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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
教官们很快就被请了过来。听说团练当中有一位队正离奇死亡,康宁认为这和他们分派队员的时候没有注意方式方法有关。
教官们对于这种观点有些畏惧,这种方式方法的问题,他们在黄林集团内部的时候就注意到了。有很多时候都是说不清的,有的时候是稍微不注意就留下了漏洞,也有的时候时注意了左边没有注意右边。
他们进入康宁家的时候,康宁正站在院子里,看着王启年的手下抬过来的尸体。
他指着那具尸体询问所有的教官。
“这个人,你们不陌生吧?”
所有的教官都没有去看那具尸体,而是战战兢兢的站在一边。
康宁觉察到有些不对,他生气的额一下子街开了那张裹着尸体的白布。而后大声的咆哮起来:“我问你们,这个人你们熟悉吧。为什么你们不吭声?”
他从这些教官的身上,闻到了一股后世官僚的习气。这是在面对某些考验或者过失的时候,经常会出现的所谓以静制动的选择。
他没有想到,黄林竟然将这种习气弄到了明朝末年。
除了对黄林的身份有了进一步的猜疑之外,康宁更是想要纠正这些教官的习惯。
他继续大声的咆哮着。
“杀害此人的最大嫌疑者,就是他的手下。据我所知,他和他的手下一向不和。我想知道你们是怎样把一群刺头交给他管理的。”
这时候,终于有教官走上前去,看了一眼躺着的那个人。
“啊,是他!怎么会是他?不可能啊!”
康宁不料这名教官竟然会失声惊叫,转身问道:“为什么不能是他?”
教官回答道:“他是我们团练之中最有威望的几个小军官之一。平时为人豪爽,而且武艺出众。就算一两个怀恨在心的,也不可能是他的对手啊。”
康宁怒叱一声:“蠢货。你会对你的手下时时防备吗?”
那名教官当即住嘴,不再吭声。
另一名教官出来答道:“主公,或许我们在分队的时候确实出了问题。当时考虑到此人威望素著,功夫又是极好的。所以将他任命为队正之后。分派给他的手下,都是其他队正管理不了的刺头。从事后的效果来看,他的管理能力还是非常出众的。那几个刺头,就没有闹出什么事儿来。”
“没有闹出什么事儿来?”康宁冷笑着看向这名教官,语气不善的问道。“那开拔前的事情呢?”
“啊!”
那名教官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团练们开拔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教官们都很清楚。
一群团练士兵打着为他们教官打抱不平的幌子,在团练的军营之中闹事儿。
教官之中为首的那人立刻出来答道:“那件事情真的和我们无关呐主公。当时我们不出现,是担心那群人要求我们和新来的军官当场比试,造成更大的混乱和误解。所以我们一直等着局面得到控制之后,才出来讲那些士兵却说回了营房。”
“不,不对。”另一名教官却打断了这人的答话。
“什么不对?”康宁和教官头子一起问道。
“那天闹事儿的人之中,没有死者的手下。可是他们都是一群刺头啊。那么大的热闹,就算实现他们不知道,也该回去凑一下热闹的吧。”
教官头子说道:“那有什么好奇怪的?说明管理还是很到位的。”
“放屁!”康宁在教官头子身后骂道。“就算是宋慈不在这里,我也能看得出他的死亡是假是在昨天夜里。也就是说今天早上闹事儿的时候,他就已经死了。管理得好,放你丫的狗臭屁。”
教官头子默然不语,听凭康宁在他身后大声骂娘。
诸葛亮在这个时候插口道:“这样说来,那帮刺头没有出现的原因,很可能是因为需要隐藏自己。什么人需要隐藏自己,冲在前头的刺头肯定是不要的。”他说着,同时看了一眼最后发言的教官,见他也跟着自己点头。笑了笑而后继续说道,“那么只能说明,他们是为了不引起怀疑才隐藏起来的,幕后黑手才喜欢这么做吧。”
康宁很会意地接着发言。“那么问题就来了。这群刺头什么时候有了身为幕后黑手的能力?还有,他们队正的死,和这件事情有没有关系?”
“啊!”最后发言的那名教官惊恐地叫了起来。他的声音之中充满了颤抖,远不是之前他的他的同事的那种惊讶的声音。
诸葛亮冷笑着走过来,淡淡的说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们团练每个队有一顶帐篷。十个人。每天晚上还要被检查一遍,这是为了严肃军纪。严防也不过带来的各种混乱。”
“没错。”
“那么,就算晚上查夜的人再傻,也会注意到帐篷里多了一个人,除非,在此之前能够少一个人。”
诸葛亮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的目光看向了躺在地上的死者。
这下子,没有人在继续说话了,只有诸葛亮那冰冷的声音,还在众人的心中回荡。
“我记得主公曾经说过,在四川那片地方,后来有了一种戏剧的形式,叫做川剧。其中最为人津津乐道的,就是川剧的绝活,变脸。”
“啊!”
这下子,所有的人都明白诸葛亮在说什么了,也知道刚才那位教官为什么会变得惊恐了。
“易容顶包。这……这不太可能吧。”
教官头子还有点不敢相信,但是,康宁却已经写好了一张纸条,塞进了信鸽脚上的信筒之中。
扑棱棱的翅膀煽动声随之传来,信鸽即便是在夜空也能辨别方向,只是等他找到移动的团练们,却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团练们还没有走出青州府就因为天色已晚而停下来休息,现在已经是深夜时分,大部分的帐篷之中已经是熟睡的士兵。呼噜声此起彼伏。
但是却有一个军帐里面,充斥着窃窃私语之声。
“本来想要阻止他们出兵的。没想到这群新来的军官的确厉害。还有那个斛律光也甚是狡猾。这下倒好,不但没能阻止他们出兵,反而还让他们提前出兵了。”
“王员外。那这下我们该怎么办啊。我记得您曾经说过,此次前来最大的目标,就是接替康宁的位置,负责白莲教和那个什么黑衣社的贸易。但现在我们被裹挟在大军之中,又怎么能够……”
“哎,我也在发愁这件事情啊。”最先说话的人哀叹一声,“耽误了各位兄弟发大财,真是对不住啊。”
“员外这是哪里话?”几人纷纷表示不打紧,“眼下我们还有机会趁夜逃出去,返回青'州,为员外夺回本该属于您的权利。如果继续再往前走,即便我们能够逃出军营,也没有足够的补给,撑着我们到达青州府。毕竟军粮是统一管理的。”
“是啊员外。”另一个人也说道,“您下决定吧。”
这个时候,帐篷外面突然传来扑棱棱的声音,吓得众人都赶紧闭嘴。直到一群巡夜的士兵逮住那只鸽子,而后大声道:“快去禀告指挥使,公子有信传来。”
被称作王员外的人正准备下决心离开,却突然听到康宁有信传了过来,不禁纳闷道:“军队都已经开出来了,还用得着说什么吗?”
身旁一人道:“不会是登州府和莱州府的教众,提前举事了吧。”
“有可能。”
就在他们还在纷纷猜测的时候,一群火把包围了他们的帐篷。斛律光浓密的胡须出现在众人面前,只见他嘿嘿笑道:“呦,都黑没睡呢。正好,陪我聊聊天。”
众人不知是何变故,只是心中非常不安,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却见斛律光身后闪出一人,正是笑呵呵的宋慈。(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五章 王好礼的好礼(下)()
“宋,宋先生。您,怎么来了?”
说话的并不是被称为王员外的人,他连斛律光都不认识,就更不可能认识临时来这里的宋慈了。
不过他身边的士兵却是认识宋慈的,毕竟上次全体出动的时候,就是因为宋慈前来报信。
后来他们也曾经私底下谈论过这位宋先生,很快就有人爆出,他是公子康宁的心腹之一,最为精通的乃是推力断案。公路自请他过来,便是让他帮助知府柴寅宾,按察副使王之钥勘察前任知府李焞被杀一案。
除了王员外之外的几个小兵卒,都对这位宋先生充满了恐惧。他们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在面对宋慈的时候不可能心胸坦荡的直视对方。
宋慈就站在那里,没有传说中的目光如电,反而更像是邻家大叔一样,如同和煦春风一般的笑着。
这笑容,让一部分人放松了警惕,但却让王员外心中凉透了。
只听宋慈缓缓笑道:“杨队正,酒肆一别,好久不见啊。”
王员外身后的几个小兵都惊讶的看了一眼宋慈。想不到昨夜里被他们干掉的队正,竟然和这位先生有交情。不过那厮经常出去喝酒,在酒肆里认识宋先生也不足为奇。
其实最让他们在意的是,原来这位宋先生并没有看出什么破绽,而只是过来找老相识叙旧的。
但是王员外的心里确实已经七上八下。他最清楚这种伎俩的简单,但也知道这种手法的有效。作为一个假冒伪劣产品,他对自己假扮的那位杨队正缺乏真正地了解。
他根本无从确定,眼前的宋慈是不是在诈自己,只能试探性的说道:“是啊,是有段日子不见了。”
宋慈的脸上忽然洋溢出热络的神情,嘴里一个劲儿的说道:“来来来,坐下我们说说这段日子发生的事情。”
众人都一下子被搞懵了,只有王员外心中长出一口气,心道这次应该是应付过去了。要不然宋慈的脸上也不会露出这么热络的神情。
然而宋慈的热络程度是他想不到的。只见宋慈转身对斛律光说道:“大光啊,麻烦帮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