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祁玉裳把秦峥安置在椅子上,转身出去了,不一会抱着个药箱走进来,后面还跟进来一个丫鬟,那丫鬟睡眼朦胧似乎还没睡醒,不经意抬头看见秦峥,便一下子捂着嘴巴,双目圆睁震惊在门口。
“锦华,还愣着干什么?去端盆热水来,切勿弄出动静”祁玉裳平淡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气势。
“奴奴婢这就去”锦华惊醒过来后,急忙转身而去。
祁玉裳熟练的拿起剪刀,剪开了和皮肉沾黏在一起的衣袖,顺手拿起温热的棉布就要擦拭那斑斑血迹。
对着狰狞的伤口,秦峥没有看到祁玉裳眼中的恐惧与害怕,她的眼眸异常平静,秦峥不知为什么有些不适应,他急忙说道:“公主,秦某自己来”
秦峥忍着疼痛,把伤口周围的血迹擦拭干净。
鲜红的血水让锦华有些害怕,她咬着牙端了出去。刚刚已经认出了秦峥,她想不明白秦院使为何会来到他们府中?想不明白为何看着夫人和秦院使之间很熟悉?
秦峥低头看着近前明艳的脸,透着认真与淡然。白玉纤纤的手指在自己的伤口上不停地动来动去。不知是不是药效的缘故,伤口似乎没有那么疼了。
“这是老侯爷送来的专治外伤的药,浩儿调皮又好动,难免有些磕磕碰碰。涂上一点立马见效”祁玉裳一边包扎一边解说。
秦峥看着她手法娴熟,原来是这么练出来的。
目光又落到她脸上,红润的脸颊,小小的樱唇,挺翘的睫毛从上面看有些颤抖,只是睫毛下的眼神过于沉静。似乎任何事情都激不起一丝波澜。
祁玉裳感觉到两道灼热在她的脸上流连忘返,她抬眼便撞进秦峥洞悉的眼眸里。以前犀利的目光变得温和平静,她没有错过他眼中一闪而过的一抹疼惜。
“她可怜吗?这臭小子刚刚是什么意思?祁玉裳正在包扎的手突然加大力气“啊”秦峥禁不住呼出声。
祁玉裳又被这声音换回了心神,为何在意他的眼神,她最近变得不像自己,难道是太孤独了吗?
秦峥不明白祁玉裳这一回功夫,情绪怎么变化这么大?刚刚明明有些生气,转而又恢复如常,但是秦峥敏感的觉得她情绪低落了很多。
包扎完毕,祁玉裳站起身道:“锦华,去给秦公子泡杯清茶”锦华应声而去。
“你何故禁锢自己的心?”秦峥清冷的声音让祁玉裳浑身一顿。
“你还年轻,还有大好的年华。我相信浩儿更希望他的母亲能幸福”
祁玉裳震惊他说出的话竟然与父皇的话相同,但是嘴上不由自主的道:“你才多大?什么都不懂,说出的话还老气横秋,论年龄我比你大好几岁,你还得叫我一声姐姐呢”
秦峥心里一叹,加上前世的年龄他有三十几岁了,叫她姐姐?心里又是一笑。
依旧清冷的说道:“浩儿他是承义候府的世子爷,以后会更好,根本不用你担心,再过两年,他就会有单独的别院,那时你怎么办?”
祁玉裳呆呆的愣住,沉浸在秦峥的话中。
锦华端着茶水一进门,诧异房内异样的气氛,她轻轻放下茶,看眼还在沉思的夫人,又轻轻的出去了。
身边时时有浩儿的相伴,才觉得日子过得飞快,浩儿一旦独立出去,她该怎么办?这个问题她真的没有想过,现在浩儿已经开始跟着塾师学习,以后陪伴她的时间也会越来越少。
她想到此眉头不禁皱起。
回神时见秦峥竟靠在椅背上睡着了,舒展的眉目如画,白净的脸颊在灯光的映照下泛着温润的光。祁玉裳看着看着不禁愣住了,他确实不足十七吗?为何给她的感觉比当年的路知耀还要持重。
转身拿起床上的锦被轻轻地盖在了他身上。
清晨的阳光似乎比以往明亮。
柳宁儿翻身一摸身旁,震惊的坐起身,难道少爷一晚上没有回来吗?她急忙从床上下来,就见那抹熟悉的身影蜷缩在软榻上。
她心里一松,又升起一丝歉疚,走过去轻轻地道:“少爷你受伤了吗?”柳宁儿上前刚要叫醒秦峥,突然就看到了他缠绕在胳膊上的布条,上面还有浸染的淡淡血迹。
秦峥从睡梦中醒来,听着柳宁儿急切的声音,他嘴角一笑安慰道:“没事了,一点小伤,不用担心”
话落闭上眼睛半天没有听到反应,睁眼一看,柳宁儿正一脸的泪水,他急忙清醒过来道:“我的宁儿,怎么了?哭什么?”
“你受伤了,我都不知道,还让你睡在外边,我觉得自己好没用”
“我当什么事呢?谁说你没用了,我手臂伤着了,不能见水,从昨天我就没洗澡了,你过会还要帮我洗澡呢”秦峥靠在柳宁儿耳边说道。
柳宁儿终于止住泪,瞪他一眼道:“洗澡就洗澡,干嘛说的这么暧昧,小心身上的伤”
青山看到秦峥受伤,大吃一惊,自习武以后从没见少爷受过伤,这是第一次,他急忙问原因。
秦峥也不隐瞒,仔细的把过程叙述一遍,甚至去承义候府的事一并说了。青山听后心里后怕的同时便决定,以后绝不离开少爷半步。
柳宁儿插言道:“这伤是公主包扎的?”
见秦峥点头后,说道:“是不是应该备上重礼去道谢一番?”
秦峥沉思一会道:“也好,让我想想准备什么礼物最合适?”
第95章 恋情浮出水面()
年长的清空道长气急败坏的同师弟清净道长讲:“我俩大意了,低估了这小子的能力,如若一开始就使出玉泉宫的绝技,也不会”
清净道长满脸无措“师兄,这小子跑了,该如何向三殿下交代?”见清空道长也是一脸的愁容,他惊慌的说道:“三殿下会不会因此动怒而把我俩杀了?”
清空道长摇摇头“还不至于如此,像三殿下这样的上位者,惯用的手段便是笼络人心,而不是动辄打杀。我俩失误一次,最多挨顿训斥”
清空眼睛一眯道:“训斥我倒不怕,就怕他不再信任我俩。王府肯定有不少像我俩这样的人,想得到三殿下的另眼相待”
清净道长慌乱的问“师兄,那怎么办?”
清空沉思片刻道:“慢慢找寻机会将功补过,让他重新认识我俩的实力,我俩要变成他手中那把锋利无比的刀”
然后拍拍清净道长的肩:“走,回去从长计议。首先要做的便是祈求三殿下的原谅”
师兄弟二人相携而去。
秦峥把受伤的详情告知了太子祁铭杉。祁铭杉替他向皇上要了几天假。
第一天晚上,东方青羽便带着夫人吴氏一起来到了秦府。
秦峥看眼目光躲闪的青山,便对满脸慌张的夫妻二人道:“师兄、嫂子,没有青山说的那么严重,只是被剑擦伤点皮肉,真的没事”
吴氏说道:“虽然没有伤着骨头,也不能大意,洗澡要谨慎,不能见水。吃食上也不要吃腥辣的东西”
秦峥心里暖暖的,笑着道:“嫂子的话我都记住了”
吴氏抓着柳宁儿的手说:“这段时间,你就多上上心,多劳累些”
柳宁儿点头应下。
东方青羽问:“你和那两个道士交手后,看出他们什么门路?”
“听两人的口音,像南方人。他们的武功路数诡异的很,没看出来”
“到底谁要害你?”
“我在清心殿吸入了迷魂香,紧接着出了宫门就遇到那两个道士,这件事肯定和三殿下祁铭枫脱不了干系”
“没想到三殿下能招募到这类人,恐怕他所图不小,以后太子殿下的处境堪忧”东方青羽感叹道。
秦峥又道:“那二人,有一个功力深厚,年龄大约在四十几岁,另一个功力一般,年轻点。如果我没中迷魂香,对付二人或许有一分胜算”
“也许师傅知道他们是谁?”东方青羽转而忧虑的说“师弟你以后出门要多加小心,以防他们背地里再次偷袭”
秦峥自信的说道:“师兄,你就不要担心,我已经想好了对策”
东方青羽夫妇逗留片刻就离开了。
夏府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吃饭,夏子琪看眼夏子烟,随意的问道:“二妹妹,那天在相府和你说话的男子是谁?”
吃饭的众人都愣住,全部看向了夏子烟。
夏子烟心里“咯噔”一下,有些尴尬的放下筷子,看眼直视她的父亲道:“女儿无意中与隔壁的秦院使大人碰到一起,便上去打了声招呼”
“二妹,不是我这做姐姐的说你,大庭广众之下,贸然的和一个男子嬉闹说笑,实在是有失闺阁礼仪,你都不知道相府几位姐姐怎么说我们,那话简直难听极了。我都觉得无地自容。你倒无所谓,我以后进了相府门,还不让他们看扁了”
夏子烟知道大姐一定会拿这事说个没玩没了,反正她不往心里去,便不接话。
夏老夫人张氏沉思片刻,疑问道:“秦院使?就是送了十副药给我的那人?”
夏承运吃惊的问:“母亲,秦院使什么时候给您送药了?我怎么不知道”
夏老夫人张氏瞪他一眼“你天天忙于政事,哪能知道这些事。前些日子我胸闷喘不动,给烟儿说了一声,没想到隔壁的秦院使便派人送来了十副药,当时我也是抱着尝试的心态,吃了一副,结果就感觉胸口顺畅多了,还真是神奇,自从吃了那十副药,我这胸闷喘不动的老毛病就再也没犯过”
“原来是烟儿这丫头去隔壁,无意中对柳小姐说起我这病,人家秦院使才派人送来的,难为这孩子处处想着我”
夏承运立马愧疚的说道:“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回事。都怪儿子不孝,没有照顾好母亲,让母亲受罪了”
夏夫人西氏和夏子琪脸色阴沉,揭穿那天的事不但没让夏子烟受到指责,反而成全了她。
两人脸色难看的对视一眼。
老夫人又道:“承运,改天你把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