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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起来的话,似乎就能解释为什么对方会有这么古怪的行迹,但是新的问题又出现了,对方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对她的心思这么了解?钟青叶从来没有在别人面前提起过自己对钟家或者对研紫的心思,如果有人能知道她在意的是研紫而不是钟家的话,那就只有一个解释。
放火的那个人,就是钟青叶的身边人!
只有和她关系亲密,又心细如尘的人,才能在日常生活通过她的行为、动作、性格等各个方面,精准的测出她的真实心思。
t!到底是个王八蛋躲在背后暗箭伤人?!
钟青叶露出一个咬牙切齿的表情,要让她抓到那个家伙,她不把他揍到连老娘都认不出来的话,她钟青叶三个字就倒过来写!
居然谋害她那么多的脑细胞!简直不可原谅!
钟青叶愤愤的抬起头,对着太阳眯起眼睛,见几只飞鸟展开了雪白的翅膀,遥遥从湛蓝的天际划过去,白羽带动几丝扶风,白云蔼蔼,天宽地大。
钟青叶原本躁动的心突然间平静下来,着广阔垠的湛蓝长空,突然觉得一阵舒畅,甚至生出了一种想要展翅高飞的心思。
虽然是不辞而别,研紫可能不会原谅他,但是习昃应该能明白,她短时间内是不可能回去睿王府的,天山镇已经满布齐墨的探子,她再待下去只会被人发现行踪,而在心的顾虑没有消除前,她不敢见齐墨。
齐墨是个好男人,虽然表面上像个冰块一样,但其实心里藏着一把火,稍不注意,就被会他焚烧殆尽。但齐墨就是那种能力,让人忍不住想要飞蛾扑火,即便知道不会有好下场,也想要不顾一切的靠近。
就连钟青叶这种自以为断情绝爱的人,都曾经想要不顾一切的靠近,就算最后粉身碎骨,也想要留在他身边。
紧贴他,靠近他,甚至想要借着孩子把自己圈禁在他身边,钟青叶曾经做过的一切,虽然此刻上去连她自己都觉得荒诞,但是,她从没有后悔过。
即便后果难料,她也曾想要义反顾的奔赴爱情,曾经也想要将自己像个普通女人一样,沉溺在男人的怀里,接受他全部的怜爱与保护,即便是做一个懦弱的鸵鸟,也好过漫漫长路的踽踽独行。
齐墨对她很好,真的很好,甚至已经到了法自拔的地步,这对于一个普通的女人来说,或者就是终其一生想要得到的全部。
但是…但是啊。
钟青叶终究还是没能强到对自己放手的地步,终究还是低估了自己心的不安。齐墨对她越是好,她就越是不安,越是恐惧。她不愿意伤害齐墨,但是却法强迫自己放下全部的戒心,完完整整的、如藤蔓依附大树那般,紧紧的盘踞在他身边。
其实心充满了恐惧,害怕如果放下了独行的坚强,若是有一天依附的大树消失了,她这棵藤蔓就只能哀哀等死,再没有站起来的可能。
钟青叶在现代的几十年,每一次改变了她人生的大变,就犹如一个个警钟,不停的提醒着她,想要活着,想要的活的更好,就只能依靠自己,靠山山会倒,靠人人会跑,只有自己才不会放弃自己,只有自己才能支撑自己。
这样的想法存在于她的脑海已经有几十年了,早已经沉淀凝固,变成了她人生的信条。如今,要她像个普通女人一样全心全意的依靠齐墨,就等于要抛弃几十年来的人生信条,对于现在的钟青叶来说,太难、也根本不可能做到。
钟青叶抬起头,闭上了眼睛,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罢了罢了,什么事都用不着这么折腾自己吧,反正现在她已经离开了齐墨的身边,时间会摧毁一切情绪,只要不和齐墨见面,相信过一段时间后,她对齐墨那种法控制的想要贴近的心思,就会逐渐淡下来,直到消失。
而想必齐墨也能就借着这一段时间的不见面,逐渐失去对她的兴趣。
只要她的心不再有任何羁绊,海阔任鱼跃,天宽任鸟飞,这个世界就再也没有可以可以束缚她的东西。
她叫钟青叶,拥有了这个名字,就只会为自己而活着。
【】
第214章 孩子的直觉()
钟青叶落脚在一个小镇上,小镇有一个奇怪的名字,叫做绵绵,钟青叶刚刚听到的时候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绵绵镇的名字是在很久很久以前传下来,至于为什么要叫这样一个名字早已经没人知道了,大家叫着习惯了,也就没人觉得奇怪了。【】
钟青叶也只把这当做是余兴节目,没怎么在意,绵绵镇是个小型城镇,却因为建在赤水河旁而拥有大型的码头,船只来往频繁,钟青叶准备在这里上船,一路东下。她属于那种没有目的地的人,走到哪里算哪里,反正也没什么事,全当游山玩水了。
最近的一班船在下午三点钟左右,钟青叶见时间还早,索性找了间客栈先补补眠了,她在这边悠闲的引人发指,天山镇那边却炸开了锅。
齐墨一接到消息,几乎是二话没说,跨上马便直奔天山镇而来,五鹰根本拦不住他,奈之下只得一同前来,一行五天四夜,愣是将原本足足十天的路程缩短了一般,于五月七日晚赶到了天山镇。
钟青叶不辞而别后,习昃和研紫却没有离开那间客栈,一直在等候齐墨的到来,而齐墨也没有让他们失望,前脚刚进入天山镇,后脚便冲进了他们的房间里。
“青叶!”齐墨一把将房间的大门用力开,箭步冲进房间内。
房间内没有钟青叶的身影,却坐了两个对于齐墨而言不算陌生的人,少女清秀消瘦,面带恐惧,孩子一袭蓝衫,面若止水。
“是你们?”齐墨皱了皱眉毛,转头四顾:“青叶呢?”
“她走了。”习昃站起来,面表情的着齐墨:“你来晚了一步。”
“走了?”出乎意料的是,齐墨并没有露出愤怒的表情,反而有种急迫的味道,快步冲到习昃的身边:“她受伤了吗?”
习昃点头。
“严不严重?”
“死不了。”习昃的话相当的意简言骇。
“你为什么不留住她?”说这话的人是黑鹰,他比关心则乱的齐墨冷静的多,与白鹰并肩走进房间内,脸上是一种颓靡的神色,疲倦的了一眼习昃:“如果是你开口的话,她应该不会走的这么快。”
“可惜……”习昃的脸上露出一种类似于嘲讽的表情:“……她没有给我开口的机会。”
黑鹰白鹰眉毛一皱,齐墨挺了挺脊背,刚毅如标尺一般。
“怎么回事?”白鹰沉声道。
“一模一样的手法,她根本没有告诉我,就留书出走了。”习昃说得脸不红心不跳,表情淡定到了极点,不过他这话倒也算不上全是假的,至少钟青叶确实是留了书信后才走的。
“……”齐墨微微眯了眯眼睛:“信呢?”
习昃从怀里摸出一只信封,齐墨接过来,只扫了一眼,脸色立刻阴沉下来:“你过了?”
“不。”习昃淡定的着他:“是她根本就没封合。”
齐墨幽暗的目光缓缓在他身上走过一圈,也不知是不是心存疑惑,却也没有再说什么,打开信封,从里面抽出一张软纸。
“银票?!”黑鹰了一眼,脑袋上顿时冒出一个硕大的问号:“王妃装个银票做什么?难不成她还觉得王爷缺银子吗?”
“你能不能把你的嘴先闭上。”白鹰满头黑线的瞥了一眼黑鹰,嘟囔道:“我怎么会有你这么个白痴的搭档。”
提心吊胆了几天几夜,好不容易得到了钟青叶安然恙的好消息,两人一扫一路来的沉闷,好心情的开起玩笑来。
黑鹰眯眼,表情幽怨:“……你很不满吗?”
“很不满。”白鹰点头如捣蒜。
黑鹰:“……”
白鹰根本不理他一脸怨妇般的表情,转头向齐墨,关心道:“除了银票,王妃还留下其他什么信息吗?”
齐墨将银票往信封里一塞,直接扔进白鹰的怀里,一言不发的转身走出了房间,都不其他人一眼。
习昃幽幽的着齐墨的背影,嘴角一动,声的露出一个笑容,大概是天色渐晚、光线昏暗的原因,怎么都不是开心的笑容。
黑鹰和白鹰面面相觑了一会,黑鹰用手肘捅了捅白鹰的手臂,试探道:“是我的错觉吗?……我怎么觉得王爷好像不太高兴?”
白鹰扶额长叹:“我应该拉着红鹰一起来的……”
“为什么?”黑鹰不解的着他:“红鹰的伤不是还没有痊愈吗?”
这个白痴!
白鹰不耐烦的了他一把:“你傻呀你!王爷那么担心王妃,一收到消息二话没说就跑过来了,现在却连王妃的影子都没有到,他能不生气吗?”
黑鹰一脸的恍然大悟:“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
……因为你是白痴…
白鹰在心里恶狠狠的吐槽道。
冷不丁的,一直站在旁边袖手假装空气的习昃突然开口,声音冷得就像西伯利亚的寒风,慢悠悠的出来,却刺得人骨髓发疼。
“钟青叶是刻意躲着齐墨的。”
黑鹰和白鹰一愣,转头向他,齐齐皱眉:“你说什么?”
习昃懒洋洋的抬了抬下巴,示意他们白鹰手的信封,两人顺着他的动作低下头来,这才想起这只被人遗忘的信封,急忙拆开来一,只见里面除了一张银票外,根本没有任何其他的东西。
黑鹰瞪着那张数字漂亮的银票,两只眼睛差点成了黑豆豆,傻愣愣的道:“这是什么意思……”
白鹰也是微微皱眉,着手的银票脸色很不好:“……这算是放弃吗?”
还没等黑鹰反应过来,习昃已经插嘴道:“应该不是。”
“何以见得?”
习昃却不再说话了,重新在椅子上坐下来,给自己倒了杯水,自顾自的啜饮了一口,光线渐暗,一轮残月遥遥的出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