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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法子?”杨云轩一脸期待,宋译摸了摸下巴道:“暂时没想出来,大家晚上回去躺在床上没事的话,都好好想想,明天早上聚在一起把各自的想法拿出来,采用最不被牵连且最干脆利落的法子。”
“就咱们三个?”杨云轩问。
宋译摇了摇头,看着杨云轩道:“我的意思,殿下今天晚上叫几个信得过的人过去,把这件事吩咐下去,让大家一起想,集思广益效果更好。”
“有道理!”杨云轩踢了踢马车的碎片,看了那匹在夜色中不住大喘气儿的马一眼,转身吩咐朱敬道:“你骑着这匹马回太子府,让林立,袁长,程梵,对了,还有那个叫冯客的书生也一起叫去,读书人点子最阴损。。。。。”
“。。。。。。还有萧三。”宋译在一旁补充道:“一个人,如果做了坏事被大家发现且原谅后,只要他的良心没坏透,就不会再做第二次歹事。这两天咱们对他已经够冷落了,这次再冷落他,只怕他连死的心都有。”
“好吧!”杨云轩皱着眉头应允了宋译的补充。
人这一辈子,谁没做个错事。如果他已有悔过之心,还是再给他一次机会吧。谁也不能保证自己一辈子不犯错,与人为善,也算是另一种对自己好。
得到命令后的朱敬骑马快速离开了宋译和杨云轩的视线,二人看了看路上三三两两赶夜路的百姓,相视一眼后宋译道:“先走着看看,如果有租马或者租马车的地方,咱们再回去。”
“不必这么麻烦。”杨云轩揉了揉有些发疼的胳膊道:“我观此地,离兵部左侍郎甄览家很近,咱们去他家借匹马,就算我之前曾经调戏过他的家眷,但我如今找上门,料他也不会不给我面子。”
“殿下,兵部左侍郎没闺女。”宋译悄悄抹了一把汗道:“他的老婆也在两年前死了,他本人这两年挑媳妇挑的眼睛都花了,但依旧没有合适的。事实证明,殿下没有非礼过他的老婆和闺女,此人可以争取。”
。。。。。。
。。。。。。
夜风阵阵,兵部左侍郎甄览的院门口,朱门上方两盏红灯笼很喜庆的在风里摇晃着。
后院花园里,甄览正在和一个身姿飘逸的家伙吃茶。突然听守门下人报说太子和宋大人到访,不由起身笑道:“这可真是稀客,云玄兄如果觉得不方便,可以先避一下,我打发走他们就是。”
“也好。”那人捋着山羊胡沉吟道:“既如此,我先躲在花丛后面,你快些把他们打发走。你我好容易再相逢,我明日就要走,时间很珍贵啊。”
“放心。”甄览起了身,杨云轩和宋译在甄府家仆的带领下走了过来。
第一百四十八章 玄清子印()
按照惯例见过礼后,甄览急声询问杨云轩他们傍晚到访的原由。
杨云轩正想着措辞,宋译微笑着立在一旁。突然间感觉到旁边草丛中一片晃动,本能的以为有刺客,二话不说抓起手边的茶盅朝草丛砸去,登时草丛里传出惨叫。
甄览白了脸大呼着‘云玄兄’上前,宋译朝杨云轩一脸无辜的耸耸肩道:“看样子似乎是甄侍郎的朋友,我以为是刺客。”
杨云轩气的瞪了他一眼道:“你没看到石桌上有两个茶盅吗?”
宋译大窘,二人皆朝发出惨嚎的草丛冲去,只见一个留着短短的山羊胡,眉眼风流的白衣男子正不住的从头顶往下拨拉茶叶渣子。甄览一脸担心的在一旁帮忙,时不时的要呵斥宋译几句,但在看到他旁边的杨云轩后,生生咽下了到嗓子眼儿的骂言。
。。。。。。
“是我莽撞了!”一通忙乱后,宋译一脸惭愧的看着不住抽冷气的云玄道歉道:“我以为是刺客,甄大人知道的,前些日子太子殿下遇刺,我现在已经是草木皆贼了。不过需要请问下,这位先生在草丛里做什么?”
“出恭不行啊!”甄览的话脱口而出,杨云轩和宋译忍不住睁大了眼睛。出恭?这边吃茶那边出恭,这是什么讲究!
没等他们发出质疑,云玄就抬头不无窘恼的瞪了甄览一眼道:“粗鄙,庸俗,有伤风化!”
甄览被瞪了一下,知道云玄向来爱惜羽毛,自己的理由有损他形象。于是只得岔开话题问道:“不知太子殿下和宋大人来下官府上所为何事?”
“借马,”杨云轩想了想,伸出两个手指头道:“两匹。”
甄览二话不说朝下人吩咐道:“来人,去马棚里牵两匹马过来,送太子殿下回府。”
等马过来的当口儿,甄览和云玄都一脸尴尬。主家如此,连带着宋译和杨云轩也不自在起来。为了缓解这尴尬气氛,宋译笑问道:“不知这位先生高姓?”
“姓云,单名一个‘玄’字。”云玄语速极快的回答了他的问题,然后翻开石桌上的一本书心不在焉的看着。
“云玄?”宋译念了下,突然看着在一旁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的杨云轩笑道:“和你的名字音同字不同。”说完,不等杨云轩反应又问云玄道:“不知这位先生为何躲在草丛里?我们虽然是外人,但人生在世难免要接触外人。先生如此躲闪,莫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或者不为人知的秘密?”
甄览和云玄闻言脸同时黑了黑,都一动不动的僵在那里,不知该怎么回答。
宋译见此情景,登时有些明了,感情是两个老玻璃啊。怪不得甄览妻子去世后一直找各种理由不续娶,感情是为了方便和云玄幽会。
看此情景,他二人似乎并不像让他们的感情被世人知道,宋译没想到自己本意是为了调节气氛,谁料最后竟然把气氛往尴尬那边又带了带。想到这里,忙出言补救道:“我朝男子,弱冠之龄要取字号,不知云玄先生何字何号?”
见他没有继续追问,云玄和甄览双双出了口气道:“字伯臣,号云清子!”
“云清子?!!”宋译吃了一惊,急急的坐下道:“可是我安朝文坛的泰山北斗云清子?早年在书院的时候,曾多次听先生提到您。您是不是喜欢写戏,刻章,作丹青?您这辈子可乐十三枚玄清子的章,遇到特投缘的知己好友,就会根据其性格赠章表情谊?”
见他陡然如此失态,登时院子里的另外三个人皆瞠目结舌的看着他。感觉到异样的宋译这才重新讷讷的站了起来,擦着颊畔的冷汗笑道:“我失态了,因为在书院的时候先生渲染的太厉害,一直很想见玄清子本尊,没想到今日竟然在此遇见,一时忘情,还望云先生勿怪。”
宋译已经岔开话题,为他们彻底缓解了尴尬,放轻松的云玄这才谈吐自如的问道:“世人给的虚名,不值什么。”
宋译看了看云玄手中的那本书问道:“先生读的是什么书?”
“《镯魂》。”云玄把书合上递给宋译道:“这是我新写的一本折子戏,尚未在市面上流传。”
宋译当下双手接过去翻看起来,故事很荒诞,讲的是一只玉镯子护了几个女主人的故事。通篇以那些女人为中心讲了一个有一个故事,写情又不像是写情,其中也有些伤时骂世的文字。但骂得很含蓄,不会赤裸裸的跳出来抨击时事。有些文字看起来很是荒诞不经,但细细品味,竟莫名独处一丝酸涩来。
甄府的下人把马牵了过来,云玄见宋译看的正入迷,忙朝那下人摆了摆手,下人会意远远的站在那里。
约莫一炷香的时间,看了大半的宋译恋恋不舍的合上书道:“先生这戏写得好,倘若搬上戏台来演,不定能捧红几个角儿呢。”
“你看得懂?”云玄一脸惊讶的看着宋译,他本以为这个小少年是为了满足对玄清子的好奇心,谁知看这样子,竟像是看进去了一般,于是多次一问。
宋译点了点头道:“先生何时让人刊印此书?”
“不急。”云玄摆了摆手道:“你若真看得懂,请写一首诗出来,如果能把这书里的韵味儿概括尽了,我就当你没诳我。”
“啊?
“啊什么啊。”云玄瞪了他一眼道:“你若真能写出一首诗概括此书神韵,我以后也许会特意提点提点你,让你做个文坛大家也未可知。另外,我的印章也会赠你一枚,持我印章者,有十三次借我印章发财解困的机会。小伙子,我的一枚印章,比朝廷官印还难求呢!”
“先生,我已决心习武了,不过。。。。”说到这里,宋译重新翻看了下那本《镯碎》后道,“我可以为此书题一首诗,且保证一定会题到先生心里。”
云玄大喜,连声叫人拿文房四宝。清茶撤去,磨了几下墨后,宋译提笔在洁白的宣纸上方微一沉吟遂写道:“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
写完,掷笔,留下呆在当场的云玄,迅速离开桌案站到杨云轩身旁默默惭愧去。
玄清子的印章实在是太重要了,有了它,天下文人至少可以被他们用几次。现在的杨云轩,倘若得到天下文人的支持,那么,秒杀杨云成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儿。
之所以冒用曹公笔墨,一来,曹公那首诗确实很对《镯碎》的味儿,另外,这里是异时空,不存在什么《红楼梦》。虽然某种程度上算是侵权,但毕竟没有影响到那一世的人。在那一世,该是曹公的东西还是曹公的,没有任何影响。。。。。。
宋译给自己找了一个有一个理所应当的理由,在看到云玄抖着手捧起墨迹未干的那首诗后,宋译所有的内疚全都抛到脑后了,只等着云玄感动完毕把玄清子的章发自己一枚,确实需要用啊。
第一百四十九章 出轨()
骑着马离开甄府,路上,杨云轩很奇怪的问宋译:“刚才云玄给你玄清子印章的时候,你说了什么话啊,我见他脸跟开了酱油铺似的。看那样子,如果咱俩走得慢,他很有可能冲出来把给咱们的章重新要回去!”
“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