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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霞不想再跟他们解释了,她有点困了,就说:“快休息吧!明天天一早我就去四大地,那里是徐海的总部,国民党不像我们八路军喜欢打运动战,他们到一个地方,在战役没打完之前是不会轻易挪窝的。鬼子投降了,党中央曾积极和老蒋谈判呢!我想在命令下达之前,徐海会帮助我们的。”何霞说。
“就你一人去?”圆圆问。
“就我一个就行,人多了嘴杂,说不清。”
“嘿!你这是什么话?”
“没什么,你不懂得女孩子好办事吗?”何霞调侃地说。
“你想的美,人家堂堂一个团长会办帮咱们?”四爷说。
“不是冲着你来的,是冲着鬼子!只要是打鬼子,他不会拒绝的!还有啊,明天早上早起啊!”何霞说完就赶紧回自己屋了。
圆圆虽然已经吃饱了,可还是惦记着桌上的剩菜剩饭。
“你他妈快睡吧!”四爷把圆圆扯了过来,吹灭了灯,马上就睡熟了。他们这几天的离奇经历把每个人都折腾坏了。
第二天,客栈的人来收拾房间时就不见了圆圆一行人。桌上已经放好了房钱。更令人想不到是,满镇的乞丐在早上醒来的时候,居然发现身边平白多了大把的碎银子!
太阳升起时,三人已经到了镇外的郊区。
“呵呵!我们这也算是劫富济贫了吧!”何霞开心极了,于是自我调侃道,“虽然组织纪律严明,不准拿老百姓一针一线,可我都分给了穷人,应该不算违纪吧!”
“是啊!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做善事!”四爷也激动地说。
圆圆不乐意了,“你说你说你们俩,脑子进水了是吧!哎哟喂!我的大洋!”
“哎!你怎么跟那个老地主似的!你不还有点儿吗?人得知足!知足常乐嘛!”
李四爷看着何霞开朗的样子,也被逗乐了。
夏老爷家可不这么热闹了。
“哎哟!”夏老爷大叫着。
“还疼吗?”夏夫人正给夏老爷按摩肩膀。
何霞他们走后,夏老爷就一直被绑在屋里,直到第二天下人起来后进屋去叫老爷吃早餐时才发现他。那时他还在打着呼噜睡觉呢!
“你说你!被人绑了,怎么还睡着了!”
“娘的,李长圆!我跟你没完!哎哟!你轻点儿啊!”
“好好好!”夏夫人温柔地说。
“来人呐!”夏老爷喊道。
紧接着进来了一个下人,“老爷!您有什么吩咐。”
“你给我去周边查问查问,看看有什么不寻常的事情没有,还有,叫老王过来!”
“是!”那下人走后过了一会儿,老王就进来了,老王就是那个送圆圆到城边的中年人。
“老爷,您找我。”
“你办的什么事!啊?我交代的你没听懂吗?”夏老爷大吼道。
“吼什么!有话好好说!”夏夫人拍着夏老爷的肩嗔怪道。
“老爷,我完全照您的吩咐做的呀!”
“你马上去连云山看看!有什么情况,立即回来给我讲明,听到没有!”
“是,老爷。小的明白了。”说罢老王就出了大堂,架着马启程了。
“好了,就到这儿吧!”何霞在郊外的一个岔路口停下了。
“你知道路?”四爷望着远方说。
“不太熟,不过,从这里向西是我们先前驻扎的曾口村,到了那儿,我就认识路了。”何霞指着她说的方向。
“曾口村,十多里吧?”圆圆问。
“应该没那么远吧?我也不太清楚,反正中午前能到,兴许到了中午还能到四大地呢!你们回吧!我走了!”何霞挥挥手。
“那行,你快去快回,我和圆圆在前面的村子等你。大部队来了,我们肯定能听到。到时候再来找你。”
“行!”说完,何霞就小跑着走了。
“现在我们去哪?”圆圆问。
“你他妈少装蒜!你家就在前边!”
圆圆急了,“你咋知道?”
“你就别装了,你和麻子那事儿我早知道了!”四爷很鄙视地说。
“你你知道什么?”圆圆有些慌了。
“你不就李长圆呐!”四爷接着说圆圆不语。
“小样儿,还装!”四爷轻蔑地说,“你不就是为了你家被麻子抢的俩母鸡,一个人去闯寨子吗?这事儿马家屯有谁不知道啊!”
“娘的!你们也太狠了吧,我媳妇刚怀孕,正是养身子的时候,你们大当家的麻子就来抢了俺家的老母鸡,你们还让不让人活了!”
“你终于肯承认了,劫花轿那前儿我就认出你来了!”
圆圆瞅着李四爷,等着听李四爷会说什么,反正都这时候了。一切都无所谓了。
“李三叔,受小侄一拜!”李四爷单膝跪地,双手作揖。
“哥,你说咱爷都去那么久了,能叫来人吧?”
“放心,爷本事大着呢!”
这一刻,地牢里的兄弟都等不及了,鬼子隔三差五就来一趟,弄得兄弟们心里毛嗖嗖的。
吱呀一声,地牢被打开了,进来的是兰兰。
“兰兰!兰兰!”众兄弟们喊,“你怎么也来了!”
“不要喊了啦!”兰兰慌了,“再喊就给鬼子听到了啦!”
“兰兰!你去哪儿了,两天了,怎么都没见你呀!”
“我呀!看见鬼子攻破了山门就躲进地窖里了。”
“好啊!兄弟们都流血,你却藏起来,真不够义气!”
“说什么呢!我怎么不够义气了,这不,我给你们带吃的来了!来来来,不要抢!每个人都有!”说着,兰兰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包袱,里面是白花花的馒头,兄弟们赶紧围了过来。
第21章 圆圆和麻子的故事()
“哟!这门怎么没锁啊!你们不逃等死吗?”兰兰看到大壮和二子推开自己的牢门就凑了过来,很是诧异。
兄弟们使劲往里塞馒头,都噎得说不出话来了。尤其是大壮,几乎一口一个馒头。
“慢点儿!”兰兰嗔怪道,还捻了兰花指戳了一下大壮。
“兰兰,你也不带点水来!”二子满嘴都是馒头,他努力地吐出字来。
“还挑呢!我费了多大劲儿才让鬼子信任我,又唱歌又扭秧歌,你看看,我腰都红了!”兰兰又说。
“兰兰!那鬼子咋不把你抓起来呢?
“鬼子不会用我的那几口闷锅,就指着我煮饭呢!”
“就这样?”大壮狠狠地咽下馒头说。
“啊!就这样啊!”兰兰很了不起地说。
“那你怎么不把鬼子的饭里下药呢!毒死他们!”二子诡黠地说。
“净会吹!我又不是没想到!可寨子里哪有毒药啊!”兰兰很是懊悔。
“哎!对了,那天我见到四爷了!”
“啊?”
“四爷跑去庙堂干嘛?他会来时还差点给鬼子抓住呢!要不是我啊!四爷早给鬼子弄去啦!”兰兰得意极了。
二子陷入沉思,“四爷不快点儿出寨子,他去庙堂干嘛?”
“哎!兰兰,你没见那个瘟神?”大壮说。
“什么瘟神啊?”
“就是那个把鬼子引来的人呗!”
“哦!他呀!没有,我没看见他,我只见爷一人。”
“爷不是真的自己”一个兄弟说。
“顺子!说什么呢!”二子急了。
“得得得!我错了还不行嘛!这都去了两天了,还没动静”顺子说。
“你闭嘴!”大壮也急了。他不容许这时候有人挑拨离间。可这时候,其他兄弟也都稍稍动摇了,可就是不干说。
转眼间,包袱里的馒头都给兄弟们吃光了。
“行啦,我得走了!”兰兰听到上面有动静就匆忙离去。
“他也不问问咱爷去哪儿了!”大壮说。
“啧!就就是啊!”二子望着兰兰离去说。
“他不是说遇到咱爷了吗?兴许那时候就知道了吧!”一个兄弟插嘴。
兄弟们不知,四爷正给带来这一切祸端的圆圆下跪呢!
“俺的老天爷呐!”圆圆彻底懵了,“这叫什么事儿啊!”圆圆从一个土了吧唧的“妻管严”,到了被夏老爷尊敬的圆爷(虽然那是个阴谋),现在又成了土匪头子的三叔?
“哼哼!我李长圆怎么了?”圆圆冷笑道。
“三叔,对不住您,麻爷临死的时候告诉我说,这辈子没见过您这么疼老婆的男人。”
“他也是怕老婆的主儿吧?”圆圆讥笑道。
“不!叔,麻爷不怕老婆,他老打老婆。”
“你起来吧!我这人不习惯人对我这样。”说着圆圆把四爷拉了起来。
“说明白点儿,咋回事儿啊?”
“麻爷生前没好好待婶子,特佩服您,也特惭愧跟您比。还让我见了您,一定要认您做叔父,也了却麻爷临终的夙愿。”
“我李长圆倒霉惯了,不差你这一个,被你骂的都惯了。你再叫叔,我还浑身不自在呢!”
“叔”
“得得!我认了,我认了。”圆圆很无奈地摆摆手,“唉?你说麻子死了?”
“恩。”
“怎么死的?我去时他还好好的。”
“叔,都多少年了?大当家的!我恨我没能把黑风寨灭了!现在还”
“得得得!咱走吧。”圆圆不想看李坤那熊样。
“咱去哪?”
“走吧!去我家吧,我还担心俊儿呢?”圆圆立即朝家的方向走去。
李四爷一改常态,不再对圆圆大声说话。
“我婶子在家吧?”
“我哪知道?走了好几天了。”
“哦。”
圆圆心里是多么激动啊,他时刻挂念的俊儿怎么样了,会不会一个人半夜起来哭啊?还是被夏老爷的狗腿子给欺负了?再或者,早就饿死了?圆圆不想再多想了,赶紧冲进院子,一切照旧。圆圆看着那口石磨,那里留下了多少和俊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