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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多少和俊儿美好的回忆呀!虽然只是短短的几天没见面,但对圆圆来说,却好像是过了几年。
“俊儿!”圆圆推开房门,他在幻想,俊儿会不会像个孩子一样扑进他怀里哭泣。
“俊儿?”圆圆一进屋,屋里的摆设和以前一样整齐。但就是没见俊儿身影。
“俊儿?”圆圆见屋里没有就去院子里找,可就这么一个小院,她能去哪儿呢?圆圆的心里这个难受啊!
把院子翻遍了,就是没见俊儿的身影。
“就这么个地方,她能去哪儿呢!”圆圆急得有些毛躁了。
“俊儿!俊儿!你别猫了,圆圆我回来了!你快出来吧!”圆圆似乎哭喊着说的。
“叔!”
“你滚一边儿去呀!呜呜!我的俊儿。”圆圆坐在台阶上呜呜地啜泣。
“叔!”
“我跟你说了!你走开呀!”圆圆真的是两眼红了,“俊儿呀!圆圆对不起你呀!”
“叔!”四爷实在是火了,他把圆圆捂着脸的手一下子掰开,“你看!那是谁?”
“俊儿!”圆圆兴奋了。
“我虽然不认识婶子,但能猜出来。”四爷呵呵地笑了。
只见俊儿围了个大围巾,把头都包起来了,只露了脸。穿了个带红花的黄色棉袄,一走一跳地来了。一边走着,一边还嗑着瓜子。嗑完了,接着吐出去,一点也不拘谨的样子。她看见院子里有人,就马上进来了。
“圆圆!回来啦!”俊儿很平常的说。
圆圆擦了擦眼泪,“俊儿!你可急死我了!”圆圆过去就要抱俊儿。
“哎呀妈呀!你这是干啥!”俊儿没好气的把圆圆推开。
“你去哪儿了呀?”圆圆沙哑地说道,像个任性的孩子。
“没去哪儿,就去王叔家坐了坐,你尝尝,他家的瓜子,香着呢!”俊儿从口袋里掏出一大把瓜子。
“这位是?”俊儿问。
“哦!我是您侄儿,我叫李”
“来!你也尝尝吧!”俊儿没等四爷说完话,就给了他一把瓜子。“圆圆,接着呀!你傻了?”
圆圆的心拔凉拔凉地,表情木讷,他缓缓地伸出手接过那把瓜子,“俊儿你就不问问我这几天去哪儿了?”
“不就去土匪窝吗?又不是没去过,显摆啥呀显摆?”俊儿马上又进了屋。
圆圆也跟着进去了,他随便找了个碗,把瓜子放下了,“你就不担心我?”
“哟!四十多岁的人了,又不是孩”俊儿说到这儿立即停下了。
圆圆也意识到什么,马上又问,“你这几天吃的啥?”
“哦!我忘了,缸里还有一大盆子面呢,你看,我都给蒸了。”俊儿掀开小桌上的白布。
“没人来吧?”圆圆焦急地问。
“你瞧瞧,谁还上咱家来啊!”俊儿把缸盖上了,擦了擦沿上的灰。
圆圆彻底绝望了,但他还是忍不住问个究竟,“俊儿,我”
“往那边儿点儿,没见我正擦桌子呢!怎么不长眼神呢!”俊儿还是不停地擦呀擦,虽然桌子上已经很干净了。
“俊儿,我差点死了你知道吗?”
“这不好好的嘛!”俊儿不耐烦了。
“嗯”圆圆失落地走到一边。
圆圆看着俊儿什么都不在乎,那心里别提有多难受了。他就纳闷了,到底咋了?圆圆走到院子里,他不想在跟俊儿说什么废话了。李四爷也跟着出来了。
“叔您别太在意,婶子其实挺在乎你的。”四爷把手搭在圆圆肩上。
“哟!这位大兄弟是?”俊儿从屋里出来,瞅着了四爷,于是问。
“婶子,我是您侄儿,李坤。”四爷不解,刚刚不是问了一遍了吗?
“哟!圆圆,啥时候领来个侄儿啊?来来来!坐,今儿就在俺家吃饭吧!”
“哎!”四爷连忙点头。
“他就是双头寨现任大当家的。”
“哟!贵客啊!土匪头儿当俺侄儿!来呀,快坐啊!”
“娘的!”圆圆觉着受了冷落,“撵他他也不走!你还让。”
“说啥呢!呵呵!你这叔就这样儿,甭理他,听婶子的,住几天吧!”
“什么!他他还有事儿呢!”
“行!婶子,反正我还得等人。”李四爷没理会一直瞅他的圆圆。
当天,四爷就在圆圆家吃的饭。天黑了,圆圆又一个人走到院子里。看着天上的星星,他就不明白了,俊儿怎么像没事儿似的。而且吃饭时,俊儿居然管自己叫李坤,圆圆跟她说了老半天,她才明白过来,她还又问了一遍李四爷是谁,“我是您侄儿,李坤!”四爷还是这么回答的她,她又重复往后的所有对白。难不成又像十几年前孩子死后一样疯了?
圆圆的感觉是对的。自他走后,俊儿等了两天还不见他会来,就去了镇里找夏老爷,结果被人哄了出来,还给打了一顿,人家告诉她,她男人去了土匪窝,再也回不来了。俊儿一个人哭了好久,后悔没拦住圆圆。俊儿的头还给打的生疼生疼的,脑子里不断地回忆起以前的事情,于是旧病复发,神智又乱了。
圆圆那里知道俊儿这些天来受的苦,邻里都看在眼里,明在心里。好不容易把俊儿哄开心了,结果又成这样了。这人呐,疯不怕,怕就怕在疯了,还让人看不出来。
第22章 马副团的坚持()
再说说何霞,何霞和圆圆还有李四爷分开后,就直奔曾口村去了。到了曾口村,在当地打听了一下。知道自己的队伍也回来找过她和老韩。还知道了队伍去了历家村。但时间紧迫,何霞就立即去了比较近的四大地。
何霞到了徐海的阵地。远远地望去,这里有大片的战壕。东北的雪向来是全国闻名的,士兵们都在筑造建筑工事,两旁堆满了土和雪,壕沟里显得有些泥泞,大概是因为雪,还总让人踩的缘故吧。土垒上的机枪崭新油亮,旁边的武器箱里,虽然看不太清,但弹药满满的,好像还有最新式的手雷,令何霞惊讶的是,她还看见了几辆军车(就是类似解放牌的那种),她甚至还看见筒径超过二十公分的远程大炮。除了武器外,士兵的着装也明显不同于八路军,至少是不同于自己的团。除了异常地统一外,皮做的腰带和马靴是独立团不常有的总之,很明显这是一支装备精良的部队。
“站住!你是干什么的?”何霞被放哨的拦住了,何霞说认识徐海,简单的说明来意,就被带到徐海的作战指挥室。
这是个由帐篷扎起来小棚。里面有一张大大的桌子,上面是地形模型。旁边还有一张半耷拉着的地图。屋子的一角是一台电报机,一个士兵正忙着发电报。徐海就站在他旁边,手里拿着一张纸正出神地看。门口还有一个中年模样的军官拿着尺子和铅笔在纸上写写画画。
“报告!”
“跟你讲了多少次了,发电报的时候不要进来!”徐海转过身来,厉声喝道。
徐海,国民党三十一师第六团团长,高大峻拔的身材,一表人才,一身军装更让他的背脊显得更加笔直。坚毅的双目让他有种大将风度,很明显这是个年轻有为的人。
“这位是?”徐海凝视着何霞。
“哦!我是八路军东北军十七独立团特派员何霞。”何霞打着军礼说。
徐海回礼,“特派员?”
“是,我和我的另一位战友因离团寻找大部队而和组织失去联系,后又中日军埋伏。我的同伴不知去向,但已查明日军据点。特来向贵军求助,还望团长鼎力相助!”
“哼哼!原来是八路军独立团的,你说你是东北军,万毅军长的东北军?”
“是!”
“呵呵!他可是我的老前辈啊!”
“团长您”
“日军现伪据在哪里?”
“就在二十多里地外的连云山。”
“连云山?马家屯西北方向的连云山?”
“是!”
“哦!”徐海走到中央的大桌跟前,“连云山找到了地形很复杂嘛!回路特别多,易进难出,易守难攻啊!”
“团长,您是不是觉的有困难?”何霞走上前去。
一个人从帐外走到门口,听见里面有女人的声音,就停在了门口,贴着耳朵听。
“困难是有的”徐海还在研究地图,“不过从北面上我看看嗯北面行,虽然坡有点儿陡,但敌方一定以为我们不会选择这么一条路,定会疏于防范”
“团长,日军是只有不到一百人的小编队。”
“什么?呵呵,我说,你怎么不早说,一个连得问题嘛!”
何霞脸上露出了喜悦之情,“团长,这么说,您答应了!”
“嗯!”徐海深深望着笑的很甜美的何霞,不自觉的也跟着笑起来。
何霞想不到,徐海为人这么爽快。
“团座!”刚在门口的人着急地进来了,他听到两人的对话了,“团座!”
“哦!马副团,什么事啊?”
此人就是马志鹏马副团,是本团的二把手。虽然是二把手,但因为资历较深,而且曾经是徐海的上司,一直有着很大的权利,徐海也把他尊为长辈,有问题都会和他商量。他身高略比徐海矮一些,但比徐海稍胖。有神的双目,看起来很有远见的样子,圆圆的鼻子,宽宽的下巴,虽然年纪比徐海大不少,但洁净的脸上没有一点胡子渣。
“您来一下。”马副团朝徐海招招手。
徐海走到马副团身边,和马副团一起出了帐篷,在离帐篷不远处的树下停下了。
“团座!您不觉的这太唐突吗?”马副团停下,转过身来。
“这有什么嘛!”徐海觉得马副团太大惊小怪,于是笑道。
“上头还没有命令,我们就应该原地待命!”马副团很严肃地说。
“这么说你不同意帮她喽?”徐海的脸上稍变。
“此人来历不明,万万不能仅凭口辞之言而置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