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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后来跟老马说了实话。”徐海说。
“什么?你傻呀!你那根筋不正常?”
“我还是那句话,身正不怕影子歪!越是隐瞒,越被人怀疑,倒不如,一切说实话,也落个坦坦荡荡。”
“幼稚!”孙艳芳很生气。
吃过早餐,徐海就准备出门了,他来的洗手间,认真地把胡子刮了一遍,好好梳了梳头。一边扣衬衣扣子,一边往外走。
“等等!”孙艳芳叫住徐海,“这个。”孙艳芳拿出他的军官领带。
“哦,你说,忙了一早上,这个还忘了。”徐海接了过去,准备照镜子。
“我来吧。”孙艳芳说。
两人面对面,徐海仰起头,孙艳芳刚好到徐海的脖子,她纤细灵巧的手在徐海胸前穿梭,轻盈地打着领带,最后一下终于好了,她一手拽着下面,另一只手轻轻往上一推,一个完美的倒三角形形成了。
“出门小心。”
“嗯。”
“砰!”又是一声枪响在山林里回荡。
“打中了!”栓子大叫。
“哼哼,别看你李叔我大字不认识几个,别的不行,打个鸟可难不倒我!”圆圆十分得意,“今晚总算不用挨饿了。”
“嗯。”栓子可美死了。
“走,我看见那东西就掉在那边了,去找找!”
“嗯嗯!”栓子一溜烟地先跑了。
“报告!”张来福回到四连营地。
“张来福同志,你有什么事。”
“没没事,我这不离开了队伍一会儿,回来跟你报到嘛。”张来福不好意思地说。
“呵呵!那句话这么说来着?‘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和李长圆在一起,怎么把这个学来了?”杨连长笑着说。
“连长,我怎么了?”张来福不服气。
“呵呵,李长圆从老家回历家村那会儿,为了向张政委报到,连党委会议都敢闯。”说着,周围的几个战士都大声笑了起来。
“就是,笑死了。”
“哼!瞧你们这些熊样儿!”张来福可不敢守着这么多人骂,他只在心里狠狠咒骂道。
“听说他对他老婆可好了。”一个战士说。
“不是好,是怕!哈哈哈!”另一个战士说。
“他还”
张来福咳嗽了一声,“咳咳!”
所有人都不再说圆圆了。杨连长也觉得有些不合适,于是说,“这个李长圆同志还是有很多优点的啊我们也不好说什么,对不对嘛!嗯?张来福同志?”
“对对!杨连长,那那那你说的忒对了!”张来福竖起大拇指说。
“唉?对了,李长圆同志呢?怎么这么久没见面了?我们快点休息一下,下午还要赶路呢!”杨连长对张来福说。
“他?长圆李长圆同志去方便了,方便去了。”张来福可不是那种出卖朋友的主儿。
“这么费劲,都这么久了。”杨连长看看太阳,大体确定了一下时间,“行,再等等,你去看看他到底在干什么?”
“哎!”
“老爷,都这么久了,你说那司令部也应该放人了,你怎么不去问问。”王夫人还蒙在鼓里,她不知道王老爷已经给张司令送礼,打算害死李四爷。王老爷在家也不敢多说什么。他怕花儿知道真相又要寻死觅活,所以连王夫人一起欺瞒了。
“我问了,他们说再等等。”
“可是,我怎么听说犯人都被送去矿场了。”
“你你你别听他们胡说。”
“那你倒是问问啊!”
“你少来!我这就去给她找户好人家,赶紧嫁出去算了,整天在家里,看得我心烦!”
说完,王老爷便拂袖而去。留下王夫人皱眉发愁。
自从知道花儿在马家屯的遭遇后,王老爷就派人去过夏府,给了夏府些资助,这门婚事也就吹了,谁叫夏老爷死了呢!说实话,别说王老爷了,就算当地的其他几个地主也不再把夏府放在眼里了,更何况是叱咤京城的王老爷呢!要不是看在同窗一场还有夏老爷独揽盐市的份上,王老爷怎么也不会把宝贝女儿嫁到那么远的地方。现在,夏老爷一死,关东市场和关内又有了赚钱的机会,王老爷可不管打不打仗,他心里只想着以后怎么对付其他几个有钱的地主。
而花儿,还优哉游哉地和朵儿天天玩耍,天真地以为一切都会过去,等着她的一定会是幸福的生活。
“咚咚咚!”敲门声。
“进来。”
徐海走近老马的办公室。
“是你?”老马很惊讶,一下从桌前站了起来,“你去哪里了?啊?”
“我只是出去避避风头而已。”
“什么叫避避风头!你!”老马一时不知该怎么样才能解心头之恨,他紧紧攥着手,狠狠指了指徐海。突然,他警觉了,赶紧跑到门口,探出脑袋左右环顾,确定没人后,马上关上了门,并且上了锁。他又跑到窗前,把窗帘放下,拉着徐海进了里屋。
老马的办公室分内外两间,外间是办公和接待两用的。里面是储藏文件的,只有一个门通向外间。老马就把徐海拉进里间。小声质问徐海。
“至于吗?”徐海觉得没必要这么躲躲藏藏。
“至于吗?你怎么问得出口?”老马很气愤,“说!你给我说说,这些日子你他妈都上哪儿了?”
“我没上哪儿,就是躲了躲。”
“既然还知道躲着,干嘛跑出来啊!你傻呀还是怎么着?”
“我不出来,就得一辈子背黑锅!”
“背黑锅也比出来送死强!”老马大声嚷嚷,“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人物吗?啊?”
“不就是杀人犯嘛,又不是我干的,等查出凶手,自然会还我清白。”
“杀人犯?哼哼!你还真那么天真的以为杀人犯?南京的杀人犯不差你一个,有那么重视的吗?”
“还不是因为我是军官。”
“哼!你以为杀个人,至于动用这么多人找你?警卫司令部重金悬赏你!全南京都在找你!”
“呵呵,太夸张了吧,我就这么走进了指挥部,也没见有人怎么我啊。”
“我真是服了你了!”老马给了徐海一拳,这一拳半重不重地打在了徐海胸前,“你知道你捅了多大篓子吗?”
“哎呀,你别老说教了!我怎么了,你倒是说清楚啊!又是放火烧我家,又是满城通缉,你倒是把话说明白啊!”
“行!你要明白话是吧?”老马气愤地点着头,“你知道死的那个歌姬是谁吗?”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不就是个歌女吗?”徐海不屑地说。
“哼,歌女倒好了,她是日本间谍,黑泽荣一!”
第53章 一个人的探索(下)()
徐海从孙艳芳那里离开后就来到老马这里,从老马口中得知自己被追捕,而死去的那个歌姬原来是日本间谍黑泽荣一。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不就是个歌女吗?”徐海不屑地说。
“哼,歌女倒好了,她是日本间谍,黑泽荣一!”老马用手指戳着徐海说。
“什么?”徐海睁大眼睛,“黑泽黑泽荣一?她?”
“谁跟你说的?”徐海不太相信。
“这是警卫司令部秘密调查的,他们在房间里找到了她和日军指挥中心联络的密码电报,破译电报后才得知她的真实身份。”
“原来她就是我们一直找的日本间谍黑泽荣一”徐海小声说,“这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有什么关系?你是真傻啊还是装的?啊?”
“我”
“他们在那个房间里找到了一个信封,可是里面的信已经不见了。”
徐海认真听着。
“上面到处找这封信,这里面肯定还有内容,只有你是最后见她的!不找你找谁?”
“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睡在她房间里,我怎么知道!”徐海有些气愤,“你们不把话说明白!”
“现在整个南京的密探都在找你,不仅重金悬赏你,那封丢失的信更是价值连城。”
“什么?只是因为一封信?你们当初抓我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那是防止节外生枝!让敌人放松警惕,这件事当成一起简单的谋杀案处理比处理两国之间的军事秘密容易的多!你连这个脑子都没有?”
“行了行了!一会儿说我傻,一会儿说没脑子!我到现在才知道自己就是因为一封信才落得这个下场,啊?老马?当初就应该跟我说明白的!”
“说明白?发生了那样的事,你和日本间谍有染,我们怎么相信你?”
“什么?有染?我早上起来”徐海很无奈,“也罢,我现在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你还有什么要解释的?”
“我不解释,我就是不明不白的卷进去了,那女人的死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我也不知道什么秘密信件!”
老马很怀疑,“我相信你不要紧,可是他们呢?警卫司令部的那帮人可是铁了心地吃皇粮办事的,他们会相信你?”
“明白!我会查出真相,还我自己清白,到了现在,也只能靠我自己了。”
“住口!靠你自己?你顶个屁用!还不抓紧时间逃命,远远地离开南京城,还妄想查出真相!”
徐海原本想让老马帮他查案,现在老马和孙艳芳一个想法,都是消极躲避。徐海一时没了底,他也有些犹豫,可是他怎么能忍气吞声呢?
“老马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这要逃,就得逃一辈子,整天胆战心惊,不如留下把这事了了。”
老马气得话都说不出来,瞪着布满血丝的眼睛,喘着粗气,背着手,转身背对着徐海,然后马上又转过来,“迂腐!”停顿了几秒钟后,又大喊,“无知!”
徐海从老马那里感觉到一丝父亲的威严,觉得有些害怕了。沉默不语,似乎等着老马后面的训斥。这时,敲门声打破两人的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