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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村的四合院很是清幽,破败老旧的四合院院中长满着野菊与金银花,四周还有青青的杨树与榕树。六月的天辣热非常,外面的阳光奔放。如果能碰阳光,那他肯定会豪不犹豫地跑出去挥洒青春,可是他不能。因为只要见到阳光,他的变态皮肤便要发红骚痒。
时日不多了,草草结束了自已写了一年的小说,医生说他最多只能活到下个月,在这一个月内,他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蹬脚翘辩子嗝屁。
“要死了,没能为祖宗留下一子半女,下去了如何面对老父老母?”轻轻叹了一口气,阿真闭上无奈悲凄的双眼。人总要死的,花草要死,鸟兽要死,就连水源也有枯竭的时候,死有什么可怕的?可为何却这么的悲伤,为什么会这么的不甘心?
寂静的晌午,知了声声的鸣叫,万物皆处在佣懒的烈阳下。
躺在沙发上不知觉睡去的阿真被一阵吵杂惊醒,抹了又湿润的眼角,大大的双眼咕噜地向房外眺去。
“呃?”这一看,阿真顿愣了,他认出那名每个月都拿药来给他的律师。可他来干嘛,前天他不是才把药拿来给他吗?
西装笔挺的律师带着斯文的眼镜,头发抹的油亮,小心非常地躬身朝跨过古老房门槛儿的一名美丽美眉唤道:“悯小姐小心。”
“余叔叔不用担心,我还有一只眼睛。”美丽的小姐穿着溥溥典雅的连衣裙,头戴着一顶巴黎风味的小草帽,两鬓的发丝微卷,美丽又典雅,可爱又纯真,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想和她做好朋友,做完好朋友后做情人,做完情人……,呃!这种不解世事单纯又天真的美眉,做老婆好像不太理想。
情人永远只是自已左手的阿真,突见如此貌美清纯的美眉,胯下顿时冉冉腾升。
哇……,律师大叔,不会是想在他临死之前,让他亨亨艳福吧?很有可能,非常的有可能。这位律师太人性化了,太体贴了。
就在阿真不停意淫之下,西装笔挺的律师,小心亦亦搀扶着自家小姐跨进阿真的房内,然后站在傻眼的阿真面前。
“呃?”美眉果然纯的如白云,好个清纯佳人,看了就让人欲罢不能。头脑内除了上床外,完全容纳不下别的思想。
“干……干嘛?”看了许久,阿真见他们不吭不动,疑惑的询问。
律师见他从他家小姐身上回过神了,比着手介绍道:“小真,这是我家小姐。”
。靠!听闻介绍,心里立即咒骂了一声,打量着眼前这个据说他的眼晴是她第二的美眉,刚才的美丽瞬间跑的一干二净。
“喔。”冷淡轻应,阿真不太感兴趣的看了眼前的美眉一眼,“有什么事吗?”
美眉见他反应如此冷淡,并不怪罪地漾着甜甜的微笑,转头朝身边的律师温柔说道:“余叔叔,让我与他谈谈好吗?”
“好。”姓余的律师点了点头,朝阿真微笑了一下,便转身走出房,跨出大门口,站在那辆纯手工打造的宾利轿车旁侧,静心等待着。
“你好。”美眉漾着甜的让人受不了的笑容,伸出洁白无霞的小手,“我叫悯莉,你叫林阿真对吧。”
“你……你好。”人家都和颜悦色,阿真也不太好意思甩脸,自卑地抖着肥肿的大掌,轻碰了伸来的小柔手,窘迫地赶紧离开。
悯莉见他自卑,朝阿真甜笑了一下,柔柔至歉道:“阿真,对不起。”
“不用,应该的。”知道她为什么道歉,阿真非常不好意思比着旁边的沙发道:“请……”那个坐字还未出口,双眼见到残破且黑黄的沙发,一张老脸顿臊的通红。
与阿真一样大的水眼见他脸有糗状,毫不以为意地挪步走到他身边,轻轻坐在破旧且肮脏的沙发上,甜甜笑道:“没关系的。”
仅只一眼,阿真就知她穿着的这套连衣裙是出自名家之手,一套没个几万怕是买不到。可她却一点也不犹豫地坐在如此肮脏的沙发上,如此的体贴温柔,半点富家子弟的架式都没有。一时间他不由恍惚了,感叹地暗寸,没想到那个秃老头子,竟然教出如此之好的女儿。
第2章 不可思议的穿越()
第2章 不可思议的穿越本章免费
“阿真你怎么呢?”悯莉落坐后见他双眼愣愣盯着她看,抿着温柔的笑询问道:“你是否头脑里在想坏东西呢?”
“呃?”听到此话,阿真一愣。
“还是……”悯莉往自已身上的连衣裙轻睇了一眼,噗哧再问:“在猜我内衣裤的颜色呢?”
“啊?”阿真吓了一大跳,老脸顿时红的如猴子屁股,这个美眉竟然会读心术?
悯莉见他脸突然红了,顿时笑的更甜了,“果然与你小说的主角一样,都是那样的下流。”
“吓?”被吓到的阿真听到小说,抬起大糗地脑袋,愣愣看着眼前这位甜美可人的悯莉,“你……你看我的小……小说?”
“是呀,今天看完了。”悯莉皱了皱鼻头,“有些不舍。”
无聊乱写的东西,竟然有个甜的腻死人的美眉看,而且这个美眉还是他双眼最后的宿主,如此滑天下之大稽的事情,竟然出现了。
悯莉见他傻傻愣愣的样子,顿时笑的更连花儿也醉了。“很意外吧?”
“是很意外。”张大着嘴巴,阿真细细凝看她美丽的小脸,直到他惊见眼前这对美丽的星眸有一只暗淡无光,才小心询问道:“你只有一只眼睛看得见吗?”
“是呀,所以对着电脑屏幕好费劲。”点头的她笑凝着木愣的阿真,开心万分说道:“不过你的书挺好看的,很好玩。爹地都以为我疯了,一会儿哭一会儿笑。”
汗……
阿真瞠目结舌,他的眼睛第二竟然看他写的书,这个滋味还真说不出来,不太好意思摆手笑道:“都是乱写的,你别当真。”
“才不呢。”悯莉摇了摇头,“虽然下流了一些,不过我喜欢你笔下的男主角。”像是说到兴奋之处,哼哼的白了眼前的阿真一眼,不赞同地痛诉道:“你很可恶,害我流了好多眼泪。”
“嘿……”搔了搔大脑门,阿真不太好意思的回道:“乱写,乱写的啦。”
“哼……”埋怨地鼓起腮帮子,悯莉瞪了他一眼,“阿真,你哪间学府毕业的呀?”
“厦门大学。”
“厦大吗?”喃喃叨念后,悯莉高兴的自我说道:“我是南京大学毕业的。”
“南京大学?”狐疑打量眼前这个一看就很有钱的美女,“像你们这种有钱人不都是出国留学吗?”
“呵……”吐了一下舌头,悯莉一副被发现的样子。“南京大学读了一年,便到澳大利亚留学。”
“好吧,那你是不是拿了什么硕士、博士等等,一大堆学历,然后衣锦还乡呢?”
“没有。”摇头的悯莉扳着手指数道:“原本我读医师,可是读到一半我就不想读了,然后外语,法师、资讯、财政等等……”耸了耸肩,“基本上能读的都读了,三个月前才刚回来。”
“你不是吧?”阿真咋舌,上下打量眼前的这个有病美眉,“你几岁啊?”
“二十六岁,你呢?”问完,悯莉恍然大悟地拍了一下小洁额:“你二十七岁对不对。”
“对。”阿真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个美眉,感叹道:“有钱人就是好,想读到什么时候就读到什么时候。”不像他,读个研究生都是奢侈。四年一完,马不停蹄地出社会,抱着简历到处碰墙,最后不得不把放低身段,屈就于一间小作坊,领着年薪二万四……呃!二万四应该不能算年薪,应该是每个月二千块的工资,还得经常遭老板的破骂。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啊。
抿着浓浓的笑意,悯莉侧着头颅笑问:“你有女朋友吗?”
“没有。”摊开双手,苦笑道:“你看我这样会有女朋友吗?”
“那曾经有女朋友吗?”
“没谈过恋爱。”
“真的?”悯莉咋舌了,愣愣看着眼前这张因生病肿的不成人样的大脸,“你长的很丑吗?”不会呀,隐约可以看出没生病时的五官,挺俊呀。
见她如此好奇,阿真酸酸说道:“父母死的早,半工半读上了大学,除上课外都在外面帮人跑腿送外卖,谈恋爱那是有钱人的奢侈事。”
愣愣看着眼前这张白板的皮球脸,悯莉觉的他很可怜,“你有喜欢的人吗?”
“有。”阿真想也不想的回答。
“有?”悯莉一愣,随后点头道:“也对,二十七岁了,怎么会没有喜欢的人呢。”
“嗯。”想到喜欢的人阿真深深叹了一口气,仰躺在肮脏的沙发上,不言不语。
见他如此颓丧,悯莉轻皱柳眉问道:“她肯定有个美丽的名字,叫什么呢?哪里人呢?”
“就在我们村。”
“真的?”听到是他的同乡,悯莉笑问:“你与她是青梅竹马吧?”
“算是吧?从小被我玩到大的。”
“从小?玩?到大?”怎么感觉好像有点不怎么河蟹。
“嗯。”阿真点了点头,开心的胖指,指向外面询问:“刚才你来我家里,在村门的大门口,有没有见到一条黄色的狗?”
不明白怎么扯到狗的身上去,悯莉愣愣地摇了摇头。“没……有?”
“我也好久没见到它了,这条黄毛狗,我管它叫赤色。”
“赤色?”
“对。”点头的阿真开心比起一根白析的胖手指道:“它是母的喔,从小被我玩到大,算是我的青梅竹马。”
晕……
如不是坐在沙发上,悯莉肯定摔倒在地。翻白眼地打量着裂着笑容的林阿真,果然与他小说的主角一样的痞。
她喜欢他小说里的男主角,色色又痞痞,而且待人好温柔,好心疼老婆,又好机智,总是云淡风轻。
深凝着眼前这个肿涨的脸庞,悯莉眼内泛着浓浓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