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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爷“啪”地一声,拉亮电灯,果然见到一万元放在桌上,可人却已经不见了。老两口吓得屁滚尿流,赶紧起来关上门,将一万元揣到被褥下,半天说不出话来。
天,一万元,在那个年代,可是天文数字啊!
虞松远开上车,先找到公用电话,给公安局报了警。然后走到身旁的平房旁边,纵身跳上房顶。回头看一眼远处,故意向跟踪的人摆摆手再见,然后迈步从房顶上狂奔而去。
晚上,林雪下班后,看到虞松远的行李箱被打开过,上面放着的东西都被挪动了位置。她心里便格顿了一下,脸色变了。她有感觉,虞大哥今天晚上,是带着装备出去的。
林雪心里发慌,又怕大家看出来,便早早和衣躺在床上。林雪不说,张玲与陈玫也知道林雪担忧什么,她们也睡不着。三人关着灯,挤在东头房,睁着眼一只等到凌晨三点多时,街道上忽然传来一片密集的警笛声。
大家悄声来到院子内,只听警笛声齐鸣,起码有十几辆车,向莫氏庄园方向呜呜地疯狂奔去。
又是更难熬的一个半小时,忽然,大将从院内一跃而上,直接窜上房顶。又是半个小时过去了,都快凌晨五点了,虞松远和大将才从房顶轻轻地无声跃下。
刚落地,虞松远就用手示意不要说话。张玲和陈玟忽然啊地一声,吓得用手捂着嘴。他戴着高度仿真人皮面具,活脱脱就是另一个小帅哥。满头、满脸、满身,全都是溅上的血迹,极其疹人。
“啊……你是……”连林雪都愣了,三个女孩同声惊叫起来。
虞松远先到水池边,打了水洗了手上、脸上的血。然后走进林雪的东头房,费劲地摘下仿真面具,脱掉一身血衣泡进院内的盆内。这才重回到厅内笑着说,“吓着大家了吧!”
三人都心事重重地看着他,虞松远知道她们想知道什么,“了解得越少,你们越安全。谁也不要打听发生了什么,刚才看到的一切,也要完全保密!都听明白了吗?”
……
苏北庄园出事后,莫万英当天夜里凌晨时分,就得到消息了。
他放下电话,仅穿着睡衣,便急勿勿地走下一楼。小玉见大厅内灯亮了,也起来了。“通知肖总、顾队长、宋队长,要快!”莫万英哆哆嗦嗦地点着烟,双手颤抖,心里如惊涛骇浪一般。
在苏北浸淫多年,那块地方原始、纯朴、落后,成为他最安全的据点和“避风港”。可是,现在这个避风港最先出了问题。多年的心血化为泡影,自己亲手开辟的物流通道,现在被人挥刀拦腰斩断。
他起身走到三楼,进入密室,拿起电话。
肖玉书等人都匆匆来到客厅,小玉说,“老板去打电话了,各位稍等。”过了许久,莫万英才从楼上下来,气色要好了不少。
他来到沙发上坐下,气定神闲地说,“苏北庄园,被警方抄了!”
众人闻言,震惊不已。都“啊”地一声,张大嘴巴。宋兆坤说,“幸好老板英明,要不弟兄们可真让条子煮了。”
莫万英却低声道“得有人出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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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谁才是老子()
“老板,庄园已经清理干净,条子还能抄出个毛。”肖玉书揉揉眼睛,心惊肉跳地说。
“枪,兆坤年前购进的这批枪,走得勿忙,没有来得及处理出去。警察找到这批枪,只是分分钟的事。庄园特保队也有枪,他们很快就会追到这里。当时,全带走就好了,一失足成千古恨哪。”莫万英万分后悔地说。
“都是你们别动队,还想搞尼玛武装割据呢,好高骛远,胆大妄为,简直无法无天。弄那么多武器进来干什么?现在好了,大家都跟着玩完……”肖玉书不满地抱怨道。
“狗日的,你他妈放肆!”
宋兆坤拍案而起,“两个庄园特保队,都佩枪。请问,老板一贯反对给特保队配枪,特保队的枪,难道不是你坚持要配的?”
“你……”肖玉书哑口无言。他是北方公司总经理,也是金瓯庄园、甚至整个集团的总管,是老板最信任的人。整个公司,只有他可以偶尔公开享用老板的禁脔小玉。小玉虽然风骚,宋兆坤和整个别动队,也只能私底下偷偷尝个腥。
“行了,不能怪兆坤。他曾想带回,是我以为放到地下密室,应该没问题。”莫万英把责任全部揽了过去,“大敌当前,关键是怎么办!”
刚才在电话中,他已经得到信息,军队的反恐反暴专家,已经进入金瓯,目标就是“人民行动党”和“灰色别动队”。小陶子案就是在反恐反暴专家的帮助下,黄义仁才落网并灭亡的。
黄义仁和宝爷落网,他心中曾经暗喜。黄吉想开辟新通道,撇下他莫万英自搞一套。现在,黄义仁象一头苍蝇一样,一头撞进公安的网里,新通道刚开张就被杜平和郭峰给灭了。黄吉最终只能倚仗他莫万英,这让他心里倍感得意。
现在,国家反恐反暴专家秘密进入金瓯,这才是首当其冲的威胁。按说他此时应该丢车保帅,可别动队已经与他无法切割,一损俱损。别动队真要出了问题,他莫万英必死无疑。最终,他只能选择与灰色别动队共进退。
“老板,仅是几条枪,还不要紧,可以派人顶。又不是死罪,最多十年八年。按照他们办案的路子,最迟后天,苏北的公安就会到金瓯。我今晚就带着别动队撤离金瓯,到番禺躲几天吧,风头一过再回来。”顾枫毕竟见过大世面,建议说。
“不,现在轻举妄动,就落他们手里了。郭峰派人监视庄园,你们混不出去。目前,以不变应万变。你们住进下层药厂吧。药厂是我们的根本,不能出一点问题。”莫万英抬起头,望着肖玉书。
肖玉书双手颤抖着,端起桌上的水杯,一口气咕嘟咕嘟喝净。又从桌上的木盒内,颤颤惊惊,拿起一支雪茄,点了几下都没点上。小玉袅袅婷婷地走过来,接过火机,亲自给他点上,并温顺地贴着他坐下。
“老板,我是总经理,我去吧。家里就拜托老板了!”肖玉书看了一眼小玉,脊梁挺了挺。
“玉书,辛苦你了,今天晚上,就让小玉好好陪陪你。家里你放心,弟妹、孩子和老人,公司都会照顾好。不要怕,最多判七年。等风头一过,我会在一二年内,就把你捞出来。”
莫万英说完,又对顾枫和宋兆坤说,“你们连夜搬家,转移到药厂。地下一层,彻底打扫干净。药厂是我们的根本,不能出一点事。”
“这个反恐反暴专家,看来确实很厉害。老板,他们是冲着我们别动队来的,我们就这么坐以待毙吗?”宋兆坤脸上满是杀气。
“你难道想与他们对着干吗?”
莫万英声音略带不满,“你们不是想搞武装割据吗,搞这一套,共产党才是祖宗。你们应该好好学学‘十六字诀’,读一读《抗日战争的战略问题》,懂一点斗争策略。自古打天下的人,试问有那个是莽夫?近期,你们要彻底隐蔽,避其锋芒。找不到你们,他们不会永远呆在金瓯的。”
……
上午,虞松远就躲在无闲斋补了一天觉。
打掉位于灌江县城的魔窟,可老魔头和他的别动队,却集体脱网了。会不会打草惊蛇,会不会给后面的任务增加困难?虞松远从咋天回来坐在房顶时,就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费了半天劲,一切还得重头再来。
他有种预感,这趟任务,怕不会太简单。想想也是,魔窟内几个伙夫,都这么能打,简直武装到牙齿了。怪不得中央要下令严打,各路妖魔鬼怪,把朗朗晴天闹得乌烟瘴气,简直是翻了天了。
海潮教官此刻肯定在金瓯市等着他和林涛,怎么办?是现在就出发,还是等这边稍微安全了再去?父母年龄大了,早已不是四十年前,他怎么也不想让他们到晚年了,再让人围门打架,担惊受怕。
中午,林雪从饭店直接给他拿回午饭,刚吃完,陈岚他们四人都兴冲冲地来了,纷纷将新消息告诉虞松远。
莫万英四个场子,咋晚被警察一锅端。起获枪支弹药若干,魔窟内死了好多好多的人。银行内部今天一直在开会,准备提请法院保全莫氏北方公司的财产。在家的莫氏高管数十人,悉数被逮。服装厂工会李**,也同时被捕。
但也有不好的消息,听说莫万英的一个重要姘头跑了,特保队长边长峰也潜逃在外,警察现在正在全城搜寻他们。
见他们一个个眉飞色舞的样子,虞松远抬腕看一下表,便推出自行车,开始泼冷水,“我要回去陪几天父母,你们今晚在这里庆祝吧。”
林雪闻言想同去,虞松远抱着她悄悄说,“我预感路上有事,你下次再去。”
听他这样说,林雪也不再坚持。于是,虞松远告别众人,轻松地骑上自己的飞鸽自行车,顺着204国道,慢悠悠地向家里蹬去。
才下午三点多,街上人们行色匆匆,都在忙着自己的生计。夜里发生这么大的事,这座县城的安宁,一点没有被破坏。人们根本就不知道,夜里曾经发生过什么。虞松远对治理这座县城的人们,不禁油然生起一份尊敬。
只是到了城南郊,才有一处警察例行查车点。虞松远只是出示了一下军官证,便被放行。
来到大圆镇,远远望见一辆手扶拖拉机停在供销社大门旁。一群当地的流氓无赖,都手拿家伙,或倚或坐,东倒西歪地围在拖拉机旁。
供销社显然遇到事了,他向供销社蹬去。进入大门前,只见土流氓们一个一个瞪着警觉的目光,仔细看着路过的每一个人。
到办公室,大哥虞松东正趴在报表上忙着呢。“门前怎么回事?”虞松远喝一口水问。
虞松东说,“咳,咋天夜里,招待所住进一个女的,开着面包车。夜里两点多一头扎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