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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顿对挑,虞松远和林涛没有给他们一点出枪的机会,打得可谓是惊心动魄,鬼神皆惊。说起来长,其实时间也就一二分钟。
虞松远收回刀,便又回到室内,搜查地洞内藏物。
林涛也收回刀,先到院外将伤者拖进院内。然后将三名伤者和几名死者都检查一下。他清楚得很,这些人并不算精湛的刀技和柔韧的身法表明,他们受的也是相当高水平的军事训练。只不过,半路出家,入行晚了点,学艺不精。
从对战中能充分感觉到,他们既有街头打群架的胡缠滥打功底,也有西方实战型刀技的部分实用技法。林涛此时对义群帮的底细,也开始有了新的认识。他们都是台“军情局”就地招募的,所谓的“特工”。
林涛的判断一点没错,在海峡两岸的长期对抗中,台“军情局”在香港招募了大量“特工”,简单培训后即通过各种途径进入大陆,从事谍报工作。这些并不专业的所谓“特工”,几乎全部有来无往。
等这些人把牢底坐穿,获释出狱后再回到香港,香港早已回归中国,海峡两岸对峙局面也开始冰释。此时,台“军情局”却并不承认这些人的“特工”身份。很多**离子散,晚景凄凉,令人唏嘘。当然,这些是后话。
林涛打扫完战场,检查了一下俘虏和尸体的身上,除了一支手枪,就是一把刀,一些零钱,其余再无旁物。心里正感叹着,这些狗日的,还很专业。就在这时,又有对手出现了。
只见两人从墙外突然直接翻了进来,闷声不响地就开打。林涛明白,这两人不开枪,是想抓他一个活的。于是,在给虞松远示警的同时,便不紧不慢地与他们玩开了。
一边打还一边心里感到很无奈,一组接一组,尼玛还有没有完了,今天晚上光玩刀了。
虞松远将小箱子从里面提了出来,上面一把小锁,他轻易地打开。掀开一看,不禁大喜。里面顶上放着一把*****、一把五九式手枪,二盒子弹。
下面放着一个厚厚的红皮本子,打开一看,竟然是“人民行动党”的《党纲》、《章程》、《武装斗争和武装割据计划》等文件,以及“党员”的名册。
本子下面,全是成捆的百元钞票,估量一下,足有四五十万。
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这个狗屁反动组织的菊花,终于露了出来了。经费丢了,别动队可以再抢,或再跟莫万英要。可名册丢了,可就要了他们的老命。虞松远哑然失笑,还搞什么武装斗争,还想弄什么武装割据,就这水平还做春秋大梦,让小爷我尼玛要笑喷了。
可金瓯公安一旦有了这个名册,下面的任务可就相对明晰、再简单不过了。
“啪啪啪”
突然,耳麦内又传出林涛的警报声。
虞松远将砖原样快速放好,提着箱子走到正房内,只见院内林涛已经与两人交开了手。三人你来我往,一声不吱,打得很是精彩。虞松远走进院子,连箱子都没放,就要加入战团。
对方原本想抓林涛一个活的,没想到这王八蛋这么能打,两人根本就奈何不了他。相反,他们自己二对一,还处处见拙。便有些后悔,刚才应该偷偷击毙算了。恰在这时,又见从室内出来一人,二人便毫不犹豫地翻上院墙。
林涛正要跟着跃上墙头,虞松远急叫,“且慢,不要追!”
“老大,我知道他俩是公安,是想捉活的,没想干翻他们。”林涛跳了回来,不解地问。
“跟上就行,这是郭峰和他的助手。”
两人纵身跳出院子,顺着那两人逃跑的方向,慢慢地追了过去,一路来到头陀禅寺外。对方极其灵活,以为已经甩掉的尾巴,便直接消失在禅寺之中。
“我留下来保护他?不过你怎么能肯定他就是郭峰?”林涛问。
“不用,白天他不会活动,我们撤!他们的手法,分明是公安。而齐天河的人,已经撤回。金瓯公安,其余并没有队伍在这里。单身带着助手又潜回来,打得有章有法,水平还很高,除了郭峰和他的助手温玉成,不会是其它人。”
……
郭峰回到禅寺,恨得牙痒痒。齐天河太不成熟,半夜时分,竟然开车进镇,在老练的对手面前,岂有不败之理。温玉成归去后,他简单洗漱一下,便躺在床上,再也睡不着了,晚上的一幕又一一在脑中再现一遍。
晚上在小院的对手,会是什么人?从交手看,对方明显手段要高于他,却并没有放出杀手,分明是想逮住自己。他们为什么也会出现在小院?他们在小院内发现了什么?
忽然,他的眼里涌上了泪花,难道是中央反恐反暴专家?
别动队、义群帮、各路匪徒、甚至公安内部的叛徒,都把我郭峰当成主要敌人了。要命的时刻,他们绝不会给自己留一丝一毫生路。只有与自己站在一起的反恐反暴专家,才会对自己手下留情!
到底是高手,不露声色,可我们的一切全在其掌握之中。他忽然感到浑身充满了力量,他隐隐觉得,那个隐藏得很深很深的人,那个让自己几年来一直寝食不安、心惊肉跳的人,末日快要来临了。
想到这里,他感到无比舒坦,毕竟年龄不饶人,很快疲劳感袭来,便沉沉睡去。
而此时,虞松远和林涛已经来到陶垸村。路上,他们通过公用电话,给金瓯公安的指挥中心报了案。说他们是镇民,偶然在岙山镇的菊园,发现有一地匪徒死伤,两个未死的,很象是义群帮匪徒,请他们速去接收。
李海潮连夜行衣都没换,也是刚回来。看到虞松远提着箱子,便高兴地笑了。于海静也穿着睡衣起来了,“里面是什么?”她好奇地问。
虞松远将箱子打开,于海静眼睁得溜圆,“哇,老天哪,这么多钱?”
“这钱来得正是时候。我们部队经费太紧张了,**已经看出生产经营,对部队战斗力的毁坏作用。我们部队将很快全部退出生产经营领域。高层明确表态,不足的经费,186可以从战斗缴获中补充。”李海潮说。
“全部退出?那龙山酒厂怎么办?”虞松远不放心地问。
“大队仅是股东之一,年终享受分红,其余与我部将没有任何关系。”
李海潮说着,将笔记本拿起翻看一下,便更加开心地笑了,笑得阳光灿烂。高兴大了,便伸出手来,在虞松远和林涛脑袋上,一人重重来了一个大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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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乱局之中()
于海静替俩小弟打抱不平,“你干吗啊,高兴了也打人。”还好奇地问,“本子里面是什么好东西?”
李海潮忍不住大笑起来,“这个狗屁‘人民行动党’,把他妈的屁股露出来了,所有阴谋,都已经大白于天下。这玩笑还有这样开的,不行了,妈的要笑死我了。”
于海静接过去翻了翻,便扔在一边,“确实可笑至极,太平世界,还竟然有人做这样的梦。”
虞松远将晚上的情况汇报了一遍,“躲进头陀寺的人,可能是郭峰,他有危险。义群帮匪徒,有些人有对岸政治背景,晚上这五人应该是他们的军事特工。是不是上面早就知道是这样,为什么早不跟我们说清楚啊。”
李海潮说,“原来只是怀疑,现在你们将其进一步确认了。我也在监视红星电风扇厂,表面上这是义群帮的一个窝点,实质就是台‘军情局’的一个据点。黄义仁被义群帮雇佣的‘红蜘蛛’杀手给杀了,紧接着,刑警二大队大队长郭峰被迫辞职,中队长王军被隔离审查。有人已经顶不住了,在自废金瓯刑警武功。”
“我不明白,为什么让他们潜入这么多人,公安、反谍部门,都干吗去了。”林涛不满地道。
“改革开放后,国门打开,境内外经济、文化、社会交往,空前频繁。只要持合法身份,我们没有理由不让他们入境。同样道理,我们进入境外,也更容易了。当然,欢迎他们进来,来多少我们照单全收。这一点,请你们完全放心,一切尽在掌握之中!”李海潮信心百倍地说。
于海静见他们说起正事,便悄悄回避了进去。一会,给他们一人盛了一碗小混饨。大家边吃边讨论,虞松远问,“黄吉现在在哪?”
李海潮说,“还在台北彛埃**给我电报,黄吉已经打算适当时机,亲自潜入大陆了。他挂着替‘军情局’办事的幌子,实质搞的是走私毒品买卖,是个祸根。**指示,不管采取什么手段,必须抓到黄吉,务必除恶务尽,斩草除根。”
“教官,他来更好。既然**有严令,就省得我们跑到香港、台北满世界找他。我觉得现在最危险的,当务之急,是保护郭峰和他的家人。”虞松远担忧地说。
“今天晚上这一仗,郭峰功不可没。为了保全自己,有人会不惜一切除掉他。明天开始,我们工作重点转向保护郭峰和他的家人。要注意,金瓯市局技术侦察处的刘处长,是郭峰的精神恋人,她是个好同志,要一并保护。我判断,他们会先劫持郭峰的女儿李勤勤。”乱局之中,李海潮思路十分清晰,似乎一切尽在掌握中。
林涛问,“在哪个学校?”
李海潮说,“金瓯二中,是一个品学兼优、聪明绝顶的好姑娘。义群帮暂时不会有大动作,我监视就行。你们集中精力保护她们,要确保万无一失。只要他们活着,那个隐藏着的人,就会着慌,自己就会露出马脚。具体分工,松远负责保护家属,林涛负责保护郭峰。”
林涛闻言,大为不满,“教官你偏爱老大就明说,让我到和尚庙保护老爷们,面对一堆青灯古佛。老大去保护情窦初开的美少女,借机花前月下,可以谈谈情说说爱,这也太不公平了吧。于大姐,你给评评理……”
林涛还没说完,李海潮和虞松远一人一个大巴掌,直接就上了头,林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