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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德拉摇摇手说,“道理,我当然懂,可就是有点心疼。算了算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了,行,认命儿吧。”
虞松远抬起手腕看了一下,“白天休息,晚上集体拜访谢尔娜吧!”
当天夜里二点多,白沙瓦大学区旁边的一座豪宅里,一辆轿车开了出去,大门又徐徐关上。等车子走远了,几条黑影就轻盈地翻进围墙。两条黑影迅速控制住了看门的保镖,其它人则快速走进室内,迅速将楼内所有人都控制住。
二楼卧室内的灯亮了,一个女人刚要惊叫,就被一个戴着头套的人捂住了嘴。“你不要说话,我不是来伤害你的。听明白了,就点点头。”
床上的女人点点头,戴头套的人松开女人的嘴。“我是ISI特工,只要你不做无谓的反抗,我就不会伤害你,你先穿上衣服。”
床上的女人点点头,她果真没有反抗,掀开被子坐起,皎好的胴体钻出薄被,快速穿好衣服,披上丝巾,便跟着戴头套的人,走进厅内。
厅内大吊灯已经亮着,有两个同样戴着头套的男人,都安坐在沙发上,抽着烟。这两人正是虞松远和林涛,而戴着头套的人也是个女人,她正是山德拉。
穿好衣服的女人,战战兢兢地走到厅内,也听话地坐到沙发上。但说出的话来,却显示是见过大世面的,“你们是ISI的人,我就是一个歌妓,一个妓女,有什么事惊动了你们?”女人穿着金色的巴袍,拢了一下凌乱的头发,然后戴上头巾,不解地问。
从她跟着山德拉走出卧室的那一刹那,就让虞松远和林涛,都有一种惊艳的感觉。不,说震撼,可能要更准确些。这女人仿佛有一股魔力,她随意拢了一下头发,很自然地整理并戴上头巾,就这么两个简单的动作,就会让男人心里的情弦不停地颤动。
有些时候,女人的美就是一种力量。而带着哀怨的美,往往更具有无穷的力量。
“谢尔娜小姐,你不要怕。你是一个艺术家,我们不会为难你,只想问你几个问题。”山德拉说。
谢尔娜。哈尔抬起一双大眼睛,那美丽、幽怨的眼神,一瞬间又让虞松远和林涛心里颤抖不已,有一种要心碎的感觉。
这是一张清丽无匹的脸,薄薄的樱桃小嘴,小巧而又挺拔的鼻子,细细的眉毛下是一对动人心魄、惹人怜爱的眼睛,白嫩鲜润的肌肤,浑身上下散发出淡雅的女人幽香。
要知道,他们可是在训练营,经过整整两年严格训练的超级铁血战士啊。心理专家陶虹那一套独门绝技,已经让他们对一般女人的美色,可以视而不见,产生不出任何共鸣。
虞松远能在与肖雨婵这样的绝代佳人同床共枕时,最终还是做了“柳下惠”,这与教官陶虹的专业水准与成功的训练,不无关系。可这个谢尔娜。哈尔,用美女来形容还嫌不足,只有一个词可以当得,这个词是“尤物”,而且还是那种足以移人的尤物。
“你们说是ISI的人,那也就是泰勒中校的人了。如果真是问几个问题这么简单,你们白天直接来找我就可以了,还用半夜如此大动干戈吗?”
果真是个聪明的女人。
谢尔娜裹紧头巾,凄然一笑,“我是泰勒的情妇,你们来时,他刚从我这里走了。这畜牲还把我卖了,我每周要被带到西苑,也就是泰勒家里的地下室,给他们演唱俄语歌,然后还要陪一个俄国人睡一晚,价格是二百美元。”
“你难道知道我们的来意?”山德拉有点惊讶。
谢尔娜直直地看着山德拉,幽幽地说,“你是摩尔将军手下的人,我看得出。你是不是很鄙视我,一个低贱的妓女。没错,我就是。我知道你们的来意,我都告诉你们了。我只有一个要求,不要伤害我的儿子。阿里。谢尔娜才三岁,他是个天使。他不该来到我这个低贱的女人家,我也不配做她的母亲。”
山德拉看了一眼虞松远,虞松远点点头。
山德拉说,“谢尔娜,我们了解你。你的灵魂是高尚的,你是一个天才的艺术家,12岁被逼着嫁人。18岁丈夫死了,你无处可去,婆家和母家都不要你。无人向你伸出援手,万般无奈,你做了艺妓。你是卖唱不卖身,但后来泰勒来了,你无奈地被他霸占。”
听着山德拉的话,谢尔娜心里的辛酸被勾起。山德拉没说完,她已经哭成了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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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预设战场()
“谢尔娜,你不低贱,是这个可恶的社会出了问题。是这些可恶的男人们,让你掉进了火坑。”山德拉说着,见虞松远和林涛仍然象在梦中一般,依然一言不发,让她一个人唱独角戏,她都快词穷了,便恨恨地剜了虞松远和林涛一眼。
这凌厉的一眼,让虞松远和林涛都有一种心惊肉跳、无地自容的感觉。
听山德拉的意思,他们两人也属于“可恶”范畴之内。因为,在近距离见到这个女人的第一眼,他们作为男人,实在是惊艳得有点惊惶失措,甚至都忘记怎么说话了。
那次在夏宫采访时,虽然她的歌喉和冷艳,强烈地震撼了他们。但那毕竟是远距离,谢尔娜有时坐着、有时站着演唱。而今天晚上不一样,如此近距离看着她的哀婉和凄艳,别有一番惊心动魄的味道。
山德拉又说,“如果我们帮你换一种生活,一种有尊严的生活,你愿意吗?”
“什么样的生活?”谢尔娜问。
“比如,你可以到卡拉奇去,做公司职员。你的孩子,可以在谁也不认识你的地方,接受良好的教育。甚至,如果他足够优秀,我们可以送他到国外去,比如中国,接受良好的教育。”山德拉无奈地唱着独角戏,连把底牌都掏出来了。
她知道,谢尔娜心里最想的,就是将她的儿子送到中国去受教育。而摩尔也曾答应过她,如果她很好地完成了任务,就帮她实现这一梦想。可摩尔老奸巨滑,他的话,谢尔娜根本不敢相信。
谢尔娜忽然掉头看着虞松远和林涛,“真主佑护受苦受难的人,你们……不是ISI,你们是中国人?”她忽然站起来,直直地面向虞松远和林涛跪下,象抓住了一根稻草,“我的儿子,泰勒还不知道,但他已经有所觉察了。他是个魔鬼,如果让他查出来,为了他的面子,阿里肯定活不下来。”
这突然的变故,让虞松远和林涛措手不及。两人对视了一眼,无言以对。而山德拉则冷眼看着这一切,甚至故意扭过头去,看他们怎么收场。
她自怜自艾地垂下头,脸含娇羞,秀发从头巾里垂下,遮住了清秀的面庞。她膝行到虞松远和林涛面前,樱唇微启,脸上浮现出一丝哀怨绝望的神情,头慢慢叩到了地板上。
“你们中国人,从来说话都算数,求你们救救我儿子,他只有三岁。我知道,你们是来帮助我们的,只要你们答应让我的儿子去中国受教育、生活,就是让我腰上捆着**去炸死泰勒,我也干。”
林涛将她扶到沙发上重新坐下,虞松远说,“你到底见多识广,没错,我们是中国人。长话短说,如果你不反对,今天晚上,我就将你儿子接走,你可以随时和他通电话。等任务完成后,我们会送你到卡拉奇,到一家跨国企业上班。如果你想申请去中国,公司也会帮助你。”
“阿里是泰勒的儿子,泰勒为什么会不知道?”林涛不解地问,其实,这也是虞松远想搞明白的问题。
“战争爆发的那一年,泰勒从***堡来到白沙瓦,几天后就逼我当了他的情妇。我怀孕三个月时,他恰好到M国培训整整一年。等他回来,孩子已经出生几个月了。”谢尔娜低着头说。
“你说每个周末你都要到西苑的地下室去,地下室里有几个人在里面?”虞松远问。
“差不多有十来个人,他们躲在里面。泰勒还在里面关了两个年轻的妓女,从来不让她们走出地下室。这些人,平时连仆人都见不到。另外,泰勒还领克格勃和M国人的工资,这是他亲口对我说的。”谢尔娜看了他们一眼,说道。
虞松远示意一下,山德拉拿出一块手表,递给谢尔娜,“这块瑞士表,价值连城。明天是泰勒的生日,你把这块表作为礼物送给他,一定要让他戴在手上。”
谢尔娜接了过去,点点头,“我给他准备的礼物原来就是一块表,你们放心,这畜牲现在索求无度,每周都要偷偷来一两次,他肯定会戴的。”
山德拉又拿出一块表,“这块表,是克格勃统一配发的潜水表。后天是周日,你到西苑……演出的时候,想办法和库得诺维奇的表对调一下。如果实在做不到,就算了,不要冒险,不要暴露自己。”
谢尔娜接过表,咬咬牙说,“你放心,这不难做到。”
撤退时,谢尔娜带着他们来到邻近的一幢住宅,将门敲开,一会带着一个抱着孩子的妇人走出来。“这是齐亚。吉纳,她是我的使女。”说着,亲吻了一下妇人怀里的孩子,才让妇人抱着孩子上车。
山德拉将谢尔娜送回住宅,小队顺利撤退。
阿里。谢尔娜不到三岁,抱上车时,就已经醒了。但小家伙在黑暗中睁着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静静地望着车上人,一点不闹。如果不是战争,山德拉自己的孩子可能都好几岁了。她从齐亚手里抱过小家伙,他就盯着山德拉看。看得山德拉母爱超级泛滥,不停地吻他。
回到黄楼,小队众人一人抱一会,抱着就不撒手。
小家伙可爱极了,他非常懂事,不哭不闹。虞松远抱他时,他伸出小手,摸着虞松远的鼻梁、脸庞,还主动亲吻了一下虞松远的脸庞,把虞松远弄得热泪盈眶。齐亚是一个三十六七岁的妇人,见小宝贝受到大家如此宠爱,激动得直抹眼泪。
毛彦恺也忍不住抱了一会,“我要把这个小天使送到北京,好好培养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