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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乱,这是盲目射击、警告射击。都他妈滚起来,迅速到马厩内牵出骡子,准备快速越过国境!动作要快!”刘国栋高声命令道。
队员们都冲进马厩,里面有十几头骡子,七八头毛驴。来不及备上鞍,一人骑上一头,就要仓皇逃命。刘国栋飞起一脚,将一名抵抗组织成员踹下骡子,大怒道,“一群乌合之众,都他妈滚下来,备好鞍再骑!谁他妈再乱糟糟的,就地正法!”
“不要乱,动作要快,这里马上就要受到炮击!”虞松远高声命令道,同时,又对托马斯命令道,“让俘虏迅速进入山洞隐蔽,要快!”
众人这才稳住心神,不再慌张,纷纷下骡子开始备鞍。托马斯则放开俘虏,命他们迅速进入山洞躲藏。
时间就是生命,虞松远、刘国栋和托马斯心焦如焚,必须快速穿越哨所至边境线这一千多米危险的路。因为,北极熊如果判断哨所已经被占领,他们会用装定好的诸元,用炮火封锁边境谷地。
刘国栋迅速整好队,小队顺着长长的谷道,冒着大雪,快速穿越国境线。
他们刚离开哨所不过百十米,突然“丝丝”的声音传来,这是炮弹飞翔时撕裂空气的声音,“轰”“轰”地二声巨响,哨所内发生了剧烈爆炸。
山顶哨所果然对着边境哨所开始炮击了,“轰”“轰”,又是两发炮弹爆炸,哨所内的弹药引进殉爆,爆炸声此起彼伏。
众人回过头一看,哨所已经变成一片火海,每个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后怕得魂飞魄散。这尼玛要是稍微慢一点,全他妈完了。
与“高原狼抵抗组织”一同被震撼的,还有瓦西里大尉和他的连队。他们已经离边境哨所只有一千多米,望着山谷中哨所爆炸腾起的烈焰,瓦西里大尉带头疾奔……
等山顶哨所的炮火向边境延伸时,“高原狼抵抗组织”已经顺利越过边境线,来到清真之国的哨卡前,进入了安全地带。
这个哨卡也建在谷地的边缘,四名哨兵用横杆挡住他们。
对面山人***共和国边境哨所剧烈的枪声和隆隆的爆炸声,早已经惊醒了这里的士兵们。这个哨所也是一个边防连,全体武装整齐,趴在掩体后面,成警戒态势。但哨兵们知道他们肯定是抵抗组织,因此,对他们很礼貌。
其实,他们正惊奇呢。
能躲过北极熊山头哨所大炮轰击,又消灭了政府军一个边防连,并摧毁了哨所,这个抵抗组织了不得啊。而且,边境线的另一侧,炮弹在“轰”“轰”爆炸,惊天动地。可这个抵抗组织毫无惧意,身经百战的样子,而且还充满诗意。
他们每人都骑着骡子或毛驴,两条威武的高原雪狼,一只威风八面的大雪雕,象是狩猎归来,简直是招摇过市。
戴着上尉军衔的连长站在横杆后,先敬了一个礼,然后友好地问,“我是连长,请问你们是哪个抵抗组织的?”
刘国栋上前敬礼,说道:“连长好,我们是ISI血盟突击队的,这些都是‘高原狼抵抗组织’成员。请速通知ISI驻扎本哨卡内的值班人员,马上出来说话。”
一个穿着厚厚巴袍的年轻男人,从人群后走出来,声音激动得都有些颤抖,“请问您……是虞队长?”
刘国栋指了指肩膀上驼着大雪雕的虞松远说,“我是刘副队长,这位才是虞队长!追兵将至,不要啰嗦!”
年轻男子迅速立足敬礼,“报告虞队长、刘副队长,我是德赛亦夫·默罕默德中尉。少校今天还下令所有边防哨卡,注意观察,保证随时接应你们!”
虞松远摆摆手,算还了礼。身份得到证实,连长迅速命令抬起横杆,并列队敬礼,将他们迎进哨所内。虞松远跳下骡子,却用乌尔都语厉声对连长命令道,“一级战备,准备对峙!”
连长大惊,瞬间反应过来,高叫一声,“准备战斗,迅速报告营部,请求支援!”
刚松懈下来的边防连士兵们,闻令迅速成战斗队形,埋伏到掩体内,严阵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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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劫后余生()
连长话音刚落,边境对面,一队士兵已经冲到了边境界碑处。
此时,炮火已经停了,来人正是独立第334分队的瓦西里连。他们一路疾奔而来,可还是晚了那么一小步。见对面哨卡内,清真之国边防连已经严阵以待,机枪、迫击炮都对准他们,瓦西里大尉无奈地命令撤退。
“高原狼抵抗组织”队员们,也都和边防连一道,趴在掩体后面,准备开战。见追兵无奈退去,大家才松了一口气。
虞松远却抱着臂,倚在连部的门前抽着烟。他只是以防万一,他不相信斯贝茨纳兹会昏了头,敢越境攻击清真之国哨所。此时,地形、兵力都有优势,即使他们敢攻击,他也完全有把握能顶住他们的进攻,一直到援兵到来。
“队长,现在怎么办?”连长擦着额头上的汗水,跑过来问。
“解除一级战备,保持高度警惕!向你的上级报告,对峙已经结束,不需要增援!”
“是!”
这时,ISI特工德赛亦夫中尉,才插上话。“虞队长,祝贺您平安归队!今天晚上,你们好好休息。刚才指挥官指示,她会连夜赶来,明天早晨会亲自来接你们。现在,她请您听电话!”
“休息是次要的,炖全羊,量要大,要快!”
虞松远说着,就走进隔壁办公室,拿起电话耳机,山德拉只叫了一声“虞队长……”就在电话里呜呜地哭开了。
等她哭够了,虞松远才笑着说,“拉拉姐,你现在可是ISI前线指挥官,这样不太好吧,你轻易不能流泪,你就不怕你的部下们笑话你。”
“小混蛋,知道组长和我们多担心哪,没有一天能睡好觉。如果你们万一出了事,我们怎么向伟大的中国交待!再说,我的办公室没有别人,让姐再哭一会吧。”
虞松远还是没给她机会再哭,他简单地汇报了这一个多月的情况,听得山德拉又呜呜地啜泣开了。虞松远又问小队情况,山德拉幽幽地说,“林涛和柱民都还好,他们完成了二次重大袭击,战果辉煌。”
山德拉说话吞吞吐吐的,似有难言之隐似的。
回到连部,见连长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帕塔人,他亲自给虞松远、刘国栋、希莎尔玛、托马斯斟上热腾腾的奶茶,又给他们三人敬上一支烟卷。还小心翼翼地问,“你们干掉了哨所?”
希莎尔玛自豪地说,“当然,峡谷上的碉堡被炸掉,峡谷内的哨所完全被我们摧毁。当然,主要是我们抵抗组织两位领导人亲自干的。”说着,她老老实实地指了指虞松远和刘国栋。说完还不忘强调一遍,“他们是我们的头!”
希莎尔玛的小队13个人,都受到边防连良好的接待。大家痛痛快快地洗了热水澡,换上崭新的衣服,几个月来,第一次吃上香喷喷的煮全羊。发烧的队员,也得到了很好的治疗。托马斯腿上的伤口,也重新换了药,并注射了一针消炎药。
虞松远手臂上的刀伤,腿肚子上被犁开和灼伤的皮肤,也都简单处理了一下。
刘国栋、小地主、安娜洗完澡,虞松远手和腿不能沾水,托马斯腿上有伤,刘国栋只好又帮着他们擦澡。五人都洗得干干净净,吃完夜宵,痛痛快快地睡了一觉。营房内很热,火炭在盆里熊熊地燃烧着,蓝色的火苗在跳跃着。
托马斯饱餐一顿,早早地就呼呼大睡开了。
“老大,你不仗义,你和希莎尔玛是不是干了?”刘国栋终于忍不住问道。
“干了,干什么了?”虞松远给了他一个爆栗,威胁说,“你说什么呢,滚蛋,放屁!你小子不会扛着她过了两次河,就爱上了吧?连他妈上厕所都让你一人陪着,我可警告你,这是***教国家,你要敢乱来,我他妈阉了你。”
“你别打岔,没干那事也亲了、摸了,对吧?”刘国栋根本不怕威胁,“你背叛了肖大姐,回肖园我要告状!”
“你狗日的真无聊!爱告就告吧,老子规矩得很,身正不怕晾斜,何惧之有。”虞松远刚不耻地说完,忽然想起来不对,“刘国栋,你他妈告得着吗,我和肖雨婵仅是姐弟,你们要再乱想,我可要真恼了!”
“好吧,告诉肖大姐和柳姑婶你不怕是吧?那好,回家时我告诉小小嫂子,我听林涛说过,她在你们全家都受宠,肯定不是一般人物,我到时看你嘴还硬。”
“刘国栋,你省省吧。咋天下午你也看到了,我背着她逃命,整整一下午,她是感激我。我睡着了,希莎尔玛怕我逃跑,在看着我呢,还给我唱摇篮曲。我估计,她那会,是当我是个孩子而已。后来,她自己也困了,就也睡了。就这么简单,你狗日的真能演义,肮脏下流!”
“反正我们回来时,你俩头靠头,亲亲热热的样子,把柄是落我手里了。肖大姐和小小嫂子能不能饶你,那是她的事。但我既然看到了,这状就必须得告。否则,我就对不起我做人的准则了。”刘国栋很认真地说。
虞松远被打败了,只好无奈地威胁道,“行行行,一根筋,你狗日的爱告就告吧,只要你他妈的有种、够胆!”
一觉醒来,已经快到中午了,起来一看,山德拉、毛彦恺、毛虫都在连部烤着火,连长正在恭恭敬敬地伺候着他们。几人热火朝天地聊天,在等着他们呢。
大家高兴地拥抱在一起,特别是毛虫,哭得是梨花带雨,将虞松远和刘国栋两人,一齐抱在怀里,不停地挨个亲吻着他们。山德拉也冲上去,与他们紧紧拥抱在一起,两个女人又哭又笑的,感情大发泄,母性大泛滥。
毛彦恺这个经略一方、支撑一方蓝天的大人物,此刻也眼含泪花,象年迈的老父看着远行归来的爱子一样,笑呤吟地看着他们,眼里充满欣喜和慈爱。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