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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标!”
虞松远将资料锁进他们自己的保险柜内,点上烟,也走到沙盘前,手拿一把小红旗、小蓝旗,一一插到沙盘上。然后指着这些目标说,“短期内全部摧毁这些目标,是不可能做到的。从明天开始,深入消化资料,制定一个初步方案!”
“老子最想的,是抄了内田这条老狗的老窝。敢追到山人***共和国境内追杀寻仇,这仇不能不报。”林涛咬牙说。
“跑不了他,这次争取彻底切除这个瘤子!”
奶妈、肖雨婵和许悠雨三人,满怀心事地呆在凉台上的茶室内。她们已经习惯,他们肯定又有重大任务,肯定要离开很长一段时间。电视已经只剩下一片雪花,这时,虞松远和林涛走上凉台,三人都看着他们。
“这么晚了,大家怎么还不睡?”虞松远说。
“你们到哪去?多长时间?”肖雨婵问。
“……”
“好吧,没劲,不问了。未来一周,我们所有外出活动计划全部取消,陪你们呆一个星期,送你们出征!”肖雨婵果断地说。
“天不早了,年轻人觉多,你们都去睡吧!”奶妈开始撵他们。
虞松远和肖雨婵、许悠雨没有动,林涛向大家点了下头,便拉着许悠雨向自己的房内走去。许悠雨半推半就地“挣扎”着,小手不停地擂打着骂道,“野兽,丢死人了,你给我留点面子好不好?”
虞松远和柳姑、肖雨婵都粲然大笑,奶妈对闺女说:“我也去睡了,你们也早点睡!”说着,柳姑也下楼去了。
“我也懂《保密守则》,我也不打听你要到哪去,要出去多长时间。这一周,你想怎么过,肖园所有人,都听你们的。对了,你等一会。”肖雨婵说着,下楼一会又上来了,手里拿着一包东西。
虞松远没等她说话,便鼓足勇气,吞吞吐吐地问道,“姐,你……没什么事瞒……着我吧?”
从一回到肖园开始,虞松远便偷偷地观察她,觉得她与过去没什么两样。要说有变化,是说话、办事更沉稳了些,人也更圆润、性感了些。这让他心里更是没底,大队严厉的处罚,大大和小爷严厉的责罚,都让他感到有“大祸临头”的感觉。
他从小被长辈们灌输的,就是“责任”二字。假如,真的对肖雨婵做过什么,自己该怎么对待她和小雪……他不敢往下想。但他没想到的是,肖雨婵很果断的回答,却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你是怎么了?我没有什么事瞒着你啊!”肖雨婵说着,迅速转移话题,“谢谢你的礼物,可我不能收。我听姆妈说,人家要求这东西必须送给妻子和情人,我只是你的姐姐,而且还是亲姐姐。亲姐姐与情人,自然不是一样的,我怎么敢收你这么贵重的礼物啊?”
“姐,那是人家开玩笑的,你还当真啊。”
“那也不行,你还是送给虞雅小妹或虞琴姐姐吧。”
虞松远就怕和她独处,此刻知道她又在动心机,心里恐惧得很,赶紧讨饶,“姐,我斗不过你,你别绕我。反正我觉得你该收下,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你要不收,我会很伤心的。”
“我绕你了吗?你不说明白,我不会收。否则,和‘偷’有什么区别?”说到“偷”字,让她脑际又闪过禹山大战后的那个“美妙”夜晚,枕上桃花,两情相悦,脸和脖子不禁都微微发热。
虞松远又被打败了,“好吧,好吧,你威武。我这样说吧,在姐妹中,你这个姐姐,在我心目中很重要。你看,肖园是186一个重要的安全基地,都靠你一个人撑着。你的重要性不言而喻,我这样说,总行了吧!”
“不行!”
肖雨婵听他刚才这么一说,内心深处,已经心安理得地收下礼物了,但嘴上还在穷追猛打,“你干吗把自己裹得这么严实,就直说我是你和你们小队的后盾,不就完了吗?”
“好好,小弟认败,你是我们小队的坚强后盾,你绝对是!”虞松远不敢深究,赶紧说得她心满意足为止。
肖雨婵看着他的窘象,开心地笑了起来,笑得花枝乱颤。
虞松远看着她带着讥诮的巧笑,心里又是一阵打鼓,已经能确实,她一定有什么事瞒着他。而肖雨婵返回自己的卧室后,将一包首饰抱在怀里,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中花容月貌、却哀戚幽怨的形象,眼泪不知不觉地流了下来……
第二天早上,虞松远早早起来,写了二封信,让温岭送给朱老师和于军教导员。然后又与林涛两人晨练完,便进入餐厅早餐。
按下来的一周时间内,他们仔细研读了资料,初步制定了二个计划。
周日上午十点,太阳已经如火球一般。小院内的花草植物,都在烈日下耷拉着脑袋。几丛翠竹,碧绿欲滴,随风摇曳。就在这时,一辆白色的拉达轿车,果然很准时,缓缓来到肖园门前,并直接开进院内。
虞松远和林涛注意到,这辆车上次可是挂的地方牌照,这次却是挂的军牌。两人没有丝毫犹豫,正要拉开车门上车,车门打开了,两个穿着短袖白衬衫、蓝军裤的高大男子,从车上下来。
“**!”
“二号!”
虞松远和林涛赶紧立正,向两位首长敬礼。
张广进和张铭分别握了一下他们的手,然后便仔细看了一下小院内的花草、竹林、假山、喷泉、葡萄架。“好手持家,别有洞天,真是一言不假。‘肖园’二字,原来就有的吗?”张广进问。
虞松远正在思索着要怎么说,林涛在一旁边已经透露了底细,“报告大队长,原来没有。这是虞爸爸专门写的!”
“从公路上老远就能看到,肖园最震撼的就是这幅字!老英雄的一手字,真是不得了,一绝啊!”张广进与张铭都感叹道。
徐天一女人天性,她从驾驶座下来,兴冲冲地走到水池边。
池内的假山上,一条瀑布,淙淙流淌着。池内一群红色鲤鱼,迅速从树荫下游出来,簇拥到她的身边。她高兴地咯咯笑着,赶紧拿起旁边的鱼食犒劳鱼儿。小院内欢声笑语,让人忘记了烈日的酷热。
“上次没细看,还真有点苏州园林的味道。”张广进背着手,看着徐天一象小女孩一样在喂鱼儿。
张铭提醒说,“不能多喂啊,撑死了主人会找你算帐的。”
奶妈柳姑、肖雨婵和许悠雨三人在凉台上看着院内,原以为他们会上车去市内领受任务,忽然看到有三名贵客、他们的领导上门了,赶紧下来迎接。
张广进高兴地一一握着她们的小手,当握着柳姑的手时,一边问候柳姑,一边还要回头看了一眼张铭。张铭的老脸,刹时变成一片酡红。嘴里却装成若有所思地说,“小院太好了,但缺一样东西。”
“缺一样东西?”肖雨婵不解地看看他,又掉头看了一下虞松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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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蕙质兰心()
林涛解释道,“‘二号’是说,小院环境很好,风景绝佳,但缺一条看家护院的狼狗!”
肖雨婵将众人请到露台上坐下,泡上茶。虽然是午前十点多,正是太阳最毒的时候,可露台四面都是厚玻璃窗。此刻,朝南的窗子已经拉上帘子,其余三面,都开着窗子。风嗖嗖地吹着,十分凉爽,宜人惬意。
露台上的沙发、座椅、茶几,都是竹子做成,别有情调。露台边缘,摆放了数盆花草,唯有北侧摆放的两盆兰花,随风摇曳,花色妍丽,清香幽远。
“肖小姐,你应该到186做个后勤处长,管理小小的肖园,屈才了!”张广进啧啧称叹,脱口说道。
“首长您可是部队长,军中无戏言啊。可我也就是一个小商人。”肖雨婵开心地笑了,还转过头看了一下虞松远,看得他心惊肉跳的。其实肖雨婵的心理是,这个“**”首长显然对她管理的肖园很满意,这也算是给虞松远长了脸。
张铭更关心的是肖园自制的山茶,他眯着眼,小呷了一口,在嘴里慢慢品着,心里又醉了。他是资深茶控,一生嗜茶如命,半晌嗒嗒嘴说,“肖园毛尖,绝对是茶中极品。今年你们弄了多少茶?”
“今年我们下手早,茶树管理也好,得差不多有二十多斤。”肖雨婵汇报说,“可惜禹山山泉水量太小,现在每日只能得约两三碗。”
“为什么水这么少?是因为天旱吗?”徐天一不解地问。
“今年春旱严重,地下水位降低,泉水比往年要小许多。”柳姑解释道。
一会,杨梅摆上点心、瓜子、水果。张广进指着远处的厂房问,“那也是你们投资的厂子吗?”
肖雨婵便汇报了一遍服装厂情况,张广进和张铭高兴得频频点头。
这个安全据点,他们两位大神已经来过一次。不过,那次任务紧急,白天都在地下室内活动了。这次仔细看了这里的情况,地形和建筑构造,他们原本就都仔细研究过,做一个安全据点,真是太完美了。
“哇,蕙质兰心,蕙芷竞荣。小小的肖园,人杰地灵,到处是宝。小肖,你这两盆兰花可是珍品哪!”徐天一到底是女人,她看着露台北侧的两盆兰花感叹道。
众人都顺着她的目光,看着两盆中国兰。
只见紫红色的泥盆内,各种植了一株高贵清雅、芬芳圣洁的中国兰。兰花是国花,清风徐来,随风摇曳,姿态清丽脱俗,丛丛翡翠,幽香缕缕,清香宜人。柱顶或碧玉数朵,或一花独素,姿色香韵超凡绝俗,使整个露台上飘香曳翠。露台内的所有人都被中国兰的色香秀姿所感染,心灵为之颤动。
肖雨婵笑道,“这是我姆妈种的,我好动,可伺弄不了这个。”
徐天一笑问,“大婶,这种春兰不是应该在三五月份开的吗?另外,一株只开一朵,一株花开一片,品种还不一样么?”
柳姑说,“这是武夷山中国蕙兰,别人送来后,我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