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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与中国陆军在地面上交战,这是我对美利坚合众国的忠告!”这是这份卷宗的结论和结束语。或许,写完这句话,罗琼,这个坚定的反华**分子,就结束了他罪恶的一生!
看完,众人都掩卷深思,每一个人都被前辈大无畏的牺牲精神深深感动。
良久,林涛打破沉默问道,“CIA在东南亚的总部,是在暹罗的乌东。在澜沧的总部,不是在永珍和龙镇吗?档案怎么会存放在这里?如此重要的东西,撤退之前他们为什么没有销毁?会不会有诈?”
徐天一抚摸一下他的脑袋说,“我知道你们此时的心情,但当时骑在白马上的,并非我昆明军区副司令,而是一名正患病的战士。中国军队,所向无敌!先辈们的尚武善战精神,我们一定要一代代传承下去。让我们牢记,止戈为武,能战方能有和平!”
众人都坚定地点点头。是啊,一个国家、民族,如果丢失了血性,丢失了前赴后继的牺牲精神,那么,就离亡国不远了。
对林涛的疑问,徐天一又解释道,“你刚才说的没错,从1960年至1973年共13年的时间内,龙镇一直是王宝的老巢,也是CIA在澜沧的隐秘总部所在地。但最核心的机密是,CIA领导‘秘密战争’真正的总部,却正是在这座大山下,一直不为人知。”
1961年12月,CIA帮助王宝在龙镇和桑通建设了老巢。龙镇建有一条导航设备完善的全天候机场,“每隔几秒钟就有一架通往泰国的飞机起降”。在以后的十多年里,龙镇一直是王宝的指挥中心,还成了主要的山区贸易中心和苗人集合地点。桑通则成了行政、医疗和教育中心。
CIA派遣安东尼·波什普尼担任王宝的高级军事顾问,M国驻澜沧大使沙利文,则负责全面指挥CIA驻永珍情报站,并推动澜沧秘密战争。
CIA在龙镇常驻有一个由3名军官组成的指挥班子,另外还有大约30多名M国特工人员负责训练,并与王宝的“特种部队”一起作战。这些CIA特工,全部是M国的绿色贝雷帽部队出身,有丰富的战争经验和个人作战技能。
这些特工被组成若干秘密小组,初期被更名为“白星流动训练小组”,主要任务是对苗族武装进行特殊游击战训练。与此同时,M国让盟友暹罗派出数百人,秘密进入澜沧境内,对苗族武装进行培训。
除了龙镇,CIA在澜沧还有3个大型训练基地。在整个澜沧,CIA人数最多时有400多人。“白星流动训练小组”对具体的作战任务也极为关注,每个特工都配有无线电报务员,这些报务员精通英语、澜沧语、苗族语和安南语,特工们在各战略要地协调和指挥这场“秘密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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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邪恶的白人()
“白星流动训练小组”后来更名为“白星游击队”(或“白星部队”),直接领导、组织上寮原始丛林内的游击战。而普雷大山下的这个基地,也正式成为“白星”的老巢。在这个地下基地内,白星有一个专门小组,负责分析印度支那形势,定期提交给兰利总部,作为决策依据。
1973年,印度支那停火协议在巴黎签订。根据条约规定,2月22日12时印度支那全面停火。就在那一天,“白星游击队”300多名成员,乘军用飞机撤离澜沧,转移到暹罗的乌汶军用机场。由于行动仓促,仅有一个小队十二名特工,和一百多位苗族“特种部队”士兵,隐蔽坚守在普雷大山下的地下基地内。
他们完全与外界隔断了联系,安南军队和澜沧政府并不知道他们隐藏在这里。如果暴露,他们将以“M国国际开发署人员”的名义,要求享受豁免权。大量资料也没有销毁,CIA已经充分认识到,虽然越战M军是失败了,但与共产主义的“秘密战争”,远没有结束。
命运多舛的苗族人,进入更加困难的时期。1973年12月,永珍和平协议签署后,约18000名苗族军人被遣散,其余的于1974年整编进了正规军。1974年5月14日,王宝乘坐直升机离开澜沧,进入暹罗的乌汶M军空军基地。
王宝离开后,树倒猢狲散,名盛一时的“苗族特种部队”倾刻间随风飘散。十多万苗民进入暹罗成为难民,其中仅有五万大千人追随王宝,得以移民M国。
巴特寮随即攻克了龙镇,苗族“特种部队”被解除武装,投入了石缸平原的再教育营,之后又被送到了苗族传统生活地区农黑。由于确信他们不会“坦白认罪”,给他们的食品配给被削减了,很多人死于营养不良及苦役。
几千名苗族人没有选择逃跑,而是撤退到澜沧最高的普雷大山区。这里峰峦林立,每年有上万次雷暴,他们几乎全部由原战士组成,分散隐藏在茂密的森林中,不断伏击前来清剿的政府军和安南军队。
四年后,为统一领导澜沧上寮丛林内的游击战争,位于暹罗乌东的CIA东南亚总部,再次做出了重返澜沧丛林的决策。于是,蓝水公司派出库克小队,在CIA永珍情报站的配合下,以“M国国际开发署”名义,再次隐秘越过湄公河,进入澜沧。
徐天一在解释疑问的时候,英雅已经大略看了一遍各个柜子里“帐册”。
“老天,法国人、M国人、倭国人、王宝,谁统治澜沧都会制毒贩毒,铁证如山。虽然法国人、M国人都是以私人公司、甚至航空公司名义,可是……西方这些国家,果然从骨子里面都邪恶透了。”英雅已经义愤填膺。
徐天一说,“这就是他们的真面目,到处殖民掠夺的是他们,四处残杀土著的是他们。这个世界,哪里不太平,哪里必然有西方人的身影。可惜,第三世界国家很多人认不清它们的嘴脸,自愿替他们打代理人战争,令人可怜可叹,又哀其不争!”
虞松远也拿起“帐册”看了一下,“你们说什么,难道CIA也会贩毒?这可是个惊天秘密!”
“切,岂止CIA,所有占领过这里的列强,都干这个。这些记录和分析报告,都是铁证!他们长期偷偷从事的,就是一场看不到尽头的‘鸦片战争’!”英雅愤怒地说。
“英雅说的没错,毒品贸易,确实是法国人和M国人从事秘密战争时,一个最重要的生财之道!其实,这些信息,我国情报界一清二楚。”徐天一看着他们不解的神色,便说起凡人世界不可能知道的“秘密”。
第一次世界大战后期,M国战略情报局启用和扶植意大利西西里岛的黑手党,抗击德意法西斯。黑手党得以死灰复燃,毒品贸易随之兴盛起来,在欧美畅销不衰。战争结束后,M国战略情报局与意大利黑手党在毒品贸易上,曾经密切合作,双方对此都“深感满意”。
战争扶植毒品,毒品推动战争。从战略情报局脱胎而来的中央情报局,也就从此与“鸦片战争”结下了缘份。从印度支那、山人***共和国到尼加拉瓜,鸦片伴随着CIA的秘密战争发祥开泰,而且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40年代末,法国情报机关收纳了印度支那的黑帮社团,其中包括安南平遂安地区的海盗和澜沧山区种植鸦片的苗族人。西方人的高明之处,就是能将最邪恶的事情,包装上一层冠冕堂皇的漂亮外衣。
法国为自己从事中南半岛的毒品贸易,找到了恰如其分的借口,即这种“社会性抢劫,最终有益于法国的事业”。“如果我们拒绝帮助苗人解决他们的经济问题,这会将它们推入敌人的阵营,而越共方面肯定会毫不犹豫地买下这些鸦片,并将这些‘硬通货’用于国外市场”。
从40年代末至50年代中期,法国的空运混合特遣队,在澜沧以议价买下春季收获的鸦片,用飞机运往安南圣·雅克海岬附近的一个秘密场所。这里是法国国外情报及反间谍局的基地,贮存有数千吨鸦片。
从这里通往雉棍市平遂安司令部的小道上,来往的高速卡车将鸦片运到平遂安在雉棍两家制造鸦片的大工厂。在那里,他们将罂粟原汁加工成鸦片,由黑社会组织分配给雉棍和堤岸的各个店铺和烟馆,平遂安与法国人分享其成。
同时,平遂安还向香港和法国科西嘉岛的黑社会组织,出***。法国人通过毒品贸易,取得大量经费,支持和控制澜沧苗族**武装。那段时间,是在东南亚的法国人最惬意的时期。
好景不长,毒品的香味,超级的利润,很快就吸引了嗅觉灵敏的M国人的注意。1954年,CIA的兰斯代尔上校闻到了香味,他说服M军海军,动用驻波斯湾的第五舰队,将法国人运往马赛的鸦片贸易通道截断,全部转运到M国海岸。
这一“黑吃黑”的打劫行为,极其恶劣。但由于鸦片是非法的秘密交易,法国人吃了哑巴亏,也只好忍气吞声,与M国和CIA共享利润。
不久,CIA驻东南亚的情报特工,通过秘密调查,掌握了法国人更加隐秘的毒品加工地点。普雷大山下的地下基地的秘密,暴露在CIA面前。
如果说,M国插手东南亚事务,仅仅是为了鸦片贸易,相信不会有多少人相信,也不完全符合史实。但是,真实的历史却是,在开展“秘密战争”对抗共产主义的幌子下,CIA确实是通过隐秘的鸦片贸易,获得了滚滚财源。
1954年11月,法国一位高级情报官员,在一份预测印度支那未来20年前景的绝密报告中指出,CIA已经插手澜沧政治,并将在未来数年内,接管了暹罗、澜沧的毒品走私贸易。
这位官员的预测,很快就变成了事实。从1960年开始,CIA果真全部接管了澜沧的苗族**武装及其鸦片贸易。这里是世界有名的“金三角”地带,普雷大山下,有世界最现代化、最大规模的毒品加工厂,CIA坐卧其中,可谓横财滚滚。
前CIA局长科尔比曾道貌岸然地说过,CIA“禁止M国航空公司的飞机携带毒品,总之,与鸦片生意不发生任何联系”,但他不得不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