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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茂摇摇头,“这些基础方面的建设,才是带动信安军资本和商业繁茂的基础,不但不能停,还得继续加大投入,你们别着急,着急解决不了问题,再说现在信安银行不是还能正常运转吗!”
武大郎等人脸上的表情比哭还难看,眼下是能运转,也没有爆出大问题。
关键是咱们自己心知肚明啊!根本没有那么多银元,愣是发行了十倍于银元的银元宝钞,而且还在继续增加发行量。
这要是爆了,李茂和信安军的信誉立马破产,一想想那个后果他们就不寒而栗。
“行了,再容几天,本王想个办法应急,五天,五天之后给尔等一个解决之道。”
李茂好不容易把这些死要钱的打发走,自言自语道:“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啊!总不能像是在清河县的时候走歪门邪道吧!”
李茂说着突然停下脚步,歪门邪道自然不能走,但是生财之道未必没有。
有个办法就能大量的回收银元宝钞,调剂之下拆东墙补西墙,度过几个月时间轻而易举。
不过刚才想到的是应急的办法,想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唯有开源,把信安军拥有的黄金,白银的总量提上来,保证银元宝钞的币值坚挺才是长久之道。
李茂回到书房,提笔给多多良洪熙写了一封信,他和多多良洪熙这些年聚少离多,平均一年能见上一两面,因为倭国石见银矿没有个可信的当地人不行啊!
这封信除了让洪熙做好大规模开采冶炼石见银矿的准备之外,也有让洪熙来燕京常住的意思,先前拟定使用大宋年号的时候,在开京的柔宁宫主王羽已经动身了,厚此薄彼不是李茂的性格。
而且随着蒸汽机械的使用,清照式步枪的大量制造,吞并倭国全境暂时没有必要,但掌控石见银矿周边的十几个令制国轻而易举。
原本可以开采几百年的石见银矿,李茂这次缺钱发狠,准备三十年内就开采干净,让其成为信安军最大的财源。
另外经过将近一年的休整,李茂决定入秋之后再对女直用兵,完颜杲手里的金银不少,契丹人举国积蓄都被女直人席卷一空。
关键是女直人有钱也没地方花,肯定都在手里攥着呢!对信安军来说,那比开采石见银矿还容易,见效更快。
书房内,李茂拿着铅笔写写算算,忙碌了一个多时辰才把心中所想陈列在纸上。
铅笔还没放下,孟玉楼和吴月娘联袂而来,主要是为了王采的婚事。
水秀才的那个跑路的老婆找到了,孟玉楼等人见了一面,抛开人品如何不说,人长的还算标致。
吴月娘对水秀才的事情知道的比较多,孟玉楼在二人言说的时候,眼睛自然落在了李茂桌案上的那些纸张上。
孟玉楼一看就禁不住哆嗦了一下,再转过臻首已然眼泪汪汪,把李茂和吴月娘吓了一跳。
孟玉楼拿起那张类似金字塔的算式,眼泪夺眶而出,“大郎,这是什么?难道……难道又要害人不成?”
吴月娘好奇的瞥了一眼,也跟给雷劈了一样,两女缘何跟李茂纠缠不清,甚至为了李茂不惜陪着李茂一起死,起因不就是清河县金银铺子一案吗!
作为当事人,孟玉楼和吴月娘对经历过的那场噩梦到现在也没有完全忘怀,而李茂写在纸上的内容,几乎就是金银铺子一案的精髓内涵。
李茂开始没明白二女为何情绪失控,等二女哭哭啼啼的说起往事,李茂哭笑不得白眼连翻。
他抑制金钱方面的风险还来不及,哪会带头搞破坏啊!
估计是当年三人差一点同赴黄泉造成的心理阴影面积太大,典型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也是关心则乱,试想就算他用歪门邪道敛财,现在谁还管得了自己?
第一零零零章 头彩()
李茂之前想到的救急之法,灵感来自后世的博彩,而且信安军辖地蹴鞠盛行,原本就有这个基础,稍微变化就可以加入投注这个环节。
书房内演算半天,无非是计算概率学,另外再增添奖金的结构,杜绝漏洞。
因为金字塔型的结构与多年前金银铺子一案的返点类似,让孟玉楼和吴月娘勾起了伤心事。
李茂把投注之说详细的给二女讲了讲,不愧是一家人,当即就反问这样弄会不会赔钱,王府填补不了这么大的窟窿。
搞投注会赔钱?那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不说财源滚滚来,也得金山银海啊!
之所以演算良久,思虑重重,正是因为李茂知道管理的重要性,否则这一开源之法,或为蠹虫所趁。
李茂成势之初,上下一心,清明的很,但十几年过去,各方面的问题暴露出来的不少。
谍报司,内务司这两个情报机构呈报上来的腌臜事儿每天都有,有时候李茂看了恨不得杀个痛快。
不过静下心来,李茂也知道这是不可避免的状况,并且引后世锦衣卫,东西厂为戒,谍报司和内务司只有侦查之权,而无逮捕,审判之权。
思绪回到眼前,李茂安抚好了孟玉楼和吴月娘,立即找武大郎,方翰前来商议具体细节。
以各地足球蹴鞠队伍为基本框架,推行投注博个彩头,李茂只说了个大概,武大郎和方翰的眼珠子都瞪大了。
经商多年,武大郎等人的商业嗅觉极其敏锐,而且看懂了李茂所谓投注的内核,无不喜形于色。
李茂拍打桌案,目视武大郎等人,“投注只准乡绅官绅之家参与,平头百姓升斗小民切记不可沾染,而且每注一块银元,一家最高只得百注……”
李茂为了弄点快钱,可以说煞费苦心,但武大郎和方翰等人却基于商业的考量,直接反驳了李茂的告诫。
武大郎笑嘻嘻道:“殿下,升斗小民没有银元还有铜币呢!完全可以允许使用铜币投注,也起始一枚铜币,止步于百注,即便一无所得也不碍生计。”
方翰也赞同道:“殿下不可小觑升斗小民,一个月一场赛事,而百姓之家拿出几百枚铜币,仅三五日薪资而已,况且殿下强迫士绅购买投注,升斗小民完全可以自愿啊!”
李茂最后被武大郎等人说服,投注之事迅速推进,武大郎也是穷疯了,但凡燕京城内薄有家资者,最少购买一注,最多者百注。
方翰倒是思虑周祥,把蹴鞠赛事宣传的比较到位,并且详细的让人宣讲投注规则,吸引了不少升斗小民参与其中。
为了一炮打响,投注彩头的第一场赛事,可谓精挑细选,一个是去年的冠军信安军州队,一个是今年杀出的黑马燕京队,双方实力相当,各有几个街头巷尾都熟知的“明星”球员。
比赛前一天,武大郎等人把投注统计完毕,即便有心理预见,也被详细的数字吓了一跳,竟然超过了三百万银元。
李茂搞的不是后世的投注彩头,而是“文体两开花”,每一个投注都有一串编号,比赛的胜负结果只是小头,真正的大头在这一串数字当中。
按照武大郎的计算,如果谁家真的祖坟冒青烟,走了狗屎运,中了头彩,那基本上是一辈子衣食无忧,足以富贵传家。
李茂搞出了这么一个畸形的产业,第一场比赛自然要亲自出面捧场,不但全家齐上阵,燕京的内阁学士们也集体前来观摩。
齐王,燕王都出面了,那些被迫购买投注的官绅富户们能不捧场?幸好李茂早有准备,把比赛的场地选在了一座山脚下,众人可以在山脚乃至半山腰观看。
陈文昭坐在李茂身侧,脸上的神色十分不好看,当年李茂险些被斩首,案子的经过他十分清楚,再对比眼前所谓的比赛投注,分明就是当年金银铺一个路数。
如果不是李茂阐明这是为了救急,缓解信安军的财政压力,陈文昭早就拿出老师的身份训斥李茂了。
李茂也知道老师什么性格,好说歹说才让陈文昭消气,至于效果如何,还得看这次比赛的结果。
比赛还没有开始,围观者便已达到四千余人,无不交头接耳的讨论,重点无非是这次哪个队伍会获胜,你投注了哪一队,甚至还出现了相当专业的点评。
也有人注意到了投注开奖,但并没有抱什么希望,认为只是增加几分噱头而已。
一注一块银元,有钱的不在乎,没钱的也舍不得,至于升斗小民,各种工人,手工业者,投注最多也就几十枚铜币,权当乐和乐和。
为了彰显信安军对这次比赛的重视,开球的是燕王李无生,当李无生把球踢出去,比赛双方展开了激烈的争夺。
比赛的规则大体和后世的足球差不多,但也保留了一些此时蹴鞠的规矩,观赏性和精彩程度毋庸置疑。
一场半个时辰的比赛,欢呼喝彩声不绝于耳,最终信安军州队略胜一筹,比燕京队多中两球。
胜负自然也有赔率,而且投注信安军州队的人比较多,所以即便投中了也没多少进项。
但是当燕王李无生监督,抓取投注编号的时候,围观的观众们纷纷提起了精神,只因李茂列出的头彩超出了常人的理解范围。
很快一串数字就被先后顺序排列出来,细节不必考究,李茂也希望有人能中个头彩,否则下一场比赛谁还投注?
因为计算和排列得当,而且投注的编号具有唯一性,所以肯定会有人中头彩,李茂也想看看这个幸运儿是谁,完全就是记录的开创者啊!
头彩有二十万银元之巨,哪怕是家资巨万的人也会心动,凭空多出二十万银元,做梦还不得笑死啊!
而且信安军乃至燕京王府的信誉没的说,之前被强行购买投注心里产生的那点不快,很快随着头彩的那排数字编号的出现而消失。
众人都拿着自己的投注编号与列出的编号比对,生怕看错了。
第一零零一章 韩二投中()
韩二是燕京城内一个小绸缎铺子的东家,上半辈子穷困潦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