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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天胤愣了愣道:“怎么弹压?”
李茂一笑道:“大人身边带着禁军,又有童大人的威名,接管清河县易如反掌,想来胡知府也不会有异议。”
童天胤看了胡师文等人一眼,李茂所说虽然不合朝廷的规矩,但胡师文哪敢说个不字,至于李昌期,现在连屁都不敢放一个呢!
童天胤的一声令下,清河县尽在掌控之中,禁军军兵把守着出入的城门,而且只许进不许出。
当吴家仅剩的主仆和所谓贼匪被押送回城,童天胤立即升堂问案。
李茂也跟着沾光摇身一变从阶下囚变成了座上客,看着那些所谓贼匪之中竟然有吴典恩等人,这简直是意外的惊喜,西门庆绝对太阿倒持自我暴露了。
没了刘二等暗地里的爪牙,西门庆不得不倚重所谓的十兄弟成员,这是西门庆最大的失误,狗肉朋友平日捧臭脚可以,关键时刻肯定靠不住啊!
正如李茂所料,吴典恩受不了大刑伺候开始招供,不过矛头都指向了孟长北和乔洪,他不过是跟着跑腿赚几两银钱罢了。
但哥们义气最终成了笑话,西门庆也被他和来保供了出来,不为别的,先保住自己的性命要紧。
胡师文感觉事态严重,马上跟童天胤以及李茂商量接下来该怎么办?
童天胤沉声道:“本官觉得既然证据确凿,就该将其立即锁拿,不能让他们听到风声跑了。”
胡师文道:“本官马上征调厢兵协助,把他们一网打尽,只是乔洪那边毕竟有贵妃娘娘”
童天胤呵呵冷笑,“八竿子才能打着的亲戚,还请不动贵妃娘娘为他们说话,这样的皇亲国戚在京城多的很,只怕贵妃娘娘都不记得有这门亲戚,再说即便贵妃娘娘过问,还有本官叔父在呢!”
童天胤这样说,胡师文立刻行动,把厢军和乡兵悉数征调,毕竟他挂着东平府厢军正印,调动军队名正言顺,一时间人欢马叫充斥县城。
局面牢牢的被童天胤和东平府官府控制了起来,东平府近乎一个死葫芦,只准人进入,不准人出去。
这样做就是打草惊蛇,让某些人动起来,李茂又给李昌期建言多找几个弓箭手,主要是盯紧西门庆,那厮武艺高强,唯有弓弩可以制衡。
得知吴家主仆清醒了,李茂心头一动,“李大人,吴家主仆可否交给我来问?”
李昌期现在巴结李茂还来不及,不过他看着李茂离去的背影,心下不禁揣测。
李茂李凌云,不会真的和吴家的女人有什么事情吧?空穴未必不来风,他可是见过王氏风韵犹存的模样,和一直没得手的李桂姐相比还尤胜一筹呢!
李茂讨来审问之权,立即离开大牢来到了关押王嫱的地方,结果和王嫱关在一起的还有丫鬟玉箫,做这种事还能买一送一,李茂觉得金枪手徐宁,脑子肯定有问题。
“凌云”王嫱和玉箫惊恐的看着李茂,内心的愧疚和自责让王嫱没脸面对李茂,叫了一声凌云后就不知道该说什么。
李茂微微一笑,“夫人没有想到是我,是不是认为我已经被砍了脑袋下去见阎王爷了?”
王嫱一言不发,因为真的无话可说。
王嫱的无动于衷让李茂怒火中烧,他一探手揪住了王嫱的衣襟,凑到王嫱近前,红着眼睛说道:“夫人就不想说点什么吗?还是认为百般抵赖都没有用处?”
李茂的力量集中到衣襟领口,王嫱顿时呼吸不畅脸色胀红,但她依旧忍着不适一言不发。
玉箫看到李茂揪着太太不放,不由得死死抓住李茂另一只手,苦苦哀求,“老爷,你不要怪太太,她是迫不得已,表少爷被抓走了,这一切都是那些人闭着太太做的,如果太太不做,表少爷就会没命。”
李茂冷笑一声道:“果然是有远近亲疏,在你们眼中我不过是个外人,没有太多牵扯,随时都可以牺牲是吗?”
玉箫急道:“不是的”
李茂恼怒的一甩将玉箫推搡倒地,转首盯着王嫱的眼睛说道:“夫人,我以前觉得你是很聪明的人,现在看来愚不可及,你以为秦桧还会活着吗?肯定早就死了或者逃走了。
你没有及时的对我说明情况,如果我知道的及时也许会有应对的办法,而且你低估了我,认为我是一个随便可以舍弃牺牲掉的人,没有想到我有翻盘的这一天吧?”
王嫱怅然一叹,看了看李茂,说了句掏心窝子的话:“凌云说的都对,只是妾身别无选择,事到如今妾身不后悔,只是尽了本份做了应该做的事情而已,天意如此岂能尤人。”
第一四二章第一发()
李茂看着王嫱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态度,气不打一处来,背后被插刀的是他,堪称插刀夫人的王氏反倒像个受气的媳妇,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夫人,说话摸着良心,我有对不起你的地方吗?你又是怎么待我的?”李茂说着松开揪住衣襟的手,在王嫱的脸颊上抚了抚。
王嫱慌乱倒退,她不怕死,不怕流言蜚语,但是真的动真格的让人占便宜,她决不答应。
但是王嫱退无可退,后背紧贴着墙壁,脖子被李茂随后扼住,另一只手勾起了她的下巴。
李茂用只有两个人可以听到的声音低语,隐约含着怒气,“夫人,我很好奇,我是一个外人不假,但是月娘和秦桧比起来,在夫人的心里谁重要些?如果没有意外,秦桧必死无疑,应该是月娘这个吴家唯一的香火更重要吧?”
王嫱听了李茂的话心房一紧,眼睛瞳孔瞬间放大,双手掰着李茂的手,惊慌失措说道:“凌云你不要乱来月娘是无辜的,她什么都不知道。”
“夫人现在知道慌了?夫人为女儿外甥担心的时候,我呢?被大刑伺候差一点死在衙门里,夫人没有看到吗?心如蛇蝎也不过如此吧!”
王嫱怎么能不知道李茂遭的那些罪,想想被打了一百多板子,还能站在她面前,只能说是李茂的幸运,面对李茂的诘问,她无言以对。
“哎呀!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夫人好像对人坦诚你我有露水情缘,一夜夫妻百夜恩呢!我既然背了这样的名声,是不是也该让我捞到些实惠呢?”
王嫱听了李茂提起二人子虚乌有的流言,身体不由自主的一颤,声音颤抖臻首乱晃,“凌云,不要这样,是妾身对不起”
李茂看到王嫱苦苦哀求心中怒气稍减,但这还不够,既然王嫱插刀在前,他险些被害死,岂能如此轻易放过,起码也得收点利息吧!
“是不是感觉很无助?我即将被腰斩弃市的时候也一样,那时候特别的绝望,死不可怕,一死百了嘛!但是我不会让你轻易的死,我们之间的账还没算呢!如果夫人不跟我算,我可以去找月娘算一算。”
王嫱焉能听不出李茂的言外之意,身子哆嗦起来,心跳越来越快,她发现自己以前看错了李茂,或者说没有想到李茂的报复心这么强,却是忘了这都是她逼的。
“凌云,不要伤害月娘,有什么怨气冲妾身来吧!妾身愿意一力承当。”王嫱泪流满面,她在世上的牵挂只剩下了女儿月娘,如果月娘再遭遇不幸,她的确连死都不敢。
李茂刚才的话目的就是打消王嫱的寻死之心,如果王嫱死了,他找谁撒气去?昧着良心用吴月娘来威胁王嫱,他的心里也有些不舒服。
李茂的手轻轻的抚摸着王嫱的脸颊,鹅颈,王嫱用力想要躲开,但是在李茂眼神的逼视下,身体逐渐僵直,不敢在动弹了。
李茂和王嫱贴面而站,一个房间内的玉箫听的断断续续,不过当李茂的手放肆的时候,她知道不对劲了。
玉箫走到近前想要阻止李茂的无礼,“秀才老爷,不要欺负太太,太太也是身不由己没有办法”
李茂怒极反笑,“身不由己?我身不由己的时候以怨报德了吗?你们家里的老爷少爷是我发送的,是我想给吴大人讨回公道,结果呢?你们是怎么对我的?如果不是我的运气好,现在已经烧头七了吧!”
王嫱被李茂的怒吼吓的身子哆嗦,李茂说的没错,吴家内外欠李茂的一家够多了,而她却恩将仇报,无论道义还是良心
王嫱突然看到李茂将衣衫解开,她立即闭上眼睛,随后身体被用力压下去。
“夫人正当花信妙龄之年,就像是熟透的桃子,我背了骂名,怎么也得名副其实吧!”李茂猫戏老鼠般看着王嫱说道。
王嫱闭着眼睛摇头,“凌云何必苦苦逼迫,妾身不过残花败柳之身,岂不是玷污了尔的清名”
“我还有清名吗?都已经被你搞臭了,顶风都能顺出十几里吧!被人戳脊梁骨的可是我。”
王嫱哪有力气反抗,李茂兴奋的看着王嫱在自己面前逆来顺受,心中愈发火大,不把这股邪火释放,他感觉自己会爆掉。
“咳咳”王嫱几乎窒息,双眼近似翻白,好半天才顺过气来,随后干呕声不断。
李茂没有在释放后进入贤者时间,反而看着被小小欺负了一下的王嫱,一种征服感油然而生,比生理上的爆发更令人舒坦。
自从他这个有些混沌迷惑的世界,他严于律己没有释放过,今天不但生理上得到了一次释放,心理上仿佛一瞬间成熟了不少。
“玉楼?你看到了?我刚才有些冲动”李茂走出王嫱的房间,看见孟玉楼站在门外,娇俏的脸上有些异样,几粒小白麻子一抖一抖的。
李茂知道刚才的事情都被孟玉楼看在眼里,气势不由得一弱再弱,感觉愧疚对不起孟玉楼的付出。
孟玉楼沉默片刻,突然嘴角一翘,“大郎这么做是不是便宜她了?应该痛打她一顿,好生解解气呀!”
李茂没明白孟玉楼这话是什么意思,是在意还是不在意呢?
孟玉楼话锋一转问道:“大郎,她比我美吗?我是不是长的不好看?”
“玉楼,你是我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