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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此时刚刚转身,便瞧见了跪在身后的刘岩。
刘岩此时也站起身来,他与那皇太孙朱瞻基正好打个照面。
皇太孙朱瞻基轻轻走上前来,一脸微笑道,“刘兄,你怎么没去歇息?也在此地啊?”
“哦!回殿下,微臣并未去歇息。”刘岩语气淡淡地道。
皇太孙朱瞻基看着刘岩一副恭敬的样子,脸颊上浮上一抹微笑道,“刘兄何必如此拘礼,此地又没有外人。”
刘岩没有言语,只是站在那里。
皇太孙朱瞻基则不以为然,朗声道,”刘兄,不必如此,你我是兄弟,我已经对你说过只要没有外人,那些君臣之间礼仪,可以免去。“
”在下,知道了。“既然皇太孙殿下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刘岩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他微微弯下身子,双手抱拳道。
皇太孙朱瞻基见刘岩已经悻然接受,便爽朗地一笑道,”刘兄,午时守陵已罢。不如随本殿下到后花园中去散散步。“
大明皇帝驾奔,根据礼部定的国丧祖制,一日要守陵三次,到了夜晚守陵要到次日凌晨。
走在御花园中,皇太孙朱瞻基面带微笑,似乎他皇爷爷朱棣的驾奔,并没有让他感到多么伤心,反而显得惬意了一些。
刘岩随在皇太孙朱瞻基身边,脚下轻轻往前走着,不经心中感叹,这皇家自古无亲情,真是一点不假啊!
此时已经接近盛夏,御花园中万花盛开,就连那清澈的湖面上,荷叶也撑开了嫩嫩的枝叶悠悠晃荡着,只是荷花如今还没有盛开。
湖面上一座石砌的拱桥,将湖水两岸连接在一起,在那湖的对面是一座假山,山石林立,假山之后是一座座裙楼玉宇,黄砖绿瓦,重檐楼叠。
刘岩随着皇太孙朱瞻基一路走在万花丛中,渐渐往湖岸一处四角亭子中走去,到了四角亭中,一行人便停了下来,皇太孙朱瞻基到了四角亭中,便转过身,往亭外远处波光粼粼的湖面上望去。
”湖上春来似画图,乱峰围绕水平铺。“面朝湖面,皇太孙朱瞻基吟诵出两句诗来。
诗意浓浓,皇太孙朱瞻基吟完诗句,背对着刘岩道,”刘兄,如今皇爷爷归天,以后再也没有人可以与我在这御花园中吟诗作赋了,皇爷爷去的太突然了,漠北一战,皇爷爷便在中途一去不反了。“
朱瞻基说着已经两行清泪从双眼中缓缓滚落下来。
刘岩站在朱瞻基身后并没有看到,但是他能感觉到,感觉到皇太孙朱瞻基那心中的悲伤,那一身白色衣衫的身影,巍然而立,站在四角亭中,嫣然一个大儒一般。
看着皇太孙朱瞻基静静地站在那里,刘岩直到此时才明白,自古皇家无亲情这句话似乎不对,身为一个人谁能又无情呢!除非生为那地上的草木,可是悠悠寸草,长于土地上,又岂能无情呢!
只是皇族,身份高贵,有时候需要面对很多,比如权力,宫廷斗争,内在的外在的,各种势力的争斗,所以才无法流露而已,只能藏在心底。
刘岩此时能感觉到,皇太孙朱瞻基此时流露出来的感情是真感情,是他对自己往日朝夕相处的皇爷爷的怀念,望着皇太孙朱瞻基的身影,刘岩走上前去,站在朱瞻基身侧,轻声道,”殿下,人死不能复生,请节哀顺变。“
朱瞻基原本背对着刘岩独自伤心,这时听到身旁刘岩话语,沉默了片刻,这才语气淡淡地道,”刘兄,你也知道,在众皇孙中,皇爷爷是最宠爱我的,从小就对我呵护有佳,并对我寄予厚望,只是如今皇爷爷已经悄然离世,我在也见不到皇爷爷了。“
说着,皇孙朱瞻基的双眸中渐渐又滑下两行清泪来。
看着皇孙朱瞻基掉眼泪的样子,刘岩扶起衣袖,从衣袖中取出一纸秀帕来,轻轻递到皇太孙朱瞻基身前,轻声道,”殿下。“
皇孙朱瞻基正看着湖对面的假山,思绪满腹,此时看到刘岩递来绣帕,顺手接过绣帕,往脸颊上擦抹了去。
两行清泪擦去,朱瞻基正要转身,对那刘岩说些什么,只是刚要开口,这时候一个身着蓝色袍衫的小内侍迈着大步,慌慌张张地走了过来,到了四角亭前,上气不接下气地道,“国公大人,你在这啊!让奴才好找啊!”
刘岩原本站在皇孙朱瞻基身侧,此时听到身后有人大呼小叫,便转过身来,只是他这一转身,引得皇孙朱瞻基也转过身来。
四角亭外的小内侍脚一颠一簸,他到了亭子当中正要讲话,此时一抬眼看到皇太孙朱瞻基也在这里,便脚下一顿,将刚刚到了嘴边的话语咽了回去。
小内侍气喘吁吁地走上前来,弯着身子道,“皇太孙殿下也在这里啊!奴才给殿下请安了。”
“起来吧!”皇太孙朱瞻基轻声道。
“谢,殿下。”那小内侍缓缓站起身来。
这小内侍直起身来,喘息着道,“殿下,国公大人,皇太子殿下在养心殿西暖阁昭见国公大人,说有要事相商,还请国公大人去一趟。”
(本章完)
第195章()
? 刘岩纵马上前,手中刀反手一握就朝身旁的鞑靼兵士砍了去。
一刀落下,就有两颗人头带着滴滴鲜血滚落下来,顺着那荒凉的大地蔓延三尺有余。
他连连斩杀两人,便纵马上前,扬起手中刀又朝两名鞑靼兵士的脖颈抹了去。
那两名鞑靼兵士刚刚举刀冲到前边来,手中刀还未贴近骑在马上的刘岩,便被刘岩手中快如闪电的一刀落下,斩断了喉咙。
瞬间那两名兵士哽咽一声,一口黑血喷涌而出,身子一阵颤抖,就幡然倒在了地上。
刘岩握着长刀,那刀刃上隐隐地渗出了一道血痕,点点鲜血滴落在地上,他将刀缓缓一收,一支手用力拽着马缰绳纵马上前就往前边冲了去。
冲到前边,刘岩身子一挺,手中刀握起,往前一纵,刀横向落下,两名兵士瞬间又倒在了地上。
连连斩杀了四名鞑靼兵士,刘岩倒是有些不耐烦了,他随即勒马驻立,将手中刀收了回来。
那身后一路随刘岩拼杀的十几名骑兵见刘岩勒马驻立,随即也将身下之马勒住,跟着刘岩立在那里。
数百名鞑靼兵士原本杀地起劲,没想到大明的主将亲自上阵,却是杀得他们一阵慌乱。
那几个带头的鞑靼兵士冲在最前边,此时他们看到刘岩等十几名大明的骑兵,倒是有些退缩,几人连连退了几步,不过只是几步而已,很快他们又鼓起了勇气,迈着步子冲了上来。
他们冲上来,扬起手中刀就朝刘岩身上砍来。
虽然他们站在地上,手中扬起的刀难以触及刘岩的身子,可是他们却用刀挥砍着刘岩等人身下的马儿。
这几个壮实的鞑靼兵士,力气极其的大,几刀落下,就将刘岩等人身下之马的四蹄砍断了。
片刻,十几匹马儿舞着四蹄,仰天同时长啸一声翻然坠地,十几名骑兵也随着马儿的坠地瞬间一个跟头摔到地上去了。
刘岩倒是反应迅速,他双手紧紧拽着马缰绳往后用力一拉,整个身子往前一纵,双脚踏着坠落的马背立了起来,随着那趴在地上的马儿,一个倒纵,便跃然在空。
他立在空中手中刀扬了起来,双脚往前用力踏了去。
整个身子飞一般跃到前边,手中刀反手一举,横空朝一个正持刀劈砍的鞑靼兵士咽喉处刺了去。
那兵士眼见横刀落下,身子一颤,神色一阵慌张,赶紧举起手中刀阻挡了起来。
他的刀刚刚举起,还未来得及反抗,刘岩的一刀已经横空刺进了他的咽喉,刀刃深深地贯穿进血肉,鲜血如泉水一般涌了出来。
那鞑靼兵士双眼轻轻一合,手中刀也顺势一松,咣当一声掉落在地上,整个人仰天一倒便躺在地上再也不得动弹了。
刘岩斩杀了一名鞑靼兵士,双脚一落,立在地上。
他持着刀立在那里,点点鲜血随着他手中的刀滴落在地上,很快方才那十几个被骏马坠地摔得疲惫不堪的大明骑兵也集结到刘岩身旁。
刘岩等他们到了身边,用余光打量了他们一眼,便轻声对他们道,“剩下的就交给你们了。”
“是,大将军。”那十几个大明骑兵听到刘岩吩咐,倒是明白其中含义便随口答应道。
他们举起手中刀,一行十几个人踏起有力的脚步冲到前边去,扬起手中刀便朝鞑靼士兵挥刀砍了去。
此时的鞑靼兵士已经所剩不多了,足足加起来也只有十来个人。
他们浑身的甲胄由于不断战斗,已经是破烂不堪,浑身上下沾满了血迹,整个脸上也是灰头土脸的,看起来很是狼狈不堪。
十几名大明的骑兵到了他们面前,便举刀步步靠近着。
鞑靼兵士退缩着,似乎很恐慌。
那几个领头的鞑靼兵士此时也变怂了,竟然连连退出了离那十几名大明骑兵几步远得距离,手中握着刀逡巡着不敢在前进。
十几名大明骑兵继续前进着,将那鞑靼兵士渐渐逼到一片荒地上,这才停下了步子。
两方人马站在荒地上,隔着数丈之远,互相举起了手中刀对峙起来。
明军士兵举刀往鞑靼士兵的身上砍了去,十几把刀迎了上来,那鞑靼军中冲在最前端的几个强壮的士兵,脚下往后一退,逡巡了一阵,便拿起刀往大明兵士的身上砍了去。
两方十几个人加入了战斗,一时间刀枪相交,邦邦作响。
鲜血横流,人头滚落,虽然这十几名鞑靼兵士已经到了强怒之末,可是他们此时却表现出了惊人的力量。
十几个人聚集在一起,挥着手中刀往大明十几个骑兵身上砍着。
不过大明这十几名骑兵也不是吃素的,他们是大明辽东总兵齐海的属下,刘岩从通辽城出兵时,皇太孙朱瞻基亲自将这一支骑兵调配给了自己。
这十几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