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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岩看到此处,便继续翻起下一页卷宗,往下看去。
其中还看到了朝中一些官员的名字,除了刑部尚书徐千,工部尚书王爽,翰林院侍读黄雨,神机营武官冯英,还有其他两大营一些武官。
刘岩看着这上面所牵涉的官员,足有数十人左右的样子,从这些信件中来看为首的便是刑部尚书徐千。
这个徐千很早就是汉王属下,他利用钱财替汉王在朝中与地方培植了许多亲信。
其中那送给锦衣卫指挥使齐泰的一千两文银,也是属实的。
刘岩看罢卷宗和那些信件,感到无比的震惊。
原来这一切都是与那个汉王有关,而且那个曾经借朝廷之刀杀了自己一家老小的张坤也是汉王的党羽。
如果没有汉王做这个张坤的势力,恐怕当年张坤也没有胆将自己一家老小满门抄斩。
刘岩思虑着,眉头微微扬起,目光豁然一亮道,“程大人,立刻提审齐泰。”
“是,王爷。”程英听到刘岩要提审齐泰,不敢怠慢,拱起双手道。
(本章完)
第259章()
? 刘岩看着这领头的家奴跪了下来,便迎上前去,双手将那领头的家奴扶了起来,轻声道,“壮士不必拘礼,快快请起。”
“谢王爷。”那领头的家奴跪在地上,双手抱拳,拜了一拜,站了起来道。
刘岩等那领头的家奴站了起来,一双目光往那身后装着粮食的马车上看了一眼,疑惑地道,“这位壮士,你们要将这些粮食运往哪里去啊?”
那领头的家奴,思索了一阵,抱拳道,“回王爷,这些粮食是运往扬州的。”
“运往扬州?”刘岩疑惑地道。
那领头的家奴,郑重地道,“王爷有所不知,如今扬州水患,数万灾民被困扬州城中,我家沈老爷向来积德行善,特命我等到江北贩粮,运往扬州以赈济灾民。”
刘岩听罢言来,不解地道,“这位壮士,朝廷拨付的银两不是已经运往扬州了吗?怎么你家沈老爷还要运粮到扬州赈济灾民。”
那领头的家奴脸色微微一沉,意味深长地道,“王爷有所不知,朝廷的银两虽已运往扬州,可是贪官污吏横行,那些银两早已进了贪官的腰包,眼下灾民已死伤无数,我家沈老爷看不下去了,为了救人,就命我们前来贩运粮草,运往扬州。”
刘岩听罢言来,这才明白过来,这位姓沈的老爷原来还是位救苦救难的大善人,倒是对他有了几分兴趣,便询问道,“你家这位沈老爷如此善心,不知他的大名啊?”
那领头的家奴,一字一句地道,“回王爷,我家老爷名叫沈青山,是苏州有名的富商。”
“哦!沈青山。”刘岩记下了这个名字,便暗暗思索起来。
沈青山,苏州富商,此次去了江南,一定要结识一下这位沈青山。
那领头的家奴看着刘岩沉默下来,便有些难为情地道,“王爷,能否可以让一条道路,让我们沈家的马车过去。”
刘岩正思索着,被这领头的家奴一席话给打断了,便回过神来道,“这位壮士,既然是赈济灾民的,本王当然要让属下让一条路了。”
“谢,王爷。”那领头的家奴拱起双手道。
刘岩看着这个领头的家奴,目光转了转,便往那些身穿甲胄的侍卫身上看了去。
看了半天,他高声吩咐道,“诸位,快给这些运粮的人马让出一条道路。”
那些个侍卫原本有些年轻气盛,方才与这帮家奴争锋相对,如今见自家的王爷,江南巡访使下了让路的命令,他们倒不敢僵持下去了。
那领头的侍卫赶紧弯下身子道,“是,王爷。”
他赶紧朝身旁的数十名侍卫使了个眼色,吩咐道,“你等听令,全部退后。”
“是。”众侍卫答应一声道。
随后众侍卫便往旁边退了去。
等到众侍卫退到一旁,那些原本立在一旁乘凉的车夫走上前来,跳上马车,打马扬鞭,将三辆马车赶到一旁去了。
这山路虽然狭窄,可是旁边的荒地倒还是有的,三辆马车停在荒地上,让出了中间的道路。
那沈家领头的家奴看到已然让出了一条道路,便面上一喜,朝刘岩抱拳行了一礼道,“谢,王爷。”
他说着立刻翻身上马,朝身后赶着数十辆马车的家奴招了招手。
那些家奴看到他们领头的做出一个手势,便立刻明白过来,纷纷赶着马车往前边走来。
车轮辘辘,数十辆马车滚动着车轴缓缓行驶而来。
那骑在马背上的领头家奴,拱起双手,朝刘岩行礼道,“王爷,后会有期,小的先行一步了。”
刘岩看着那骑在马上的领头家奴,高声回道,“壮士慢走。”
说罢,那壮士便打马扬鞭往前驰聘而去。
崎岖的山路上,数辆马车已经远远而去。
刘岩望着那绵延的山路,则也命令一旁的属下即刻启程。
他走上马车,稳稳地坐在马车当中。
那赶车的车夫打马扬鞭,卖力地赶着马车往前驰聘而去。
身后两辆马车则也紧紧地跟了上来。
一行人沿着崎岖的山路,便往深山之处行了去。
两道山谷夹着一条绵延的山路,延伸开来,一眼望去,似乎没有尽头,山的两侧便是万丈悬崖。
一路上马车颠簸陆离,路途似乎并不好走。
渐渐地马车已经消失在两面的山谷之中。
天边炽烈的阳光也随着马车的渐渐消失,显得暗淡起来。
也不知什么时候,当天空的阳光渐渐西斜的时候,三辆行驶的马车重新又出现在一条黄土路上。
这条黄土路便是通往江南的大道,沿途平坦,路的两侧都是一望无际的广阔田地。
如今已到夏收季节,麦子已经熟透了,道路两侧金黄的麦子吐出麦穗,将那丰满的果实展露无遗。
马车滚动着车轴,在那黄土路上缓缓地行驶着。
刘岩坐在马车中,有些烦闷,倒也拉开车帘子,往外瞧了起来。
金黄金黄的麦子,一片一片,远远望去就像是金色的海洋。
刘岩向往地看了一眼满地的麦子,将车帘子放了下来。
他此时满心的欣慰,心中暗暗估计着今年是一个丰收的大好年景。
普通的平民老百姓可都指着这些麦子过活,满地的麦子对于他们来说可是一年的希望。
刘岩坐在马车中联想到丰收的季节,心中更是兴奋起来。
颠簸的马车不断地往前行驶,渐渐地离开了这广阔的天地,往一片更加开阔的地带行了去。
天色渐渐暗淡了下来,西斜的阳光开始陨落。
随着那三辆马车的不断奔波,阳光从西边缓缓地落下了,黄昏的光晕开始渐渐笼罩大地。
夜里的漆黑像一道屏障,将浩渺的苍穹完全笼罩。
天色暗了下来,整个大地显得静悄悄的。
通往江南的大道上,黑漆漆的一片,根本没有什么人。
悠长的大道上,只有三辆马车和数十名身穿甲胄的侍卫奋力狂奔着。
这一路上,刘岩让车夫和随行的人马加快了行程。
因为他想早一点赶到江南,早一点查清扬州水患所牵涉的贪官。
马车飞快地踏着宽阔的石子路,奋力行驶着,似乎一点也不停歇。
刘岩坐在马车当中,眯着双眼,随着马车的颠簸,疲惫地小睡起来。
(本章完)
第260章()
? 一夜情义缠绵,一夜云雨过后,当初升的阳光升上高高的苍穹,透过那窗棂照进屋子。
刘岩才从床榻上懒懒地伸了个懒腰,昨夜真是一番大动干戈,几乎折腾了一宿。
要不是刘岩身为习武之人,这一夜地云雨之情,可是够受得了。
刘岩伸了个懒腰,在那床榻上好一番折腾,活动了一下筋骨,才算舒坦了一些。
他从床榻上坐了起来,双目朦胧地往房中看了一眼。
房中搭着彩绸,墙壁上挂着名人字画,好一番典雅的样子。
正前方的铜镜前,阳平公主朱紫薇早已经起来了,她身着粉色衣衫,一头青丝垂在削肩上,纤纤玉指上正拈着一支画笔。
一张蛋清似的俏脸对着铜镜,手中画笔却是在一对柳眉上描画着。
刘岩望着朱紫薇美妙的背影,轻声道,“紫薇,你起得好早啊!”
朱紫薇手持画笔,在那柳眉上轻轻描下两道,将画笔搁在了妆台上,又拿起旁边的胭脂往双颊上抹了去。
涂了些胭脂,阳平公主朱紫薇这才柔声道,“夫君,妾身在宫中就是这样,已经适应了。”
“哦!”刘岩淡淡地道。
“夫君,昨夜睡得可还好?”阳平公主朱紫薇梳好了淡淡的妆容,将一只金色蝴蝶叉子插到秀发上,柔声道。
刘岩拿过一件衣衫穿在身上,懒懒地道,“好什么好,昨夜可是把我折腾坏了,费了好大的一翻力气。”
朱紫薇面对着铜镜,微微地转过身来,不经使着衣袖,掩口笑道,“夫君你在说什么呢!”
刘岩穿上衣衫,坐直了身子,一本正经地道,“你还在笑,还不快快来给你家夫君柔柔肩,好让你家夫君舒坦一些。”
阳平公主朱紫薇俏脸上浮上两抹羞红,脚下轻轻地走上前来。
她到了刘岩面前,柔声道,“夫君,娘子这就给夫君揉肩。”
说着,朱紫薇便俯下身子,轻轻地坐在床榻旁边,双双玉手伸到刘岩肩膀上,便轻轻地揉捏起来。
刘岩坐在床榻上,静静地享受着阳平公主朱紫薇揉捏着自己的肩膀。
这朱紫薇的手法轻柔,而带有一定的力道。
她一边揉捏着,一边娇声道,“夫君,感觉怎么样啊?舒服吗?”
刘岩微微地眯着双眼,微笑道,“嗯!不错,好舒坦啊!”
朱紫薇双手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