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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敏顺着王易手指的方向,一双目光往那面黑色的水缸看了去。
那水缸高数尺,水缸的中间插着一支竹子做得管子,那管子正连接着旁边另一个水缸。
两个大水缸互相灌输着液体。
王易清楚这两个大水缸的作用,这是他亲自找人做得,用来将蒸馏好的酒液进行净化。
唐敏走到面前,好奇地看着这两个用竹子连接的大水缸,不解地道,“王兄,这两个水缸是用来做什么的?”
“唐老弟,这你就不知道了,这两个水缸是用来净化酒水的,这样酒的纯度就会越来越高,喝起来爽口甘甜,别有一番特别的滋味。”王易一字一句地朝唐敏介绍道。
唐敏听了此话,顿时来了兴致,精神一振道,“王兄,听你这么一说,老弟我倒想尝尝这高纯度酒的味道。”
“好啊!”王易朝旁边喊道,“来人啊!”
片刻走来一个工匠,弯下身子道,“见过公子。”
“免礼。”王易轻声道。
工匠弯着身子朝王易行了一礼道,“谢公子。”
“你去用酒壶取些这水缸的酒来。”王易朝这工匠吩咐道。
工匠很快走了下去。
片刻,工匠便捧着一壶高纯度的蒸馏酒走到了面前。
他将酒壶捧到王易面前,轻声道,“公子,酒已取到。”
王易接过酒壶,低下头用鼻子嗅了一口浓浓的酒香,饮了一口酒,便将酒壶递到了身旁的唐敏手中,正色道,“唐公子你也尝尝。”
唐敏接过酒壶,便也饮了起来。
(本章完)
第96章 送走唐公子()
王易带着唐敏到制酒作坊中走了一圈,便回到了王家大宅。
如今到了府宅之中,已是夜里了。
天色暗了下来,一片静谧,王易头前走着,唐敏身后跟着,缓缓地踏进了宅院里。
到了宅院,王易便唤过一个丫鬟,让这丫鬟领着唐敏去歇息了。
自己则大步往厅堂中走了去。
到了厅堂,王易往前边的椅子上一坐,捧起茶杯便缓缓饮起茶来。
屋外的长廊里,一排灯烛扑闪着火苗,将整个长廊照射地异常清亮。
大概过了许久,王易已经饮了一盏茶的功夫,一个阿娜的身影从长廊中走了来。
这身影走得近了,才看得清,原来是一个女子的身影。
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李君如。
李君如穿着一身月白的衫子,步子踏地很轻,缓缓地走进了厅堂。
她到了厅堂中,轻轻走到王易身边,微微倾身道,“奴家见过夫君。”
王易抬起头来,看了眼李君如,语气淡淡地道,“娘子,这么晚了,你还没有歇息。”
“奴家在等夫君回来,夫君不曾回来,奴家哪敢有心早些歇了。”李君如弯着身子,柔声道。
王易挺着腰杆坐在椅子上,见自家娘子李君如朝自己行礼,便轻声道,“娘子免礼。”
“谢夫君。”李君如答应一声,便微微站起身来。
李君如起身,迈着轻盈的步子走到王易身后,双手便轻轻放在王易的肩膀之上,缓缓揉捏了起来。
王易感受着李君如柔软的一双玉手,缓缓眯起了双眼。
微闭着双眼,王易惬意地将脑袋靠在了椅子上。
这自家娘子的手法还是不错的,要力度有力度,很是舒服。
王易以前在后世,经常光顾洗浴中心,那些按摩技师的手法都不如自家娘子的娴熟,舒服。
王易靠在椅子上,感受着李君如的一双小手在双肩上揉捏,整个精神也放松了下来。
他此时感到无比的轻松,今日与那唐敏在制酒作坊中闲逛了一天,也是有有些累了,正好自家娘子李君如捏了一阵背,才算解了乏了。
王易坐直身子,捧起茶杯又饮了口茶。
(本章完)
第97章 新任县令吕阳()
王易步入厅堂,身子还未坐稳,一个家奴匆匆走进来,弯着身子道,“公子,历城县令吕大人来了。”
“哦?”王易诧异地道,看了眼这个家奴,愣了愣神道,“快将吕大人请进来吧!”
“是,公子。”家奴答应一声,便匆匆离去了。
过了片刻,家奴带着一个身着青色官服的中年男子走进了厅堂。
这男子中等身材,脸颊略显消瘦,颌下蓄着两撇八字胡须,一双眼睛极其的小显得很是诡异。
男子步入厅堂,笑呵呵道,“王公子,幸会幸会,本官初来王府,不成敬意。”
王易看到这历城县令吕阳到了府中,微微一笑道,“吕大人怎么有幸到我这寒舍中来啊!”
吕阳听了此话,原本一脸笑意的脸上顿时有些不好看,皮笑肉不笑地道,“王公子,我今日是有一事要向公子商议。”
王易坐在椅子上,他翘起二郎腿,似乎有些不待见这吕阳。
在王易的心里非常的清楚,这吕阳身为县令,能对自己这么低三下四,一定是唐敏的功劳。
唐敏的老爹山东布政使,虽然比不上程晋山老爹的兵部尚书,可那是封疆大吏,有句话说得好,县官不如现管,说得就是这个道理。
一个小小的历城县令,背后虽然有兵部尚书做后台,可是远水解不了近急,权力再大,也管不了地方的事情,只能暗中做些手脚。
再加上大明朝廷,自从洪武建国以来,就一直在限制朝臣的权力,兵部尚书掌管全国兵马,最是皇上忌惮的,如果在敢插手地方事情,就会落得个擅权妄为,结党营私的嫌疑。
王易以前在历史书上看了好多明代的历史,所以对明朝的官僚制度,大概有些了解。
他此时翘着二郎腿,一副肆无忌惮的样子,一点也不把这吕阳放在眼里,目光轻视地扫了一眼站在那里的吕阳,不屑地道,“吕大人,不知有什么事情要对本公子说啊!”
吕阳站在那里,看到王易嚣张的样子,心里暗暗愤恨,不过他此时只有愤恨,表面却一点也不敢发作,因为眼前这位爷身后站的是山东布政使唐一山。
那可是山东地界最大的官,前几日济南府派人来,特别叮咛,不可为难这个王易。
吕阳盯着王易半天,咬了咬牙,把自己的痛恨咽到肚子里,压着语气道,“王公子,前几日你的人在东城闹出了人命,本官碍于王公子在历城的名声,将此事压了下来,现在死者的家属不依不饶,本官一直压着,不过本官身为地方父母官,凡事要以历城数万百姓为重,这死去的人毕竟是王公子属下打死的,这抚恤的银两,还请王公子出一些。”
“这个,”王易坐起身来,在心里琢磨了一下道,“这个本公子可以办到。
说着,王易朝屋外喊了一声道,“来人啊!”
一个青衣小厮走了进来,弯着身子道,“见过公子。”
王易道,“你带吕大人到徐管家处支些银子。”
“是,公子。”青衣小厮答应道。
吕阳站在那里盯着王易,发了半天愣,心中极度有些不满。
他好歹也是历城县令,堂堂朝廷七品官员,面前这个家伙竟然如此对待自己,也是太嚣张了。
不过想到王易身后的山东布政使唐一山,吕阳又忍气吞声,只好跟着青衣小厮离开了。
王易看着吕阳和唐一山远远离去,便不屑地笑了笑。
他站起身来,往屋外走了去。
迎着金色照射下来的阳光,王易抬头看了看大好的天色,将那徐管家唤到了面前,吩咐了一阵。
管家老徐匆匆离去了,王易便沿着院子往府宅外边走了去。
到了府宅外边,一顶车轿早已停在府门前。
王易停也没停,便入了车轿。
四个轿夫抬着车轿,一摇三晃地便往前边行了去。
王易坐在车轿中,脑袋靠在轿椅上,眯着双眼。
他已经提前告知轿夫要去的地方,此时也就安然地坐在车轿中。
大概过了许久,车轿在翠月楼前停了下来。
如今是青天大白日,翠月楼里看起来很冷清,车轿缓缓一落,王易便自车轿中走了出来。
出了车轿,王易便往翠月楼中走了去。
已经好几日没有来看郑晓兰姑娘了,今日倒是好好看望她一翻。
王易走进翠月楼,一个青衣小厮轻轻走上前来,低下身子笑道,“王公子,快里边请。”
王易看了两眼这青衣小厮,轻声道,“郑姑娘在楼上吗?”
“回王公子,郑姑娘他——”青衣小厮愣了一下道。
王易有些担心地道,“郑姑娘,她怎么样了?”
“回王公子,程公子正在郑姑娘的闺房之中,已经来了多时了,郑姑娘恐怕不能见王公子了。”青衣小厮弯着身子为难地说道。
王易听了此话,火冒三丈,伸手推开青衣小厮,大喝道,“放屁,老子今日非要见郑姑娘。”
说着,王易大步往楼上走了去。
到了楼上,王易走到郑晓兰房门前,一脚踏在房门上。
“咣当——”一声,房门便开了。
此时的郑晓兰坐在床榻上,哭哭啼啼,手中握着一把剪刀,饮泣道,“姓程的,你要再敢上前一步,我就死给你看。”
程晋山有些恼怒,站在那里,厉喝道,“死啊!你死啊!”
郑晓兰嘤嘤哭泣了一声,目中含泪,手中握着剪刀扬了起来,朝着胸口,落了下去。
“慢着。”王易大喝一声道。
郑晓兰听到王易的声音,神情一愣,瞬间就将剪刀收了回去。
王易走上前来,喝道,“程晋山,你胆敢动我的女人。”
程晋山转过身来,看着王易,冷笑道,“哈哈!你的女人又怎样?我就是动了又怎样?”
王易盯着他,冷哼一声道,“你要是动一下,我就打断你的狗腿。”
“你敢!”程晋山厉喝一声道。
王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