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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她了!”
“我有没有资格都打了,你能把我怎么样?”蘅芷反问,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
书瑶哼了一声,道:“你打了我的奴婢,总要给我一个交代吧?”
“不好意思,我没打算跟你交代什么!”蘅芷故作傲慢地道。
“殿下,您看她,也太无礼了!”书瑶转而找宋君戍替她出头。
宋君戍道:“蘅芷,给书瑶道歉!”
“如果不呢?”蘅芷昂着下巴问。
“孤再说一遍,给她道歉!”宋君戍命令道。
蘅芷冷笑,道:“绝不道歉!”
“你太嚣张了!”宋君戍气恼地瞪着蘅芷。
蘅芷点头,道:“殿下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我嚣张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休书我也收了,你我以后就毫不相干,就此别过!”
蘅芷背起包袱就要走。
双燕和碧鸢赶紧对宋君戍道:“殿下开恩,奴婢们想和太子妃一起离开,请殿下成全!”
“你们是东宫的奴婢,又不是她蘅芷的,凭什么让你们跟她走?”书瑶哼了一声,显然不打算放过碧鸢和双燕。
蘅芷她暂时是动不了,可这两个丫头,却可以留下来好好折磨折磨,也能出一口气。
碧鸢不理会书瑶,对宋君戍道:“殿下,自打太子妃进了东宫,您就将奴婢和双燕赐给她了,如今太子妃要离开东宫,她孤身一人在外,您怎么能安心呢,奴婢们想跟着她离开,也好有个照应,请殿下成全吧!”
说完,碧鸢就重重地磕了个头。
陈美人也赶紧跪下道:“殿下,念在碧鸢和双燕一片忠心的份儿上,您就成全她们吧!”
“殿下,奴婢求您了!”双燕也给宋君戍磕头。
宋君戍正要答应,书瑶就道:“殿下,您可不能答应,她们眼里只有蘅芷,却没有您这个太子殿下,这样的奴婢留着有什么意义,不如发卖了,也好过便宜蘅芷!”
宋君戍看了一眼蘅芷,心里想着,碧鸢和双燕虽然不知情,但蘅芷离开东宫这段日子,也不能没人照顾。
“既然留不得,就随她们去吧,量个奴婢而已,值得什么的?碧鸢,双燕,你们俩就跟着蘅芷一起走吧,孤不想在看到你们!”宋君戍道。
碧鸢和双燕立刻磕头谢恩。
“殿下您对她也太宽容了!”书瑶有些不高兴。
宋君戍道:“孤和她毕竟夫妻一场,也不用把事情做得太绝了!”
书瑶听了,眼神一转,笑道:“殿下果然是重情重义之人,可惜啊人家未必领情!”
“她领不领情是她的事儿,孤只要问心无愧就好!”宋君戍淡淡地道。
碧鸢和双燕也赶紧收拾了几件自己的衣裳,便和蘅芷一起走了。
蘅芷还没走出葳蕤宫,迎面就撞见了柳如昔和楚雎儿。
楚雎儿微蹙秀眉,一脸遗憾地看着蘅芷,迎上来道:“怎么就闹成这样了呢?我去和殿下求求情,殿下或许是一时冲动,您别急着走吧?”
蘅芷摇头,淡然地道:“多谢你,不必了,这样很好!”
楚雎儿叹息一声,道:“您也太倔强了,殿下不过是纳了个新人,这东宫又不多这一个,您何必要如此想不开?”
蘅芷浅笑一下,道:“东宫多了的那个人不是书瑶,也不是你们任何一个,而是我!”
“你倒是有些自知之明!”柳如昔在一旁尖酸地道,她是得意了,终于看到蘅芷被赶走了。
学不会你的虚伪()
蘅芷瞥了她一眼,道:“你也未必比我好,虽然还可以留在这里苟且偷生,但也只能看着别人得宠罢了!”
柳如昔脸色铁青,却还是故作不在意地道:“总比你好,被扫地出门了,还有脸笑话别人,我看你出了这东宫,还有什么资格嚣张!”
楚雎儿忙劝道:“柳侧妃你就少说一句吧,太子妃如今都要走了,咱们好歹姐妹一场,别临散了,还留下怨怼!”
柳如昔哼一声,没再说话。
蘅芷看着楚雎儿,微微露出笑容,道:“你有心了,咱们后会有期!”
柳如昔道:“还后会什么啊,我可想再见到你,相信你也是一样的!”
“嗯,还是你懂我,我也不希望再见到你!”蘅芷笑了。
柳如昔白了她一眼,道:“哼,那你就滚出宋国去,回你那什么荒山野领去好了!”
“我去哪儿就不用你操心了,你管好自己就行,但愿你不至于被扫地出门!”蘅芷毫不相让地讥讽道。
楚雎儿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道:“您就带这么点儿东西走么?我看衣裳都没几件,你跟我去一趟绮罗宫吧,我还有些积蓄,权当我一片心意!”
“不必了,多谢你的好意!”蘅芷摇头,她可没有落魄到需要靠人接济的地步。
“你不用不好意思的,你我相识一场,又共同伺候过殿下,这算是我的一片心意,你离开东宫之后,无依无靠的,想必更艰难,有些银子傍身,也好过流离失所!”楚雎儿诚恳地看着蘅芷,仿佛蘅芷只要离开东宫,就要去乞讨为生了。
蘅芷道:“楚侧妃,您的好意我心领了,我真的不需要,离开东宫也一样有办法过活!”
柳如昔讥讽地道:“还逞强呢,一个妇道人家,又没有娘家依靠,有什么办法过活?莫非是要去投靠大皇子吗?听说他到现在还没回府住呢,莫非是等着你?”
蘅芷眼神一冷,二话不说,上前就给了柳如昔两个大耳刮子。
“你你竟然敢打我?”柳如昔震惊又愤怒地瞪着蘅芷。
“打你不过是警告你,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你若诋毁我的名誉,我杀你的心都有!”蘅芷早就想教训柳如昔了,从前是不想和她斤斤计较,现在要离开东宫了,不趁机发泄一下心头之恨,岂不白白浪费了机会。
柳如昔气疯了,她最近的憋屈事儿太多了,此时正满肚子的气,平日里她不敢惹蘅芷,那是因为宋君戍一直护着蘅芷。
现在蘅芷被休了,柳如昔也什么都不顾忌了。
柳如昔气势汹汹地冲过来,也要打蘅芷,可蘅芷怎么会乖乖让她打呢,闪躲了几下,还顺势给了柳如昔几下,把柳如昔打得哇哇乱叫。
“你们别打了,别打了”楚雎儿在一旁看似着急地喊着,却动也没有动一下,显然不打算上前拉架。
蘅芷直接给了柳如昔一针,让她身子一抖,整个人就瘫软在地上了。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柳如昔恐惧地问。
蘅芷道:“没什么,我提醒你一句,我是个大夫,掌握着人体的各大穴位,想扎死你也是轻而易举的,所以没事儿少惹我!”
说完,蘅芷就走了,留下一道霸气侧漏的背影。
双燕和碧鸢看得目瞪口呆,很快就追着蘅芷去了。
楚雎儿将柳如昔扶起来,柳如昔站都站不稳,哭着道:“我和她没完,这个贱人!”
“好了好了,她都走了,你何苦要跟她过不去呢?如今不是好好的么,到底是走了!”楚雎儿劝道,她在乎的是结果,蘅芷终究不会再成为她们的威胁了。
柳如昔哼了一声,道:“你就会当好人,我看她也未必领你的情!”
“她领不领情有什么关系,我不过是做我该做的事儿!”楚雎儿温婉一笑,人畜无害的样子。
柳如昔冷哼一声,不屑道:“你就是爱弄这些虚的,装模作样,没意思!”
楚雎儿笑道:“难道不比你总是剑拔弩张,与人交恶来得好吗?她都已经被休了,你又何苦与她斤斤计较,反而自讨没趣呢?”
“哼,我就是学不来你的虚伪!”柳如昔不忿地道,要不是为了对付蘅芷,她才不会和楚雎儿联手呢。
楚雎儿勾唇一笑,眼神里有一抹阴沉,道:“虚伪?不是所有人都能活得率真,率真是需要付出代价的,也是需要底气的,身后无人可依靠,不虚伪,就会头破血流!”
柳如昔看着楚雎儿,眉头微蹙,有些迷惑,她从前一直以为楚雎儿性格软弱,后来发现她是绵里藏针,再后来,她就有些看不懂她了。
有时候好像不管被怎么欺负,她都能恬淡面对,不骄不躁。
可有时候她又觉得楚雎儿有些可怕,没人能摸透她笑眯眯的外表下,到底隐藏着怎样波云诡谲的心机。
柳如昔和楚雎儿正说着话,书瑶竟从葳蕤宫里走了出来,趾高气扬的。
“哟,两位侧妃怎么来了?也不进葳蕤宫坐坐吗?殿下听到你们在外面闹腾,忒让我来请你们进去说话!”
柳如昔白了一眼书瑶,她如今和书瑶也算是相见两相厌了。
楚雎儿微微点头,道:“好,我们这就来!”
说完,给了柳如昔一个眼神,示意她别继续闹。
柳如昔只好不做声,两人跟着书瑶进了葳蕤宫。
宋君戍问:“刚刚外面在闹什么?好像还打起来了?”
“殿下,是蘅芷那个女人太可恶了,她都被休了还这么嚣张,连我都敢打,我差点儿被她害死了!”柳如昔委屈地告状。
书瑶一听,也道:“她果然就是嚣张,殿下也太纵容她了,只休了她也太便宜了她!”
“好了,二位妹妹也不必得理不饶人了,太子妃被休了,总有些怨气的,大家姐妹一场,何必苦苦相逼呢?”楚雎儿倒是会做好人,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
柳如昔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斩草除根()
书瑶却不服,道:“她被殿下休了也是她自己的错,碍着别人什么事?我们难得就活该成为她的出气筒吗?她从前是太子妃,我们忍着让着也就罢了,如今她什么都不是了,凭什么还要我们忍让?”
楚雎儿为难地看着宋君戍,道:“殿下是个顾念旧情的人,总不能对她赶尽杀绝吧?到底夫妻一场,没有感情也有恩情!”
“殿下你是不是还舍不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