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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君戍一脸坦然,道:“父王,儿臣没有杀害大皇兄,也没有杀大皇兄的理由!”
“理由不就是你的太子妃了,大皇子对太子妃怀有思慕之意,一心想要获得美人芳心,你不忿大皇子觊觎自己的妻子,杀人泄愤!”柳智在一旁指责道。
宋君戍转头看向柳智,带着几分残冷的笑意,问:“柳大人,你这话可有什么确凿的证据?大皇兄人已经没了,你还想要往他的身上泼脏水?他何曾对太子妃有过不轨之心?父王柳大人不惜以此肮脏的心思揣度大皇兄,您也不管吗?”
柳智一慌,赶紧跪下来,道:“陛下,臣对大皇子绝没有冒犯之意,这话都是东宫楚侧妃说的,臣臣也不敢相信这种话!”
“既然不相信,何必要说出来,柳大人也不相信,孤又怎么会相信?这些不过是楚雎儿那个贱人编出来的瞎话,她无非是对孤送她离开东宫心怀怨愤,诬告泄愤而已,不仅如此,这个女人还歹毒到要破坏我父子兄弟的关系!”
宋君戍露出痛心疾首的表情。
“父王,您可不能听信那歹毒女子的片面之词!”
宋襄王皱眉,问:“那你如何解释尸体的事儿?”
“父王,儿臣不知道尸体为何出现在东宫附近,也无法解释,这一点还需要贾首尊去调查,但儿臣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没做过的事儿,是绝不会承认的,也不怕贾首尊查出真相!”宋君戍义正言辞。
柳智道:“叶顺声称是受你的指使才去劫狱的,这一点,太子殿下如何解释?”
“叶顺因为曾经无视军规,在营地喝酒打架,被孤打了二十军棍,所以怀恨在心,孤要是想找人劫狱,怎么会找他?”宋君戍道。
柳智哼了一声,道:“太子几句话就想撇清关系,未免太轻松了吧?”
“柳大人想往孤身上泼脏水的心,还真是迫切!”宋君戍不甘示弱地顶回去。
两人针锋相对,互不相让。
不敢轻举妄动()
柳智在心里暗恨不已,如果宋君戍没有主动回来,也不是被贾科带回来的,那他无论如何也解释不清了。
可偏偏贾科为他作保,证明他不是逃狱。
更可气的是,偏偏那么巧,叶顺却劫狱的时候,宋君戍不在,如果宋君戍在,被当场抓到他和叶顺一起冲出黑羽卫大牢,他就算有十张利嘴也撇不清了。
柳智不得不感叹,宋君戍的运气太好了!
更可气的是,蘅芷也咬紧牙关坚决不承认,一口咬定是叶顺强行绑着她出的牢房,而非她自愿。
这就构不成证据确凿,虽然嫌疑重大,但却不是铁证如山,谋反罪名难以服众!
一番争吵下来,宋襄王也烦了,直接让贾科将宋君戍带回牢房,继续审查。
柳智不甘心放过宋君戍,在宋襄王面前是不遗余力地劝导。
“陛下,此时可不能犹豫啊,必须要当机立断,哪怕罪证不够,也要赶紧想办法定罪,错过这个机会,不知道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宋襄王叹息道:“你以为孤王不明白这个道理吗?可是你放眼看看,宋君戍还是当初那个懦弱无能的太子吗?周相和那一帮大臣都盯着呢,他在百姓中的声望也不小,况且孤王已经接到了兰国二皇子的照会,他已经到了宋国!”
“什么?兰国二皇子来了?”柳智大惊失色,他也知道,宋君戍这些年,一直都靠着兰国在背后默默支持,其中兰国二皇子更是宋君戍的最大支持者。
宋襄王点头,道:“所以孤王才不能轻举妄动,除非证据确作!”
“都是臣无能,没能为陛下分忧!”柳智自责道。
宋襄王摆摆手,道:“你已经尽力了,孤王知道你的忠心,接下来还要靠你,没想到仁儿真的死了哎”
宋襄王满脸的悲哀,毕竟是自己的儿子,又是嫡子,宋襄王怎么能不心痛呢?
“陛下节哀,大皇子不会白死的!”柳智愤愤道。
宋襄王疲惫地点点头,道:“孤王乏了,你退下吧!”
柳智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了。
宋君戍跟着贾科回到了黑羽卫囚室,宋君戍冷着一张脸,问:“为什么她受伤的事儿,你要瞒着孤?”
贾科道:“这是太子妃的要求,她怕您担心!”
宋君戍眼里闪过一抹心疼,道:“下次再发生这样的事儿,决不许再瞒着孤,孤知道可以想办法让她离开,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谁来负责?”
“是,殿下放心,微臣绝不会再让这样的事儿发生!”贾科道。
“我要见她一面,你安排!”宋君戍吩咐道。
贾科有些犹豫,问:“这个档口,合适吗?会不会反而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孤说得还不够清楚吗?”宋君戍反问。
贾科这才道:“是,微臣会立刻安排!”
宋君戍这才没有说话。
回到黑羽卫,贾科就即刻安排了宋君戍去见蘅芷。
此时,蘅芷因为发烧而昏迷不醒,整个人憔悴极了,像是失去了灵魂的娃娃一般,虚弱无力地躺在囚室的床上,连呼吸都那么薄弱。
“蘅儿!”宋君戍的手都颤抖起来,他真的很怕自己摸上去,会感受不到她的生气。
好在那高烧的温度虽然让人担忧,可也证明蘅芷还活着。
“大夫呢,快请大夫!”宋君戍对贾科道。
贾科道:“已经派人去了,很快就来!”
宋君戍一把将蘅芷抱起来,道:“不能再等了,孤要带她出去!”
“殿下,您不能离开啊,这时候柳智肯定紧紧盯着黑羽卫,您这样贸然离开,不是等于把证据送到他手里吗?”贾科拦住了宋君戍。
宋君戍瞪了他一眼,道:“让开!”
“不行,殿下,这时候不能离开黑羽卫,我已经派人去请大夫了,大夫很快就来,您再耐心等一下!”贾科极力劝阻。
宋君戍眼神阴沉,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让开,否则别怪孤不客气!”
贾科哪里是那么容易就让步的人,他虽然已经认了宋君戍为主,可也不能不顾大局,任由宋君戍任性妄为,破坏全盘计划。
这个风口浪尖,被柳智额宋襄王抓住把柄,无异于自毁长城。
“殿下,难道您真的就不顾大局了吗?”贾科紧咬牙关,不肯松口,也绝不肯退让。
宋君戍抱着浑身滚烫,昏迷不醒的蘅芷,道:“她是我的妻子,你没看到吗,她就快死了!”
“太子妃不会有事的!”贾科道。
“滚!”
宋君戍一脚踢开贾科,冲了出去。
蘅芷病的太严重了,伤口发炎引发了高烧,外加在寒风中吹了那么久,又感染了风寒,再这么耗下去,可能真的会死。
宋君戍知道蘅芷的身体原本就比较弱,根本经不起折腾,他又怎么能放心让她在牢里等待大夫到来,万一大夫来不了,他难道能眼睁睁看着她死吗?
贾科迅速爬起来,跺了跺脚,道:“哎,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话虽如此,可贾科还是追了上去,他必须要为宋君戍妥善了这件事。
“殿下,您放下太子妃,微臣带她去找大夫!”贾科喊道。
宋君戍却如风一般冲了出去,黑羽卫的侍卫都拦不住他,贾科也根本就追不上。
到了门口,贾科才不得不吩咐下去:“所有人都必须守口如瓶,若有人敢泄露半个字,休怪本官辣手无情!”
“是!”底下人自然不敢不从。
贾科却不能放心,因为他知道,即便黑羽卫没人出卖,柳智也绝不可能放过这件事。
贾科又去追宋君戍了,他必须要在柳智有所行动之前,将宋君戍送回黑羽卫囚室里。
宋君戍直接将蘅芷抱去了素问堂。
东宫已经被宋襄王给围起来了,他是不能回去的,蘅芷回去也不安全。
所幸素问堂的大夫都是自己人,信得过。
许大夫看到宋君戍脸色阴沉地抱着已经虚弱到了极点的蘅芷,也吓了一跳,睡意都被吓没了。
“殿下,发生什么事了?”许大夫惊慌地问,他也知道宋君戍和和蘅芷被抓了,可是没想到蘅芷会遭遇毒手。
“不要问了,快救人!”宋君戍将蘅芷放到了床榻上。
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许大夫赶紧吩咐人准备,自己匆忙替蘅芷把脉,也查看了她的伤势。
可是蘅芷遍体鳞伤,许大夫是男人,终究很多不便,宋君戍道:“你告诉孤该怎么做,孤自己来!”
许大夫有些为难,问:“殿下,您可以吗?”
“有什么不可以的,别啰嗦了,救人要紧!”宋君戍虽然不是大夫,可特殊时候也曾经自己疗伤自己上药,倒也不算是生手。
许大夫只好将药和水交给宋君戍,自己避开了。
宋君戍按照许大夫说的,给蘅芷清洗伤口,再上药包扎,直到将蘅芷包成了粽子,才停下来。
许大夫进来,有些哭笑不得,但这样也好,包的这么严实,自己也就不担心男女授受不亲的问题了。
许大夫已经熬好了药,宋君戍也坚持自己喂蘅芷服下。
贾科在此时匆匆赶来。
“殿下,将太子妃留下,您还是尽快回去吧,天亮了就不好办了!”贾科催促道。
许大夫知道这是特殊时期,也劝道:”殿下,太子妃交给我,您就安心吧,我定不会让太子妃有事的!“
宋君戍看着蘅芷依然昏迷不醒,脸颊露着病态的红晕,完全不能放心地走。
“孤要守着她,直到确定她没有事!”宋君戍道。
“殿下,此时不是感情用事的时候,就算是太子妃,肯定也不希望殿下您为她冒险的,若是您出了事,太子妃就更加无依无靠了!”贾科道。
宋君戍岂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只是他怕自己这么一走,蘅芷若有个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