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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宁侯夫人却生气地道:“这分明是陷害,我不能让他把那本书从我们家带走,否则我们就都完了!”
“陷害?你是说我陷害你们了?”贾科问。
威宁侯夫人阴阳怪气地道:“谁陷害的,谁心里清楚,我知道太子殿下护短,您贾首尊和周家又关系匪浅,自然是串通一气要来害我们!”
“串通一气来害你们?呵呵威宁侯,这也是你的想法吗?”贾科转而问沈雄。
沈雄赶紧道:“不敢,不敢贱内脑子不清楚了,胡言乱语,还望贾首尊见谅!”
“那就管好她,别让她胡言乱语,否则给你们自己找来大祸,你们还不知道!”
贾科这回是真的没有逗留的打算了。
威宁侯夫人还想要阻拦,但被沈涵牢牢抓住了,动不得,直到贾科他们走完了,沈涵才放开她。
威宁侯夫人一个耳光扇在沈涵脸上,大骂道:“糊涂东西,你不帮我反而拦着我,你是要害死我们全家吗?”
沈涵被打得眼冒金星,但很快就冷静下来,道:“要害死我们全家的,是你!”
“你你竟然敢这么跟我说话,真是反了你了,我是你的母亲,你这是大逆不道!”威宁侯夫人叫嚣着,像一条疯狗。
“不要再吵了,都这个时候了,还吵什么吵,你们不知道大祸临头了吗?”沈雄嘶吼道,几乎要崩溃了。
沈涵走过去,道:“父亲,这件事应该还是和阿阳的事情有关!”
“和阿阳有关?我们都已经答应不声张,也不再追究,我们忍气吞声了,还要怎样?太子殿下这是要逼死我们啊!”沈雄跌坐在地,一瞬间就老了十岁的样子。
威宁侯夫人怒道:“侯爷,咱们不怕他,他仗势欺人,我们就跟他拼了,我们去找陛下和五皇子,现在只有他们能帮我们了!”
“找谁都没用,陛下和五皇子现在还要声音吗?他们也知道根本斗不过太子了,太子在朝中的势力已经无人可以阻挡,谁还能帮得了我们?”沈雄还是很明确形势的,没有抱任何幻想。
沈涵看了一眼威宁侯夫人,对沈雄道:“太子殿下不会无缘无故又来追究这件事的,父亲,您您是不是背地里又做过什么事儿?”
“我能做什么啊?我又不傻,我和太子为敌,岂不是自寻死路吗?阳儿变成那样,我心里的确过不去,可也只能认了,谁让他自己做了混账事,什么人都敢惹呢!”
沈雄老泪纵横,疲惫不堪。
沈涵皱眉,目光不自觉地就看向了威宁侯夫人,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威宁侯夫人背地里做过什么事儿,激怒了太子殿下。
“你看着我做什么?”威宁侯夫人这会儿心虚了,她也意识到了,是自己找上周家的事儿,引发了这个后果。
她也没想到会这么严重,她以为自己不去惹东宫,只找周家负责,不会那么严重的。
还能自救吗()
沈涵问:“母亲,您还是说实话吧,只有说实话,才能救我们大家了,如果真是你做了什么,我们现在还能想办法补救!”
“我什么都没有做过,你不要乱好怀疑,依我看,就是太子殿下心胸你狭窄,还不肯放过我们,他们这是欺人太甚!”威宁侯夫人强词夺理道。
沈雄皱眉,道:“如果太子殿下真的不肯放过我们,那我们做什么都没用了,只有等死了!我到底造了什么孽啊,生了那样一个逆子,惹什么人不好,偏偏要去惹东宫,这个节骨眼儿上,全家老小的性命,都要毁在他手里了!”
“怎么能这样说呢,阳儿已经够可怜的了,他也不知道那两个人是谁啊,知道他还敢吗?况且什么也没有做成,她们却那样心狠手辣,把阳儿害成了废人,呜呜侯爷,我们不能就这么算了!”
威宁侯夫人依然很护短,觉得都是别人的错,不能怪沈阳。
“你到了这个时候还护犊子,都怪你,一直惯着他,把他惯得无法无天,这些年,光是替他善后,我就伤了多少脑子,如今终于惹来大祸了!”沈雄气的咬牙切齿。
他也不想想,自己也不是惯着儿子的吗?
沈涵看着他们争吵不休,只觉得头很疼。
“父亲,母亲,都这个时候了,互相推卸责任没有意义了,还是想想怎么自救吧!”沈涵劝道。
沈雄叹息道:“还能自救吗?我们只有等死了,没想到我沈雄,竟然也有这一天!”
“呜呜,我不想死啊,我的阳儿也不能死为什么我们要死啊?”威宁侯夫人一屁股坐到地上,开始大哭起来。
沈雄头疼地道:“别嚷嚷了,我的头要炸了!”
“母亲,都这个时候了,您还是不肯说实话吗?太子殿下不是个言而无信的人,他说过只要我们不再挑事,就可以息事宁人,他不会自食其言的!”沈涵还是认为是威宁侯夫人偷偷做了什么事,把太子给激怒了。
威宁侯夫人眼神闪烁,但还是嘴硬,道:“你你不要污蔑我,我什么都没做,我这些天一直照顾阳儿,哪有时间做什么?”
“夫人,我记得你今天好像出去过吧?好半天都没回来,回来的时候还气鼓鼓的,你去什么地方了?”沈雄猛然想起白天的事儿了。
威宁侯夫人一下子就慌了,眼神闪烁不定,道:“我我什么地方都没去,我就是心里憋屈,出去走走而已!”
“你说老实话,否则我现在就把你们母子俩给打死算了,反正大家都一起死!”沈雄怒了,坚决要逼问出事实。
威宁侯夫人听了,也吓到了,道:“我就是去了周家一趟,我去提亲而已,难道也不行吗?本来就是周家那个野丫头把我们阳儿害了,她应该要负责的!”
“你你你这个败家娘们儿,我今日非要打死你不可!”沈雄被气炸了,一脚踹过去,将威宁侯夫人给踹倒在地。
挨了一记窝心脚的威宁侯夫人直接吐了一口血,捂着自己的心口道:“你你好狠!”
“你这个贱人,我们都要被你害死了,我一再叮嘱你,不准去找事,这口气咽不下也得咽,阳儿已经是个废人了,大不了就是养他一辈子,咱家又不是养不起他,他成了废人也好,不会再到处惹事非了!”
沈雄额头青筋暴起,看起来颇为狰狞。
“你咽的下这口气,我不行,阳儿是我的孩子,是我十月怀胎,历经艰辛生下来的儿子,只有我心疼他,只有我!”威宁侯夫人伤心极了,也委屈极了,她觉得自己只是做了一个母亲该做的。
沈雄道:“你现在满意了,不只阳儿要死,我们全家都要跟着陪葬,你高兴了吗?”
“我哪儿知道会这样?我以为不去惹东宫就行了,哪知道周家人这么混蛋,竟然用这种卑鄙的手段害我们!”威宁侯夫人委屈道。
沈涵道:“相府本就和东宫同气连枝,尤其是周相,这些年来,若非周相力保,太子地位早就不保了,太子能不帮着他们吗?更何况这件事本就涉及到太子妃,你以为太子会不闻不问?”
威宁侯夫人听了,一句话也不说了,她也知道,自己做了蠢事。
沈雄沉沉地叹息一声,道:“你这个女人,一辈子都这么蠢,现在全家都要死在你手里了,说过了不要再追究不要再追究,你怎么就不听呢?”
“呜呜呜我也不知道啊,我太生气了,我的阳儿好好的,就成了废人,将来也不可能再生儿育女了,我怎么能不心疼呢?”威宁侯夫人哭着道。
沈涵劝道:“父亲,现在已经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了,事情已经出了,只能想办法解决!”
“怎么解决?贾科都把那本书带走了,说不准明天王旨就会下达,我们必死无疑了!”沈雄满目悲怆,生无可恋的样子。
沈涵摇头,道:“父亲,不会的,我们还有一晚上的时间可以补救,太子殿下和周相都不是心狠手辣的人,只要我们态度诚恳,一定可以有转机的!”
“怎么补救?”沈雄激动地问,仿佛看到了一线生机。
沈涵道:“我们立刻去相府,只要周相松口了,事情就还有一线希望!”
“现在就去?”沈雄问,“这个时辰了,会不会不方便?”
“都这个节骨眼儿了,还能管方不方便吗?母亲,你去收拾一下,我们三个一起去!”沈涵道。
威宁侯夫人问:“我也要去吗?我我白天才把周夫人和周小姐给得罪了!”
“就是因为得罪了,才要去赔礼道歉啊,如果您不去,他们是不会接受我们的歉意的!”沈涵解释道。
“还等什么,快去收拾一下,把家里藏着的千年野山参和极品血燕给带上,让人备马车!”沈雄催促道。
威宁侯夫人也不敢耽搁,关系到自己和儿子性命,她再傻也不敢折腾了。
威宁侯一家三口匆匆忙忙赶往相府。
求周相高抬贵手()
相府的大门此时已经关上了,门口的灯笼亮着。
沈涵亲自下去敲门。
不多时,就有人来开门,见到是威宁侯和沈涵,皱了眉头。
“威宁侯,这么晚了,您来相府找谁?”
听着口气就不太客气了,显然周家的下人也听说了白天的事儿,对威宁侯府很不满呢。
威宁侯面露尴尬,却堆满笑容,道:“烦劳您通传一声,就说我来拜访相爷,请相爷务必拨冗相见!”
看门的虽然对威宁侯夫人不满,但对方毕竟是侯爷,自然也不能一点儿面子也不给。
“您等着吧!”说完又关上门,去通报了。
本来周夫人是不想让周相见的,不过周相到底是个懂礼数的人,还是让人将威宁侯一家放了进来,并且在花厅接待了他们。
“周相,我这给您和您的妇人以及令爱赔礼了!”威宁侯一来就做足了道歉的姿态。
周相微微一愣,他也听说了白天的事情,没想到晚上威宁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