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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你想要怎样?”宋君戍觉得,只要蘅芷的要求不过分,他竟很乐意满足她。
蘅芷道:“我要的不多,唯自由二字!”
宋君戍道:“孤会立刻就解了你的禁足!”
“殿下想必误会我的意思了,我不只是要解了禁足令,我要出入东宫的自由!”蘅芷道。
她的腿脚都好了,已经不想束缚在东宫里,她要走出去,她本不是闺阁女子,根本不喜欢被束缚在这方寸天地里,每天面对着同样的面孔,看着同样的花草树木。
宋君戍皱眉,问:“你要自由出入东宫?为何?”
“我自有记忆来,一直随着师父游历,自由惯了,不喜欢被困在这里,不过你放心,我出东宫,不会以这样的面目示人,不会给殿下带来麻烦!”蘅芷保证道。
既然出门行走,自然要改头换面,不让人发现她是“太子妃”。
宋君戍问:“你一个女人家,满街乱跑,孤不放心!”
“殿下放心,我随着师父跑惯了的,知道如何自保,也有能力自保!”蘅芷道。
别的不说,光是她一手“银针”,就足以对付那些不安好心的鼠辈们了。
“孤想知道,你打算出去做什么!”宋君戍到底还是不放心蘅芷。
她被困在东宫里,他可以掌控她的一切行动,不担心她成为别人对付他的武器。
可一旦走出东宫,会结交谁,与谁往来,说什么话,做什么事,要全部掌控,太费精力了。
蘅芷问:“殿下在担心什么?”
“担心你走出去,会成为东宫无法掌控的危险因素!”宋君戍倒也坦白。
蘅芷失笑,道:“殿下放心,我绝不会做对殿下不利之事,你我虽没有夫妻之情,到底有夫妻名分在,殿下若不安好,我也不会有什么好处!”
“那倒未必,万一你在外令攀了高枝呢?”宋君戍道。
“还有比殿下这个太子高的枝头吗?”蘅芷笑着问。
宋君戍道:“孤这个太子,可不是高枝,是人人都想折下的枯枝!”
“枯木也会逢春,殿下只是在静等您的春季罢了!”蘅芷对宋君戍很有信心的样子。
宋君戍问:“你当真不肯说要出去做什么?”
“告诉殿下也无妨,我想出去悬壶济世!”蘅芷回了一句。
“你要去行医?这是何苦?”宋君戍实在难以理解,好好地在东宫当养尊处优的太子妃不好吗?
行医有多苦累,宋君戍就算没有经历过,也能想象到。
蘅芷道:“师父传我一身医术,就盼着我能治病救人,若我只被锁在东宫里,浪费了这一身医术,岂不是太浪费了?”
蘅芷可不是担心自己的医术被浪费,而是借着行医,可以达到很多目的。
一雪前耻的机会()
首先是积累财力,她孤身来宋国,身无长物,就连嫁妆都没有。
如今只能靠着宋君戍给的月例过活,实在窘迫,所谓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她不喜欢这种被人养着的生活。
其次是,行医救人,也能刺探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掌握着这些秘密,她就掌握着很多主动权。
将来这些秘密,将会成为她手里的武器,至于会发挥怎样的作用,她倒是不会去细想,但一定会有意想不到的结果。
最后,行医结交的人可谓是三教九流,五花八门,上到达官显贵,下到市井小民,甚至是乞丐浪人。
这些人中,总能出现对蘅芷有用的人,她想要离开宋国,出海去寻找慕华楠,孤身一人是很难实现的。
多结交一些朋友,就多了一些助力,蘅芷很有耐心,也很有信心,自己一定会拥有属于自己的“势力”。
宋君戍听了蘅芷的话,却皱了眉头,道:“你若想要发扬自己的医术,也未必需要出去行医,可以与东宫的大夫切磋技艺,也可以替府里的人治病!”
“东宫里才多少人?每天又有多少病人可以给我医治?医术只有在行医过程中才能得到进步,蘅芷此生已经没有别的奢求,只想将师父传授我的医术发扬光大!”
蘅芷一副决心投身“医学事业”的壮志成成。
宋君戍问:“你真的决定了,行医是很辛苦的!”
“决定了,请殿下成全!”蘅芷俯身,行了一礼。
宋君戍叹息道:“也罢,既然你有此心,孤也不想让你失望,不过你要答应孤,决不可暴露你的身份!”
“殿下放心,蘅芷行医,必以男装示人,绝不会被人发现我的真实身份!”蘅芷保证。
她也不可能让别人发现自己的身份,否则还怎么和人结交?
宋君戍道:“你孤身行医也不妥,孤再给你一个人,一来是护你安全,二来也能替你做个帮手!”
蘅芷惊喜地看着宋君戍,她也正为这件事发愁,没想到宋君戍竟替她想到了。
“当真?”蘅芷问,“不知是谁?”
宋君戍见她欢喜的模样,心情也忍不住好了起来,道:“孤说送你,还能有假?”
“多谢殿下,可否告知是何人?”蘅芷问。
“孤明日就让她来见你,相信你一定会喜欢她!”宋君戍还卖起了关子。
蘅芷按捺住内心的好奇,道:“那就静候殿下佳音!”
宋君戍微笑,道:“条件提完了?”
蘅芷欣然点头,道:“完了,我就这么点儿私心,请殿下见谅!”
“狡猾的女人,那现在可以说说钱菲菲的事儿了吧?”宋君戍忍不住刮了一下蘅芷的鼻子。
这暧昧的举动,让蘅芷和宋君戍俱是一愣。
宋君戍收回自己的手,对自己这样的行为感到很惊恐,他合适对蘅芷有了这样奇异的心思?
这样亲昵而自然,就好像他们真的是一对恩爱夫妻?
蘅芷也微微有些耳热脸红,比之宋君戍在她昏迷后嘴对嘴喂药这件事,蘅芷觉得这个时候的亲昵,更让她心慌意乱。
如今四下无人,两人独处,还真有点“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的意味。
蘅芷干咳了一两声,掩饰自己内心的慌乱,道:“殿下说吧,希望我怎么做,我必定全力以赴,不负殿下所托!”
宋君戍也有意逃避,定了定神,道:“你应该知道王上准备要选秀的事儿了吧?”
“嗯,此前听南夫人提过!”蘅芷应道。
宋君戍道:“钱菲菲作为侯门女,出身高,也在参选之列!”
“嗯?钱菲菲也算是王上的侄女吧?她怎么也参与选秀?”蘅芷颇感惊讶,她还是有着现代人的“伦理观”。
宋君戍道:“那又如何?殿下后宫里,姑侄共侍,姐妹同夫的情形也不鲜见!”
这就是宋襄王了,这些年,他搜罗了不少没人藏于后宫,也不管什么伦常,只要是他喜欢的,哪怕已经嫁了人的,他都可以夺过来。
蘅芷略感不适,觉得自己一个现代灵魂,都赶不上古人的开放程度。
“那王上不会真的把钱菲菲收入后宫吧?钱菲菲可是和宋君傲”蘅芷觉得很有些崩溃,父子共用一女?
宋君戍道:“你知道为何宋君傲这么得宠吗?”
蘅芷道:“听说是因为宋君傲出身就丧母,是王上亲自抚养长大的,所以格外亲近些!”
宋君戍摇头,道:“如果是旁人,就算出身丧母,也会被交给位份高一些的嫔妃,如南夫人,柳夫人之流抚养,而不是由王上亲自抚养!”
“那是为何?”蘅芷对此还不太清楚。
宋君戍道:“因为宋君傲的生母钱夫人,是王上曾经最宠爱的妃子,当时的她,可谓是专房之宠,比之如今的南夫人有过之而无不及!”
“竟比南夫人还要得宠?”蘅芷略感惊讶。
宋君戍道:“是,比南夫人更得宠,她可以说是王上心里最珍爱的女人了吧!”
蘅芷觉得有些奇怪,既然是专房之宠,那又何来宋君戍的?
宋君戍和宋君傲是同年同月出生的,也就是说宋君戍的生母那时候也是得到了襄王的“宠幸”。
宋君戍没有解释,反而接着道:“钱菲菲长相有七八分像钱夫人!”
蘅芷恍然,道:“王上早有意要纳钱菲菲入宫?”
“否则你以为为何当初你被钱菲菲打成重伤丢入天华池,明明一查就知道的事情,王上却那么偏袒她,对你的伤视而不见?”
蘅芷想到这件事,仍旧觉得恨意难平。
“原来是这样,难怪钱菲菲有恃无恐!”蘅芷冷冷道。
宋君戍道:“你报仇的机会来了,只要钱菲菲入选,她肚子里的那块肉,就可以成为你一雪前耻的利器!”
蘅芷道:“不只是她,还有宋君傲!”
“不错,敢吗?”宋君戍看着蘅芷。
蘅芷微微一笑,道:“有何不敢?”
“很好,孤就欣赏你这种无惧无畏的样子!”宋君戍赞赏道。
蘅芷道:“请殿下静候佳音!”
蘅芷露出些许狡黠的笑,这件事,她可不会自己出面,因为她已经想到了最好的“帮手”。
幽会()
在宋君戍和蘅芷密谋借此做文章之际,钱菲菲也为此费尽心机。
钱菲菲得知自己已经有了身孕,一边高兴,一边又很发愁。
她自然是不想打掉孩子的,毕竟这是她和心爱的男人的骨肉。
宋君傲此时还不知道她有了他的孩子。
因为要参选秀女,钱菲菲被迫留在侯府里不得外出,所以已经有些日子没见到宋君傲了。
可这件事总要告诉宋君傲的,钱菲菲找了各种办法,总算得到机会出府去见宋君傲,打算将此事告诉他。
两人约在经常幽会的宋君傲私宅里。
宋君傲也久不见钱菲菲,虽然他未必真心喜欢钱菲菲,但钱菲菲的美貌摆在那里,身为男人,宋君傲又如何能视而不见。
一见面,宋君傲就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