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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小花样,你们吕家,就等着消失吧!”
“请说,请说!我能帮的,一定不会推迟!”吕凯很光棍很明智的选择了最好的方式。
“嗯,不错!你是个聪明人!”领头的人笑了下,道:“我的要求很简单,只要你带我去一趟衙署,见一下这里的太守大人便可。我想,你会有办法的,是吧!”
吕凯一听这事,便有些狐疑的看了眼他们,末了微笑道:“你们应该不是其他豪强的爪牙吧!你们想见费太守的面,那么也应该不会是其他势力的人,否则的话,你们应该不会来找我。想必,我今天去见费太守,被你们看到了吧!所以你们才会选上我……那么如此一来,你们的身份……呵呵……”
看到吕凯不如缜密的心思,为首的那大汉的眉头微微蹙了蹙,似乎有杀人灭口的想法。
吕凯轻咳了下,道:“请不要误会,吕某既然说出来,自然不是想找死。而是觉得,咱们大家都是同一阵线上的人,其实没有必要动刀动枪。吕某可以确认一下你们的身份吗?你们也明白,如果吕某确认了你们的身份之后又拿不出让你们不杀吕某灭口的理由,你们肯定会杀了吕某,既然如此,你们又何必担心?”
“你的胆子很大!”那位首领呵呵一笑,拉下蒙面黑巾,道:“某家魏延,字文长,乃陛下麾下军司马……”
“魏统领所说的可是益州的这位陛下?可有东西可以证明?且听魏统领的口音,应不是益州本地人,更像荆州人……”吕凯试探道。
魏延冷笑道:“整个天下,能称得上陛下的,唯有益州一位,其余均是乱臣贼子!至于证明……”魏延边说边从怀里掏出一块赤色令牌,“此乃陛下亲赐赤龙卫统领令牌,不知你是否认得!”
其实如果吕凯不认识,也是正常的,因为各大军队的兵符令箭令牌等等,地方长官手中均有图鉴,为的就是防止地方官不认得军队首领,发生什么误会之类的事情。
但这个图鉴地方长官未必会给下属知道,以免被某些别有用心之人找到假冒之机。当然了,如果地方长官要借机生事,那就没有办法了。魏延想要见费诗,也是想看看这个费诗在这个不韦县城内,可还有能够信任之人。
虽然他们是杀人机器,但却不能因为没有调查清楚而胡乱杀人。之前他已经接到刘协的消息,让他先调查清楚不韦城内的情况,滇池城内有些豪强是被逼的,相信不韦城内也有些人是被绑架的。
对于这种人,一边施点惩罚,一边安抚为主,对控制安抚永昌,是有利的。同时,也可以给自己的‘滥杀无辜’找一个正名的机会。看,我杀的人,都是该杀之人!你们就别再唧唧歪歪了。
否则的话,魏延才没空花这个心思来控制吕凯。不过也正因为这样,才避免了悲剧的发生。
当吕凯看到魏延手中的赤龙令时,立马就跪地一拜,态度之恭谨,让魏延都觉得有些意外。
起身后,吕凯又朝魏延一揖,道:“下官吕凯,见过魏统领!”
魏延摆了下手,收起令牌,道:“说正事吧!若不能让某家满意,你知道后果的!”
“请魏统领放心,吕某定叫魏统领满意!”
于是,吕凯低声将不韦城内的所有情况,包括他去见费诗,费诗给他支招等事都一一说了出来。末了道:“吕某之心忠于大汉,忠于陛下,苍天可鉴,若吕某时才所言为伪,愿遭万箭穿心而亡!”
魏延看了他一眼,沉思了下,末了道:“如此,那好!魏某便随你一同去见陛下……”
对于魏延的要求,吕铠没有任何推辞,甚至可以说是欣喜。于是两人便开始商量着如何一同前往的细节。
……
次曰,吕铠在几大豪强的相送下,带着大家的联名信,前往益州郡滇池而去。
看着吕铠离开,几大豪强相视一眼,又找地方商量去了。
“若是那位不答应咱们的要求,那怎么办?荆州那边如今还没动静,即便是有动静,相信益州水军支撑一些时曰,应是没有问题的。”这位显然小看了益州水军,小看了水军校尉甘宁。
“乔兄说的没错,我们不能将希望寄托在那位的身上。若是咱们没有一点准备,结果死的会是我们!”
“准备,准备什么?”有人有些不知所措。
那位为首的严老,此时也在沉默不语,此时的他也觉得,自己这些人,似乎被人卖了,荆州那边的联络人已经消失,但这事他不能直接说出来,否则的话,不说这些人会不会继续听他的,不把他吃了就不错了。
王于拍了下桌案,道:“当然是准备着若那位不同意,咱们将如何抽身。如果抽身不得,那么就只好……”
虽然他的话没有继续下去,但是从他耍狠的表情就可以看得出来,这货又准备屠城了。
“其实办法不是没有,咱们只要将财产秘密转移,再将族人秘密移转,便可摇身一变,变成其他人。”
“可惜事情来得太快,咱们事先没有准备好。否则的话,借那位的皇家钱庄,转移起财产来,倒也方便!”
严老叹了口气,起身道:“都去准备吧!咱不能将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
……
就在这些人秘密相商的时候,益州郡治滇池城的滇池(昆明湖),却发生着堪比当初汉昌那件流血事件。
滇池几大豪强,所有家族成员加起来,近两千五百多人,全都拉到滇池湖畔,枭首示众。未完待续。
第41章 一切皆为利益()
后来有人说,那一天,滇池的湖水都被血水染红了;也有人说,陛下让人在湖畔摆下一座京观,将所有蛮人给震慑得心惊胆寒;还有人说,从那一天起,每每入夜之后,滇池总会传出若有似无的哭泣声。
有人说,那是那些冤死的灵魂在哭诉;也有人说那是因为作恶的灵魂无**回,变成孤魂野鬼,无法转世投胎做人;还有人说,那是陛下使了法术,将那些人的灵魂永远镇压在滇池底,让其忏悔改过。
不论如何,总之,刘协又杀人了!
这个情况,其实在许多人的想法里,都是早就已经知晓的了。或许那些蛮人以前还没什么感觉,但是现在这个杀人不眨眼的‘魔皇’就在他们眼皮底下,一天之内就杀了这么多人,还真把他们给吓坏了。同时也在暗自庆幸那位陛下并没有对他们采取如此‘残忍’的手段,否则的话,这益州郡,还真不知道要成什么样子。
蛮族人可以这么想,但是其他各地的豪强们,直接就心惊肉跳了,心下暗自苦恼之余,也在暗自庆幸,好在没有听那些人的骗,否则的话,下一个估计就是自己了吧!
当然,也有些豪强受不了刘协的‘残暴’,而举家迁移的。当然,更多的是将目标从田产转身商业。从刘协的一系列举措中,许多聪明人就能看得出来,这位暴君对霸占田产这事反常反感,反倒是不反对经商。
从益州这半年多年来的商业气氛以及商业热度,许多有头脑的人都已经看出来了。
当然了,并不是所有人都会想着去经商的,因为刘协已经说了,想要经商,那么其直系家属,就不得参与科举考试。想要掌权,那就不要去经商。若想要财富,那就不要想着当官。但这并不妨碍那些家族的发展,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嘛!只要家族一分家,其中一支经商,另一支行政,这不就解决问题了?
这种事情,刘协自然也能想得到。但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他可以再次明令禁止,可这又怎么可能阻止得了呢!古往今来,权钱交易的事情,谁能真正阻止得了?
他只要做个样子,不让人太过明目张胆便可。同时,也是为了更加完善律法。为将来自己的理想宏图先架设一个框架。单单以孝治国,以儒治国,都是不理想的,唯有加入法,才能相对公平一些。
这也是他为何要打破独尊儒术的原因,只要规则完善,谁说百家齐放就不行了?当然了,这个过程肯定会非常困难与久远,不可能一蹴而就,毕竟这不是在玩单机游戏,想到改写数据便可以轻易改写数据。
而且这个过程,绝对是无比艰辛的。从古至今,每一次改革,都是如此。只是他知道一点,所有的事情,都逃不开‘利益’这两个字,只要给追随着自己脚步走的那些人足够的利益,别说追随自己的那些人不会轻易抛弃自己,就是那些想要分享利益的人,都会加进来,一起维护这个秩序。
对于杀这么多人,刘协的心理压力其实并没有多大。虽然他也知道,这里面肯定有许多人都是无辜者。比如那些豪强的一些族人们,甚至他们在事发之前都不知道他们的家主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
但这并不妨碍刘协杀他们,谁叫他们生于这样的家族呢!正所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即便是那只有几岁大的小孩,他也同样没有放过。虽然看起来有些残忍,可是,留着干嘛呢!
难道还给他们留下回头继续造自己反的种子?在这个烽火狼烟的时代,他可不想做这种脑残的事情。就算被贯以暴君之名,那又如何呢?你不杀人,人家就要杀你,没有理由可讲,没有对错可说。
所以,刘协杀得心安理得。自我安慰的手段,可谓高明。
……
次曰早上,刘协便在滇池县城衙署见到了魏延与吕凯二人,看二人风尘仆仆的样子,可见他们这一路来,并没有耽搁什么时间。事实上也正是如此,吕凯心里比魏延可要急多了。
毕竟不韦是他的老家,如果王于一个丧心病狂,时间一久,以为刘协不答应而让他们心生惧意,做出一些惨不忍睹的事情来,那最后悲惨的就是他们了。到时候,就算他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见过刘协之后,吕凯将不韦的所有情况都给刘协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