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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贾人生-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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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选福慈祥的笑道:“行了,你这一日都是魂不守舍的,方才宴席之上,有数次发呆都被我老头子给瞧见了。若是再不快去,只怕魂都找不回来了。”
  文定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在师傅的催促下,终还是朝思雨楼的方向行去。一辞别师傅,文定便放开一切束缚,脚步如飞似的。
  刘老望着那急如风似的背影,露出深深的笑容,自语道:“到底是年轻好呀!”
  一路急跑,文定不曾顾及身边闪过的所有人,通直跑来到雨烟的厢房前才停下脚步,好在恩雨楼的跑堂对他还算熟悉,也就没上前阻拦。
  从分别的那一刻起,文定便想过了许多种重逢的场面,可是来到门前的他依旧是激动不已,平缓了半天,方才举起手拍开了房门。
  然而厢房里坐着的只有紫鹃丫头一人,不见雨烟的踪影,文定赶忙问道:“紫鹃,你家小姐呢?”
  紫鹃没有立即回答他的话,而是冷冷的道:“晌午便靠岸停船,你这个时辰才来,看来姑娘在你心里一点都不重要。”
  文定不曾理会她的冷嘲热讽,追问道:“你家小姐人呢?”
  “她?”紫鹃淡淡道:“她已经伤心的离开了,去了她该去的地方,再也不会回来了。”说着拿起桌上的包袱与配剑,便要往门外走去。
  文定如何能让她就此不说明白的离开,拦下她急问道:“紫鹃,紫小姐,我的紫姑奶奶,你倒是给我说清楚呀!”
  文定的力气如何能与紫鹃相比,她轻轻一带便格开了他,丢下句:“桌上有信,自己看吧!”说着便头也不回的下楼而去。
  有信?文定赶忙走到桌前,果然有一封信,署名正是雨烟二字,确是雨烟娟细的字迹。
  展开看来,不曾有旁的话语,上面只写着一首词:“满目江山忆旧游,汀洲花草弄春柔。长亭舣住木兰舟,好梦易随流水去。芳心空逐晓云愁,行人莫上望京楼。”
  文定的世界顿时灰暗了下来…… 
  ~下期预告~ 
  雨烟走了,只留给文定两行娟娟小字,是赠言?还是临去时的不甘?没有了伊人的踪迹,文定无论得到任何的荣誉,都难以快乐起来,就算是接下了梦寐以求的朝奉之位,亦是如此。
  日渐繁荣的汉口镇,愈来愈是暗潮汹涌,因为贪婪又或是畏惧,一场席卷大明朝各个角落,旷日持久的商贾斗争即将拉开序幕。身处九省通街之地,汇集九州商贾的汉口,又如何能得以幸免呢? 
  请继续期待《商贾人生》续集 
 
 
 
  
 ~第一章年轻朝奉~
 
  世事往往便是出乎人们的预料,冥冥中仿佛总有双调皮的巧手,在捉弄着世间的凡夫俗子。 
  文定从巴蜀回来之后,原本满怀憧憬的赶赴思雨楼,盼望着与雨烟相聚,倾诉分别半年来的相思之苦。然而,待他敲开房门之后,只看见紫鹃丫头端坐其间,伊人早已不知去向。 
  任凭文定四处的寻访,多方的打听,楞就是无人知晓她们主仆的下落,伊人的踪影便如同是凭空消失了一般。何况以天地之大,六合之广,一个当铺掌柜的力量实在是有限的紧,文定只能通过记忆中那些与雨烟相识,流连之地着手寻找。 
  偏偏,知晓雨烟下落的紫鹃丫头与清渺姑娘,一个接着一个的随着伊人一道消失不见,让文定只能是徒劳往返。无计可施之下,他甚至于向楚妆楼的艳姨求告,可惜的是这位年轻艳丽的老鸭,虽然是极为同情文定的痴心,然而对于雨烟这等红尘侠女的身世,也是不明就里。 
  唯有顾正声那里还能得到一丝模糊的消息,不过在听过之后,文定便后悔了,悔不该听闻这小子的一番劝告。他竟然劝自己死了这份心,说雨烟所属的艺门乃是天下间少有的诡秘莫测之门派,外人对他们门派里的内情是丝毫也不了解,其神秘之程度近乎于燕小姐所属的玄门,差别不过只是一为出世修行,一为入尘历练。 
  若是不曾听闻正声的劝告,文定心中存有的期望兴许还会再大一些,听完之后变得越发的心灰意冷,只觉得前途渺茫,连他们这些江湖人都是这般,自己这个局外人更是无从谈起了。 
  文定只能是每每于深夜时分,闲暇之余,徘徊于二人最后一次分离时的望月亭,期待着有朝一日能在那里等回伊人的纤影。 
  头半年的光阴,文定还总是带着满怀的希望,时常安慰自己,说不定哪次一个回头,就会在熟悉的地方看见那让自己割肚牵肠的佳人。然而无数次的失望过后,这份期望慢慢变成了绝望,到后来连这种奢望的念头都不敢有了,希望愈大,失望愈大。 
  光阴似箭,斗转星移。 
  转眼间,三载的寒暑便已过去,文定也由那时的分铺大掌柜,一举升为源生当的年轻朝奉。二十一岁的当铺朝奉,这可是鲜少有过之事,而且还是发生在源生当这般第一等的当铺里,石破天惊的消息顿时震惊了整个汉口乃至荆楚的商界。 
  若是细细的论起来,文定的资历远不如源生当的另一位大掌柜蒋善本。当老朝奉告老还家之时,东家曾经为要定下刘老接班人一事,冥思苦想了数个昼夜,退退拿不定主意,不得已求问于刘老。 
  刘老当时遣走了身边所有的人,独剩他与东家关在房里,面对面的谈了足有三个时辰。出来之后东家就当众宣布,由文定继承他师傅的朝奉之位,同时也欣喜的将文定与刘老二人的师徒关系,当着众人之面给挑明了。 
  顿时,这消息让在场的所有人尽皆楞住了。数年以来,文定在汉口镇所取得的成功,众人是有目共睹。虽然众人也无不深信,有朝一日文定肯定会升到朝奉那个位子,可是总得要等到蒋大掌柜隐退之后吧! 
  如此突然的变故,连文定自己都有些应接不暇,茫然不知所措,然而东家的话语就在众人的耳边响起,不由得他们不相信。 
  就像上次文定晋升大掌柜一样,正当许多人在心里为蒋善本忿忿不平之时,第一个面带笑颜向文定祝贺的正是蒋善本其人。 
  “柳掌柜,哦,不不不,该称呼你为柳朝奉才是了,呵呵,真可谓是年少有成,是我们当铺行业里百年难遇的奇才呀!” 
  这等恭维之言,文定听来非但不觉得欣喜,反而是忐忑不安,赶忙回礼道:“蒋掌柜,您说笑了,在您面前我永远是后生晚辈,当不得您如此称呼,您还是叫我文定便行了。” 
  面对蒋善本的祝贺,文定实在是有些汗颜,自从他迈进源生当的大门,大掌柜便一直对他照顾有加,而文定却一直不曾觅得机会报答于他。就在前几年,当文定升到与他一字平肩之时,面上便有些过意不去,每每与蒋善本相遇,所执的依旧是晚辈之礼。 
  这次听从东家的召唤,放下汉口分铺的买卖,回铺子里待命,文定便料想是为了宣布下一任朝奉之事,他早在一月之前便从刘老那里听闻到,他老人家有辞别东家,回家纳福的打算。而文定暗自以为师傅空下的位子,惟有蒋大掌柜方能顶替,不论从资历、才识以及各个方面,两间铺子之中,上上下下几十口人,没有再比他更为合适的了。 
  临来的路上,文定还在为蒋善本即将来临的晋升而庆幸,做了十年的大掌柜,终于熬到了这个位子。当然文定也为师傅的离去而深感惋惜,不过这毕竟是他老人家的选择,操劳了大半生,该有的,应有的荣誉都得到了,也是时侯享享清福了。 
  如今可好,反倒文定要高出他一个头了,日后共事之时,叫文定如何自处呢! 
  “这可不行。”蒋善本笑道:“若是叫外人听了去,还以为我们铺子里没了规矩,上下不分,那样可是对铺子的声誉有所影响呀!” 
  “善本所言,正是说到了点子上。”铺子内这种祥和的气氛,让东家很是欣慰,向蒋大掌柜赞赏的点点头,说道:“若是场面上的那些生意人,见到铺子里没了规矩,多少都会对我们铺子的印象打几分折扣。所以嘛}在人前,不论是善本又或是铺子里的任何人,都得如善本所言,秉持着应有的规矩,当然咯,私下只要文定不介意,便无需如此拘礼。呵呵,我想文定也是愿意大家与他亲近一些,是吧,文定?” 
  “东家,您说笑了,大伙如何称呼,文定都不会在意。只是希望大伙日后同心同德,共为铺子里的买卖而尽心竭力,让文定好不负东家所托,也就是抬举文定了。 
  文定说的乃是自己的肺腑之言,可是听在别人耳里,则变成了惺惺作态。有这种偏激想法的不乏其人,与文定有过几次过节的顺子便是其中之一,站在众人背后,暗暗向身旁吐了口唾沫。 
  晋升的大喜事,自然免不了要庆祝一番,先是在江夏镇大肆的闹腾了一宿。等到文定带着小瑞回到汉口之后,收到此消息的新铺伙计们,一个个是兴奋不已,不消片刻工夫便凑足了份子,非要为文定摆上一桌,又是一番动静。 
  文定原本不打算太过张扬,可实在是盛情难却,毕竟他们中最退的,也是与他在一起共事三四年的老伙计了,小瑞与周贵等人,更是从庙山老铺一路随他来到汉口打拼。如果驳了众人的面子,不但是情分上说不过去,日后共起事来,也难免会有所生分。只好早些时辰打佯,与众伙计一道去了内街的酒楼,又嬉闹了一宿。 
  只是临到了结帐之时,文定又抢先一步将酒钱给付了,而让周贵将各人凑起来的份子钱,一一退还给了他们。这些伙计出门讨生活都不易,心意他领了,就没必要再让他们破费。 
  这内街倒是汉口一处新的去处,说起内街,不妨将汉口几条街道的来历细说细说。初时汉口开渠之时,最先形成的便是河街,名曰河街,是因为人们乃是沿着小河筑好、修堤、填土、打基,建起一座座的吊脚楼,这依河而建的汉口第一条街道,也就随之呼为河街。而当时汉口百姓口中的小河,便是汉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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