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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组五个人,两个人挖,一个拉土,两个人去挑水过来,把挖出来的泥巴和起来,放一些稻草踩匀,码在外面晒干,做成大块的土砖,五个人轮流来。
另外有庄子里的几个孩子也在忙活,女孩忙着用柳条织一种边筐子,男孩子就负责拿来筐子,往里面装满石头,都是一文钱两个。
村里的人个个儿喜气洋洋,郑老伯的老婆更是骄傲,她在织房干一个月也就一天三文钱,现在一天五文钱!做起饭来,格外有劲儿。
徐清则将钱袋检查了一遍又一遍,一个月下来,工资加吃饭没有五六两银子下不来啊。啧啧啧,心疼
现在徐清挖的是方井,按后世的长度单位,就是一个长2。5米,宽1。5米的一个长方形大坑,至于深度该不知道,徐清想挖出水来为止。挖成以后,用一框框的石头将井里面的土压紧。然后再用土砖在井口周围砌一道围墙,拿木板盖上,只留一个洞,方便大家打水。
这样的井,如果顺利的话可以,你个就可以供近百人的日用。而庄子里三个,就可以在干旱的时候还可以救一救庄稼。
徐清还想在庄子低洼的地方,挖个池塘,里面种上莲花,放几尾鱼,周围都整治成水田,将来可以一季稻一季麦轮种。反正周围的地都是徐清的,也没个精确的界碑,想怎么弄怎么弄。
地主的美好生活就要来临,想一想就舒服啊,银子带来的肉痛也小了不少
徐大老爷,现在他无奈的接受了老爷二字,无论他怎么强调,老爷和少爷的不同,庄子里的还是喊他老爷。只有自己家里的,才会喊少爷。
徐大老爷现在正在一号钻井工地视察工作,昨天一天,才挖了一米多一点,所幸的是兆头不错,一米多的地下,很是湿润了。
接着徐大老爷连续视察了多个工地,亲切慰问了奋斗在第一线的工作者们,还顺便体验了一下,结果被赶了出来,咳咳,不对,应该是为了不影响同志们的工作情绪,马上结束了视察。
“赵管家,这些天,盐碱地那几个人怎么不过来了?难道他们口粮赚够啦”胡富瞅着家里那些没处理好秋粮,一堆堆没劈的柴,还有一堆杂事说道。
“老爷,盐碱地那庄子现在叫徐庄了,不知怎么那边来了一个富人,那里的地算他的了。”
“嗯?哪里来的人?”胡富皱皱眉头。
“不知道,兴许是那个做生意的呢。”赵管家猜测。
“还有这里么多活怎么办,再不干完,入了冬,这是一大笔损失啊。”胡富道。
“老爷咱们可以请别人啊别的庄子人多的是不差徐庄”
“不行,别的人都要两斗米才来,盐碱地那几个人老实嘿嘿”胡富眼睛眯了眯,“这样,你去徐庄走走,让那个姓徐的另外叫人,洛南县谁不给我面子?”
胡富离徐庄最近的一个地主,家里的田只有不到一百亩,不过都是上好的地,论起价值来,和徐清的二百亩差不多,平时徐庄的人都到他家里打短工。
胡家三兄弟,老大胡贵在县衙里工作,刑房典吏,胡富是老二,守着家里的地,是出了名的小心眼铁公鸡,还有一个老三,在县城里开了一家布店,还有一个表叔是乡里的里正。所以胡家在洛南还颇有影响力,普通老百姓还真不敢得罪。
胡富在洛南没听说过什么姓徐的人,自然也就以为同管家所说,徐家是商人来洛南落户的。自古商人最贱,低人一等,在官场上没有背景,从来就做不大。
而徐大地主,正在为第一口井成功打出水来高兴呢,不知道有个小麻烦找他来了。第一口出水的是徐清房子旁边的,才挖到四米,水就多得不行,又继续硬着脑袋,把水舀出来,又挖了半米。然后把石头框子一个一个码好,可能第二天就可以用了。
其他两个井也接连出了水,就照着之前所说的把石头围墙木板一一砌好,又在外面围了一道篱笆,篱笆里面禁止乱丢垃圾。挖井过后,徐清便组织开始挖水塘,水塘没有水井那么严格的要求,徐清也就不会总是去指导什么的。于是在家里享清闲,偶尔逗逗小月小如。而徐琪则和小月在学女红,一针一线,织布纺丝,绣花之类的。
第19章 少爷和老爷()
大清早,徐清回忆了一下太极拳的打法,在院子里慢悠悠有模有样打起太极拳,徐琪把家里的小鸡崽儿放出去喂,小月小如在张罗着做饭,刘三就把驴和那头羊拉出去遛弯儿,吃点草,一切都显得平静又闲适。
刘三自从来到徐清家里,天天笑的阳光明媚,现在徐清家里头的杂事都给他了,也不多,放放羊,挑挑水,然后没事的时候就守着徐清的大门,打量着外面的田地,想着什么时候自己也能种上三亩。徐清一个月给他三钱银子,虽然不多,要买一块地得攒好几年,但人总要有一个追求不是。
吃了早饭,刘三就没啥事做了,照常坐在门槛瞌睡。
“哎哎哎,醒醒”原来是赵管家,他按照胡富的吩咐到徐清家里“走走”。
“谁啊?”刘三伸个懒腰。
上梁不正下梁歪,下人大白天的偷懒,主人的懒惰可想而知,赵管家看了摇摇头问道:“你家主人在家不?”
“在,怎的,你不是庄子里的人啊,找我家主人作甚?”
“把你家老爷叫出来,就说胡家的人来了。”赵管家趾高气昂。
“不去”刘三不示弱的道。
“你。”赵管家气不打一处来,平时在乡里,在家里,除了老爷们那个不给他面子,都是好好地奉承着。“我找你家主人有急事,除了事你耽搁不起!”
“嗯,你等着”刘三还是以事为重,跑进去,然后又马上跑出来警惕的看着赵管家,把大门“砰”的一声关上,气的门外的赵管家胡子都劈叉了。
赵管家耐着性子等了一下,大门再次开了,只看见一个少年懒散的走出来,一阵疑惑。
“哼,我见你家老爷,你把少爷请出来干嘛,我要跟大人商量一下”
“大人出去了,这里我说了算”徐清不等赵管家说完,直接打断,他听刘三说这人不善。
“好,好今天我算见识了,在洛南这十里八乡还有不给胡家面子的”
“没什么事,我就进去了,”徐清当即作势回走。
“诶诶诶,回来,告诉你家大人,徐庄的佃户明天都要来我胡家做功”赵管家倨傲说道。
“凭什么?”徐清回头说道。
“你我是胡家的,还要问凭什么,看你家还有几分薄财,家里大人南来北往的才挣下这份家产,不要得罪了官场上的人啊”赵管家提了一口气,想了想胡家的能量,不由得信心来了。
“官场?洛南县令不信胡。”徐清这才算有了一点点头绪,当是被人以为是失势商贾随意欺负呢。
赵管家一时语塞,县令对于他们胡家还真是一座山,他家最大的官不过一个里正,管着四面的赋役。赵管家缓过气来,不怒反笑:“哼哼哼,很好,今天你们得罪胡家,不把你家弄个家破人亡”赵管家撂下一句狠话走了。
中午,挖塘的几个汉子回来了,他们把徐清叫了出来,说什么赵管家啊,胡家之类的话,显然他们也怕胡家使绊子。
自古民不与官斗,虽然胡家只有个小小的里正,还有一个刑房典史两个芝麻点儿大的官,那也在百姓眼里是一片天。
当他们听到徐清其实也是官的时候,纷纷表示震惊,他们原先只知道这里来了一个老爷,不知道为什么啊,在听到徐清还是品官,比里正还大的时候又是一阵哆嗦,眼睛看徐清的目光明显不同了。
徐清安慰了一下他们,让他们继续挖塘,心里却想,原以为洛南是一片质朴的乡土,现在看来还是有毒虫子的。
徐庄的庄户到底是没去胡家,赵管家也没有再来,不过一场可笑的阴谋正在胡家生成,之所以可笑,是他们还是将徐清当做商人在对付。他们商量着,等到来年春天,春役下来要多摊“破家役”给徐家。
破家役顾名思义就是能让一户人家直接破产的苦役,这种苦役有很多种,比如送粮。假设上面要送十石粮食给边关,从仓库里拿出来的肯定没有十石,而且这些粮食还是不纯的,有秸秆甚至沙石,然后还有路上的损耗,加上一层层明里暗里剥削,到达边关仓库的最多8石,剩余的都要自己贴补进去。
如果自己补贴不进去,那就是贪墨军粮,如果自己补贴了,一般的中产之家就要破产,卖田卖地。若是送的晚了,就是延误军机,要杀头发配,所以民间称这一类役破家役,不过很少,而且一般是摊给大户人家。
别说,这个计划对于一般落户的商人还是很有杀伤力的,不过徐清,他可是八品官,不仅自己免役,家里的人也能免去不少,徐庄这些佃户是随着田地一起到徐家的,要说免倒是也能免,只是打个擦边球的事。胡家的计划还没开始实施,就在已经在无意之间泡了汤,所以可笑了。
池塘的修建很顺利,算上挖井的时间,二十天,活儿就做完了。此时天气也凉了,各家最重要的不是赚钱了,而是准备食物柴火过冬,而且在下雪之前要好好将家里的房子修修,以免被雪压塌了伤人。
徐清此时却千方百计想着赚钱,因为现在他的钱实在不多了,紧巴巴用还能用个一年。怎么做点小买卖呢?穿越六大神器,绿菜烈酒花露水,火药土豆马蹄铁,从赚钱到立功,再到称王称霸都能用得上。
可是太难了啊,温室造起来花费太多,烈酒成本大,花露水难度也很大,而且对于现在的他根本没有市场;他不认识传说中那些豪饮的大将啊,造出来他根本没用。火药更不能造,以后要留着当做后手用,万一得罪了皇帝,轰他丫的,土豆还在美洲,马蹄铁现在也用不着啊,徐清苦逼的一一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