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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韶!”陈翊立一把抓住上官仪的肩膀,直视他的眼睛问:“我在你心里是什么样的人?!”
“亦师亦友,不知陈公你问这个问题作何意?”
“游韶,能不能再让我见一次徐公?”陈翊立几乎是哀求了。
上官仪叹气道:“好吧,明日我去拜访徐清,你随我一起来吧?”
“好兄弟!哈哈哈哈”陈翊立大笑。
而孙有财却笑不起来。
何止笑不起来,简直要哭了,要不是旁边都是他的一些妻妾婢子,他说不定就要偷偷抹眼泪了。
而现在,他只能捂着下面疼叫,侧着身疼,平着躺也疼。那下面到底变成了什么样子,也没人敢掀开去看,只是在外面找来冰水给孙有财慢慢敷着。
“滚!”孙有财呵斥道:“滚!女人全部给我滚出去!”
孙有财色入肝肠,哪怕下面疼得不行,看见女人的时候,该大还是要大。于是只能来一个眼不见为净,把妇人都赶了出去。
哭哭啼啼的妇人们走了,留下一屋子呆头呆脑的汉子,正所谓兔死狐悲,他们看见孙有财捂着下面疼得打滚,不由得肉丸子内缩。
“转,转过去”孙有财颤声道,众人老老实实转过头去。孙有财这才就这豆大的烛光掀开衣摆查看,唐朝衣服没有内。裤一说,除了徐清有一天七倒八歪的之外,其他的男子都是挂着空挡。
衣摆渐渐掀开,渐渐露出来一把草,只是不好描述了,只听得孙有财吼道:
“我!要杀了那几个贱人!啊啊啊!”
“来人!去湖里头请水鬼上来,我要让那几个寡妇想死不得,想活难行!”
众人听到“水鬼”一词,都是战栗,不过还是急步走出了这压抑的房间。
孙有财其怎么了?且看徐清暂居的宅子里:
“咯咯咯,徐大哥,看这个镯子,看这串珍珠。听说啊,这珠子是南海那边贩来的,也就钱塘有,在沧州的珠子,都要矮一截。”和黄诗梅乐得合不拢嘴,身子一颤一颤的
“哎呀呀,徐郎,你不知道,要不是跟着诗梅在钱塘这么一逛,我还真不知道富家小姐的生活这么优渥。”荀雪儿感慨道,手中摇晃这酣睡的徐文,徐文在睡梦中吱呀一下,众人都是小声说话起来了。
小月也是农家女,后来才无意进了宫,她对于珠玉宝石却不是特别感冒,掏出来一张写得整整齐齐的笔记来。悄悄和徐清说什么“庄子”“宅子”之类的玩意儿。
要说三女之间最像地主婆的,那就非小月莫属了。
徐琪就在旁边捣鼓一大堆风筝啊,小灯盏啊之类的东西,待众人说话的空挡,偶尔插一句。她知道这是徐清和三女的时间,不能陪她,要到徐清办公事的时候,她才可以去打扰。
当然这让徐清挺头疼的,不过,让徐清头疼的,还有徐琪幽幽的一句话。
“其实,今天最有意思的,还是打跑了一个流氓哩!”
“嗯?”三女面色一沉,目光似乎就要把徐琪贯穿,徐徐琪似乎想起了什么,忙道:“童,童言无忌,大大大风吹去!”
风哪里吹得走,徐清早已经听到了,当下沉声问道:“怎么回事?这么不重要的事怎么不跟我讲?”
要说徐清安然放四女自己去街上逛街,其实是比较放心的。毕竟以暗河的实力,抽出一个手指头,也不是那些蟊贼可以挑衅的。有暗河在四女身旁,可以完全保证四女的安全,只不过四女遇到了流氓,还是让徐清体内的雄性激素大动。
“徐徐清,你别怪姐姐们,她们都是怕你担心”徐琪低头道,显然是想自己来招待,弥补刚才嘴不牢的过错。
“好,我不会怪她们,但是那耍流氓的,我一定不会放过!”徐清道。他想起来,以前没实力的时候,还要带着荀雪儿东躲西藏,遇到流氓也只能打不能杀的时候。
“我们从周记饼铺吃完早点,又去鱼场买了一条金鱼,然后去孙家缎铺”徐琪说起话来滔滔不绝,听了半天,还和流氓扯不上半点关系。
黄诗梅当下抢过话来道:“让我来说,是这样的,我们逛完街天色已经不早了,准备回家的时候,有几个人围了上来。”
“那些人流里流气,说要请我们喝茶,我们不答应他们竟然就要拉我们。这时暗河出手,他们五步之内都没近,就全都打趴下了。”
小月接着道:“他们被打趴下还不服,把后面的人找来了,那个人叫什么什么,孙什么来着。”
“孙牧!”
徐清大惊,倒不是惊讶这个孙牧有什么本领,只是讶于孙牧这个名字和那个附庸风雅的孙有财一个。
这么有缘?
人生何处不相逢!如果是这个熟人,徐清更要拿捏他一番了。
“对,叫孙牧来着,他来了也没用,照样三下五除二被暗河打趴下了。只是他口出狂言,荀姐姐抱着孩子,说他的话污了文文的耳朵。诗梅就忍不住了,拿了一个刚买的大花瓶,十六斤的样子。”
“十九斤!”黄诗梅纠正道。
“好,十九斤,甭管多重了,反正诗梅拿着那花瓶一把砸”
“砸什么?”徐清问:“砸中头死了,这就不好了,我没法报仇啊?难道鞭尸?抄他祖坟?”
“不是,还没死,只是”小月头一低,黄诗梅又忍不住抢过话来道:“就是砸中了他的命根子!”
徐清大笑,砸得好砸得好。可四女担忧地和徐清解释到,那个孙牧和县衙有关系。
县衙?那算什么?徐清指天画地对四女道,这个世界上,敢打扰我女人逛街的,皇帝以下,都要付出生命的代价。哪怕是李渊老头子,我打不赢他,也要撕下他一张皮!
第219章 水鬼()
钱塘的城,不似别地方,方方正正,四面高墙围着,而是如星如棋,布得散乱。也没有特别的城墙,只有一张虚门。杨信为徐清一家子准备的宅子偏僻静,故而在钱塘的外围,独处一座宅。
四女被一个叫“孙牧”的打扰了逛街,关键还是耍流氓的那种。孙有财的雅名叫做孙牧,故而徐清盯上了孙有财,派暗河去打听,果然,孙有财家里大乱,说老爷命根子断了。
既是这样,那就没得商量了。徐清预备报复,把暗河成员都叫到了家中,摆了一顿筵席,吃光喝尽,约定明天一早教训孙有财。且徐清住的这一座宅子比较大,挤一挤能住的下暗河二百多人,于是筵席散后,就都留在这里歇息了。
可半夜之时,却听见大门被砸得直响,围墙外面火把连串,还有人大喊:
“打劫!给老子开门!”
水鬼,是西湖边上响当当的匪徒老大,手下一众小弟,十几条乌篷船,做事雷厉风行,当然,匪徒的雷厉风行,也就成了心狠手辣。传说水鬼也是同中原诸侯争过霸的大佬一只,只因哦,据他自己说,是因为厌倦了纷争,回到了西湖边上窝着。
今日晚些时候,小弟带着人来说,有送银子的了。水鬼掰掰手指头,今儿个不是初一十五啊,怎的有供钱?
接了一看,才知道不是供钱,而是请他下山,哦不,是出湖,做一桩买卖。还许诺多少多少钱米,更让他心动的是,这位主家还有三个压寨夫人相送。
岂不美哉?
水鬼年纪不小了,风里来雨里去,刀口上舔血。如今想起自己单身一个,不由得英雄气短了一番,忽然想金盆洗手,退居二线,然后带着压寨夫人,生一窝娃娃。
好,英雄难过美人关,既是孙老爷有如此厚意,那我掳掠也不好了。
水鬼点齐了一百多人马,都是凶狠厉害之徒,星夜赶往了钱塘。又见了孙老爷一面,慰问了一下,拍胸脯说,一定帮孙老爷报这断根之仇。拿了动手红包,围住了徐清府邸时,已经是半夜,偏后半夜了。
屋旁寂静无声。周围的百姓,早就卷被子躲去了城中心,县里的衙役民壮都被打点好了,不会来救援。
眼前这座宅子,看起来想大马路上的鸡蛋,随时得有打破之危。
这时,水鬼老大却慢了下来。
因为他得知,这里面住的主人,是三个大美妇人,而且,也是孙有财要送给他的压寨夫人。
在未来夫人的面前,水鬼决定扭捏一番,留下一个好点的映象。
一百多水贼,加上孙有财自己的一帮狗腿子和家丁,合起来也是二百多人。看人数,和屋里头的暗河成员旗鼓相当。
“打劫!快给爷开了门!”
“混账东西!有这么给大夫人,二夫人,三夫人说话的吗?!”水鬼一声呵斥把那拍门的小弟给扔到一边。整整衣冠,清清嗓子:“咳咳,里面的人听着,乖乖把你家女主人请出来,饶你们不死。”
水鬼说完,回头看了一眼,意思是,瞧见没,这才是文明人!
暗河警惕性挺高,哪怕吃宴席也留了哨,早在一盏茶功夫前,他们就已经都察觉到了水鬼等人。
有人还去请示了徐清的意见,哪知徐清睡得太死,身也没翻,只说了一个“打”字,就继续呼呼大睡。
好吧,这种小事的确不能打搅大老板,那去问二老板吧?
二老板是杨成,他道:“把头活捉,其余贼人杀了,明天一早通知官府。”杨成也继续睡了,留下一众磨刀霍霍的暗河成员,盯着步步向前的猎物。
“砰砰砰!”水鬼毕竟是匪身,装了一息时间斯文人之后,立马回归本色:“哼,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给我翻墙,给我撞门!”
“好嘞!”那群小弟涌到墙下面,一个蹲着,一个踩肩上墙,嚯。
“嗖嗖嗖!”踩肩上墙的那一个,只看见了无尽幽黑的宅子里头,金属一反光,然后就头部中矢,摇摇晃晃摔落下去。
在下面做墩的感觉肩头一松,肩上的人扑通倒下,忽然又感觉脖子一热,妈耶,是血。这血不是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