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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地主爷-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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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仅凭一点无法断案,看出来了又怎样?凶手在哪儿,如何作案,何时作案?一概不知

    不过,有道是“老板讲的笑话不准不好笑”,在面上,众人还是“惊喜”的赞道:“不愧是徐大人,真是神断啊!真是拨云见雾,令我等耳目一新啊!”

    哪里知徐清早就看破了他们的奉承,6有些发红的眼睛冒出睿智的光来,笑了笑道:“这一点容易,普通人也看得出,想必你们也早就看出来了。哼哼哼哈,还有,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们认定此案为谋财害命之后,多半是顺着车船店脚来查,对吗?”

    在场之人一愣,相互对视了一眼,徐徐大人会读心不成?

    当下如实地道:“徐,徐大人果真料事如神,我们查案,办案正是如此做的。难道查了这么久没结果,是因为这条路子不对?”

    朱一浆还是不解,解释道:“匪寇多扮作车夫脚夫,或者和他们勾结,一旦知道客人行李中有值钱家伙之后,便在路上偏远处动手。此中作案,最是难查。”

    “至于水上运客的船夫也是如此,不过他们倒是自成一家,平日载客,也干‘哪一种’水上营生。至于店家就更嫌疑了,客商书生打尖下榻,若是开黑店的,更有可能下手,有传言,他们都是被杀做肉吃了。”

    “孙二娘的黑店?”徐清诧异地张张嘴。

第227章 智商的差距() 
“孙二娘?!”其他人听徐清嘟囔,以为孙二娘是幕后黑手,顿时在脑海里搜索,往岁查过的店家,哪个是姓孙。

    徐清嗤的一笑,要是孙二娘,那就好玩了。他道:“不不不,与孙二娘无关。”

    “哦,原来不是啊,吓了我等啊,莫非这孙二娘嘿嘿嘿”朱一浆一脸坏笑,意思是徐大人一晚无眠,突然想起这孙二娘,莫非是在外的姘头?刚才徐清在宴会上大讲荤段子,朱一浆也知徐清开得起玩笑。

    徐清摇摇头大笑:“哈哈,非也,说案情说案情”

    “好好,徐大人,你说我们顺着车船店脚来查,有何不对?”朱一浆等人正色发问,一副讨教的样子。

    徐清点点头道:“顺着车船店脚来查本来不错,因为从诸多案情来看,所劫之人多是商人书生,这些人要么身边有护卫,要么一副穷酸像。无论怎么看,劫匪都不会贸然选择这种人进行作案。故而,这并非是匪徒路上劫案,断是有贼人守株而为,或扮作护卫脚夫,或开黑店下药,专门掠杀过境商贾,这车船店脚最易干此勾当。”

    朱一浆回道:“大人所言甚是,我们也是这般猜想,商人行商多有路线,我们顺着此往下察,但却丝毫没有线索。这附近的州县,也没听说过有黑店的传闻。最后”

    “既是黑店,那就只有人进的去,没得人出来”徐清抬手止住朱一浆的话,又从手旁抽了一份卷宗道:“诸位可看此案?”

    众人对视一眼,那文吏速把卷宗接过来,翻阅几眼,卷里徐清都折了角,因此也看得快。看完,文吏道:“这是两年前的案子,杭州商人本欲运货去扬州,但因路上遇到大雨倾盆,一时不察,害了风寒病。害病之后,慢着,让我再看一下”

    文吏怕说漏了,急忙翻来卷对着念:“此商人寻了客栈歇息,恐耽搁了生意,于是吩咐随行伙计运着货物由陆路先行一步,自己只与一名老管家在客栈歇息,到了六月二十这一日,商人病愈,主仆二人离开客栈,但就此音信全无。”

    徐清听了点头,表示说得没错,没落下什么。然后又拿起一卷对文吏道:“再看这一卷,上面写了诸位查案的过程。”

    文吏接着念道:“当时,州县派衙役盘问过客栈店家,店内行商,以及渡头,车马行,但全无主仆二人消息。我们军里也派人出去侦查,也是毫无头绪”

    徐清断开文吏的话道:“然后,你们就下了结论,这主仆二人凭空消失了是吗?”

    朱一浆听徐清这一语叹道:“正如徐大人所言,虽奇怪得很,不敢置信,但也没有其他解释了啊。”

    徐清斜眼看了朱一浆一眼,笑着点点头道:“不错,卷里写着这杭州商人乃是丝商,哦,对了,这生丝一般是什么时候成熟,上市?”徐清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对于这些农物成熟的时间,有些分不清。

    朱一浆回到:“生丝惯于四五月间制出、售卖,不知和这个有什么关系?”

    徐清哈哈一笑,似乎验证了自己的一个猜想一样:“四五月,四五月间,好!”

    “怎么了?”众人一并问。

    “生丝四五月间上市,也就是这丝商贩丝之时,丝差不多已经降价了。商人肯定急于将丝售卖,故而从杭州一路急急赶往扬州。但这商人没料到赶路太急,又遭了大雨,病倒在路上,他自己不能上路,担心被同行抢先一步,丝压得太廉价,故而命下面伙计先一步赶往扬州。”

    文吏看着卷宗,但见徐清没看一眼,几乎是将案情倒背下来,不由心底佩服。

    徐清来唐之前是二十岁年纪,开唐之后成了是五岁,按照科学来讲,徐清这一具身体正处于现代人最能记忆的时候——高考年纪。也就是徐清的精神经历了两次状态最好的淬炼,又以较成熟的思维,用着最旺盛的头脑,故而记忆力比常人要好上一截。

    这些日子来,一般学子所学习的儒家经典,他也看过,虽不是烂熟于心,但也能够观其大概罢。刚才看卷宗,精神高度集中,正可以说是一目十行,过目不忘!

    朱一浆着急追问道:“那丝价降了又怎样,他急于贩丝又如何?其中的蹊跷之处何在?”

    徐清笑了笑,从另一卷宗拿来道:“丝商的案子是前年的,这是去年五月的案子。”

    众人看此皆是不解,文吏替众人问道:“此两案相隔近一年,徐大人为何将这两案拿来相提并论,莫非有什么相通之处?

    “是啊,这是福州士子失踪案,此人本要去苏州,但因途中一座桥为山洪冲断,故而不得不绕道。”

    徐清抚掌大笑道:“蹊跷就在这里。”

    几人如同自己发现了线索一样,急忙将两款拿来一并对比看了,你点一点,我瞧一瞧,却丝毫没有发现徐清说的蹊跷。

    众人看了看徐清,一脸自信的笑容,显然不是诓骗他们。可线索到底在哪里?!

    朱一浆不由感觉到一股智力上的压制扑面而来,都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但现在七八人都比不上徐清一人!差距巨太大了,朱一浆将卷宗乖乖地奉上道:“还请徐大人指点。”

    徐清道:“这座桥乃是官道,其坚固程度必定不俗,去年在这个时候却被大水冲断,说明雨大。你看,那个商人在路上也遭大雨,这才住的客栈,懂了吗?哈哈”徐清说完自得笑了一下,拿起桌上一杯冷透了的酒大喝一口!

    “哦!我懂了!”不过一息时间,朱一浆拍腿笑道:“我懂了!徐大人真是奇智啊!”

    把总和文吏都看着朱一浆道,将军也不简单啊,我等还不明白呢,请朱将军指教。

    朱一浆洋洋得意道:“徐大人必然是由此看出,商人主仆乃是在路上遭到山洪后遇难的,然后才凭空消失的。原来如此,难怪不见尸首嘿嘿,徐大人”

    把总们和文吏还没来得及奉承,徐清一口酒喷了出来,看着反应,显然朱一浆的话是错了,把总们掩着面把嘴里的话拦住。

    倒是文吏心细如发,咳了一声,替朱一浆掩饰道:“徐大人真不愧文坛第一人,从两卷宗的只言片语中找到其中关系。徐大人是不是想说,这商人也是因路上被大水冲断,因此抄近路遭遇了什么不测?”

    朱一浆撇撇嘴,原来猜错了,然后把两卷宗拿起来左翻右翻,这时他眼前又是一亮:“不不,在这商人病好离开时,附近州县都是晴天,不可能等他离开时还碰到山洪啊。就算官路被冲毁了,此时也该能走了,他又没货。”

    徐清嗯了一下,点点头道:“其实那一次大雨却是是把官道冲烂了的,淤泥塞路,至少半月不能走货车,七八天不能走人。但是这商人得知此消息,应该是十分高兴的。”

    “哦,此话怎么说?”文吏和朱一浆都开始琢磨,至于那些把总就只能张嘴吃惊了,二人琢磨了一阵,突然眼睛一亮,相视一笑道:“莫非徐大人是说,官道被冲毁,从官路上走就必须多绕道数日。商人的货已经送去了扬州,而他们的丝行的同行没有,更是就追不上他了,故而他的生丝在扬州是独一份,可以高卖价,因此欣喜?”

    徐清道:“正是如此,设身处地,若换了你是这商人,你在那个时候会如何打算?”

    这就是生活经验了,他们都是老油条,哪里不知,众人异口同声地道:“定然是加紧赶往扬州,告诉伙计让丝高高地卖,不可卖贱了。”

    徐清点点头道:“嗯,官道不能走,而其他的乡间小路,上山的泥路却勉强走的,商人是老辈,知道的肯定不少。”

    在古代,乡路是家门口的路,自有乡民自行修补,而官道却要官府组织修补,所以乡路恢复得快,官道迟。只是乡路错综复杂,需要“老马”才能走得通。

    众人不由同时一震,问道:“那就麻烦了,乡路七拐八弯,怎么查的了?”

    朱一浆拍腿道:“唉!罢了,我就让手下人一个个村去查,就不怕他们不露马脚!”

    把总们捂拳道:“全凭朱将军调遣,不拿下那些凶獠,我等不还!”

    “好,有兄弟们,就不怕他那么多村庄!”朱一浆意气风发问文吏道:“从钱塘,到扬州,一路上有多少村子,庄子?”

    “啊?”文吏不由手忙脚乱,所谓村庄,是指的自然村,三五户是一村,百八户也是一村,这是有登记的,还有没登记的,那有多少?就是本地亲民官也数不清啊,文吏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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