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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刚运动结束的原因,床上几人都还没有着衣,这一掀开冷风入内,惹得三女都是一颤。小拳拳立马袭来,这次是真的绵绵小拳拳,都叫坏蛋,登徒子,不依。
徐清却没把被子放下,为啥,舍不得啊,三条晶莹剔透,光洁无暇的横在床上让你看,那还不多看几眼。哪怕是自家的,想看就看,这样不经意来一下也还是让徐清欢喜。
被子一盖,便是斗得天昏地暗!
翌日,寻来那几个歌伎,在三女的严密监督之下,徐清问了她们话。歌伎们道,离此不远处确是县城,名叫浏阳,但她们不知路,待会儿是有车子来接的。
哦,歌伎都是卖身无自由者,老。鸨不会让她们自己出门。果然不久,车子来了,徐清也速速清算了钱两,随着这车去县城了。
清算钱两时,由于昨夜王师爷留得银子多,驿臣决然不肯再收钱。徐清却说一是一,二是二,大手一挥,七百钱就这么扔出去了,还有半文钱,不用找了。也就是七百钱,徐清会这么大方,若是一两七百钱,你看徐清还不屁颠屁颠说,昨夜的钱难道还不够?
路上,杨成鬼鬼祟祟骑马到徐清身边,问道,昨夜把二位仙女藏哪里去了?
唐朝时,仙女是那种女人的雅称。
徐清小声笑了一下道:“她们藏了,我不知道藏哪里了,怎么,想了?”
“唉,”杨成连忙叹息,一脸的不舍。
徐清自然知道以杨成的手段,查到藏歌伎的那房间轻而易举,只是没有主公的允许,他不敢动罢了。想到此处,徐清也不由感慨,杨成杨信为自己出生入死,而到现在连个后也没有,是不是自己这个老板也做的太差了?
徐清小心道:“兄弟,你确实该讨个老婆了,路上留意点,良家女子,我给你抢来,风尘女子我给你赎来!”
杨成不好意思的咳了一声,回到:“其实,昨夜我就看中了一个”
“哦?这么巧!”徐清也是惊讶:“既然如此,我去把前面的车拦下!”
“主公,请慢!”杨成道:“我不急,等到城里,我自去把她赎回来!”
徐清恨铁不成钢地道:“哎,这是不能不急,要是她被别人抢走了,那可怎么办!大男子汉,害什么臊?”
杨成此时还就真的害起臊来了,急忙拉住徐清,执拗地道:“又不是早上市的猪肉,哪有那么多人抢哩!”
徐清闻言噗嗤一笑,沉吟一下道:“嘿嘿,你不知道,这妓楼其实有南北之分。遇到这南方的,你可有福了。”
“怎么讲?南方的什么不同”杨成摇摇头,木讷地回到。
徐清摇头道:“我说你,你精通百行百业的明规暗矩,怎么到这里糊涂了。我和你说,江南女子开的楼,或者请的仙女称为南班,黄河以北的称北班,其中差距何止千万。”
杨成诧异地看了看徐清,意思是你怎么懂那么多,不过还是老实道:“还请主公指点。”
徐清把他拉拢了,看看荀雪儿等人的车子已不在近处,才道:“来来来,小声说,这江南,乃是文化之地,南班妓子讲究的是一个色艺双绝,琴棋书画放在开头,甚至不少还作的一手好菜。故而长安那种地方,以南班的多,南班妓馆,多是达官显贵出入之地。”
“最妙不可言的是,这南班的皮肉生意做的很少,多得是卖艺不卖身,和陪这些达官显贵们吃茶、宴饮、抚琴弹唱,弄曲填词的罢了。所以,你是懂的”
说完,徐清嘿嘿笑了,轻夹马腹,留下一脸迷茫的杨成。
转过几座丘陵,徐清一行人也是随着那马车上了大道,走了半个时辰,一座木桥横跨在一条河上。桥边一石碑,写着浏阳二字。
浏阳鞭炮,浏阳大曲,都是后世驰名的啊。
入城,徐清发现浏阳城不大,没想到里面的“业务”能做那么远。带路的马车自回妓馆,徐清等人便去找客栈。既然到了浏阳,那么离长沙,也就是现在的潭州不远了。
入城的目的是为了休息好,在外头,哪怕是驿站,那环境根本没法让人安然睡觉。另外就是补充物资,大部队离开之后,徐清身上只有银子,吃用的不多。
当然,对于徐清来说,最重要的是帮杨成赎下那个他看中的女子。
那妓馆名叫“花影轩”,听说是以老板从前的“艺名”为名。
花影,徐清念叨一下,带着杨成踏门而入,虽然徐清只是来过这种地方散步,但为了显得自己老路,走得格外大气。
可入门之后,没有听见意料之中的“姑娘们,快来接客”的妩媚之声,而是一个粗壮的男声,吼道:“谁啊,大清早的就来找,不怕马上疯啊!”
徐清大汗,想起这花月场所都是晚上热闹,白天歇业,此时进去,正好是他们的“晚上”。徐清心里连说三个难怪,难怪刚才的门还要自己开!
不过,面对“服务员”的不快,徐清也未怂,当即拍下一锭银子道:“去,叫姑娘来!”
这银子,是徐清的私房钱,瞒着三女偷偷摸摸藏下的,想着有一天被踢下床铺,还能去外面风流一夜。这点钱,徐清发誓不到无床可上不准用,但今日为兄弟的性福,也是果断摔了藏钱罐,取了出来。
那守门的汉子见了钱,咧嘴一笑,忙去后头叫老板了。妓馆里的男子,比女子还要地位底下,一般干活的都只给吃饭,除了长得好,活儿好的男公关除外。
不久,一个半老徐娘拿手绢拍着嘴巴,打着哈欠,一脸睡眼惺忪的出来了。这位应该就是这妓馆的主人,花影姑娘了吧,花影打量了一下徐清,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不,是媚笑,微起朱唇道:“小哥哥,怎么一大早来,妹妹好困啊。”
说着,还伸伸懒腰,把自己的身躯展现了出来。
徐清差点没吐了早饭,心道,就你脸上那半斤粉,还妹妹,奶奶还差不多呢!得得得,您别伸懒腰了,别把粉砸下来了!
咯咯咯,见徐清不为所动,花影再一次笑了,嗔怪道:“原来不是第一次,哼,怎么挑这么个时间来!”
这神色,似乎就是撒娇了。
为了不吐出来,徐清转过头去道:“昨夜里,你们有几个姑娘出去了,我想再见见。”
“咯咯咯,原来是留了情啊?”花影用手绢掩着口笑,对那个汉子问道:“昨夜有多少姑娘出去弹琴?”
“姐姐,昨夜出去的有二十三人。”大汉答到。
“咯咯咯,小弟弟你也听见了,小店姑娘生意多,也记不清是哪一位了,”花影悄然靠近,抓住徐清的手道:“唉,一夜都已经过了,不如就和姐姐去后面看看,听听新曲儿如何?”
“休要聒噪,”徐清摆开手,摆出不耐烦的神色道:“我要的,是昨天去驿站的几位,难道你们姑娘还能那么多去驿站不成!”
“什么,你就是驿站那位?”花影说道这里,不由眉头一皱,对徐清露出厌恶的表情来,骂道:“你走你走,出去,你的生意啊,多少钱也不做!”
第237章 秀秀()
听闻唐伯虎入青。楼不要钱,算是男人里面的最高成就,可今日那些银锭到里面了,怎么还往外赶?徐清郁闷地想到,这是不是男人里最次那种了?
徐清气不过问道:“嘿我说你好好的生意不做,偏把客人往外推,是什么意思!”
“好好好,想知道为嘛,我告诉你为嘛”花影叉着腰,比着指头对徐清道:“略略,我们开店弹琴,接南来北往的客,商人我们接,因为他们有钱,官家我们接,因为他们有权,俊哥哥我们接,因为乐意!可你这种人,还是不要进来为好!”
“我是什么人?”
“犯人!你还不自知,你昨晚假扮刺史儿子,在驿站骗吃骗喝,姑娘回来就和我说了,你想瞒着谁?这等罪,是要死人的!”花影似苦口婆心地道:“我店面小,经不起风吹雨打,姑娘们都靠这里过活吃饭,还请你高抬贵手,就去他处吧。”
“哈哈哈,误会了误会了,”徐清笑着道:“你说的那两个人啊,被人打跑了,我们是后到的,不信你问她们是不是。”
“后到的?”花影围着徐清转了转,瞧了瞧:“我不信!”
“去,把姑娘叫来”花影带着警惕道:“你若不是,又来此有何贵干?”
“哦,是我兄弟看中你家姑娘,是要来赎买的。”徐清把杨成推向前头,只是他木讷地张了张头,又退到了后面。
花影听了徐清的话,不由得眼前一亮。收些过夜钱,酒钱,其实利润不大,利润最丰的其实是卖姑娘。花影想着,反正要年老色衰了,还不如趁现在有点姿色卖出去,不然到时候要自己养着。
况且,咯咯咯,眼前这两个人,呆头鹅似的,说不定还能诈他一下。
一会儿,几个姑娘被带来,在花影跟前唤了一句妈妈,徐清看杨成的模样,眼光笔直,眼珠不带转一转的。
这般样子,惹得几位姑娘发笑,花影没好气的一嗤,问姑娘道:“昨晚是他们两个装?”
姑娘摇头。
花影连忙大笑,似乎刚才不曾说过什么,她道:“说姐姐错了,姐姐错了,好好好,你们要那位姑娘?”
“杨成,说啊”徐清点了一下杨成。
“主公,我,我们走吧”
“别价,你怎么了?”徐清把杨成拉到一旁问道:“你喜不喜欢人家姑娘?是不是看人家出身不好,哦,我懂,那算了吧,我们走?”
一说到走,杨成又舍不得了:“不是,我我不是嫌弃人家出身,她,她还是那个呢。”
“什么那个这个?”
“就是,chu儿”
“那还不好了,赶紧的啊,”徐清催促着。
“可可是,主公,我喜欢的,是两个?”
“什么,两个!”徐清看着杨成:“原来你是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