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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哥”来了兴趣再次问道:“去哪啊?”
“山子”左右看看,见没人对“张哥”道:“这话本来不能说的,但张哥你不是个大嘴的人,咱们关系不错,也就告诉你一下,不可再传啊。”
“张哥”马上拍着胸脯保证道:“兄弟你放心,难得你这么信得过哥哥,哥哥不会乱说的。”
程普刚好转了过来,一年尔等闲暇虽然让他身宽体胖,但警觉却是一点不少,听觉依然灵敏,听见之前的一句,马上靠墙站定全神贯注的细听。
“山子”轻声道:“听说是去江东一趟,去找一个叫凌操的人。每个人还有一个身份信物呢。”说着拿出一个红色吊坠的木牌给“张哥”看。忽然一眼看到不远处的程普,两人立即闭嘴,“山子”更是急忙将木牌装了起来,两人装作一副双目都没发生过的样子站定继续放哨。
程普随即转身离开,回到屋中去了。
三日后,宛陵县令抓到一名身份可疑的人,从身上搜到一封书信,查看后大惊失色,急忙快马送往吴县。孙权看后大惊失色,怒道:“大胆凌操,他虽然是跟随父亲的老将,但胆敢通敌,即刻擒来,严加审问!”传令周鲂即刻率五百人前往宛陵抓人。
忽然旁边走出张纮道:“主公息怒,如此为何?”
第332章 凌家遭难()
孙权将书信递给张纮道:“你自己看!”
张纮看罢也是大惊,但还是压下心中震惊道:“这其中莫不是有什么阴谋,不要中了刘咏的奸计!虽然前几日那凌操因为当值时喝的酩酊大醉被周都督打了三十军棍也不会生出叛逆之心吧?”
孙权一听怒道:“难怪呢,早就听说这凌操因为他是父亲老将,某未将他委以重任而心生不满屡次出言不逊。刚刚是当值时喝醉,如今被罚后不但不知悔改还心生叛逆,且抓来审过再说!”
张纮见孙权一副斩钉截铁的模样知道灾难劝说,只能告辞,等见到凌操再说。
这一日,凌操正在自己府中卧床养伤,年纪不轻,加上本就常年征战积累的伤,让他这次受伤恢复起来慢了许多,心情郁闷之极,唯一值得骄傲的是自己的长子凌统很是不错,虽然年纪尚幼,但实力不弱,已经在军中创出了一番名声,将来前途不可限量。
忽然院中吵杂起来,还有人哭喊,他就要询问何事的时候,房门被大力踢开,冲进一队全身精甲手执制式长枪的军士,凌操当然认识这是孙权的近卫军,正要问为何,门口闪进一人正是周鲂。
凌操全身疼痛起床,艰难爬起道:“周统领前来所谓何事?何必如此阵仗?”
周鲂手握佩剑,双手遥遥向东一拜道:“主公有命,特地派我等从吴县赶来擒你,还不束手就擒!”
“啊?周统领何出此言?就算我凌操喝酒误事也至于被擒拿道吴县吧?再说周都督已经打了三十军棍作为惩罚了,难道还不算完?”凌统脑袋懵了,怎么会忽然天降大祸。
周鲂不管其他,传令左右道:“来啊,将凌操绑了,押回吴县受审!敢有阻拦者,格杀勿论!”
立刻就有两名军汉上前,不管凌操的伤,直接绑起,拖了出去。满府的家眷仆人惊愕的看着这一切,却难以帮上忙,隔着老远失声痛哭。
凌操的夫人暗中讲一个仆人拉到角落塞给一块玉佩道:“凌山,你尽快赶往南昌将此事禀报公子,让他小心,家中如有不测,让他……立刻逃走,一定要活着!快走!”
凌山急道:“夫人,这……府中遭遇大难,我怎么能就此离去?”
凌夫人怒道:“如此情况显然是主公要对老爷下手,必然也会对公子下手,保住公子就是你的大功。凌家绝不会忘了你的大恩的!”
凌山知道情况紧急,他是凌操收养的孤儿,赐姓凌,对凌家忠心耿耿,也很机灵,垂泪道:“夫人保重,山子去了,纵然万死也会保住公子!请夫人放心!”
凌山挥泪而去,转身消失在人群中。
同时周鲂喝道:“凌操府上不论老幼一并收押,等待发落!”
顿时府门外再次冲进一队郡兵,将男女老幼驱赶到一起押往大牢,同时周鲂也开始对府中各处进行搜查。不久就有一名军士跑来,手中拿着一封书信向周鲂禀报道:“禀报统领,有可疑之物!”
周鲂拆开看罢,高兴夸奖道:“好!回去记你一功!”
有了证据,周鲂即刻带人押着凌统进了一辆囚车,策马向东而去。
不用说,这书信自然是刘咏利用晋天卫做的手脚,那名被擒住的军士也是安排好的,就在宛陵县令派人将书信送往吴县的时间内,那名军士也自觉挣脱绳索,夺刀砍翻看守,逃之夭夭。这更增加了县令的怀疑,对此事更是上心,在周鲂前来之前就对凌府四周布置人马严密监视。
凌山换了一身平民的衣服,将灰土抹在脸上,挑了一担柴火,装作没有卖掉而出城,经过数次盘问才得以出城,在凌家的一个老仆人那里要了一匹马才向南昌狂奔而去。
凌山千辛万苦几经生死,终于道了南昌城,如同难民一般,在城中路旁守了三日,终于见到凌统路过,立即扑上去大叫:“将军,将军救我!”
凌山不敢叫公子,生怕被人发觉。凌统被人拦路,心生不爽,这几日总是心神不宁,不知何事,正要策马踩踏而过,忽然发现这人脸庞十分熟悉,急忙停马,待细看,正是府中自小陪自己玩耍练武的凌山啊。凌山不好好待在宛陵,竟然跑到这里来了,还是一副如此凄惨模样,心叫不好。但在军中一年时间,知道许多为人处世之道,此处耳目众多,不好细问。
凌统看看左右,喝道:“此人胆大包天,竟敢拦我的马,来啊,给我拉上马来,待我细细审问,是否敌军细作!”
左右知道凌统这几日心情不好,又是年少气盛,武艺高强,不敢触他霉头,不做声,将凌山提起放在马上纵马而过,如同什么也没发生过,直奔自己营中。
道了自己帐中,凌统连忙让左右守住外面,将凌山接进来,急急问道:“山子,你怎么回来这里?如此焦急,可是家中出事了?”
“公……公子,终于……见……到你了!”凌山顿时双眼一黑就此晕了过去。凌统赶忙派人请来医匠医治,听到医匠说是劳累过度,饿晕了才缓了一口气。等凌山再次醒来,赶紧将准备好的食物喂给凌山。
凌山吃了点东西好了许多,突然就哭了:“公子,凌山无能,老将军和夫人他们……他们遭难了!”
等凌山说完一切经过,凌统大怒:“我们凌家对孙家忠心耿耿,为何会如此,难道仅仅是父亲喝醉吗?如果主公担心不能命令老将而要拿我凌家开刀,我凌操一定会让你们孙家后悔终生!”
凌山大惊,急忙爬起,捂住凌统的嘴道:“公子悄声,此话千万不可说出口!”
凌统也是马上醒悟,出帐去看,除了自己的两名忠心手下再无他人,才放下心来。
凌山劝道:“夫人让我转告公子,无论发生何事,公子都要保住性命活下去,只有你活着,凌家才有希望!”
第333章 怒审凌操()
凌统也知道此事非同小可,只好按下心中悲愤,表面一如往常,只是暗中留心了很多,不断派人留意从吴郡来人的动向,身边也多了一名近卫,正是凌山。
凌山自小被凌操培养,天赋不错,很得上下喜欢,道如今功夫不弱,虽然比不得凌统,但比起一般偏将、裨将只强不弱,跟在凌统身边也让凌统很安心。
话说就在凌山找到凌统时,周鲂押着凌操也终于到吴县,凌操本就有伤,一路上虽然周鲂并未折磨于他也已经不成人样,当一帮老将看到几近断气的凌操时,心中凉意顿生,谁也不希望自己一生戎马,到最后却换来如此下场,心中不忍。
黄盖顿时就大怒道,抬腿就在周鲂身上踢去,大骂道:“知道他是谁吗?他是凌操,当年跟着老将军征战沙场时你小子还不知道在哪呢。你竟敢如此对待他,将他折磨成这样,看老子铁鞭敲碎了你的脑袋!”
黄盖说着就要挥鞭打周鲂,周鲂知道惹了众怒,这些老将就是主公孙权也不敢轻易得罪,更何况他,赶紧躲闪,一边求饶道:“老将军息怒,这都是主公命令,末将也不敢私自做主啊!”
众人也不敢让黄盖真将周鲂打了,苦苦劝住,才免除一场风波,但黄盖等老将不依,转身就去找孙权理论。
孙权不知凌操已经押送抵达,还在府中品茶,就见黄盖带着一帮老将怒气冲冲的冲来,吓了一大跳,看了一眼,哎呀呀,不得了,都是一帮当年跟随父亲征战的老将,哪里敢硬来,急忙拦住好言相问,才知道事情的缘由,不由得心里责怪周鲂不知谨慎行事,惹出这些老家伙来还真不好收场。好言相劝又连忙让随身医匠前去给凌操救治,这才将一帮老将劝走。
过了数日,孙权得知凌操好转,终于忍不住入夜后简装前往审问,并将凌操所在四面戒严,防止那帮老将再来捣乱。
凌操见孙权亲自到来,挣扎着爬起行礼。
孙权冷声道:“念你有伤在身就免礼吧。我且问你,为何要暗结荆州背叛我江东?”
凌操大惊,终于知道孙权为何如此大动干戈的抓他了,再次爬起喊冤道:“末将冤枉啊!末将对江东孙氏忠心耿耿,何曾有过叛逆之心,暗结荆州更是无从谈起啊!”
孙权顿时怒气上涌:“还敢抵赖,你看看这是什么?”随手掏出一封书信仍在凌操的面前。
凌操拾起细看,等看完,面如土色,脸色因气愤涨红:“主公,这必是敌人的奸计,末将从来没有和荆州人接触过。这封书信不知从何处寻来?”
孙权见凌操还不认罪,更加气愤,再次扔出一封信:“你在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