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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尚香倒是知道文聘是自刘表时期荆州一员拿得出手的战将,骁勇异常,不敢大意,提起枪迎上。
两人都是用枪,一出手就知道对方的道行深浅,文聘老诚,没一招都未及用老就变换新招,招数多变,而孙尚香年轻气盛,招数狠辣,招招攻向文聘必救之处,一时间两人倒是斗了个旗鼓相当。
长枪神出鬼没,或如神龙摆尾,或如灵蛇探首,枪风所到之处,劲风四射,双方军士都远远避开厮杀,生怕靠近了被殃及池鱼。
文聘虽然看着手下军士一个个倒下心急如焚,但手上枪法丝毫不乱,一副临危不乱的大将风度,而孙尚香虽为女流,但是确实有一股不畏强者的虎将之风,就连文聘的心中暗暗赞叹不已。
“不愧为孙破虏之女,虎父无犬女,不错!”文聘大神赞叹一声。
孙尚香冷哼一声:“你也不错,落到如此境地还能稳如泰山。不过你不忠不义,实在可恨!”
一句“不忠不义”却是让文聘心生羞愧,也激起他的凶狠,枪法陡然一边,一招全力猛劈,枪杆如同长刀一般劈下,让孙尚香始料未及,赶紧横枪迎击。
双枪相碰,陡然一声脆响,孙尚香终于感受到了一位老将的实力,双臂如遭重击一般,酸麻不已,却是用不上力气。幸好刘咏为了讨她开心,命人为她打造了这一杆镔铁枪,未曾折断,倘若换了寻常木杆枪,必然在这一招下折断,她本人也怕要香消玉殒了。
人虽然无事,但坐下战马也被这一枪击连续倒退数步。这匹马本是刘咏特意为她挑选的良驹,如今也难以承受着一记重击,长嘶一声发出悲鸣。
趁你病要你命,这是战场的准则。文聘立刻拍马赶上,孙尚香急忙出招,却是迟了,被文聘一枪挑落了手中长枪,顿时手无寸铁,有些慌张起来。
双手在腰间乱抓,忽然摸到一个刀柄,才想起这不是他硬从自己夫君刘咏哪里霸占过来的“玄月”么,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忽然信心大增,一把抽出玄月,举刀就向文聘刺来的铁枪斜劈而去。
文聘本来自信满满的一招忽然让他自己惊的瞪大了眼睛。
玄月刀刃切中枪杆,铁枪竟然被砍入大半,而且随着孙尚香挥刀的力道,方向猛然向外甩出。
不光文聘惊呆,就连旁边本来吓得就要心脏停止跳动的林立和一众士卒都猛然间懵了,他们脑海中只剩下两个字:“神兵!”
孙尚香却是大喜过望,趁着文聘发愣的瞬间一刀斩向文聘。
文聘见刀光袭来,马上清醒,以残枪去挡刀。玄月被文聘挡了一下,劲直向下砍去,一刀正中文聘的坐骑脖颈,顿时鲜血泉涌,马首重重落在地上,“咚”的一声,砸起一圈尘土。
坐骑倒毙,文聘随着战马的身躯重重的摔在地上,左腿还被压在马尸之下。孙尚香身边一群女兵亲卫,马上一拥而上,将手中数十杆长枪齐齐对准了文聘,抵在喉咙之下。
文聘长叹一声,松开了手中的残枪。
“文聘已然被擒,尔等还不快降!”林立一声大喝,将所有曹兵的注意力吸引过来。
剩下百十人的曹兵看到主将被擒,周围又满是荆州兵,再无斗志,马上扔下武器跪地投降。有个别忠义的向拼命,但马上被数杆长枪挑在了枪尖,前他人便再无人敢反抗,老实的任人捆绑。
文聘被五花大绑,与其他曹兵一起押解进城,宣告文聘一部全军覆没。
擒获文聘,这可是比擒获其他曹军大将要来的风光,孙尚香更是信心十足,准备再次寻机大杀一场,但手下其他人咳担心的要命,生怕这位姑奶奶有个什么闪失,整日提心吊胆。
但天不遂人意,不过两天,探子就探得又有一支数千人马急急杀奔而来。
林立再怎么不愿意也不敢在军机大事上蒙骗孙尚香,赶紧禀报。
“来的好!随我出征!”
吕翔与吕旷两兄弟催着人马已经连日行军,赶往许昌。按照他们自己的想法,怎么也不愿意来趟这趟浑水,怎奈军令如山,他们也是不得不来。许昌关乎曹操的命脉,哪能随意弃城。新任兖州刺史司马朗可谓是对曹操忠心耿耿,听闻许昌事急,马上将手下为数不多的人马抽调出五千,派曹操收降的袁绍部降将吕氏兄弟派了过来。
吕翔、吕旷兄弟二人不敢停歇,一路急行,终于算是快到许昌,也算心安不少,前面只要过了新汲,不到半日就可到达许昌,总算按时赶到。由于一路急行,哨骑也没有放出,只是晚上歇息之时才放出三十里探查,倒是不知道豫州的近况。
新汲东三十里处一处山坳里,孙尚香站在一处略高的土丘上翘望,来者打着曹军旗号,约么五千人左右,有两员战将统领。
新汲城内,孙尚香仅仅留下三百人守城,做个样子,其余人人被尽数带走全部隐藏在此处,就等曹军前来。
看着前来的曹军一副疲惫不堪的样子,孙尚香心头一阵狂喜:“这又是给自己一件大功啊!”
“传令全军准备,听我号令突袭敌军!”孙尚香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也让林立和一帮手下放心不少,这里正是林立经过深思熟虑献给孙尚香的一处伏兵地点。
第472章 阵斩二将()
? “夫人,可以发动突袭了!”
林立恭敬的向孙尚香提醒。
“好,传令全军,建功的时候到了,都给我狠狠的杀!”孙尚香陡然全身腾起一股无畏气势,豪气干云的低喝道。
“杀!”
一声杀声,就是号令!一袭鲜红的披风,就是旗帜!
尽管孙尚香在带兵很不成熟,对于行军还是很生疏,但毋庸置疑,经过上一战,他已经成为了这一队人马信中的旗帜,战旗所向,兵锋所指!
疲惫的曹军已经看见了不远处的城池,心中期盼这热腾腾的饭食,舒服的营帐与床榻,正是心思放松的时刻,却被一声杀声当头棒喝,如同寒夜里看到温暖的火堆的时候被突然当头浇下一桶冷水,冰冷刺骨。
吕氏兄弟同时全身冒出了冷汗,不由的哆嗦了一下。
“防御!快布阵!”吕翔大喝。
曹军人马慌乱的退缩,寻找自己的位置,但疲乏的身体拖累了他们的头脑,速度比起正常情况慢了好多,战阵未成,敌军已到。
“啊~”
一声惨叫正是掀开了一场大战的序曲,孙尚香铁枪轻轻一点,便将一名曹兵透胸刺穿,挑飞一旁。等那军士惨叫声响起,闪着寒光的铁枪已经再次穿透了另外一名曹兵的喉咙。
主将建功,士卒哪里能怠慢,纷纷跟随其后,用自己的武器将孙尚香在敌阵上撕开的扣子彻底破开,猛然杀进战团,进一步破坏曹军的军阵。
荆州军气势如虹,曹军被冲击的连连倒退,地上留下越来越多的尸体,士气低落无比。
曹军军阵越来越乱,吕翔心头火气,虽说自己不算一流猛将,但何时被女人欺负过,如今却被一个女人杀到如此地步,是可忍,叔叔不能忍,拍马就来战孙尚香。
孙尚香正杀的痛快,眼看曹军军阵大乱,整个队伍逐渐被斩为前后两节,心头欢喜,忽然眼角余光中一员曹将杀来,立刻挥枪挑翻两名曹兵,直接迎上。
吕翔正面看到孙尚香的俏脸,心中惊艳无比,没想到荆州军中还有如此可人儿,若是拿下,收做自己的禁脔实为美事一桩,就算不成,献给曹操也是不错的主意。
吕翔心里火热,无视身边将士的生死,挺枪便刺,口中还不忘调戏:“这是哪家娘子,动刀动枪的伤着了多不好。还是跟我回去暖暖被窝吧?”
吕翔也不是刚上战场的新手,自然知道能上马的都有些本事,嘴上说着,但手里却没有一丝放水的意思。
孙尚香见过的人多了,哪里还看不出吕翔想故意让她分心,钢枪一抖,将攻来的一招化解,还趁势攻出一招:“哼!只怕你福薄命短承受不起!”
吕翔嘿嘿一笑道:“没看出来啊,还有些本事啊!在下东平吕翔,虽然不算天下有名倒也有些名声,从了我也不算辱没了你,小娘子莫要自误啊!”
孙尚香一枪刺出,吕翔刚刚有些放松,险险避过,惊出一身冷汗,怒道:“小娘子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莫怪吕某辣手摧花了!”
孙尚香倒是乐了:“就你啊,有何本事就拿出来,莫要待会没机会使!”
两人再不说话,放手厮杀,一招狠过一招,杀的尘土飞扬,惊险异常。
孙尚香的枪术都是跟着很多使枪的大将手中学来的,枪法多变,出招刁钻,往往攻人不备,却又是必救之处,吕翔越战越心惊。十招之后,渐渐落入下风,枪法渐乱,危机陡现。
吕翔依然心中胆寒,向要退后却被孙尚香穷追猛打,整个人都被笼罩在枪影之下,想退都难以退走。有几个亲兵看见主将危急,想要上前帮忙,可惜还没近前就被孙尚香一枪刺倒,当场毙命,其他人更是不敢再靠近。
吕翔真的慌了,但是却是无能为力,手上越来越力不从心,根本就不知孙尚香下一招会攻向何处,心知要遭,连忙大喊:“二弟!”
吕旷也早看到兄长形势危急,想要前来相救,但是林立哪里会如他所愿,死死缠住,而且中间还隔着数十丈距离,哪能过得来。忽然听得兄长的呼唤,知道已然道了紧要关头,对着林立就是一通猛攻。
林立被逼退后两步,正要赶上,却听到孙尚香喝道:“都让开,让他过来!”
一声令下,不但林立止步,就是双方军士也纷纷分开一条道路,让吕旷通过。
然而,孙尚香却是脸色一冷,嘴角上翘,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吕翔看见,顿时心生不安,不及反应,直觉的手上一轻,手中长枪已经被挑的远远抛开,还顺便砸中两名曹兵,当下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