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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的士兵不知道情况,但听得上面的大人如此声色俱厉,不对,确切的说应该是声嘶力竭的咆哮,他们也不禁吃了一惊,一个个胆颤心情的向轮轴跑了过去,想方设法的要将吊桥收起来。
城上的一个副将惊恐的道:“不能关城门,我们的兄弟还在外面呢。他们可是和我们从起兵之日起一直走到今天的部队啊!他们还在外面……”
先前的副将有些绝望的道:“如果不关城门,让那些骑兵冲上来,我们怕是没有活路。若是让他们冲出来,我们岂不是要吃大亏?城中没有人能挡得住骑兵。快关城门……”
秦风远远的望见城上的慌乱,眉头一皱,弯弓搭箭,望着吊桥上的锁链,一箭射将过去。这一箭擦着铁链的圆心射了过去,箭簇和铁链摩擦得火星四溅,夺的一下,牢牢的将铁链顶在了城墙之上。他依法炮制,连射了五箭,以求能争得一点时间。
那些守城的贼兵心中慌乱,都使出了吃奶的气力,奋力搬动轴承,好把吊桥收起。可他们骇然发现,原本使起来很轻松的轴承,竟然扳不动了,这顿时让他们慌张起来。
秦风之箭,有用百炼钢为箭簇的,也有以野狼犬齿为箭簇的,箭杆好以精钢为之,以雕翎为羽,极是凶悍不过。那箭射入城墙数寸,露在外面短短的一截,又是精钢所铸,一时间哪里能拽得动。
就这么一会功夫的耽搁,城外散乱的步兵已然冲将过来。一些性子急的,急匆匆的跨上了吊桥,发疯似的向城门冲了过去。城中的士兵慌了,在危难的时候,人鲜有不自私的。那些士兵毫不客气的将城门关上了。他们清楚,若是外面的骑兵冲进了城,他们可就没有活路了。
秦风冷冷的收住了战马的缰绳,嘴角带着一丝笑意,史进伸手将面罩推了上去,重重的吐出了一口唾沫,看着对面乱哄哄的贼兵,阴沉着脸,气哼哼的道:“罢了,这些人已无战心,不过若要将他们吃掉,也要费不小的气力。让他们帮我们攻打城门,倒真是件不错的事情。”
秦风看了一眼城池,轻轻摇头道:“传令三军,给他们这些人一点压力罢。这些人虽说对我们的帮助不大,但让他们吸引一下城中兵士的注意力,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暗箭要得手的话,倒也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其余众将听了,都微微点头,各自领了一些兵马,向四面八方去了,不一时,已将城池四门围得严严实实的。那些士兵一个个也自强横,有些干脆下了战马,将兵器都扎在了地上,就那么大摇大摆的一坐,看上去混不将城中的士兵放在眼里。这些人也是连日厮杀,疲惫不看,都借次机会好好的休息一下。
那几个带头的将领阴沉着脸,他们知道这样做对手下的兵士没有什么好处。剧烈的活动,而后突然停下,这会让士兵感到疲惫。可他们没有别的办法。如果是正兵交战,他们可以采取一系列的手段,让士兵动起来,自然可以保证他们的士气,可眼下众多士兵疲惫不堪,若是再让这些人折腾下去,别说人吃不消,就是马也受不了。
城外如此大的事情,如何瞒得过王城的禁卫。那毕先听得外面喧哗,急命人前去打探,不一时,小兵回报,说城外有官兵围城,外城守将李雄已经遭了毒手。此时外面的兵丁乱成一团,有不少败兵被关在了城外,正在哪里厮闹……
毕先听了,吃了一惊,他看向手下众将,眉毛立将起来,有些恼火的道:“你们在胡说些什么,官兵怎么会跑到南丰城下,外面的混蛋难道疯了不成?还有那李雄,他也是我军中的大将,咋无怨无故就被人砍了,是我糊涂了还是你们糊涂了?”说到这里,他愈发恼怒起来。
他嘴上这么说,手脚却不慢,急匆匆的赶到城墙上,扒着箭垛向远方望去,心中登时凉了半截。他看得分明,但见远处旌旗招展,黑压压的一片,都是骑兵。在望城下看去,却见城下的乱兵疯狂的敲打着城门。对面的骑兵时不时的还冲上去射上两箭,让这些士兵更为混乱。
毕先脸色苍白,他吃惊的望着下面,嘴巴张了张,有些呆滞的道:“这伙骑兵是从哪里来的,好端端的咋跑到这里来了,他们难不成会飞不成……”说到这里,他突然醒起一事,有些惊骇的道:“是沧州边军?除了沧州边军,天下哪里会有这么多的骑兵?他们怎么会突然出兵?不对,他们一定是先头部队,一定有大队人马在向这边赶过来……”
他不敢再想下去,急匆匆的收拾了一番,进宫找王庆商量对策去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qidian,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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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城门()
城门还是一片混乱,守城的淮西兵将紧张得紧。他们也看明白了,城外的宋军打算驱赶败兵先行攻城。如果这些人真的被逼到攻城的时候,自己能狠下心向昔日的袍泽下手吗?更有一些精明的将领想到,如果向昔日的袍泽动手,那兵士的士气还能剩下多少?
他们现在唯一的奢望就是下面那些士兵不要乱成一团,哪怕反过来杀向官兵,或是向四面八方逃跑都成,否则无论他们攻城与否,等待他们的,都只有死路一条了。
守护城门的淮西兵愈发紧张,他们也在害怕,万一这城门真的挡不住外面那伙乱兵,这可咋办?就在他们心惊胆战的时候,只见城中一伙士兵快步赶了过来。为首一人身材高大魁梧,远远的见了那些士兵,便大声喊道:“兄弟们别怕,俺们来帮你们来了。”
把守城门的小官先是一喜,随后又是一惊,脱口道:“你们是哪部分的,我咋从来没有见过你们?”旁边的士兵倒没有什么别的想法,一个个都是满脸喜色。不管怎么说,身边的人越多,他们的胆气也越壮。
为首的那个大汉见把门的小官询问他的身份,不禁乐道:“兄弟,你丫糊涂了咋地,城中好几万的兵士,你能各个认识不成?我是毕先将军的手下,原本是守王城的,将军见外面贼人势大,这才让我带了几个兄弟帮忙。别小看我们几个,我们可都是精锐之中的精锐,随随便便来他个三五十条大汉,我们也都不惧!”
守门的淮西兵见了,心中也都寻思:就你这体格,腰有正常人的两个粗,个头比正常人高两个头,对付三五十个人,倒也没啥稀奇的。
守门的小官眉头紧皱,他见那伙人已经贴了上来,却又没有什么举动,心中微微放松,随即又醒起一事,盯着那大汉手上提着的两个锤子道:“你叫什么名字,我怎么从来不知道我们军中有使锤子的?你既然是毕先将军的手下,却是归哪个小将军管的?”
那大汉见这小官喋喋不休,不禁笑道:“你这厮倒精明得紧,却是怀疑我做甚,我便有心,最多也不过夺这城门罢了。我若出手,你难道还能挡得了不成?你这是何苦,若是我们真要夺取城门,你岂不是白白送了性命,这却是何苦。”说到这里,他看了一眼自己带来的士兵,却见众人已聚到城门附近,嘴角不禁露出了一丝狰狞的笑意。
那个小官瞧出势头不好,登时吃了一惊,脱口道:“你们是什么人,想要干什么?你们难道想要造反不成?!”说到后来,他已是声色俱厉,手已经摸上了刀柄,眼中闪过一丝冰冷至极的杀机。
那大汉突然一笑,手一挥,一锤子抡了过去,那小官吃了一惊,刚要抽刀,不想对方出手太快,还没有等他还手,对方已经一锤子砸了上去,直接将他的脑袋砸得粉碎。
周遭的淮西兵将尽数吃了一惊,还未等他们明白过来,却见增援的兵将随手抽出佩刀,已是毫不客气的砍杀起来。转眼间便放翻了好几个人。那大汉看着小官的尸体,冷冷笑道:“丫的,你一介反贼,居然问我要造反,活该挨打。你以为我雄天德还是当年落草时的草寇不成?”
说罢,他双手抡开锤子,将几个靠将进来的士兵砸得飞了出去。他身边数十个暗箭的兵将也挥舞这兵器,奋力砍杀淮西贼兵。其中几人更是过去扳动门栓,他们竟是要凭着不到百人之力来夺城门。
那城门之中,起码有三五百号淮西兵,虽然吃了措不及防的大亏,被放翻了百十号人,但还有二百余人在哪里。这些人也不是笨蛋,知道若是开了城门,他们怕是一个都活不了,他们立时乱将起来,拔出兵器,奋力应战。有道是困兽犹斗,兔子急了还要咬人,何况是一个人。这些淮西兵情急拼命,出手更不容情,将那兵器挥舞得虎虎生风。
暗箭之兵虽然精锐,奈何对方势如疯虎,全然不顾性命,其他贼兵也发现不对头,都纷纷赶将过来,挥舞着兵器加入了厮杀的战团。一时间,攻守之势竟然逆转。赫赫有名的暗箭竟然落在了下风。
雄天德眼见得敌人越杀越多,他心中愈发恼火,暗箭自从秦风组建起来,只做过两次大买卖,上次暗杀完颜阿骨打,却被对方察觉,以至于功亏一篑。今日来夺城门,想来个里应外合,却又遇上了一帮悍不畏死的守军。丫的,自己咋这么倒霉呢?
想到这里,他愈发恼怒,手中的两个锤子舞动如飞,端的是碰着就死,磕着就就伤。他一个人,竟然相当于几十个人的战斗力。冲杀上来的兵将一个个被他砸飞。暗箭其他的士兵也都急了,都奋力扳动着门栓。
就在这是,只见城墙上又冲过来一大帮士兵,这些人离城门约有三五十步的距离,便停将下来,一个个都掣出了弓箭,望着暗箭一伙便射将开来。
这伙人倒也精锐得紧,羽箭射得又快又急,饶是暗箭精锐,也有不少人吃了大亏。便是雄天德,身上也中了两箭。
他也是苦闷得紧,若是平日冲锋陷阵,少不得披挂上重甲。可淮西兵却是贼兵,便是铁甲都少得可怜,哪里又有重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