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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诸葛亮又建议刘备将这些胡人,都全赐予中原姓氏,还请先生教他们什么叫忠义之道,打算用时间把这些人都汉化了。
当然,这不过是牛刀小试而已。
为了让鲜卑与乌桓彻底打起来,诸葛亮又建议刘备以划分封地的利诱,暗地招募了一队鲜卑死士,派去了赤山。
赤山,是乌桓人心中的圣山,他们认为这座山是他们死后的魂魄归所。这队鲜卑死士,就是去赤山亵渎乌桓人的神灵。
好吧,乌桓举族震动,不分由说的,就率军攻打鲜卑,兵锋直指鲜卑山而去。
两族大战连绵好多次,各有胜负。
其中,刘备以兵器、盐巴等物,分别卖给两族,换回来了许多被掳去的大汉子民们,迅速充实了幽州的人口。
也让他的威望如日中天,举州归心。
“六姓家奴”的名号再无人提及,而是变成了很亲切的“刘皇叔”或“刘使君”。
这些消息传到冀州,曹老大顿时就坐不住了。当场就让人上表刘备为卫将军,征调回许昌朝廷任职。
刘备的脑子没进过水,当然是不会回来的。
这点曹老大也知道,他也就需要个师出有名的借口而已。马上的,召集军队,想再次对幽州大军压境。
以这样的局势再发展下去,再不打,以后会更难。很可惜,曹老大没有机会了。
因为关中。
韩遂和马腾,不知道怎么的,相互间又看不顺眼了,从去年就举兵互攻。
本来嘛,这对曹老大来说是好事。
这些关中割据势力,相互消耗更好。等消耗得差不多,就是他大军入关中之时。
然后韩遂败了,很惨的那种。
马腾将才貌双全的女儿,许给了一名其貌不扬的荆襄士人:庞统。
然后庞统建议马腾私下联合张鲁,许下帮其攻打益州的利益同盟后,让马超引兵从子午谷借道汉中,联合武都羌人、阴平的氐人。
马超生母本来就羌女,又勇冠三军,被羌胡敬畏得天神般。
到了武都以后,联合羌胡骑兵两万人,直接从大散关取道陈仓。趁着韩遂的军队外出与马腾大战后防空虚,将大本营给踹了。
还屠了韩遂举家,报了当年韩遂杀死马腾妻子与儿子的仇。
韩遂军兵卒得知后方失守,军心大溃,各自亡命而去。韩遂带着几百死忠部曲,想去投钟繇,但被马腾派从子马岱引兵截杀,当场殒命。
只有无比骁勇的女婿阎行,单骑杀出不知所踪。
此战导致关中诸多势力以马腾一家独大。
马超乘着大胜之际,兵锋向西,意图夺取整个凉州。马腾也分兵『逼』迫关中其他势力,大有一统关中与凉州的趋势。
所以呢,钟繇的告急文书三天两头的往冀州赶去。
然后呢,曹老大不得已放弃进攻幽州的打算,将目光投向了关中。
长安、雒阳,都是大汉的帝都。
他既然奉天子以令不臣,保住这两都是份内之事。
不然他就白白供着天子刘协这些年了。
先是让夏侯渊兵出河东,赶去长安驻扎,又派了张郃、朱灵、路招等将领引军去相助,准备迎战马腾。
而并州于禁被增兵、赐下假节督并州军事,成为继陈恒以后又一个外姓都督。又以夏侯惇为督,率领着张辽、乐进和李典等人,去淮南驻扎,防备孙权也来凑热闹。
虽然孙权如今在攻打着荆南四郡,但是万一兵锋向北了呢?
好吧,现在的局面是,曹老大的战线分布太广了。
四周群狼环绕,牵一发动全身。
强大如他,也不能发大兵倾巢去攻幽州或关中。一旦大军陷入持久战的泥潭中,就会被另一侧的敌人趁虚而入。
无奈之下,他只能被动的待时而动。
所以呢,眼睁睁的看着刘备一天天坐大。曹老大就有点上火,思来想去,便去了一封手书给陈恒。
“三年取荆北,子初壮哉!然孤心甚不安。”
好嘛,陈恒看到的时候,心里一下子凉了半截。
曹老大这是不相信他能攻荆州,正好其他敌方战事将起,所以就想调遣他部下去关中或者幽州增援。但是直接下令,怕会引起荆、豫两州防线的惊恐,便想让陈恒自己上表请命的意思。
也对,如今已经入冬了。
距离陈恒的豪言壮语已经过去了半年,但荆北一直无战事。
其实陈恒早就暗自布局好了,就等刘表归西,便一动如雷霆之威,势不可挡!
但是曹老大对此并不知道,还以为陈恒技穷了呢。
唉,不能再瞒着了。
本来还想独享入主荆北之功劳的。。。
陈恒叹了口气,执笔给曹老大写回执。
“恒自得主公授督荆州兵事以来,一日不敢懈怠,今已有些许成果。义阳县,已有当地壮士暗中依附,可一战而下。恒之所以迟迟不动刀兵,乃探知镇南将军刘景升,将不久于人世,届时可一战而定耳。”
书信是以八百里发出去的,所以曹老大的回复也很快。
依然是很简短。
“善。可先试攻之。时机成熟,孤引军为汝后援!”
然后呢,陈恒就狠狠的将书信扔在地上,还恨恨的踩了好几脚:“你大爷的,我就知道你会来抢功!”
第二五三章、狡狐之兵谋()
冬十二月,宛城。
陈恒在太守府下人的恭送下,跨上马匹,眼睛有些『迷』离。
唉,不能再等了。
再等下去,说不定曹老大就亲自来荆州了。
心里感慨了几句,陈恒微微侧头。看着一旁十一岁的小陈仇,无需张仁帮忙,就很熟练的跨上战马,不由嘴角微微翘起。
“驾!”
一声呵斥驱动了战马,缓缓而去。
他们马蹄的方向是比阳县,是夏侯尚引两千兵卒驻扎的地方。
夏侯尚,字伯仁,是夏侯渊的从子。
也是宗室子,娶了曹老大的养女、曹真的胞妹,是势力第二代的新贵,未来重臣。
虽然年纪比陈恒还大一点,但因为自幼和曹丕亲善,所以对陈恒非常友善,对位居其之下一点都不介意。
陈恒自然是很会做人的。
不光投李报桃的,从来不参合夏侯尚军中的事务;还让夏侯称三天两头就跑去比阳县,将一些机密事情共享之。
比如今日,陈恒就是来给夏侯尚送功劳了。
因为比阳县毗邻义阳县,正是傅肜的乡里。
寒冬腊月里赶路,在如柳絮般飞扬的雪花中,倍加艰难。陈恒手上的冻疮,就在蠢蠢欲动的想发痒。
一身戎装的小陈仇,却眼中充满了期待,连冻得通红的手都不放在嘴边呵一口热气。
“仇儿,路途还长,要加快马速了,可还能坚持否?”
看着前面张仁高大的背影,陈恒扭头对落后半个马身的陈仇,问了句。
“孩儿无碍,阿父放心。”
“善。”
刚进入比阳县的地界,就看到夏侯称在道路边上恭候着。看肩膀上薄薄一层雪花,应该是等了些许时间了。
看到陈恒一行的身影,他便策马迎了上去。
“姐夫,从兄在三里外的小亭外,已经置下了宴席。”
“嗯。”
夏侯尚也等了好久了,从席中被烤得金黄的羔羊就能看得出来。
他的身旁,还有位布衣壮汉,将近而立之年,国字脸上,三缕胡须随风而动,给他添了几分儒雅。
他是马良的世交,傅肜,早在三个月前就答应在陈恒麾下出仕。
“将军可是来迟了,当罚酒一盏!”
“在下见过将军。”
陈恒下马步入小亭子,夏侯尚与傅肜便迎上来。
“哈,与君共饮之!”
一番觥筹交错后,陈恒便放下酒盏,眯着眼睛。
还将两根手指在桌几上,不紧不慢的敲着,似乎是在思绪着什么。
终于要说部署了吗?
夏侯尚眼中一丝喜『色』闪过,脸上也敛起笑容,严肃无比。唉,他来比阳驻扎近两年,每天只能打蚊子。
但是陈恒最先问及的,并不是他。
“子忠,汝在义阳城内的宗族及宾客,有几何了?”
是的,陈恒很早就让傅肜安排宗族入城内,为了夏侯尚率军攻义阳的时候,从内部打开城门,一举夺城。
“回将军,已有两百之数,皆是勇猛之辈。若夏侯将军攻城,某只需一刻钟,定能打开城门!”
傅肜闻言,恭声拱手而答。
“嗯,甚好。”
陈恒微微颔首,“某以督荆州军事之权,任汝为军中都尉之职。夺了义阳县,汝守之,兵事汝自决之。”
说完了后,不等傅肜开口,陈恒起身牵着牵着小陈仇的手,来到他面前,“此乃某长子,陈仇。他为汝军司马,届时将引五百兵卒助汝共守义阳城。”
顿时,傅肜脸上感激莫名,眼泪差点没下来。
直接任命为一县守备,已经是知遇之恩的提携了。
还将自己的长子扔出来,给他当副手!
那少年看起来不过十一二岁,哪能率兵!
傅肜知道,陈恒这是在表态:他对傅肜,并非利用完了就扔掉。而是用人不疑的委以重任,当成心腹来培养。
“喏!肜定不负将军恩义!”
马上的,带着感动的哽咽,离席拱手深深的下拜。
“嗯,去吧,早做准备。”
“喏!”
等傅肜大步离去,夏侯尚便凑了过来,带着些感激在耳边低声。
“子初,仇儿年齿还小,是否太苛刻了?”
他称呼着陈恒表字,表示是在用姻亲的身份在劝说。
毕竟南阳郡之东,都是他防区。攻下的城池,也是他的功绩。而陈恒这是用自己儿子的命,来为他保障功绩。
“生逢『乱』世,这是仇儿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