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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嘛,直接七拐八拐的扯关系,透『露』出了要将张表当成世交子侄来看待,与培养。
轻飘飘的一句话,便有让人为之效命的魅力。
唉,狡狐,终于成长成为了,这个时代弄『潮』儿的佼佼者。
也终于被权势磨平了棱角,活成了,连自己都讨厌的人。
当然了,也不是所有人,都是这样的。
比如魏延。
他就依然保持着,心高气傲的『性』格。
所以呢,如今的他,对狡狐的感官,就有了些失望。
隶属于平南将军的各将领,都有了各自职责,都有了发挥才学的机会。比如黄忠,直接都变成亭侯了。就连新来乍到的郭淮,都直接被派去『操』练自己的兵马。
但是他魏延呢?
先是被委任成黄忠的副手,去魏兴郡窝了好久,好不容易等到战事将起,结果被狡狐带去了巫县。本来还以为,是去攻打巴中呢!却是去那边看了个把月的风景,就回来了南阳无所事事的拍蚊子!
身为将领,无缘于战事,何来功劳呢!
难不成自己也要变成熬资历,临老才被念起苦劳,给点安慰打发回乡里养老之辈吗?
难不成自己抱着极大的希望,来到了狡狐的麾下,结局还是和当年在长沙一样,被排挤,被扔在角落发霉么?
大丈夫生于世,岂能不建功立业,赢得生前身后名邪!
岂能不效仿昔日马伏波,“男儿要当死于边野,以马革裹尸还葬耳,何能卧床上在儿女子手中邪”之言!
“生逢『乱』世,正是豪杰奋起时!某年少从军,志在沙场,然而戎马十数载,却征战无门,封侯难望!唉。。。。。。”
魏延脸上有些沮丧,语气在怨天尤人。在黄忠即将率军去新城郡之时,趁着来送别之际,大倒苦水。
而黄忠呢,在听完了以后,却抚『摸』着花白的胡须,哂笑不已。
也让魏延有些羞恼,“汉升兄,我等相交十数年,某事事不如意,汝反而嗤笑邪!”
“文长,汝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黄忠笑着摇了摇头,扔出了一句让魏延愕然的话,“唉,某若是正当壮年,必然羡慕将军对汝之厚待也!”
的确,魏延当即眼中尽是惊诧。
自己被让在军营里,天天只能拍蚊子,黄忠反而羡慕了?狡狐这算是厚待了?
还好,黄忠也没让他疑『惑』多久,就说出了理由。
“文长只知感慨自身无用武之地,却没思索过将军心意。将军号称世之狡狐,赫赫之功,天下难有出其右者!每逢战事,皆谋定而动,不出则以,一出便如雷霆震九天。岂不见当年,荆州是如何易主邪!”
额。。。。。。
魏延捏起了胡子,眼光就是好一阵的闪烁。
半响,才带着不确定的语气,试着问道,“汉升兄是在指,将军是因为战机尚未成熟,便蛰伏之,待时而动。而某被闲置,乃是作为预留的伏手,亦是在等待天时?”
“然也!”
黄忠击掌而叹,“荆州诸将,皆有安排,唯独汝闲置之。他日将军若是再主事征伐,安能不倚仗汝为前驱?”
魏延想了想,好像也是这个道理。
陈恒如果率兵征战,整个荆州能调入为中军的,好像也就他这一部兵马了。
所以呢,心情倒是好了许多。
不过呢,他脸上依然还是有些遗憾,叹了声气,“唉,就是不知道,将军何时方能再主征战啊!这荆州,可是又多了位左军将。。。。。。”
“慎言!”
马上的,不等魏延说完,黄忠就低声呵斥断了,“我等本为降将,当言行慎之。魏公与将军之事,岂能由汝肆无忌惮言之,莫非想招来祸事乎!”
顿时,魏延才后知后觉的反映过来,连忙举头四顾,怕被别人给听了去。
“莫看了,某家中皆是信得过之人。”
黄忠摆了摆手,也起了身,将此次交谈画上句号,“文长,汝这心『性』,日后当收敛些。若是再如此放纵下去,他日说不定就连将军,恐怕都容不得汝!”
好吧,魏延这次,脑门上终于有了些白『毛』汗。
毕竟陈恒如果容不下他了,那么,说不定就会除去了他。因为世之狡狐的名声,不光是战无不胜,还有阴狠!
他魏延就想建功立业、求封侯而已,可不想被狡狐处心积虑的给盯上了。
但是呢,人呐,有时候怕什么,老天爷就给你来点什么。
当魏延才刚出了黄忠的宅子,才刚回到军营中,就有军中小校来报:平南将军陈恒有令,让他立刻过去!
第三二一章、君子藏器於身2()
话说魏延得到消息后,火急火燎的跑来了州牧府,结果陈恒却不在。
迎接他的人,是陈岗。
这位已经全面接手荆州情报工作的人,笑眯眯的将魏延迎进了内堂,扔下一句话便离去。
“将军还有些事务缠身,不一会儿便到。两位不妨先自行认识一番,将军有言,不日尔等将要共事。”
嗯?
魏延这时才发现,在内堂末席的角落边上,还有位大汉。
只见他容貌颇为年轻,应该年未及弱冠,胡子依然来不及繁盛。高高的鼻子,落在方正的脸庞上,配合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颇有英气。
这幅容貌,不失为豪杰也!
看他一身布衣,应该尚未出仕,莫非此人乃将军新网罗的人才?亦或者后辈子侄?
魏延心里暗赞了声,便开始琢磨。
那名大汉,看到魏延进来,便起身不卑不亢的先行了个礼,“在下胡遵,字以道,安定临泾人,见过这位将军。”
安定临泾人?
关中人!还要与某共事,将军这是将要让某去随征关中乎?
魏延顿时就抓住重点。
所以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笑容,“不敢当将军之称。在下乃魏延,字文长,义阳人,今隶属平南将军麾下,任职裨将军。”
见礼毕,两人各自入座,叙话了一番各自乡里风土人情什么的废话。
魏延便按捺不住心思,试着问了一句,“以道,将军既然有言,日后我等将共事,不知汝现可被授官职否?”
“未曾。某今日方到南阳。”
额。。。。。。
今日才到南阳,就能进来了州牧府,还是让将军准备亲自接待,看来此人应该是和将军渊源不浅!
难道是将军的外舅,关中督军夏侯妙才派来的?
魏延又听出了言外之意。
但又因为两人才相识,也不好交浅言深,继续问胡遵是为何而来。
便捏着胡子,陷入思绪中。
“文长兄,某是奉家父之命,携带一封书信来给将军。其他之事,皆不得知,亦不知将军为何有言,说某要与文长兄共事耳。”
而那胡遵倒也是个妙人,看着了一眼魏延,便自己说出来了缘由。
只是呢,在他的心里,马上就补了一句:某就知道,此封书信,是姑父亲自执笔的。
嗯,胡遵的姑父,是太中大夫,贾诩(杜撰,非史实,剧情需要)。
是的,感慨自己老迈的贾诩,来找陈恒讨要人情债了。
他在书信里,半个字不提自己的要求。
就是絮絮叨叨的,说起了自己的遗憾。
说什么,自己当年为了自保,怂恿李傕、郭汜等西凉诸将围攻长安,导致名声扫地。就连曾经资助他为官的妻家,安定的临泾胡家,都不敢去串门,怕侮了妻家的门楣。
又感慨着自己的老妻,年迈不幸离世,在弥留之际还在惋惜。说他贾诩官至太中大夫,却无法报答外舅资助之恩,九泉之下,恐难相见云云。
好嘛,狡狐看完了,就明白了。
贾诩这是伸手,让他以平南将军的权利,给安定临泾胡家提携一番呢。至于怎么个提携法,没看到临泾胡家,都让子侄胡遵来到南阳了嘛。
陈恒,还真不能,也不敢拒绝。
无他,之前贾诩就帮他在曹老大面前,说了不少好话,还将郭嘉与钟繇的破事捅破了给他。算是有恩情的。
而且,那只老狐狸还没死呢!若是陈恒不照办,他找个机会在曹老大撩拨两句,那玩笑就开大发了。
深谙人心的毒士贾诩,想给个人找麻烦。。。。。。
啧啧,光想到,就能让人不寒而栗。
狡狐在书房内,执笔跪坐在案几前,沉『吟』不已。
他是在给曹老大写书信。说如今荆州之内无战事,想让魏延与牛盖,率领步骑两千人,从南乡郡的武关入关中,策应曹老大即将要亲征关中的战事。
此举,是在看到了贾诩的书信后,做出的决定。
一方面,胡遵是关西人。
对关中地形熟悉,刚好可以从军随征,看能不能捞点军功好提拔上来,也好还给贾诩的人情债。
另一方面,是狡狐自己更深层的思绪。
因为深知贾诩的为人:一言一行,一举一动皆有深意。
贾诩这只老狐狸,一辈子都算无遗策,当初荆南之战、安阳之战的前夕,不来要人情债。等到这个节骨眼上,夏侯廉都来荆州了,才来讨要!
绝对不是一时兴起的偶然!
至少陈恒以己度人,觉得并非偶然。
所以他心中隐隐有个答案:贾诩是在隐晦的提点他。
建议他将手中的兵权,都散出去。因为自己散出去的,收回来的机会就非常大,也不难。若是等别人来拿,就没有机会再收回来了!
只是,为什么呢?
难道是曹老大那边,又有了什么心思?
狡狐想不通。
也没有答案,因此落笔异常艰难。
一旁呆着伺候的陈岗,踌躇了好久,才轻轻出声,“家主,若是魏文长也去了关中,那我等荆州,就再无兵力应对不时之需了。”
他的话语,如同三伏天的雷霆,瞬间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