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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到了点子上,顿时将钟念北堵得无话可说。
没错,苏听白并不是随意让人摆布的人!之前苏家那么反对他们在一起,多少人想要分开他们,连钟念北自己都放弃过好几次了,可是苏听白却从来没有妥协过!
只要他不愿意,没有人能逼他!那么也就是说,是苏听白不要她了?意识到这一点,钟念北身上的温度迅速冷却下去,如坠寒潭般、浑身上下刺骨的寒冷!
苏听白宠她、疼她、爱护她,但如果威胁到他的名誉、甚至是前途和性命呢?钟念北痛苦的捂住脑袋,嘴里喃喃道,“不可能的、不会的!大叔不会这样对我的!”
她还想再问陈雅静两句,可是那一头已经传来了盲音,陈雅静将电话挂了!
“啊!”
钟念北心如死灰、面上毫无血色,灰败如断线的木偶,身子斜斜的朝一旁歪倒,她已经没有力气站住了。
“哎!钟念北!”警察见状,慌忙伸手将她扶住,“怎么了?电话里说什么了?你丈夫怎么说?他会带律师过来吗?那不要紧,我帮你疏通疏通,多等你两天。”
钟念北转眼看向警察,泪水从眼眶正中滑下。一个素不相识的警察,都会对她说这样的话,尚且有着半丝怜悯,可是为什么,这个时候,她的亲人和爱人,却将她推向了绝境?
难道说,她钟念北此生注定了是这种命?
从生下来,就没有父亲。她是跟着母亲长大的,从小背着‘私生女’的名号长大!后来,连母亲也不见了!身边的人都说,母亲是受不了过这种苦日子,所以抛弃了她!
钟念北不信,从来不信!
季恩佑背叛她另结新欢,她遭受了奇耻大辱!终于等到外公来认他,岂料外公病倒,她再次被至亲的人抛弃!
但是这些所有的一切,都比不上此刻!被挚爱的人背叛,那是怎样的一种剜心之痛?而且更讽刺的是,她是心甘情愿的为他走进了监牢!
干涸的唇瓣几经开合,钟念北有气无力的吐出几个字。
警察没听清,疑惑问道,“你说什么?”
钟念北又说了一遍,警察听清楚了,“是……我是……扫、把、星!”
警察心头一凛,强烈的直觉告诉他,眼前这个丫头,绝不可能是什么杀人凶手!
钟念北转过身,强撑着往囚室的方向走,一句话也没有了。
“钟念北,你有什么冤情,就说出来吧?虽然现在证据对你很不利,可是……上了法庭,还要看疑点利益归于哪方,你现在说出来,还来得及。”警察紧随其后,扶着她在床上躺下。
“……”钟念北无力的摇摇头,紧闭着嘴巴,身子蜷缩成一团躺下。
“啧!”警察焦躁的咂嘴,伸手挠了挠头发,“你倒是说话啊?这是谋杀罪,不能开玩笑的!”
钟念北冷笑,心想,她这样子像是在开玩笑吗?如果不是足够爱一个人,谁会把自己往死路上送?她为他承担一切都毫无怨言,恨只恨,他竟然狠心抛下了她,甚至连句交待都没有!
见她不说话,警察也无计可施,只好锁上牢门走了出去。
出了囚室,坐在办公室里,警察依旧是眉头紧锁、咂嘴不止。
“陆队!”小警员走过来好奇的问道,“怎么愁眉苦脸的?是不是那个钟念北还不肯开口交待?”
陆立仁蹙眉说到,“这个钟念北啊……啧,我怎么看着都不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你看看她那副弱不禁风的样子,胆儿能有多大?还敢谋杀?”
“啊?”小警员大惊,“陆队,我没听错吧?你这是对犯人产生怜悯了?”
陆立仁一向是雷厉风行,手段果敢,在警界素有‘铁面’的称号,对犯人有同情心这还真是头一次。
“不是……”陆立仁摇摇头,凝神道,“我不是同情,就是有这么种直觉,虽然我们不能放过任何一个有罪之人,可是也不能冤枉好人是不是?”
小警员懵懂的点点头,“噢,陆队你说是就是。”
陆立仁白他一眼,继续低头看手上的卷宗,希望能够找出什么破绽来帮助钟念北。这一研究,就到了深夜。警局里白班的人都走了,他从办公室出来,外面只有值班的小警员。
“陆队,你还没走呢?”
陆立仁点点头,“嗯,这就走了。”
他刚一转身,觉得放心不下,还是想去看看钟念北。今天下午,她的样子可不太好。走到囚室,让小警员开了门,陆立仁站在床旁轻唤着钟念北。
“钟念北,你睡着了吗?”
见钟念北双眼紧闭,陆立仁觉得自己问的很多余。站起来准备离开之际,鬼使神差的伸手去摸了摸钟念北的额头,这么一摸,才发现她额上滚烫的一片!
陆立仁大惊,低吼道,“钟念北!你醒醒!”
钟念北牙关紧闭,浑身打着哆嗦,听到他这么大声喊她,吃力的睁开眼,凄惨无比的扯扯嘴角,“是你啊,警官?又要提审吗?不用问了,我认罪就是……”
“认什么罪?”
陆立仁浓眉竖起,一把掀开被子,将钟念北背到了背上,朝门外吼道,“快去开车,打电话通知医院!钟念北发烧了,她必须马上送医院!”
“噢,是!陆队,犯人没戴手铐。”
“还戴什么手铐?你看她这样,还能跑得了吗?”
陆立仁背着钟念北冲出警局,疾步上了警车,赶往最近的医院。
急诊室里,医生在给钟念北做着检查,详细询问着她的病情。面对着电脑,正准备开处方让她去输液,可是转念一想,却停下了。“这样吧,你还是先做几个检查,我有点怀疑。”
“怀疑什么?”钟念北疑惑不解。
“做了检查再说吧,我不是中医,没有报告,我并不敢肯定。”
“好。”钟念北点点头,在陆立仁的搀扶下去做检查。
昨晚检查,报告一出来,医生便暗自点了点头,抬头看着钟念北,又看看陆立仁,“这个,警官,请问你和这位……是什么关系?”
陆立仁一怔,“你问这个干什么?”
“噢。”医生翻开报告递到两人面前,指着上面的诊断,只见上面写着1—0—0—0,p2w。
“这是什么意思?”
陆立仁和钟念北自然看不懂这代表着什么?陆立仁甚至问道,“这是很严重的病吗?”
“不。”医生摇摇头,“这位小姐或是太太,你怀孕了。”
“……”钟念北放在桌面上的手瞬时收紧,死死扣住面板,一脸的震惊与错愕。
陆立仁显然也大吃一惊,抓了个不像犯人的犯人,举目无亲、众叛亲离的,居然还怀孕了?他干了警察这么多年,钟念北算是他见过最惨的案例了。
拿着报告,从医院出来,钟念北浑身一震,止不住打了个冷颤。天啊!谁来告诉她,她该怎么办?
第219章 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陆立仁不放心的扶住她,“就这么走了吗?你还在发烧,还是找医生看看,能不能开点孕妇能用的药?”
“不用了。”钟念北有气无力的摇摇头,忽然想起苏听白几次跟她说过,希望她能给苏家生个孩子!
对了,一定不是大叔真的不要她了!她不能就这样轻易相信了陈雅静的话,苏家上下不喜欢她、不接受她,这是她早就知道的事!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大叔说过,只要她怀孕了,苏家会接受她的!
钟念北突然抬头看向陆立仁,“警官,你帮帮我,我还要再打个电话!”
“这……”陆立仁面露难色,他虽然同情钟念北,可是总是随便让犯人和外界联系,这是不合规矩的。
“我求你了!”钟念北拉住他的手,‘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含泪不住的求饶,“我求求你,我有事不要紧,可是……我肚子里的孩子是无辜的!求求你警官,你是个好人,你帮帮我!”
她声泪俱下,哭的是肝肠寸断。陆立仁一个大男人看了也不忍,慌忙将她扶起来,“你身体不好、别跪了,我答应你就是。”
“谢谢、谢谢你。”
钟念北含泪感激不尽。
“可是不现在。”陆立仁扶着钟念北上了警车,“现在很晚了,我想你要找的人这个时间也都休息了。明天一早好不好?你先好好休息一晚。”
“……”钟念北微怔,随后缓缓点了点头,“好。”
车子开回警局,陆立仁将钟念北送回了囚室。
锁上囚室的门,陆立仁回头看了眼钟念北纤瘦的背影,眉心慢慢蹙起。
他从里面出来,吩咐手下警员,“小张,过来,出去买点药来!要孕妇能吃的……”他一时又说不清,想想摇了摇头,“算了,还是我自己去吧!”
说着,拿上外套出了警局,在警局附近的24小时药店买了孕妇专用的感冒药和退热贴,又回到了警局。
钟念北在囚室的床上将自己缩成一团,陆立仁买了药,轻手轻脚的进来了,因为奔跑,气息还有些喘。
“喂,钟念北。”陆立仁拿药那好,热水倒好,轻声将钟念北唤醒,“你起来,把药吃了……我刚去药店买的,药剂师说,这些药孕妇可以吃,对孩子不会有影响。来,起来。”
他扶着钟念北起来,钟念北心存感激的看着他,粉唇嗫嚅,“谢谢。”
“不用谢。”陆立仁喂她吃了药,看着她躺下,才松了口气。心中暗叹,这女孩档案上写着才21岁,怎么会有这么悲惨的遭遇?轻摇着头,陆立仁总算是在天亮前离开了警局。
景城,星河湾。
书房里,陈雅静正在和身在f城的王浩成通电话。
听完陈雅静的话,王浩成垂下眼眸,支吾道,“太太,这么做……恐怕不合适吧?”
“不合适?”陈雅静扬声冷笑,“那你倒是说说,我哪里不合适了?你觉得,一桩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