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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无常?!吴启文没想到世界上真的有鬼,还有黑无常,这些在故事书里才有的东西,原来真的存在于这个世界,只是只有特殊的人才能看到这些特殊的存在。他突然为自己没有这种特殊能力感到庆幸,不然,每天都会鸡犬不宁,胆战心惊……
“他还好吗?”
“好得很,除了不能吃,不用睡,不可晒太阳,生活的节奏就跟退休的老大爷一样。晚上出去泡泡女鬼,白天在家看看直播,要多潇洒有多潇洒!”萧白彩哼唧道,心想,此处应有背景音乐“让我们红尘作伴,活得潇潇洒洒”。
井源不爽道:“喂喂喂!哪有这样说中国好舍友的,我对你手下留情就是恩赐了喂!惹火了我,哼哼,看我的亮闪大屠刀!”
“哈哈哈!仔细想想,能干得出刚才那种出格事的,也像是他的风格。他以前就经常做出人意料的事情。”吴启文回想着就笑了起来,“你看得到他也好,他话这么多,没个人陪他说话可就孤单了。”说着说着,竟然有几滴泪滑出来,萧白彩望着他,略微讶异,看来真是铁汉也有柔情肠。
井源看着一个大男人为了他弄到哭唧唧的,就浑身起鸡皮疙瘩……他要的是一个为他落花人流泪的美女!而不是野兽!
“喂!你赶紧叫他别哭了……丑死啦!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哭成林黛玉很违和耶!!”井源嫌弃的说。
萧白彩默默地在包里拿了张纸巾,递给吴启文。
“擦擦吧。”
“谢……谢!”他带着粗哑的哭腔哽咽道。
“他叫你别哭了,说是很丑。”萧白彩很真诚的转告了。
“对不起。我就是替他难受。”说完,还抽泣了两声,萧白彩也感觉有点起鸡皮了……
吴启文迅速的调整了心情,正色道:“好了。刚才失态了。一不小心露出了脆弱的一面。抱歉……我已经理顺一切了。接下来,我们好好合作,找出凶手,让莫西安心离开!”然后对着面前的空气说:“是吧!莫西!我们好好合作!”
井源无语的举手:“我在你右边……不在你前边……”
“白彩,首先,我和你说下我之前提到的尸检报告的事情……”现在,吴启文已经彻底信任萧白彩了,毕竟,她充当着传声筒的角色。吴启文将上次陈贤说的关于土壤松散系数一说和相关的推测都告诉了他们。
知道了检验结果的萧白彩惊讶道:“你怀疑这耳钉是故意被人放在那里的?”
“是。所以我想去找那个农夫,详细的问他到底是如何这般碰巧挖到那个藏尸点的。”
“说不定。是有意为之呢?”井源道。
“那行!我们先走吧!去找那个农夫!”萧白彩满满斗志的站起身。
“好!走!”吴启文也充满了斗志,由于起身过猛一个激动,别在裤腰上的枪竟然啪嗒一下掉到了床上,枪口正好笔直的对着萧白彩,对此物敏感的她尖叫着瞬间弹了两米远,“你你你!!你赶紧给我把它收好了!我真的不想那么早和何莫西变成同类!”
吴启文干干地哼笑了几下,挠挠头:“不好意思。我那会儿也是心里没谱了,只想着快点揪出凶手,想来想去,恰好你又行为可疑嘛……而且不怕和你说实话,我那枪没上真子弹的,我就怕擦枪走火出事了,也就是吓唬吓唬人。”
萧白彩:“……,对了,何莫西鬼魂的事可别乱说,特别是她……”
吴启文点点头,“我有分寸的,不过就算说了也没人信吧……”他自是清楚那个她是谁,叶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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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再次走回了贝石村,晌午过后,村子里热闹起来,很多人都出门走动了,有的大人带着奶娃四处去串串门,屋里人们说话唠嗑嗑瓜子,还有打打牌,有时可能是输了,还能听到骂骂咧咧的话语。
吴启文寻着记忆找到农夫家,上一次,和其他警察同事,一起过来搜查过,也和农夫做过笔录。
房子比较破旧,还是红砖瓦房,大门是木制的,木门框边凹凸不平,似是被白蚁啃食了。敲了敲门,里面并没有人回应。旁边,刚好一个捧着簸箕的妇人经过,吴启文拉住她:“大姐,您好!我想问下住在这里的那位黄大叔去哪里了呢?”
妇人面部露出鄙夷的感觉,“他啊!去前面的麻将馆里打麻将去了。你去那里找他吧。”
第82章 麻将馆寻人()
根据妇人的指引,两人又去了村里的一家叫“有财”的私人麻将馆,是一位村民家自己改建的。一靠近大门,就听到吵闹的说话声和搓麻将的声音,因为不是正规的麻将馆,并没有什么前台。进屋子后,侧房的床上,还有人在睡觉。
吴启文只好问正在打麻将的人。
“啊!胡了胡了哈哈哈哈!快,准备好你们的银票票!”一个大爷高兴道。
吴启文礼貌地弯下腰问:“大爷好。我想问下后面住的黄大伯您认识吗?”
大爷闻声抬头:“你说黄溜子吧。他在二楼的包厢。”
“好,谢谢!”吴启文和萧白彩抬脚就准备上去。又听到后面有人说:“这黄溜子之前为了躲债都不敢出家门,家里的婆娘小孩都给送出去了,这段时间可好,都不藏掖了,每天出来消遣快活。听说这两天还专门赌大的,村里人都不敢和他同桌耍了,这莫非是发了什么ji巴子横财。”坐在大爷对面摸着麻将的大婶夹杂乡音,话语粗俗的嘴碎着。
大爷笑:“他现在可是警察的大功臣,搞不好还拿了奖励金。”
萧白彩和吴启文听到后默契的相互对视上了,不过并未做多过问,还是先上去找人。
推开二楼包厢门,一股浓烈的香烟味飘出,萧白彩被呛到掩嘴微微咳嗽。黄溜子靠墙坐在面朝着门的方向,身着一件灰色羽绒服,看起来面黄肌瘦的,微微伛着背,还吊儿郎当地一只脚踩在椅子上,叼着烟的手就耷拉在翘起的腿膝盖上。
听到萧白彩的咳嗽声,房里的四个人都抬起头。
“你们找谁啊?”近门的一个大叔问。
吴启文说:“你们好。我找黄大伯。”
听到是找他,黄溜子眯着眼望了望吴启文,语气神色满是不屑,“你谁啊你?”
“啊,我是雨湖区警局的警察吴启文。”说罢亮出自己的身份证件。黄溜子乍的醒悟起面前人上次见过,连忙笑眯眯的站起来,将烟丢在地上用脚踩灭,露出一排参差不齐的黄牙,大门牙还掉了一颗,道:“哎哟!吴警官!我说看着眼熟呢!”
大伙一听是警察来了,都莫名严肃心虚起来,毕竟当着警官的面聚众小赌,总是不大妥当。
“对,我今天就是想找您再问点事情。”吴启文说。
“来来来,咱们出去说。”黄溜子推着他的背往外走,并和麻将友们说:“我有点事出去会儿。”
几位麻将友挥手示意他带着警察同志快快走,千万别顾及他们的面子。
他们来到麻将馆外的村道边,黄溜子拿出一根烟递给吴启文,吴启文摆摆手。
“警察先生,找我啥事呢。”
“我这次来是想详细的问下,您到底是怎么发现那个地方有尸体的。”
黄溜子舔了下嘴,道:“我上次笔录时说了呀,我不就在那边东挖挖西挖挖,看看有没啥野菜能挖呗。”
“可是那一块地,据我所知,半年前种植过罂粟。您,不知道吗?”吴启文继续逼问,因为当时过来调查,就发现那个藏尸点附近的地都光秃秃的,所以特意向村民走访过。
黄溜子一时语塞,眼珠子滑溜溜的四处转动,“我……我近些个月才回来的,之前去外地打工了。再说,我发现了就发现嘛……哪有这么多为什么?这有的时候就是有那么巧嘛。”黄溜子只是闪烁其词,并没有作出具体的解释。
“你去外地打工?是哪里?”
“就附近的小城市啦。警察同志,你问这么多干什么哦?”
吴启文暂时放弃了,从黄溜子这一时半会是问不出什么了。本来,也没有证据指向,他和本案有关联,便让他先行回了去。
萧白彩则很不甘心,她总觉得这黄溜子有什么事瞒着他们,一般人没事怎么会去那山坡上挖菜?
“就这么让他走了?”
“不然能怎样,问不出什么。”吴启文说。
“倒不如去问下那个大婶关于黄溜子欠债的事。”包里的井源突然说。
“对了,启文,我们问问那个麻将馆大婶关于黄溜子欠堵债的事。”萧白彩转述。
“没错,这是个切入点。我今天听了也觉得蹊跷呢。”
两人再次赶往麻将馆,见屋里人打得正在兴头,就没好意思上前打扰。萧白彩对吴启文说:“干嘛不再亮出你的牌照!在这里干等到什么时候啊。”
吴启文略微尴尬地说:“其实……我被撤了何莫西案的调查资格。换组了。”所以,他也不想太张扬,万一被禁调就麻烦。
“为什么啊?”萧白彩很惊讶。
“因为案发现场照片泄露。微博的那件事。”
“啊?!是……叶霜吗?”她掩嘴。
“嗯……”
萧白彩心想,可怜这个被队友坑的娃。
直到太阳快下山,那个大婶才走出来,嘴里还喊着:“行啦我先回去了,要做饭给我家那俩饿死鬼呢!”
她一出来,萧白彩和吴启文就围了上去,吓了大婶一跳。
“哎哟喂!吓死我,你们在这干什么?还没走!”大婶连连拍着胸脯。
“大姐你好。其实我是警察。我想跟您咨询点事。”
平房里,餐桌边,一只土狗懒洋洋地趴在地上,原本半眯着打瞌睡的眼,在嗅到陌生人气味后,蹭地站立起来,警惕地看向门口。
曹大婶听到吴启文说自己是警察后,就请到了她屋里坐。一踏进门,土狗甩着尾巴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