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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也在努力中。”但实行起来谈何容易,她在心中叹息。
他看看腕表。“我该走了。”
“我送你。”她送他到门口。“卓先生,谢谢你。”
她是真心感激他特地走一趟。
“叫我逸风就可以了,希望有一天能叫你‘大嫂’。”他的唇抿成一条美好的弧线。
她笑了,觉得心情好多了。
晚上有个重要的宴会,宋信刚的秘书临时因故无法出席。
宋信刚一时之间找不到适合的替代人选,只好一边开车,一边以手机催促夏 陪他去参加。
夏 临危受命,来不及多加打扮,素净的脸只涂擦了橘红色的亮光唇膏,白衬衫加窄裙,匆匆赶着出门。
他手握方向盘,看着她弯身进入车座,眸光一亮,她真的是丽质天生难自弃,随便一穿,都那么亮眼夺目。
但他仍免不了在口头上挑剔她。
“你这件衬衫未免太薄了,连胸罩的花色都衬出来了。”
“真的吗?”她低头一看。“那我进去换一件……”她欲开车门下去。
他阻止了她。“不必了,时间来不及。”
宋信刚推动排档杆,油门一踩,开车上路。
夏 生平第一次坐宾士轿车,真皮座椅、舒适的空间,令她兴奋了起来,信刚要带她去参加宴会呢!仿佛自己是他的妻子。
宴会的地点已是冠盖云集、衣香鬓影。觥筹交错间,众人的目光循着一抹粉嫩如春蕊的倩影,不自觉被吸引住。宾客自动裂出一条缝,宋信刚让夏 挽着他的手,仪态大方地往前走,遇到熟识的商场朋友,便颔首致意,浅谈寒喧。
夏 根本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只能维持着一贯的微笑。
“宋董,这位小姐是哪家的名门淑媛?气质如此出众,你的眼光真不错。”一连三、四个董事长级的大人物,都对他身旁的女人有极佳的评语。
宋信刚不禁洋洋得意起来,今天带夏 出来,真是给足了自己面子。
但是有些人垂涎好色的眼光,却被他恶狠狠的瞪回去,同时觉得她的裙子太短,露出修长白皙的腿,大过招摇。
夏 面带羞涩,这一次的盛会,信刚和一些父执辈的商场元老,高谈阔论,稳健的仪表,深深令她折服,以他的年龄,真是不简单。
她心里愈发的激赏他、爱他。
宴会结束之后,他开着车子,准备返家。
车窗外,已是一片凝墨深沉的夜色。
夏 觉得有些累了,便合眼打盹。
车子行驶至一片郊区,他突然把车停驶在路旁,路灯清冷地照映着他们。
她讶异地微睁开瞳眸,他英俊的脸庞像巨大的黑影,朝她袭来,覆住她玫瑰花瓣似的粉唇,大掌隔着衣料,摩挲着凸起的高原。
“别这样……会有人看见……”她意志薄弱的抵着他具侵占性的身体。
“你今天可出尽了风头,是谁允许你向那些男人抛媚眼的?”他的吻移至她的颊畔,轻扬她的珠垂,语气有着浓浓的醋意。
“我哪有?”她像只无辜的猫儿,不承认自己发情。
“没有吗?你没有发情吗?”他邪魅带着魔性的长指,撩起她的窄裙,摸索着她腿间细致如丝的肌肤。
那酥麻的触感,教她不自觉地逸出软弱的呜咽……她的黑眸变得盈盈似水,表情有着难耐的渴望,一颗心在柔软的丰盈下怦怦跳动着。
他俯过身子,越过驾驶座,放低了座椅,使她几乎是半平躺着,他动作极轻柔地解开她衬衫前的排扣,白色蕾丝花边的胸罩衬着雪也似的肌肤,他粗糙的手掌诱惑地捉弄着,迫不及待探索背后的暗扣。
她的胸脯曝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她突然意识到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赶紧推开他。
“不要……信刚……我们在车上呢!”她微撑起身子,深怕有人偷窥,不放心地东张西望。
“乖乖做爱。”他霸道地将她按回座椅,不理会她的抗拒。
“啊……”她的娇吟像符咒,催促着他的动作。
她羞窘地偏过脸,娇胴泛着一层迷人的红晕,他意乱情迷地攫住她的香唇,吻得两人神智迷离,抛开了世俗的羁拌。
“信刚……信刚……”急遽升高的风暴,令她一次又一次呐喊着他的名字,无助地攀住他的臂膀,甜蜜与苦涩交织的情欲滚没了她。
第一次在车上刺激的偷欢,整个世界似乎都在晃动……上
第六章
客厅里有一架刻着三色堇花纹的钢琴,看起来价值不菲,夏 很早以前就想弹它,趁着信刚去公司上班,她忍不住偷弹了起来。
爸爸还活着的时候,很重视姐妹俩的才艺,让她们学了好几年的钢琴,现在虽然有些生疏,但还记得一些耳熟能详的曲子。
宋信刚今天却提早回来,站着家门口,就听见从窗口流泻出的美妙音符,他悄声进入,不去惊吵她沉醉在自己动人的乐声中。
今天一整天上班都心不在焉,脑海里全盘踞着她的容颜,便提早回来。
“咦,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夏 惊喜地回头,合上了琴盖。“我去做饭……”有些害怕他喜怒无常的个性,万一他以为自己在偷懒……她惶恐地要进入厨房,却被他长臂一伸,揽住她的纤腰,抱坐在他的大腿上。
“啊——”她惊呼了声,因为他的手不安分地在她玲珑的身体上游移,显然又不怀好意。
“不行,我今天不方便……”她双颊绯红,腼腆地拉着裙摆,表示她月事来潮。
“真扫兴!”他兴致缺缺地推开她,翻着桌上的报纸。想到有四、五天都不能碰她,他就浑身乏力。
她去弄晚餐,炒了一桌子的好菜。他闻香来到餐桌,她立刻为他添饭。
“两个人吃这么多,你不觉得太浪费了?”他仍会批评一番,但是依然把菜全吃光了。
她笑在心里,看着他吃饭,竟也是一种享受,对于他一贯的挑剔,已经习以为常,充耳未闻了。
“你不吃饭,看我做什么?”宋信刚抬眼,和她专注的目光相会,宋信刚心中一阵撼动,言语上是一贯的不以为然。他一直努力诠释虐待她的坏人角色,但作用似乎不大,他始终狠不下心对待她。
她但笑不语,笑容如春风般和煦。
他着了迷般,藏不住想说的话。“我下礼拜要出国十天,去视察东京分公司的业务,你……要去吗?”他最后这句话问得很艰难。
“你愿意带我去吗?”夏 反问,心里充满喜悦。因为他肯开这个口,表示他很重视自己,一定不会把她一个人丢在家里。
他的确有带她一起去的念头,无法忍受十天劳燕分飞的日子,可是他拉不下面子,自己找了一个很烂的台阶下。
“如果我不带你去,要留你在这里勾引男人吗?别忘了我们的契约,你得做我三个月的情妇。”他说得冠冕堂皇,又夹讽带刺的。
她不以为意,笑逐颜开。
他望着她收拾碗筷的背影,心情不禁沉下。时间过得好快,竟已过了一个月,离契约结束的日子还剩三分之二,他居然开始害怕契约终止的那一天到来……
国际飞机平稳地翱翔在万里无云的晴空中,宋信刚包下了整个商务舱,位子宽敞舒适,夏 从未坐过高级的商务舱,显得很开心,一直往窗外看去。
空中小姐送来精致、特别的餐点,只为他们两人服务,她有一瞬间的恍惚,她和信刚就像是王室的国王与皇后,身份备受尊崇。
她符合礼节,优雅地使用餐点,仿若贵妇一般。
宋信刚的心情奇佳,一路上还和她聊到两人在东京相恋的点点滴滴,似乎是忘了仇恨,把过去的不愉快,一股脑儿抛在脑后……也许是高空压力大,夏 在用餐后,居然感到牙疼,牙髓神经的抽痛,令她忍不住告诉信刚。
“我的牙齿好痛,可不可以请空中小姐拿一些冰块来……”
宋信刚一听,马上招唤空中小姐,取来冰块,神情充满怜惜。
“你好点了吗?等下飞机,我立刻带你去看牙医师。”
夏 的脸颊敷着冰块,疼痛持续半小时后,逐渐褪去,对信刚的关怀,窝心不已,仿佛一切又回到了从前。
她想到卓逸风对她说过的话——信刚是爱你的。
夏 心里甜滋滋的,小鸟依人地将头偎靠在他的肩上,安祥的进入梦乡……
经过四小时的航程,飞机平安降落在成田机场。
东京分公司的主管,已在机场等候多时。
夏 跟着宋信刚,被几名穿着黑色西装的日本人,迎入一辆黑色的豪华轿车,气派非凡。
他们先住进公司安排的饭店。
到了饭店,五星级的华丽、舒适设备,又令她咋舌。她不禁怀疑自己卑微的身分,有资格享用一切吗?
套房里的大床,舒服得令人想在上面翻滚。摇控器一按,电视机自动从墙面延伸出来,一切都像是施了魔法般。还有那个大露台,圆弧的造型、白色的漆柱、飘逸的落地窗帘,站在露台遥望天际的繁星、底下的揶林、泳池,她仿佛是城堡中的公主般,几乎想呐喊起来。
他从背后拥住她,顺着她的雪颈,朝她粉颊偷香。
“要不要去洗露天温泉?”
她惊喜地点头,在日本读书多年,也不曾洗过露天温泉。
去了之后,才知道是男女共浴,她腼腆地以白色浴巾包围住娇胴,但是她细致白皙的娇躯,仍引起浴池中的人的注意。
她和信刚出色的外表,令他人免不了会多看两眼。宋信刚完全不以为意,沉浸在有松弛作用的温泉里,他那古铜色的胸肌,连日本小女生也怦然心动。
天然浑成的温泉区,柱子是用一颗颗小小的鹅卵石砌成,墙面是竹子铺搭而成,放眼望去,有假山障石,迷你的和式庭院,伴着涓涓不止的流水声。
夏 泡在冒着蒸气的温泉里,全身充斥着高温的热气,通体舒畅。
洗过温泉,还可以享用SPA淋巴引流按摩课程。
她趴在油压椅上,享受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