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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夏家老爷子年岁已高,夏家的事情自己虽然能够说上几句话,但是分量已经没有以前那么重了。
夏孟孟不服气地嘟嘟嘴自语道:“天宇丹有什么好稀罕的,不就是一枚破药丸嘛!”
夏孟孟只是心中抱怨,没料到却被自己那姑姑听到了,夏孟孟姑姑本就不喜欢夏孟孟,老爷子宠爱让夏孟孟就像是夏家的掌上明珠。
夏孟孟的姑姑对着夏孟孟说道:“孟孟,你这口气可真大,什么叫做天宇丹有什么好稀罕的?什么叫做不就是一枚破药丸嘛?”
原本夏孟孟自己小声嘀咕,在场除了夏家人以外,根本就没人知道。这下好了,经过夏孟孟的姑姑这么一喊,在场的人可都听见了。
沈天河有些拉不下脸面,现场突然有些尴尬。不过沈天河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遇事不惊,对着夏孟孟说道:“可能孟孟不明白天宇丹的药效,天宇寺住持老人家可是……”
“老朽在此,不知是哪位高人指责老朽天宇丹的不是?”沈天河话还没说完,门外来了一身披袈裟的老和尚,老和尚人未到声先至。
老和尚脸色不悦,对着夏家老爷子说道:“老朽我便是天宇寺住持,天宇丹的制造者,老朽法号不争。”
“原来是不争大师。”夏家老爷子一看来人是天宇寺住持,起身相迎,“不争大师今日光临寒舍,真是令寒舍蓬荜生辉啊!”
张俊看见走进夏家宴会的不争大师,感觉到不争大师步步生风,看样子也是个练家子。
“老朽受沈家公子之邀,来此为夏家老爷子贺寿,为夏家老爷子检查身子。不料一进门就听到有人诋毁我天宇丹。”不争大师摇摇头说道,“也罢也罢,夏家既然看不起老朽天宇丹,老朽留下来也只是丢人现眼了。”
“沈天河好手段啊!真的把天宇寺的不争大师请过来了,不争大师好像是华夏第一圣手吧!其针灸手法超然,华夏之内无人能与相提并论。”
“哪里是华夏是第一,我看是天下第一才对。我记得五年前,东瀛岛国,棒子国组团至华夏,向华夏中药挑战针灸针法,不争大师一人独挡一面,以一敌三,让东瀛岛国、棒子国那些所谓的国宝级圣手输得心服口服。”
“现在看来夏家不好收场了,夏孟孟这一句话得罪了不争大师,看来今天夏家老爷子这八十大寿可就要不欢而散了。”
张俊听着人群中的讨论声,才知道不争大师原来是个牛气哄哄的人物,难怪如此有脾气。
夏孟孟那姑姑急忙对着夏孟孟责备道:“孟孟,你还不赶紧给不争大师磕头赔罪,或许不争大师大人有大量,就不跟你这丫头计较了。”
“不争大师今天可是来为老爷子检查身体,你这一句话将不争大师赶跑了……”
夏孟孟姑姑还没说完,夏家老爷子有些动怒了,对着夏孟孟姑姑低声骂道:“你给我少说两句,要不是你大声囔囔,大家也没听见。”
夏孟孟姑姑不服气地哼了一声,不再多说。
沈天河也出言对着不争大师劝说道:“不争大师,这事情可能有误会,夏孟孟有眼不识泰山,晚辈代孟孟向大师赔罪了。”
不争大师挥挥手,一边向门口走去,一边口中自语念叨着:“老朽不争,与世无争,哪里会与小丫头一般见识,只不过老朽一生随性,不喜欢的地方一刻也不会多呆,不喜欢的人一句也不想多说。”
宴会上,夏孟孟的父母、哥哥也为夏孟孟捏了一把汗,夏孟孟今天要是真把不争大师气走了,那夏孟孟可就是整个夏家的罪人,不让老爷子受世界第一针灸大师检查身体这一不孝之罪,怕夏孟孟一辈子也别想在夏家抬起头来。
“不争大师留步,这……”夏军一个部队出身的汉子,哪里会说话。心中想为妹妹赔礼,却也不知应该怎么开口。
“不争大师,我教女无妨,还望不争大师见谅。”夏孟孟父亲狠狠对着夏孟孟怒斥道,“孟孟,还不给不争大师赔罪。”
夏孟孟姑姑今天是特意要看夏孟孟出丑,特意在一边起哄:“孟孟快给不争大师赔罪,磕头赔罪。”
不争大师这个小心眼的家伙,根本就没有一个出家人应有的分度,依旧头也不回地朝门口走去,昂首挺胸,就像是一只战胜了的公鸡,好不骄傲。
张俊见夏孟孟面露为难,怎能让自己的女人受此屈辱?跪下磕头?不可能。
“不争大师,听闻前辈为世界第一针灸圣手,晚辈张俊不才,有几个问题想要请教大师。”
张俊对着不争大师喊道,不争大师也停下脚步。
(本章完)
第237章 医托()
“他是谁?不怕被打死吗?竟敢挑战不争大师权威?”
“我想起来了,他是前段时间闹得沸沸扬扬的华夏英雄。听说大盗车手都在他面前切腹自尽,这家伙应该有些本事。”
“却,抓贼跟针灸可没关系,我还是看不争大师比较厉害。”
“你们不知道,张俊不仅会抓贼,他还是六门制药的幕后老板,六门制药可厉害了,前段时间华夏流行性感冒的特效药就是六门制药搞出来的。”
“哇……华夏英雄名副其实,要不是特效药,说不定我早就见阎王爷了,这次我顶张俊。”
“开药厂与针灸可是两码事,我还是觉得不争大师比较靠谱一些。”
张俊出言拦住了不争大师的去路,在场来客闻言,立刻就炸开了锅,夏家与沈家脸色都顿时不好看了。
这是夏家老爷子八十大寿宴会,而不争大师却是沈家请来的针灸圣手,张俊一句话挑衅不争大师,无异于一巴掌打了两家的脸面。
“张俊?你怎么在这里?”夏孟孟急忙跑到张俊身边,对着张俊说道,“我爷爷的寿宴好像没有邀请你,你怎么来了?”
夏孟孟这话一出,立刻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自己怎么这么笨呀!自己这话说的,不等于告诉众人,张俊是自己偷偷溜进来的吗?
夏军脸上也不好看,心中直呼完蛋了完蛋了,这场面控制不住了,早知道刚才就应该先把张俊绑起来关在房间里,这下子真不知道要怎么收场了。
夏孟孟父母见女儿跑过去,还拉着张俊的手,这时候总不能直接把张俊轰出去吧!但是让张俊留在宴会上,与不争大师挑衅,也不怎么妥当吧!
夏孟孟的姑姑幸灾乐祸,沈天河见自己即将订婚的对象与张俊拉手,脸上也变成紫色。
“张俊小友是我请来的,咳咳……”最后还是夏家老爷子开口,缓解了现场的尴尬。
夏家老爷子对张俊印象不错,夏家老爷子少年时候当兵打仗,征战四方,就喜欢张俊这种血性少年。
“这位小施主,如果刚才老朽没有听错的话,你说想向老朽请教针法?”不争大师回过头来,对着张俊问道,“不知道小施主,你想如何讨教法?”
众人眼睛都盯在张俊身上,不知道这个面貌还有些稚嫩的年轻人,会如何应对。
张俊缓缓开口:“针灸这东西,不管怎么说都需要实战才有说服力。不如晚辈献丑,在大师面前展现一二,再请大师评价如何?”
不争大师还未开口,身边一个随行的小和尚却是先开口了:“不争大师什么身份,岂是你一个不知名的小子想请教便请教的?不知天高地厚。”
夏孟孟拉拉张俊的衣角,心中知道张俊今天是因为自己才站出来。张俊有些本事,但那也要有张俊师叔阮五帖指点才行,不然哪是不争大师对手?夏孟孟见识过张俊的轩厅针法,知道张俊针法了得,但是没有阮五帖分析病因,张俊就如同空有宝刀在手,却没有目标方向。
夏孟孟想劝张俊不要逞能,张俊却指着小和尚呵斥道:“出家人清心寡欲,不争大师与世无争,你跟我说身份二字,那简直是在侮辱不争大师。”
“这……”小和尚被张俊斥骂,顿时面红耳赤,不敢争辩。
不争大师心中却想,好一个巧舌如簧的小子,今天我就看看你到底有何本事。
不争大师对着张俊说道:“小施主既然诚心诚意望老朽指点一二,那老朽也看看阁下针法。”
“夏府往东500米有一针灸馆,其馆主掌针者是老朽一衣钵弟子,算得上一方名医,每日上馆求医者数百人。”
不争大师说道:“不如让人请来几名病患,让小施主现场施针救治,不知小施主意下如何?”
“好,我这就让人送来银针。”张俊一口爽快地答应下来。
沈天河却不想再让张俊出风头,沈天河知道张俊这家伙从不打没把握的仗,如此爽快让沈天河想起那一夜钢琴较量,沈天河可是输得没有悬念。
“不行。”沈天河开口说道,“行医救人岂是儿戏?张俊你抓贼弹钢琴还行,要是用银针把人医出个好歹出来,那不是害了病患嘛?”
不争大师法号不争,但是性子里却有一股争强好胜之心,今天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被张俊挑衅,如果不争回面子,不争大师便咽不下这口气。
不争大师笑着说道:“无妨,有老朽在此,方可收拾残局。”
好大的口气,张俊没有发怒,而是拿起电话个阮五帖打了个电话,让阮五帖送副银针过来,阮五帖也算是人精,送银针这种小事张俊怎么敢劳烦大驾?既然张俊给自己打电话,那就是一定需要自己的帮忙。
阮五帖没有二话,挑了一包上等银针,就让颜六指开着出租车来到夏府。
阮五帖与颜六指一到,被请来的患者也来了,一同前来的还有不争大师的衣钵弟子,那针馆馆主。
那几个病患都是针馆的常客,身上的毛病都是老毛病了,无法根治,只能通过针灸缓解。
这几个病患一听馆主的师傅,世界第一针灸圣手愿意出手,没有二话,跟着馆主就来到夏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