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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人思之,亦是没有什么好的对策来,也就同意了这事,只是这攻入汜水关内,诸人商议着当出十万兵以攻之,其中宋,周,成三个小国,当各出五千人马,而那燕国,因着前头折了一阵,也同意他只出五千兵马,剩下的兵马,就由赵,齐,楚,鲁等诸侯国平摊之,以凑齐十万之数,养精蓄锐于左右,整戈待旦,只待那白起大开了汜水关关门后,就杀奔进去,夺了这汜水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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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日后,子夜,天色阴晦而不见半点星光,关城之外,此刻,却是早早就有那十万联盟大军静静地埋伏于此,随着子夜的临近,有那负责探哨的兵卒,猛不丁间却正见得那汜水着城头上,突然亮起一束火把来。
看着那火把于空中来回摇晃了三五圈后,便息灭了,如此过得一会,又再一次点亮了来摇晃了三五圈。
如此反复三次之后,那哨探大喜而回向着居于前的宁猛回报道:“汜水关上果已有回应,暗号以出,只等大开关门矣。”
果不其然,不出一时三刻,随着声响处,那沉重的汜水关关门在机括的带动之下,被缓缓地打了开来。
“诸将士听令,我等建功立业,就在此时,诸将士且随某入关矣。”发一声喊,那宁猛却是当先第一个奔入了关内。
其身后诸多将士见得宁猛这般猛将一马当先而入,皆是士气大振而起,亦是轰然而跟随着大流,往那汜水关内冲去。
然而,等待他们的,并不是白起那谄媚的笑容,更不是那投降的秦军,而是一堵高高的城墙。
这城墙虽没有外面的关城那么高,但亦是足足高达六丈。
此刻,猛听得这高墙之上有人发一声大喊,高呼着“杀贼。。。”
却见得那高墙之上,原本漆黑一片里,确是突然之间而亮起无数火把。
人影重重间,数不清的秦军将士,数不清的利箭,在那火光的照耀之下,正飞射而下。
内城之下,后路的众诸侯盟军正不断的涌入,而前面的盟军却是在受着无数箭矢的侵袭而丧身。
他们不得前近,更不得后退,又无法反击,此刻的他们早已经是乱成了一团糟矣。
十万精锐,将毁之一旦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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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九回 马踏连营()
关城内,箭如暴雨般倾盆而下,惨叫声,哭嚎声,如凄如诉。
刚刚得了些虚荣,还没来得及好好享受的吴国大将宁猛,此刻,他那一份高傲,早已经是不知道丢到哪个爪哇国去了,唯留下满目的惊恐。
生与死之间,只在此一瞬间,便是如宁猛这般的绝世猛将,亦是觉得万分的惊恐矣。
血水,混合着满地的泥沙而让这一片关成内,变得一片血红的泥泞之色,宁猛的马,早已经是被射成了刺猬,此刻的宁猛,披散着一头长发,而满眼无神的看着四面那高高的城墙,看着那如夺命无常的支支冰冷利箭。
“白起狗贼,,,坑杀我十万精兵,汝不得好死。。。”蓦然间,只见那居于诸多亲兵死士包围之中的宁猛,猛然仰头而大吼出声。
嘶声而力竭,生死之间有大恐惧,任谁换成如宁猛这般,在眼睁睁地看着十万大军,转眼间灰飞烟灭,亦是会变得恐怖如恶鬼也。
然而,就在这时,猛听得咯吱吱的一阵金属轰鸣之声传来,在那新砌的城墙之后,猛然间被推开了一条细缝来,一骑白马飞奔而出。
“宁猛小儿,死来。。”点滴寒芒在那关城上炸开,却正是那秦之大将白起也。
他自前两日诈败了一场,此刻,虽然因着李通古之计,而得以坑杀了这关外盟军十万精兵,然而此刻的白起,却是再也忍受不住。
他白公胜,要斩这吴国小儿,当真是如砍瓜切菜般,哪又能让这等歪瓜裂枣给小嘘了。
白马,随着那马身前的点点寒芒而起,此刻,早已经是被那鲜血给染得通红一片。然而,白起确是毫不在意,戟身笔直如那苍龙并起,翻腾间,便是数员敌国小将死于非命。
不出一时三刻间,白起便已经杀至那宁猛面前,只是可悲的是,此刻这员号称是吴国马上第一大将的人,此刻确已是双瞳焕散,再无有半分的神彩,而被那白起手起戟落削去了项上头颅,雄壮的身躯,因着失去了气血的供给,早已经是如推金山,倒玉柱般,轰然而倒下。
一代猛将,还不曾享受过三五天的殊荣,此刻,确已经是随着这一场战事而化归于无有。
“杀。。。”随手而割下那宁猛的项上人头,以戟中小枝挑起挂在马前得胜钩处,却见那白起猛然间发一声怒吼,复又拍马舞戟朝着边上诸关外联军杀去。
没有了那大将宁猛的阻挡,这十万早已经是被秦军的强弓硬驽给吓破了胆的关东联军们,此刻,他们又哪里还能提得起丝毫血气之勇来与这白起拼命。
这一刻,对于白起来说,确正如那虎入羊群般,割头颅如割韭,一式横扫先军而过,漫天皆是那斗大的头颅飞起。
而随着白起这一声呼喝,此时之关内还剩下的数万军卒,亦不知道是谁第一个放下了手中的兵器,一时间,只如有连锁感应一般,乒乒乓乓的扔武器声却是响成了一片。
“哼。。。”一声冷哼声,见得这周遭诸军士已是投降,白起确是大为不满。
要知以白起之勇,这一通好杀,确正好引得他的血气上涌,确不想,这转眼间,这近十万关东联军精锐,此刻确个个如那乡野土狗般颤颤危危的投降跪伏于地。如此这般窝囊辈,白起如何能不屑,只是,如今这虎牢关上,确还有那秦王及其它军中诸多大小将佐于上看着,这般能让他白起单枪匹马于这万军之中往来冲杀一翻,那已经是那秦王李显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大大的开恩了,若是白起再不知好歹,还要尽数把这些降俘再行坑杀的话,怕不是那秦王真的就饶不了他了。
所以,见得这一帮子号称关东联军精锐之辈,跪于一地以求投降之后,白起亦只有冷哼一声,自引着大军,乘着大胜之姿,尽往那关外冲杀而去。
虎牢关上,王翦,章邯,黄泰等诸多大小将佐们,皆是好战之辈,此时,见得那白起已是轻松的拿下了头功,转而复又领军杀奔出城外去了,有如此泼天大功待取,王翦,章邯之辈又如何能忍得住。
当下就向秦王李显请示后,下得城楼来,各引着本部精兵,亦是往那城门外冲杀而去。
虎牢关外,九路诸侯百万大军并列。
早先,那楚怀王项英,自得了那秦将白起的诈降书后,便信以为真,又着那前些日里胜过那白起一场的吴国大将宁猛亲自领军,乘着夜色,准备里应外合的也好能轻易攻破这虎牢关。
事情原本一切也都是按着他们所想像的那般走的,先是城头上暗号起,接着城门大开,再接着联军蜂涌而入虎牢关,关外九路诸侯,就坐等十万联军精锐再那吴国大将宁猛的率领下,转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占整个虎牢关。
然而,愿望是美好的,可惜的是现实确是如此的残酷,那秦将白起一纸诈降书,骗得关东联军十万精锐士卒尽皆被坑杀,转而,那秦军又在那王翦,章邯,白起,黄泰等诸多上将的率领下,杀奔关外而出。
“最是无用吴国人。。。竟然这般废物,为我大军拖延点时间都办不到。”楚之怀王项英,愤愤地瞪了边上那吴王孙登一眼,然而,其眼角处,那一丝藏不住的笑意,确是怎么藏也藏不住。
吴楚之间一个在江东之地,一个在荆襄,二方之间本就是世仇,年年都是打来打去的,此时,能这般亲眼看到吴国失去了一员上将,并且还有这般一个名正言顺的机会去讥讽于吴国,楚怀王又如何能放过。
“你。。。哼!!”吴王孙登一声闷哼,确是接不上话来。
此一拨随着宁猛入那虎牢关的十万精锐,可谓是九路联军各自都出了些人马,然而,所谓千军易得,一将难求,
这宁猛者,可以说是他吴国马上第一战将,然而,这一次,确就这般白白的枉送了性命,吴王孙登如何能不痛苦。
要知道,吴国世处江东之地,本就是占着舟船之利,方才能在这一方天地下立足,而若吴国想要发展,其马上战将与陆上战将,那是必不可少的,毕竟,没有几个将领是能上得马,又能下得船的,这就如秦国想要攻吴楚二地,其水军将领亦是必不可少的一样。
这些都是属于战争的一些硬性先决条件。
然而,就这一战,确就这般葬送了他吴国第一的马上战将,吃了这般若大一个亏,确还不能够吭上半声,吴王孙登如何又能不怒。
“二位,二位莫在争啦。。。眼前这局势,那秦王眼光忒毒,见得我大军阵势不稳,确是见缝插针而出,如今我大军阵势以乱,盟主你倒是说说现下该怎么办才好?”
边上,见得这吴楚二国又要杠上,那齐恒公管符忙不至出声劝道。
然而,虽然,那楚怀王项英在听得关内呼声喊起后就知道事情有变,就已经在开始安排自家联军以摆开阵势了。
然而,可恨的事情确是那关内的十万精卒太过于没用,并没有为关外的这九路诸侯们争取到太多的时间。
再则,这虎牢关外,乃是九路诸侯并起的,互相之间号令不一,各不统属,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就算是那孙武再生,怕亦是不能够把这队型给整好的。
如此一来,在那白起,王翦,章邯,黄泰等诸多秦军大小将佐各领着本部兵马,或一二万,或七八千,或三五千不等,于这虎牢关外这般个庞然大物处,来回穿梭绞杀,不消得一二个时辰,关外九路诸侯里,那周国军队,确是第一个就崩溃了去。
有些一路诸侯为引,其它与周国相差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