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一尝,全无海鲜味道,倒是山禽肉的土性味似乎更浓,她说得不错。
“怎么,我两次上来,房间却不是同一处,妹子能否告诉我,是怎么回事么?”
她又往我口中挑了一块,道,“将军来得次数不多,当然被这里的迷宫困惑,若是以后来得多了,自然明白,我若说得透了,就没意思了。”
她一番委婉的对答,既没有让我感到难堪,也没有暴露王宫的秘密,让我不好意思再深问。
她话中的意思再明白不过:如果我真心与白荆成了朋友,变成这里的熟客,这些自然不必再问,这些女子,并非徒有其表,我得小心行事了。
“那么,对宫中的布局,我可不可以猜测一二,话是我说的,说对了,也没有你们的干系,我想你们的白荆国王也怪不到你的头上。”
她没有吱声,只是看着我笑。一声轻微的响声从她的身后传进了我的耳朵,屋中已算安静,但是那一声却仍是不容易听到,五位女子若无其事,浑然未觉,依旧做着自己手里的事情,但是我却听到了。
我对她回报以微笑,但是目光却越过她的耳朵上沿,看向了她的身后。
那里就是放置七弦琴的红木柜子。再就是瓶中盛开的紫红色花,我没有看到什么。
“从外边看上去,这座王宫过不去两层,但是一进到里面,却给人山重水复的感觉,足见此宫的设计者真真是独具匠心,处处都把进来人的眼睛欺骗,但是,对本将军来说么有一点小儿科了。地理土石工程之类,一般骗不过我”
我边说边看着她,如果她的眼神中有一丝的变化,我也能判断得出,自己说没说到点子上。
“将军,你可不可以品尝一下这个,”她把眼睑垂下,却将兰花指举起一块晶莹剔透的东西,果冻一般在她手上颤微微的,送到我的面前。
她的这些不着痕迹的掩饰没有逃出我的眼睛,一口吞下她递来的食物。我得乘胜追击:
“我刚才还在想,这样华美的王宫,傻子也不会在四周开六个大门,只在每个大门口安排寥寥几名军士放岗,唯一的解释,只能说明,重兵都隐藏在王宫的内部。”
她略略低头,“将军还知道什么,不妨都说出来,也好让我告诉我们的国王,按你的意思改改他的王宫。”我终于注意到,对面墙上,在几朵紫红色的花朵间隙里,有一道暗光一闪。
那整面墙上都是硬币大小的黑黑白白的点缀,其中一块黑斑,是孔洞,只因屋内光线并不太好,又有花丛遮掩,很是不易发觉,是谁呢,躲在那里监视我们。
第188章 蛛和珠()
“不吃了不吃了,”我一摆手,四个女子手托漆盘送了出去,“你叫什么名字,妹子,可不可以告诉我?”我问华衣女子,哦,现在她已不是华衣女子了,该叫她肚兜女子才对。
趁屋中没有其他人,我在她脸上摸了一把,“哥哥我一见到你,就想休息,想想也真是太累了,我看妹子这对耳朵,该是你们五位之中最为精巧别致的了!”
我用手轻轻揉她的耳垂,透过她的鬓角发丝,看到对面的小洞中又是一闪,“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哧,将军怎么有兴趣了解一个侍女的名字,该不会是有甚么想头?”
“我还用想么,你别忘了,白荆可说过,今晚我可以提任何的要求。”
“不如,我为将军弹上一支曲子如何?”她话题一转,到底没有告诉我,不过,倒是给了我一个机会。
恰逢那四位女子送出餐具回来,从门外依次进来,我说,“好啊,我去拿。”
没等她们反应过来,我已一蹿从床上跃到地下,假装急着为她去取琴,脚下却是一个站立不稳,正扑到一位女子身上,我裹挟着她,脚下“蹬蹬蹬”地直朝那只红木柜靠过去。
忙腾出一只手在壁上胡乱一撑,花瓶被我们碰翻倒,在柜上滚了几下,落地粉碎。
刚才一撞,那女子的腰正顶在柜角,许是撞疼了,不停地自己用手去揉。那道看似坚固的石墙,里面肯定是中空的。
我忙给自己打圆场,撩起她衣服的后襟,嘴里说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是我撞疼了你。”一边说一边去为她揉腰,悄悄点了她的穴道,她身子一软,一张小嘴半张着,不解地看着我。
我说,“这样吧,我特别允许你,坐在柜子上听琴,就算是为我方才的莽撞。”我把她抱起来,这时的她只能任我摆布。
将她往柜子上一放,背靠墙壁,两条腿搭到柜子下边,哼哼,天衣无缝!再若偷看,只能看到这个女子的脊梁骨了。
一阵异国之音在寝室中响起,肚兜女子玉指轻拨,似在弦上舞蹈。琴声七彩,在寝室中左冲右突,韵律与以前听到的大不相同,让人热血沸腾,几次按捺,几次挣扎汹涌,莫非这琴中有什么蹊跷。
除了靠在墙上的那名女子,正合目而睡,另三位已经脸庞发红,气喘加剧,一双手不停在自己的身上摩挲,一副情不自禁的样子。
那个弹琴的肚兜女子,却神色如常!她边弹,边用朦胧的目光瞧我,示意我去看床边三位已不能自控的女子,我一看之下,精神顿起萎靡,而身体却再也控制不住。
只见她们,已然将身上薄得不能再薄的纱衣蜕去,露出雪白的身子,如水蛇一般,匍匐过来,争相来解我腰间的带子。
声色犬马,内声色、外犬马,最能腐蚀一个男人的心智。任你是铜铸铁打的汉子,落此蛊中,从此别想翻身站起。
我想叫那肚兜女停下琴音,但那张琴似生出一片混沌东西,把我的意识裹了个严严实实,嘴也张不开,张开了嗓子也发不出声音。
机关都在这张琴上,它与姜婉清所弹之琴大不相同,随着肚兜女子十指不停弹拨,从琴鼓一端的三只三角形排列的小孔中,隐约的有一缕异香飘出来。
一将精神集中于那张琴上,脑海里顿时一清!脚边,三位赤身女子已经拽掉了我腰间的带子,而我全不在意。
因为,洛阳城中的繁华,和繁华街边的姜婉清,伴着她清丽的琴音,如诗如画般飘来。清、浊两股琴音在空中纠缠不休,相撞相击,让人心动怦然。
看着弹琴的女子手下加快了弹拨的频率,我的嘴角却浮出一丝微笑,她也看着我,我也看着她,两手却向身边三个赤身的女子身上抚摸过去,虽然温软满握,但心中波澜不兴。
我一跳到了大床之上,落下时没有丝毫声音,肚兜女子一抬头看到我,大惊失色,看到一双明亮的眼睛死死盯住她,她知道,琴白弹了。
那三人已经伏在床边,被我于不动声色中分别点了穴道,正呼呼大睡。
我拿过她手下的琴,一甩手,那张琴轻漂漂飞入靠墙壁而坐的女子怀中。
“琴弹得不错呀,与我老婆有的一拼,不过,哥不喜欢动不动就不能自控的女人,”我指指床下呼呼大睡的人,“她们也只配拱床。”
她将头一抬,嘴角微微翘着,一副不屑的样子,眼中笑意嫣然。
“把哥想知道的都告诉哥,你就不会吃苦头。”
“你想知道什么?不会自己过来动手?”她把脖子一歪,兰花指捏起肚兜的边缘。
“白荆,到这国多久了。”
“这里有他么?哥哥你可真有意思,专想看不着的。”
我一捏她的下巴,“说,要不你说说那个呃,海蛛,别让我没耐心。”
“海蛛?这里就有。”她说着,原本捏住肚兜边缘的那只纤纤玉手往上一撩。
随着肚兜儿掀起,我刚刚平复下来的心跳,又一次怦怦响起!
目之所及,我看到了平坦圆润的小腹,挺拔的胸脯,而在她的乳上位置,各趴着一只小指甲盖大小的紫黑蜘蛛!
“这不就是。”她用一根手指去点其中一个,“田将军,你问它做什么?不如自己来看。”
我这才发现,原来那两只紫黑的蜘蛛是纹在她身上的,须爪清晰,栩栩如生,几乎骗过了我的眼睛。
我定眼看着那两只蜘蛛纹身,伸出一根手只去摸了摸,这才想起,那只不过是个图案,“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它们应该惧怕一种东西。”
“当然是怕将军你啦,要不怎么你一伸手,它们就老实地趴在这里不动。”琴声早停,她却有些眼神迷离起来,声音中也掺了些许嗲味。
“不,它们不怕我,怕的是珍珠。”没抬眼皮,仍盯在她乳上,真可以用珠圆玉润来形容,两只蜘蛛真会找地方。我感觉在珍珠一词出口时,她的手微微一动。
“还有什么?将军你比我知道的还多。”
“明摆着的事情,不然,为什么会停在这里不走。”我微笑着大过手瘾,像是玩弄两颗稀世之珠,她已气喘吁吁。我说,“当然,还有一种香料。”
她在我的手下“噢——”了一声。有这么夸张吗?一会让你叫个够。
第189章 金蝉脱壳()
她一叫唤,我知道,又让我猜对了,自打一进王宫,无处不在的异香,如果只以为它们是为了好闻就错了。
就像镶在每个窗口、门口的珍珠一样,如果只是以为它们是为了好看就也错了。
“说吧,说说这里的房间,重点说这一层,上次的那个大厅怎么不见了?”她不理我,已经方寸大乱,嘴里哼哼着。
“那好吧,”在她猝不及防中我突然出手,点了她身前三处大穴。
姬将军曾告诉我说,点打穴位要在对手没有防备时进行,对手如有防备,会将身上肌力收缩,使点穴的力道受阻,看她现在一副麻痹瘫软的样子,此时不点她何时点她?
另外,点穴于季节气候也有关联,如“春不打肝,夏不打心、秋不打肺,冬不打肾。”姬将军教我的时候就让我牢记。此外夏天对方穿衣少,对外**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