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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岂有不去之理,三位将军马上就同意了,于是,我们一行十二人,带了蛇丹,沿着海滩往前走了三四里,开始下水。
三位将军各带妻子,每一处相隔百十来步,下水摸索。浪花卷着白边,缓缓地推向海岸,夜里的风也失去了白天的热力,吹到身上怪舒服的。
我们又往南走了一段,小月头一个脱了衣服,跳到海里。她站在水中冲我们喊:“画姐姐,你们快下来啊。”
晚上,也无外人,她们几乎没有迟疑,纷纷解衣跳到海中,不远处姬将军他们连襟三个,六个人已经在海中了,笑声远远地传过来。
我倒不着急,靠在她们的衣服堆上不动,六角在水中喊道,“老公,怎么不下来?”齐雪她们也叫。
“我得给你们看住衣服,不然一会浪头把衣服卷走了,你们光着身子回去?”
她们也不再让我下水,不一会就听到小月捧着一只贝大叫,“摸到了,摸到了!”
画和姜婉清凑过去,小月抠摸了一会,说,“怎么没有珍珠?”
姜婉清说,“该不会是还太小,没有怀上珍珠吧。”
“让田哥哥看看。”说着,“啪”的一声,一只海贝圆乎乎的东西甩到了我的脚边,我摸黑拣起,“这是海螺,宝贝儿。要找两扇掰开的。”
“两扇掰开的?怎么掰开?”六角从水中钻出头来问。
“就像你那回晚上,在神户荒岛上的草棚里那样。”我喊道。
“哈哈,妹妹,原来采珠的行家是你,你倒告诉我们一下,你那回是怎么掰开的,别耽误了姐妹们的正事。”齐雪道。
“快说快说!”一串笑声。
“田纵,你下来看。”是画叫我,这样不能偷懒了,我脱掉衣服,下到海水中。
现在正是落潮时分,一株珊瑚冒出海面,画在那里,她一手举着蛇丹,一手握着一只硕大的珍珠贝,“就在珊瑚的底下的。”
我接过来,看了看,“都来学习学习,这个,是珍珠贝,刚才那个,是海螺。”
我们站在水中,由我掰开了珍珠贝的两扇壳,“看到了吗?就是这样两边扮开,”小月扑哧一笑,又来看我手上。
贝是活的,力量大得很,我好不容易扒开一条缝,食指拇指探进去,就被它死死地夹住了。
抖了两下手,没掉。弄得我有点紧张,“怎么回事?怎么这么紧?不是这样的。”其实我也没有采过珍珠,有点紧张。
“六角妹妹,你有经验,快来给田纵看看,怎么这么不好掰开。”齐雪又在开六角的玩笑。
这时,我们听到不远处苏将军他们那里一片欢呼,似乎是采到了,而我指尖还夹着那个家伙,抖又抖不掉,它也不撒开,越抖越紧,好不容易把拇指拽了出来,食指还在里面。
这要是折腾一晚上回去,三位将军都采到了珠子,而我们空手而归,面子上也过不去呢,心中这样一想,汗刷地一下流了下来。
画有些关切地把蛇丹举到近前,好让我看得更仔细些。这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蛇丹的光华,以前说过,皎洁似满月,整个的龟船船舱里都是它一颗丹照明,且毫发清晰,可见照度可以。
现在,在它的映照下,珍珠贝慢慢地敞开了两扇壳,松开了我的手指。
她们把头凑在一起,湿漉漉的头发滴着水,来看我手掌中的珍珠贝。
我们看到,在它淡青色的肉身后面,隐着一片光华,有银白色的脉路,在那片光华的上边不停地流动,像一丝丝晴夜的云,被风刮着浮过月亮一般。
“看到了么,这片亮的就是珍珠不那么简单,这是夜明珠!哇,画老婆,你采到了夜明珠!”
我们几个人一片欢呼!
第219章 和乐岛上的欢乐()
好女人就如同混杂在碎石当中的珍珠,少而又少。碰不碰得到,就像采集珍珠靠运气也靠机缘。
有很多的情况下,你可能只捧到一只海螺,还兴奋的以为自己占了多大的便宜,可当你打开她的时候,里面空空如野,甚至塞满了泥沙。
三位将军那边听到了我们的欢呼,很好奇的样子,但是又不好意思过来看,我们十二个人都是借着夜色的掩护,身上穿得很少,男的过来吧,这边有女人,女的有心过来看看,又想起有我在这里,所以他们只是远远的问:
“田纵,采到了?”
“采到了!”
“采到什么了?”这是孟将军在问。我就不好回答了,知这是明知故问。想了想,就问,“孟将军,你采到什么了?”远处也不再答话,传过来一阵爽朗的笑声。
画把那只贝放在我手上,又继续去水底搜寻,她第一次采珠,就采到罕见的夜明珠,这对其他人是个鼓舞,也是个挑战,一时间,小月、六角、姜婉清和齐雪都忘记了打闹,毕竟出来一个晚上,要是空手而归的话,未免脸上挂不住。
我又回到岸上,看护着她们的衣服。还有那只贝,我用剑插入两片壳的缝隙,一拧,它拗不过,乖乖打开,我的眼前又出现了隐约的光华。
我想想孟将军刚才的问话,“采到了吗?”心说,这采珠还真有点意思,和寻找好女人竟然有许多相通之处。
画累了,从水中爬上来,我对她道:“画,你采到了夜明珠,可以上来休息。”我的话让小月听到了,她站在水中道,“唉,在水中泡着吧,谁叫咱采不到。”我们都听得出她是故意这么说的,也不理她。
我挽着画的手,她低着头一声不响地走上沙滩,后来,闭上眼睛,身子懒懒地靠着我。我的胸腔里狂跳不已,却尽量地让自己镇静,从容地搂着她,两个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摩挲着,亲吻着。
画圆润的肩头止不住地颤抖起来。我们地海滩上坐了下来。我爱怜地抚摸着她的肩,慢慢地改变了姿势,把她平放着揽在怀里,忘情地爱抚。画安安静静地躺着,睡美人一样,好一阵也没有睁开眼睛。美丽的夜晚美丽的人,我宁愿就这样一直坐下去。
“不知道这是个什么岛,这么好。”画轻轻地说。
“和乐岛。”我脱口而出,这绝对是不假思索而出,没有打腹稿。她知道我是胡说的,却也觉得十分的贴切。
她们四个感觉到了我们在岸上的事情,她们假装没人注意,继续在水中嬉戏,但是我看到她们寻找的更认真和急迫起来。
“画,”我轻轻地对她呼唤道。
“嗯?”她的头枕在我的腿上,也不睁开眼睛,嗓子里哼了一声算是答应。
“你就是我这辈子采到的最亮的一颗夜明珠。”
她没有吱声,半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地眨动,脸色桃红。“怎么想起说这个,”她依旧闭着眼睛说,“好像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们今天是带姐妹们来玩的,我们却私自在这里玩起来,说得过么。”
她的话让我稍稍冷静下来,我想起与画第一次见面,那是在墨岛上,我是个初出茅庐的小小家仆,她是田王的千金小姐,我们两个无论是谁都想不到会走到一起。
可是,她现在就明明白白地身在我的怀里,玉体玲珑、山缥水缈,“说说话吧。”
“说什么?”她又懒懒地应了一声,似乎心不在焉,“现在就算什么都不说,我已很知足了。”
“就说说,那次在墨岛上,你为什么打了我一个大巴掌。”
她的睫毛颤抖了几下,虽然表面上依旧那样躺着,但是我知道,她的思绪,被我拽回到了那个夜晚。
“因为那晚,你太放肆。”她轻轻地说,“我爹让你从席间出来送我,你却趁着院内黑暗,乘机欺负人家,能不挨揍么。”
“我怎么敢欺负你个大小姐,不过是我抓到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向你表达我的心意罢了,我敢说,那晚是个必不可少的经历。”
“但是你的胆子也太大了,我娘和小月就走在前边,两边相距不过十几步,你就敢。”我想起了那晚上第一次亲吻画的情形,那是我第一次大胆地尝试。
想到这里,我低下头,又去寻找画的嘴唇,她没有睁眼,只是抬起两条手臂,上来搂住了我的脖子,热烈地回应。
“这回怎么不打我了?”边吻她,边抓空问。“讨厌嘛,别搞乱。”她沉浸在方才的情绪中,又把唇凑了上来。
齐雪也找到了一颗大点的珍珠,又引起了一阵热闹,她们把找到的珍珠贝送到岸上来,我们一同打开了贝壳,从珍珠贝的怀中,把一颗大珍珠摘了下来,“呃又有一个美女的心被俘虏了!”我边摘珍珠边自言自语。
这颗珠子大小与画刚刚发现的那颗几乎一致,只是,是颗普通的,并不发光。齐雪倒不在乎,紧挨着靠着我坐在沙土上,“总算有资格坐在这里歇歇了!”
“此话怎么讲?”我问她,“累了就歇,并无什么资格之说。”
“没有么?”齐雪扭头,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和画,“原来不是这样呀?我还以为”她欲言又止。
“姐姐莫取笑。”画说着,从我腿上坐了起来。她这样一说,齐雪倒大了胆子道:
“让我说中了么?我还以为,采到了会发光的,就有资格躺在老公的怀里休息。像我这样,采到了不会发光的,只好靠在老公的肩膀上坐一会儿。不过我已经很知足了。”
“为什么呢?别卖关子。”
“比起那些还在水中寻找的,我已经很幸运了!”齐雪说着,看着海中的人,自己就笑了起来。
我和画都被她逗笑了,因我们都看到,小月和姜婉清正在水面露着个脑袋,不停地在海中摸索,而六角却在不远处的水中大叫了起来,“哎哟!不好了!我被夹住了!”她喊着,在水中一跳一跳地往岸上走,身子逐渐从海面以下显露,她的前胸随着动作,像两只大白兔一下一下的跳跃,在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