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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吧,要是画他们来了,知道房子的阁楼里有个死人,会是什么样的心情,不行,我得把它拆开来看个究竟。
阁楼只有五尺见方,五尺高,青藤拔掉之后,里面的光线好一些了,再一次从小孔中看了一看,确那就是人的头发。
掂了掂手里的阮师刀,腰间还有田王给我的宝剑,终于下定了决心,这事耽搁不得,用不了多久,画她们就来了。
阁楼建得严丝合缝,没有门,那里面的人是怎么进去的?我围着它转了几圈,还是想不明白。这是由一些规格一般大小的石砖砌成的,砖缝间并没有粘合物,我用手扒住墙角用力,砖角纹丝不动。
用阮师刀刀尖插到石砖的缝隙中却没敢用劲,刚得的宝刀,不能这么用。
后来我发现了一个不同之处,阁楼的四面墙的光滑程度是不同的,三面整整刘齐,像一面镜子,只有向北的一面是凹凸不平的。
可不可以这么想:三面光滑的墙壁是事先砌好的,只有背面的墙是最后由里面码上的呢?顾不得多想,我把阮师刀倒转过来,用刀把在一块石砖上轻轻地磕了几下,那块砖立刻向里缩了几分,果然如此。
真相马上就要揭开,我的心跳也加快起来。
我跪在阁楼的前边,把那块松动的石砖一推,它掉到了里面,露出了一个稍大些的孔洞,我已经能从这里看到里面是个端坐的人,他盘膝而坐,两手叠放在身前,一团五彩的光像香气一样飘了出来。
“何方高人,在此隐居,后人田纵在此有礼了!”我放下刀,两手合十,心中默默念叨了数遍:“有冒犯之处,还请你体谅,因老婆有孕在身,屈居山洞,实在找不到合适的地方,借助贵宝地暂住些时日,如有不同意见,请立刻吱声,我将二话不说,立刻远离此地。”
说罢侧耳倾听,里面没有任何声息。“那么就是说,前辈您同意了,那好,我打算打开阁楼,请您老出来,移居别地,好让我们安心在此居住,如果不想走,请您吱声。”
里面还是没有声音,我不再啰嗦,三下五除二用拳头把那些石砖捣到里面,再一块块地拿开,眼前的景象让我呆在当地,一动也不能动。
一个老者端坐里面,微闭双目,一脸的安祥,头上的发缕束在阁楼顶上的一个牙环中。他不知在此坐化了多久,一面墙被我拆掉了,房顶上的轻风拂动他花白的须髯,似乎正在闭目养神,瘦削的脸上看不出痛苦。
他面朝北方,靠坐在阁楼的墙上,现在看起来阁楼像是个佛龛,一缕佛光从他手上托着的东西上散发出来。
我定睛去看他手中之物,是一柄短剑,彩光是从剑柄、剑鞘上发出来的。短剑连鞘带柄不过一尺,我对老老作个揖,轻轻把短剑剑在手中。
轻轻一启剑鞘,一缕霞光夺目而出,剑身与剑柄浑然一体,过渡处没有护手,只是稍微有一点隆起,像个骨节一样,别看它浑身鸟黑,只在两面的剑刃和前边的剑尖处,闪着一道一指宽的亮边,五彩光就是从剑刃处发出来的。
一看就是又一件宝物。这位老者是谁呢?能从容地在房顶上垒起阁楼,并在此终去残生,可以断定,这座房子就是他自己的,那么,他藏在下边石灶内的三把宝刀,也定是他的无疑。
但是他弃刀,把短剑带在身上,连傻子都想得到,这柄短剑绝对不是待闲之物。
剑在手上轻重正好,拿起一块石砖,试试短剑的锋芒,石砖像块豆腐,无声地太强掉下去,切口整齐,真他妈的是个宝贝。
老者坐在那里,身上的青麻长袍团在身下,旁边是一些太强石块,这是他在最后的时刻,削石垒墙时留下的。
别的再也没以有什么了,老者在此处筑起一座小阁楼,就是为了存放自己的尸身。就他自己么?难道他连一个亲人都没有?那么下边这所不算小的石房子是怎么建起来的呢?他从哪里来?为什么在这里。
看他的装束,定是中原人无疑,从这里到那里,何止千里万里,他有什么样的故事呢?我感觉到下边我用来转住小狐的竹简,就是全部的秘密,可惜我又认不得几个字。
当务之急,是找个地方把老者入土为安,也许他把自己放在这里,就是在等我——一个有缘人。
我凭空得了几件宝贝,喜欢的不得了,单单是一把阮师刀,便可让我出入万马军中如入无人之境,再有这把不知名的短剑,我有一种被馅饼砸到的感觉。
不能再等,也许画她们和几位老者已经在前来的途中,不能让他们看到这些。
道声“得罪!”,把老者的发束从牙环中解了下来,他的四肢早已固定成端坐的样子,我把他小心地“端”了出来。
他的身子像干柴一样轻,这里炎热的气候早已蒸发掉了他体内的水份,而阁楼的独有结构又保持了干爽,他把自己风干成了一具栩栩如生的木乃伊。
在离开房子百步开外的向阳山坡上,我用短剑一边挖坑,一边想,这老者一定是个武将,不然他哪来的这许多刀剑?
我的历史知识有限?边干活边把自己知道的几数的几位有名的武将过了一遍筛子。
岳飞?不对,岳飞还没生出来呢,在这个时候。关羽?靠,刘帮活得好好的,而关羽是汉朝末年的人物。从他的容貌上推算,他只能是秦以前的人物,他是谁呢?别不是白起吧。
我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停下了手中的活。
我把白起的玄玄玄孙折腾成了那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如果他真是白起的话,还不跳起来把我掐死。不可能,具我所知白起没有出洋。
先不管他是谁,我把他按原来的样子,平放在石坑内,想了想,又转了个方向,让他面朝北,我猜他这样坐着一定表达了不为人知的情愫。
做好这些,又找了个长条石,用短剑削成了石碑的样子,却不知道在上边刻些什么字。
当我离开的时候,一座新坟前的碑上,刻着四个字,“无剑英豪”。
那柄短剑别在了我的腰带上,他成了无剑的英豪。
回来的时候,石桌上的竹简已经被两只小狐拆得七零八落,连络竹片的腐朽皮绳,经不得它们的撕咬,太强成了一段一段的。
所喜的是对于它们来说,石桌面很高,两只小家伙吱吱地叫着,在桌面沿里边转着圈,不敢跳下来逃生。
第276章 石门()
回来的时候,石桌上的竹简已经被两只小狐拆得七零八落,连络竹片的腐朽皮绳,经不得它们的撕咬,碎成了一段一段的。
所喜的是对于它们来说,石桌面很高,两只小家伙吱吱地叫着,在桌面沿里边转着圈,不敢跳下来逃生。
我这人对书籍向来不太看重,不过今天,倒是十分的心疼,对两只小狐狸说道,“早知道你们不敢下来,何苦弄坏了我的书呢。”
那卷书早就不成书的样子,一把竹片子,上边的字是用铁锥在火中烧红,直接烫在竹片上的,这样的字,能够经久不褪色,我把它们小心地收起来,确信再无遗漏,放在床头之上。
我想那位被我葬掉的老者,他的全部身世一定都在上边,我把这些竹片子保存好,等我的画老婆到了之后,也只有她能解开我心中的疑虑。
接下来大致地划分了一下几间屋子的用途,一高一矮两座石房子,里面共有间屋子,有着石桌石灶的那间有些太大了一些,浪费了空间,也许老者一开始并不是一个人,不然搞这么大的厨房做什么。
我要把这里改小一些,能让那些随同画她们到达的老人们住在这里,而且屋子正中是那架石梯,老人们在屋中呆得闷了,可以沿着石梯走到屋顶上去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
然后就是院子里,把杂草拔尽之后,才发现那里原来是一块菜园,一畦韭菜新叶生于枯黄的老叶之上,绿油油的,但是味道却少了辛辣,多了水润。
还有一片花生,绿油油的叶子,拔出一株后,根上累累地带着许多新老果实,新的白白净净,还未饱满,老的大都一片灰土之色,用手一捏就碎成一股土烟,流到地面上。
还有两畦蕃茄,在地上匍匐得乱糟糟的,果实很小个个都只有李子大小,青中已带了红。
还有一些,我没认出来是什么东西,不过都将它们保留下来,对这些东西,有人比我在行。
到山后砍了不少的新竹,用新得的短剑破开,断成半人高,重新垒好了竹篱,这下有一些家的样子了。
画她们到来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我近乎一天的劳动得到了小月和姜婉清的赞许,“哇,老公,不错,我们还以为找错地方了呢,没想到会这么好。”
她们一共事来了十一人:画,齐雪,六角,老夫人,我爹田恩,姜婉清的爹姜老汉,还有苏禄的老丈人,就是青花的爹,还有两名女兵,小月悄悄告诉我,那晚上苏将军走得匆忙,带走了她们的丈夫,这次索性一起带来了。
安零刀,小月与六角每人一把,合在她们的手中,相当的相配,宝刀赠美人,应该是一段佳话,安零刀在我的手中有些轻,恰好让她们使用,长短也正好,有这样的宝物在手里,今后对敌让我放心了不少。
首先把老夫人安顿好,在独自的一间屋里,那两名女兵就与她在一起。
把事她们请进了有床的那屋,我把那堆零碎的竹片子往她手中一推,“老婆,麻烦你,把这个搞搞清楚,这上边说的什么,对我很重要。”
她皱着眉头看了看道,“怎么这么狼乎,对书可不能是这样子。”说归说,她还是借着蛇丹的光芒仔细地看起来。
“是不是很难?”我不好意思,“走了一天,还让你干这个,有点对不住了。”
她埋头看着那些书简,“什么时候对我也这样客气呢?谁跟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