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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气,气死了,哪有你这样的,还姐妹呢。”是田画的声音,但是听不出话里有没有生气的成份。
“人家还不乐意呢,田哥虽然是对我,但嘴里一直却喊着你也许他那晚烧糊涂了,不然”小月说到这,扭头往岸上望去,“咦,田哥哥呢?”岸上哪还有我的影子!
两个人紧张起来,匆忙地擦身上的水,看样子是想立刻上岸,没有人把风,怎么说也让人心里不踏实。就在这时,我一下子从她们身边冒了出来。
小月和田画都吓了一跳,又不敢大声的叫,呆呆地看着我几秒,先是小月低叫一声,立刻就要转身,倒是田画戏谑道,“做都做下了,怕什么呢?”学得是田王的声音。
我不管这些,手扶在田画的腰上,她没动,我又张开双臂,她也伸出胳膊,两人紧紧抱住。
我们有一阵都忘了小月的存在,尤其是我,恍惚间,仿佛回到了大学时候。
我前生是谁?大学又是什么?真实又飘渺。美人在抱,才是最真实的,我的眼前只有她。
等我们爬上岸来,人们已经开始往船上撤离,因为天上开始掉下雨点来了,我们用竹筏渡到百步开外的船上,这次的收入颇丰,晕素食物和淡水一样不缺,苏将军还弄了个大型的鱼钩,用一条缆绳拴在了独木船的船尾,难道他想钓鲨鱼?
等我们全都到了各自的船上,在雨就瓢泼下来。我们没有起锚,这样的天气,弄不好会出危险。
人们都静静地倾听外面的雨声,似有千军万马,喊杀震天,不久前的那场恶战又回到了我们的脑海里。
而这场大雨也冲掉了我前几日积聚心头的不安,湖中的拥抱,是她原谅我的表示。
在我们的仓房里,到情不自禁时,我又冒出了那个字,画。雨点密集地敲在龟甲的顶上,掩盖了一切声音,只有小月,“扑哧扑哧”地,看来是忍笑忍得很辛苦。
原来晾在甲板上的鱼腮都被人收起来了,一天时间就晒得干透了,我还忙里偷闲,让人砍了好些茶碗粗细的竹筒,现在已经备进了独木仓里,天睛之后,我有大用处。
远航的事,光想着儿女情长可不行。
第35章 千里追逐()
第二天,天气放晴,我们起航。小月陪着田画去给老夫人请安,然后一起听姜婉清父女弹琴唱曲。孟将军坐在龟嘴里,两脚耷拉在外边,手握一根竹竿,在钓鱼。
而我起来以后,忍住疲惫干我的正事。有两位娇娘躺在你的身边,一整夜有人谋身、有人谋心的,想不疲惫都难。
首先,我把竹筒截成两节一截,只留一个底,用尖刀在竹节处挖出密密的小洞,用来透水。然后把事先晒好的鱼腮塞进去。
我早就想过,海水是又苦又咸的,为什么海线里的鱼还能受得了?机巧都在这鱼腮之上,鱼腮是个魔箱,海水一进一出,变成了淡水。
我又把剩下的木炭也塞了一截竹筒,还有一筒岸上带回来的粗海沙。田王也过到这边的船上来,看我的操作,我把大致的原理向田王说了一遍,他点头表示赞许。
最后组装的时候,我把这个海水净化器搬到了龟船上,那里更平稳。
正在我专心致志、快要完工的时候,那边船上出现了新情况,苏将军钓到了鲸!
只见独木船在水里飞快地打了个转,把上边站立的人甩倒在甲板上,船尾那根缆绳被绷得笔直,拽着独木船倒着往前飞驶,后边翻出雪白的浪花。
很快,一头体长足有十几步的幼年蓝鲸露出了水面。它高高地跃出水面,一条缆绳直伸到它的嘴里。
没等我看清,它已落回水中,直朝深水中潜去,把独木船拽得船头翘起来,又啪地摔回水面,不一会,那头受了惊吓的幼鲸又返回了水面,身后的水里,牵着一条不断弥漫的血水。
蓝鲸以小鱼小虾为食,苏将军把条大鱼挂在他特制的鱼钩上,被这条幼年蓝鲸连鱼带钩吞到了肚里,可能是钩住了食管,它想向深海处逃遁,但缆绳牵动鱼钩,拽动身体深处,剧痛难忍,不得已只能重回水面。
它拉着苏将军他们,不可思议地围着我们的龟船划了一个圈,龟船四周环形的水花尚未消退,独木船又朝西北方向而去,速度快得让人乍舌,船上人的喊声犹在耳,独木船已不见了踪影。
我们立刻把龟船加速,要紧跟上苏将军他们,不然,茫茫大海,连个路标都没有,再找就不好找了。
我们加快了前进速度,有好几个人站在龟甲上,手搭凉棚,往西北方向瞭望,他们只看到一带渐渐消失的水痕。姬将军大声说着,“快跟上,这个苏朗,搞什么鬼,莫不是把龙王爷给吊钓上来了?”一面指挥动力仓里的人,抓紧踩动飞轮。
我也十分的担心,因为我爹还在那条船上,我可不希望从此再也见不到他了。
西北方向的天空一片铅灰,显得远处水天相接处泛着一线亮白色,在波涛的起伏里,我们发现了极远处那条狼狈的影子,是苏辉他们的独木船!在浪里时隐时现,还好,船在人就该在,我们又马不停蹄追了过去。
有好几次,我们已经离苏将军他们的船很近,那头幼鲸经过长时间的奔腾,有些精疲力竭,扯着独木舟在原地打转,但要想让它束手就擒,还是不太容易。
只见苏朗瞅准时机,手持一截三尺来长的竹筒,一个纵身,直跳到那条鲸的后背上,苏将军的浑身早已湿透,他举起竹筒,照着那个喷水不停的地方直插下去。两条船上的人都不知道这下子会引起什么后果。
那条鲸一阵刺痛,尾巴猛地一甩,像个弓似地蹿出水面,把苏将军高高地弹到凌空,待到落下时,鲸已不见了踪影,苏将军落入水面,手疾眼快地抓住绷得笔直的缆绳,在水中攀援着,回到了船上。但是船被鲸鱼负痛拽着飞驰,又将我们甩在身后。
就这样,我们朝着那个方向,一直追出去两天多,在晚上,几乎多次失去目标,好在天一亮就能寻到他们的踪影。
在第三天的时候,在我们的右前方,又出现了一带黑线,不过苏将军他们又失了踪影。正在极目寻找,只听船上有人惊呼,“天,两条龙!”
在我们的右侧不远。有两头成年的蓝鲸,那时人们从未到过深海,蓝鲸为何物听都没有听过,以为是龙,其实龙谁又见过。
只见它们头也不回,并不理会我们指指点点,喷出近三丈高的水柱,急急忙向北游去,竟与我们的方向一致。
我们将计就计,随着两道间歇喷发的水柱,一直向前,我估计,那两头鲸,是幼鲸的父母,不禁又为苏将军担心起来。
那片陆地越来越近,在离岸不远的地方,水中矗立着一大块礁石,五六人合抱,刚刚能抱得过来,浪在石上冲击,溅起三尺高的水花,那条缆绳围住礁石,盘了几圈,独木舟在不远处的水中,已下了锚。
那条鲸搁浅在水中已然不动,四周一片血红!苏将军几天的拼搏,已经疲惫不堪,身上的衣服还未干透,犹自爽朗地笑着,与一班人手持钢刀,正骑在那条幼鲸上边,割取上边的肉。
他们已经在幼鲸的一侧后背上掏了一个大洞,七、八个人源源不断地把紫红色的鲸肉运到船上,看到我们到来,水中的人都举起手臂向我们致意,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而我们站在龟船上的人,却冲他们大喊,急切之中也分不清喊的什么,因为,危险正在迫近他们。
两头焦躁的成年蓝鲸突然出现在幼鲸的附近,它们不顾这里海水的深浅,旋风似地围着那柱礁石打转儿,涌起的海浪消退后,人人都看到了隐藏在水面下充血的眼睛。突然一声怒吼从水面上传过来,就像有十六台风钻一齐开动,震得每人耳膜发疼。
苏将军急急忙指挥人们往船上跑,也顾不得再要他的鱼钩,挥刀砍断了缆绳,一伙人上了船,但是两条鲸一前一后,堵住了他们的去路,吼声不断地传过来,让人心神发散。
正不知如何是好,只见一片鲨鱼背鳍破浪而来,是数不清的鲨鱼!血腥味把它们引来了!转眼,这群海中恶狼便把那条幼鲸的尸体围在当中,争先恐后嘶咬起来,彼此间不时相互争抢打斗,只眨眼功夫,那条幼鲸就剩下了一条白色的骨架。
两条蓝鲸转移了目标,它们亲眼看到鲨鱼的暴行,低吼一声直撞过去,一来鲨鱼已经吃饱,再者也被蓝鲸的气势折服,很快被蓝鲸撵着,向深海逃去。
所有人刚刚松了口气,就见傍晚的暮色中,十几只木筏向我们围了过来。
第36章 打你个表志养的()
他们分乘在十几只木筏上,每只筏站三、五个人,身上披着麻片,赤脚蹬着草鞋,无一例外都是五短的身材,我们不知他们来意,两条船上都加强了戒备。
只见他们为道的一条木筏直冲那条鲸骨而去,其它的却将我们团团围住,手中的木棍正对着我们。
鲸鱼骨架现在矗于水中半截,像陈年的枯杨,被山羊啃去了树皮。
为首那条筏上的三人,站在那骨架前指指点点,因风大,倒听不清说得什么,似乎带有秦的口音,又有许多音节,我们并不明白。
然后,他们转身朝我们而来,指着那条骨架问我们,只知道他在问话,却不知问的什么。
我也觉得他们的话似乎有些耳熟,但又被我否定了。
田王站在龟甲上,对那些人一抱拳,说道,“列位,幸会。”
那边的首领看到田王发话,又见他抱拳,也未放下手中木棍,就在手里抓着,冲王拱拱手,嘴里依旧衣里哇拉说个不停,但是我们都听到了一个音节,他说过了多次,“肉”。
田王哈哈大笑,朗声说道,“壮士莫非想要些肉么?那好说,”于是回身冲苏将军道,“苏朗,把你那肉送些与他们。”
有王的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