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柳眉指着上边的花纹问那工匠,“这是什么?”
“是个字。”
我也仔细看了看,却是小篆体。小篆体是秦朝的官方文字,却在这里出现,不能不令我感到奇怪。
秦文字有八体,就是大篆、小篆、刻符、虫书、摹印、署书、殳书和隶书。其中主要是小篆和隶书。大约郑重的场合用小篆,一般的情况下用隶书。
我只能认出上边的字是小篆,至于停飞什么我就不知道了。惭愧,我的文化水平就是这么多——能一眼认出什么是小篆,但是每个小篆都是一个样子。
原来那工匠也不认识,他说,师傅教的时候就像画画,他也是死记硬背,并不懂念什么,是什么意思。
柳眉忽然想起了什么,“我们临来的时候,那个老者不是给你带了一封信么?”
我也想起来,是有这么回事,忙从口袋里掏出了老者写的那封信,交给了工匠。
工匠接过来看了一眼,脸上即现出恭敬的神色,对我和柳眉鞠躬不已,手持着那封信,往后边跑去。
没用多大的功夫,就见一个衣着不整的人跟在工匠的身后匆匆向我们走了过来,看样子是刚刚从睡梦里被工匠叫起来的,三十左右岁的年纪,工匠说,这就是他的师傅。
那人快步到了我和柳眉的身前,对我们说,“两位贵客深夜到此,为什么不提前给个口信,也好让我们做做准备,”他一边不停地整理新旧自己的衣服,一边忙不迭地致歉。
我说,“主人家不必客套,我们只是夜不能寐,过来也他攀谈,还显得有些唐突呢!”
师傅说,“哪里哪里,有我老师的信在,你们就是我的贵客。”
“老师?难道?”
“正是写这封信的人,正是我的授业恩师。”
原来是这样一层关系。
想不到那位其貌不扬的老者,竟然是制造业界和行家,不但造船,还能造车,这么好的技术型人才,怎么就让秦始皇给挤兑到了这里!
正自感叹不已,那人问道,“不知两位何处存身,如蒙不嫌弃,在下想延请两位移驾本店,虽说住处简陋,却也好方便我们攀谈。”
不等我们答话,那人就转发身吩咐工匠,“去,把所有的人都叫起来,再着人给二位收拾一间上好的客房。”
我也正有此意。
不用上好的,只要有一张足够大的木板床就够意思了,我也不多客套,总比住牛棚好吧。
柳眉也不说话,她也是这个意思。
不一会,整个店里的二十多口人都被他叫了起来,大家过来见礼,又去收拾房间,剩下的人一部分去准备酒菜,其余人就被安排赶工。看得出,这辆车的交工日期就在这两天。
“是谁订做的这辆车呢?看起来是个有钱人呢。”在席间,柳眉问道。
“你们可能不知,其实我也是不大清楚,只是在十几天以前,从什么地方来了一位富商,光随从就有十几个,他要我做一辆最华丽的车子,钱不是问题,但是交活要快,他就这么一个要求。”
我问,“十几天,你们就能把一辆车造成这个样子?”
“是快是慢?”
“快。”
他一边喝酒让菜,一边呵呵一乐,“比这个快的还有呀,我老师要是做这辆车,七八天而已。”
当他听说了我们此去的目的时,鼓掌笑道,“想不到你们是去为我的师妹提亲的,我那彤师妹,也该找个好人家了。”
柳眉问他,“不知你这位主顾多大年纪,这样的农业,我倒有心,把那个霞姑娘给他说合说合。”我笑了,心说谁知道那个主顾是个什么年纪什么相貌,你倒热心。
他说,“年纪么,倒不大,超为过三十左右岁,生得倒与田夫人有些相像,”说完又觉得不大对劲,忙对柳眉拱拱手说,“得罪得罪,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那人生得也的确不丑。”
“你说的是男的是女的呀?”我问,能与柳眉有一提的人,那该是什么样的美男子呢。
柳眉却没再说话。主人一句“夫人,”把我与柳眉当做了一家子了。
又说了会话,看看天色不早,主人引我们到房间休息。
这下一下子从牛棚到了上房,柳眉边走边说,“看到了吧,一封信就这么大的好处,幸亏是我想起来,不然,就得在牛棚里睡一夜了。”
一进房间,主人就拱手告辞,说明天再叙,我一看,房间真的不错,宽敞,整齐,只是有一个地方不大对。
屋子里只有一张大床。
我望着柳眉笑,“这回的床不小了。”
“是啊,可不像墙那边,我们花了一颗不小的钻石,却住了牛棚。”柳眉答道。
“这下,我可以不坐床边了。”
“不知道会不会有蚊子,要是有蚊子的话,还不能脱衣服呢。”
“你也喜欢裸睡么?我们一家子都是这个习惯,没想到你也是啊”。我怎么觉得这句话有点没话找话的意思。柳眉却没有听出来,她先把灯吹熄,然后说:
“又不是第一次在一个屋里睡我对你还是没什么不放心的。”
是啊,江湖儿女,岂能死要面子活受罪?我说着,“我们的两匹马还在对面的客店里,竺天亮以后牵过来就是了”,然后以最快的速度,脱巴脱巴躺下,柳眉在里,我在外。
不一会,困意就涌了上来。
刚才和主人在一起,又喝了不少,酒能乱性?可是乱不了我的,我又不是第一次与柳眉睡在一起。
这么一折腾,已经快丑时尾了。
第393章 车店的劫祸()
有人在窗外低声地说着话,听不懂他们说的什么,很机秘的样子,今天我喝了酒,反应不是那么灵敏,就是我不喝酒的话他们说的什么我也照样听不懂。
随着我的呼吸渐渐的均匀,屋中充满着淡淡的酒气,身体也漂漂乎乎的,仿佛置身于墨岛上田王的家宴上,我与田王述说着我的计划,而我的老婆,田王的独生女儿——田画,就坐在与我相邻的座位上。
她不说话,但是我知道她在表面不专心但是实际上却是十分专心地听着我的宏伟计划,我正在给田王讲怎么样到海岛的穹洞里去造那艘大船。
她的旁边是小月,她是个乖巧的小女子,善解人意,画的心思也许她早就看出来了,但是她不说话。
后来,我预感到画她们要走了,天色不早,她人间该去休息了,我在心里暗暗地祈祷她们晚一点走,但是,老夫人像是看出我的心思,走身说,“画,我们去休息吧。”
画应了一声,缓缓地站了起来,小月从旁边扶住了她。
我想开口说点什么,可是,嘴巴却一点劲儿也用不上,心跳出了嗓子眼。
我眼睁睁地看着她们一挑帘子走了出去,一点办法也没有。
田王说,“外边天黑了,田纵,你送送画儿。”
我正求之不得,但是还不能表现得太激动,那样的话,岂不是都让田王看明白了?我几步就到了门外,老夫人和小月已经相跟着走到了对面房子的门前,小月一挑门帘,一道温暖的黄色灯光立刻院子里,随即又是一片黑暗。
呵呵,我预感到画不会走得很远,我出来的时候,她只在这边的门外几步,一切都像是谋划好了的,我拉住了她的手。
然后,我又吻了她,就连随后而来的画的一个耳光,也是我早就想到了的,我一点也不害臊,反而有些高兴,嘿嘿,一发如我所愿。
我抱了画,虽然她挣扎了一下,但是我还是抱了,怀中顿时感觉很充实,连我的内心也很充实。在抱住她之前,我的经历过的所有的日子都是空虚的,真的。她精致、匀称、丰满、羞涩、从她的呼吸中能感觉到剧烈的心跳,让我觉着她就是我的生命,从这一刻起,所有玩世不恭的想法都不见了。
酒的香气还在弥漫,在酒气的熏染下,她的一只柔滑的手悄悄的像蛇一样的攀上了我的身体,先是胸膛,脖子,然后向下缓缓地试探,停在我的肚子上好一阵,我早已漂浮起来,身体像是一只充满了气体的气球,要不是被她那只手抓住,我真的就要飞上天去了。
可是我确实喝得有点多了,动作有点不听大脑的使唤,往旁边寻了好几下才碰到了她的身体,一切都是轻车熟路,一个喝醉的车夫闭着眼睛都能摸到回家的路。
在摸到她的时候,我放心了,她就躺在我的身边,身体随着我的游走一阵阵的战栗,咬着牙不吱声,以往这个时候我早听到她的反应了,可是今天是怎么了呢?
她的***在我手掌不紧不慢的侵犯下,一点一点地挺起一支小小的花蕾,而那丛油草也在我手指的不经意的梳理中顺畅地蓬松起来,她还是不说话,连呼吸声都听不到了。
我喝多了,嘴角的那抹笑意也有些走形,以往在这个时候,她的呼吸会渐渐沉重,也会开始幅度渐大的身体扭动,然后,我会故意接着打我的呼噜,假装睡得很死,直到画羞恨交加地捏我的鼻子,掐我的大腿里子。
可是今天这是怎么了,我都已经在草丛里感觉到了湿滑露珠,暴风雨还不来么?
那我来吧。
我在黑暗中一手扶住床板,支撑好了重心,一翻身扒了起来,只听“咣啷啷”一阵铜盆落地的声音,奶奶的,是谁把铜盆放在我的床上了?
她也猛然一惊,手终于从我的身上松开,我这才发现,声音是从窗外发出来的,难道他们有人在偷听不成?
紧接着,两声惊慌的叫喊把我彻底从懵懂之中拉了回来,我看到有些微微发白的窗子、窗棂。
这里是车店。我想起来了,我们夜宿在车店里,昨晚刚刚与店主喝过酒的。
很快就听到院子里响起沉重的奔跑声,有人被砍伤时发出的一声惨叫,柳眉,对,她是柳眉,很快地摸到了一件东西,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