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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里,背对着我。
嘿嘿,现在这个时候再看她,身体的曲线真是一览无余,我不能让任不错看到我,关键时候能帮上他们就行了,一会,至于细兰怎么从树上下来,那就是他任不错的事情了。
任不错抱了必胜的信心,现在他没有谁可以依靠,只能靠自己,身后就是他心爱的细兰姑娘——嗯,挂在树上。我刚刚在树丛中藏好,外边的战斗就已经见了分晓。四个人,一人腿上中枪,两人各被任不错一脚蹬在胸口,剩下的那个人也不顾同伴,嘴里大叫着扭身就跑。
任不错也不去追,敌人一叫,用不了多久这里就都是人,他跑回到树下,却不见了细兰,她正在树枝上挂着呢,上又上不去,往下跳又看不清底下,任不错叫了一声,“细兰。”
他的身上沾了一点血迹,不过我看得出他并没有受伤,他张开了双臂,鼓励细兰从上边撒手。细兰拒绝着,好像是不敢,这时不远的地方又有脚步声向这里奔来。
她从树上手一松,伴随着尖声叫喊一头栽下树来。我一闭眼睛,这对亡命鸳鸯,不知道会怎样应对接下来的一切。
我看到一大群的搜捕者从树丛中钻了出来,他们四下里张望着,却没有任不错和细兰的影子。任不错的身手不错,他也不知道是背了还是抱了细兰,又跑了。
我在树丛中潜行,脚步放轻,尽量不惊动任何人,如果我听不到哪里的人声嘈杂,或者听不到细兰的叫声,估计他们就没有事。森林顺着山势,高低起伏,有些地方视线良好,树间的低矮灌木与杂草都不多,如果有人的话,离得才能远就能看到。
这里倒是出奇的安静,只有我走路的脚步声。我这时才有些担心起任不错来,左找右找都找不见他们,也许他们走到了另外的方向上去了。
心说,难道他们已经挂了?不可能啊,有事也得先弄出个动静是不是,尤其是他们中间有个细兰,她的叫声几乎就可报信来用,上床睡觉还得有点动静是不是,不可能有了危险倒一声不吱。
我开始在林中乱撞起来,把他们弄丢了责任可全都是我的,这个任不错,动作是越来越快了,我才一眨眼的功夫人就不见了。正在满腹猜疑,眼前却是忽然一亮,一阵铁石相碰的清脆响声传入了我的耳朵。
森林中潮湿阴凉的气氛,在这里被迎面的一股暖风吹散,我站在森林的边缘,看到了一片令人惊奇的景象
铺满了原始森林的山地在我的脚前突然塌陷下去,一片亮丽的阳光照射在头顶,在一片巨大的山谷里,成千上万的奴隶,正在赤膊挥舞着镐铲锹锨,,把采集到的一篓篓淡黄色的石头背到对面的谷口。
第478章 老僧()
在更远的地方,有人在砍伐树木,一棵棵擎天的巨木缓缓倒下,发出枝杈断裂的声音,在伐过树后露出的空旷山地上,有一部分人正在剥离地表的土层,占地广阔的矿坑在缓慢地扩展。
我拣起一颗黄烂烂的石头,入手很沉,“他娘的,老子发财了!”
在我手上的,是一块核桃大小的银金矿。像这样大小的金块他们不应该丢下啊,我把它放在嘴里狠命地咬了一下,立刻眉开眼笑,擦一擦放在怀里。
自然金常含有银和微量的铜。当含银量超过百分之十五时,称为银金矿,一般呈分散粒状或不规则树枝状块体,颜色和条痕色均为光亮的金黄色。随含银量的增加,颜色和条痕色逐渐变为淡黄,现在我的手上就拿了这样的一块。
眼前这样大规模的集体化劳动,无疑正是在采集它们。劳作的奴隶与追赶我们的那些人不大一样,从就能看得出来,对于出现在森林边缘的我,他们熟视无睹,接着干他们的活,离我最近的那些人就像是没有看到我一样。
对于这样一个采矿重地,一般人是不能接近的,也许这些人以为我本应该在这里。
在左边的森林上方,露出了建筑物的一只金色的尖顶,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那里好像离我并不太远。
任不错和他的细兰这个时候还不见踪影,那些荷兰人也不见了,我沿着巨大矿坑的边缘,向着那里走去。
矿坑的南面座落着一座高大的寺院,寺院背后重重的山林,把矿坑中传过来的嘈杂声音挡在了外边,走上黄沙小路,四下里竟是十分的安静。
寺院的山门半掩,两个身着青色长袍的小僧垂手站在门边,我一出现他们即注意到了,待我走到近前,就对我拱起了手。
我注意到了寺院的台阶上洒有血迹,没等说话,其中一个小僧就做了个请的手势,随后在前边带路,我心里不禁有些奇怪,他们怎么能认得我呢?
山门的里面是一条宽阔整洁的青石板甬道,建成的时间久远,甬道的石板边缘磨得成了圆角。地上的血迹隔了不远还能看到,我们正是沿着这条血迹往前走的,穿过两层禅院,在靠左边的西向房间门口,小僧站住了,也不说话,示意我进去。
我满腹犹疑走了进去,从外边看起来只是个杂货间的小小房子,原来在里面却是穿过了这片院子,到了另一处院落。
宽敞的院落在东面的花圃里成型着金黄的菊花,在这样的地方能看到它们,又让我的惊异增加了几分,菊花是深秋才开的品种,没想到在这样一个火热的地方,还能开得这样的好。
领我来的小僧只送我到外边的房子门口就回去了,我站在院子当中,四下里打量,自己完全是被一股好奇心吸引着到这里来的。
门声一响,一个我熟悉的人,手中端了一盆水从东边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任不错,怎么是他?
“任不错!你在这里。我找得你们好苦,细兰呢?”
他的手里端了一盆血水,看到我眼神一亮,仍然快步走到了菊花圃的跟前,把盆中的血水倒了进去,他抬起了一只手,对我指路了指东面的屋子。
我随他快步走前,就闻到一股血气从屋中传了出来。我抽出了承魂剑,用剑尖挑起了门帘。
靠墙的木床上我看到了无力伸展的两条腿,还有地上摆放的另一只木盆,一双干枯的手正在里面涤洗着一条白布巾子。我看到了一个坐在床边黄色长袍的背影。
任不错在我的身后,示意我进去。
床边坐着一位须发皆白的老僧,我们进来之后他好像没有看到似的,专注地做着手中的事情。
再看床上躺的那个人,却是细兰。她的上衣已经脱掉了,胡乱地搭在一边,再看她的腹部,赫然一道伤口!
“这是怎么回事?你是怎么照顾她的?”我对任不错厉声说道。
“这位小兄弟,你不要责怪他了。”老僧回过头来,对我说。
他一开口我又吃了一惊,因为他说的正是我们华夏的语言,一听之下我竟然半天没有回过神来,这这又是怎么回事?
我又不能再问,因为我看到老僧正忙着他的事情,细兰现在生命垂危,一道半尺长的伤口在她的右侧腹部,像是一片紫色的树叶,大张着口,里面的淤血已经被老僧一点一点地清理干净了。
“怎么回事,说?刚才你们跑到哪儿去了?”我问任不错的时候有点心虚,因为正是我,故意躲开了他们,才会有现在的结局。
任不错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眼睛里竟然涌出了泪花,这时老僧又用柯枝语对任不错说了句什么,任不错听了,默不作声地在床边跪了下来。
在老僧的身体另一侧,还放置着一只两尺长、一尺宽的金匣——这是纯金的。正打开在床的另一边。
细兰现在人事不醒,她上半身赤裸,横陈在老僧的面前,双目紧闭,看着她的,我承认内心的龌龊想法只存在了短短的一瞬间,就自动地飞走了。
老僧正在抓紧时间为她施救,从他从容淡定的神色上,我感觉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
这是一个套间,老僧轻轻地叫了一声,从套间的门后应了一声,不一会,又有一个小僧端了一盆热气腾腾热水走了进来,眼也不抬地把那只两位红色的木盆往地上一放,低头退了回去。
老僧示意任不错,把他的腕子在盆中热水中清洗干净。任不错照做了。
我看着他从黄金匣子里拿出一只软羊皮包儿,一层层地打开,一股异香霎时冲散了充满屋中的血气。不一会,一根银针就捏在了老僧的手上。
“是失血过多,我想你们一定是遇到那些西洋人。”我知道老僧是对我说的,这里只有我能听懂他的话。
我点点头,才发现他全然没有看我。不过他似乎是看到了,接着做手中的事情,他从金匣之中抽出了一根线。只比头发丝粗上些许的样子,整条线是暗白色的,上边好像沾了什么粉沫。
“这是我这里特有的肉线,制好后用食血菊的花瓣粉煨透,专门是用来缝合伤口的。”
他把一只干枯如柴的左手轻轻地放在细兰细腻如脂的肚皮上,在上边伸展开手上的拇指和其余四指,从她的***下部一直向伤口处推去,右手握拳,手中捏根穿好了肉线的银针,用拳的下沿做以辅助,从她的小腹处推起,两只手慢慢地在细兰的伤口处合拢。
又有一股新鲜的血液,从细兰的伤口里渗透出来。我似乎能感到细兰的疼痛,任不错的肩膀也一抖。
但是细兰却好像毫无知觉,脸上仍是一派安详。
“老人家,我能帮你么?”我压低了声音对他说道。这时,老僧已经捏拢了细兰肚子上的伤口,穿入了第一针。
银针先是在细兰的肉皮上压出了一个小小的深窝,随后,破肤而入,他把银针从伤口的另一面轻轻地拉拽出来,暗白色的丝线从肉皮中进去,再拉出来时上边已经沾了浅红色的血迹。
“嗯,一会你按我说的去做,现在,你再去隔壁,用滚烫的开水净手。”嗯,这个我却是知道,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