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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不是一直放不下么。”姜婉清红着脸说道。
我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但是故意问她,“什么?什么放不下?”
她斟酌了一会,才道,“我看到那群贼上来的时候,你正把人家推到了半山坡,还差一步就上去了,所以一开始舍不得打断你,当时上也还未上去,下也下不来,好叫人着急。”
一会,她又问我,“哥,你为什么把他们都扔到永兴岛上不理?”
“谁说的?明明是你让这么做的么。你不是说,不许杀他们?本来我是打算干掉他们的。趁他们现在还在说中国话,让他们祖宗的地方有什么不可呢?”
我告诉她,在大约两千年后的一段时间里,日南郡分家另过,总想着到祖宗这里讨些便宜,因此,这事从一开始就不用跟他们客气。
“哥,你怎么知道的这么多?连两千年以后的事情都知道。”姜婉清一脸的佩服,“那我们现在是要去什么地方?能不能给我讲一讲,不然跟着你走,说起来不知道,不是太难为情?”
于是,我简要地告诉她,我们现在正要去的地方,叫南海。
南海,是华夏大陆南面的边缘海,西边,就是大汉朝的交趾郡,北面,是南海郡,而南面和东面,都是蛮夷之地。它的平均水深在三千尺以上,中部水深达到一万尺,海中的地底形状似一只盆,叫做南海海盆。海盆中部,有一条有从东北向西南方向的几条海底山岭,这些山岭高大的部分因为长满了珊瑚礁,有的露出海面,就成了东沙、南沙、中沙、西沙群岛。
“哥,你是从哪儿知道的这些的?”姜婉清问道。
“这个么,哥早就知道了,哥还知道,远在中生时代,我们行船的这片地方曾经是陆地,那个时候,我们的大陆,与最南边的一个地方,叫做加里曼丹的,是连在一起的一整片陆地。直到新生代初期,才下陷成南海海盆。”
“什么代?”她真是个好学生。我怕说起来话长,于是对她道,“这些东西,等以后再细细给你讲。做为一个华夏子孙,祖宗的产业都不知道,怎么算是个合格的华夏人呢?我们每个华夏后人,不但要知道自己的家底,而且,还要守好它,有的时候,要豁得出性命才行。不然,我们拿什么交待给我们的子孙?”
“我们的子孙?这么一大片地方,都是我们的子孙的?”她问道。
“当然,也包括我们的,我和你的。地方再大,也要珍惜每一分,后世万年,一寸土、一寸水,都不是多余的。”
她透过舷窗望向海面,仿佛看到了一万年以后的事情,“你要答应我,经常带我出来,给我讲一讲,哥你知道的真多。”
“我不但知道这些,我还知道,你现在在想什么。”我说。
她看向我,忽然脸一红,“哥你无赖!”
“我说什么了?不打自招!”一边说着,就去撩她的裙子。
“妹妹,你别抓我啊!”
“这里这么静,又不让叫。”
事后,姜婉清忽然在我的颈上看到一块玉饰,她抓过来仔细把玩,问道,“哪来的?”
“你还记得,那次我和孟将军,晚上在你的租屋抓刘管家么?这本来是他脖子上挂的。”
“这雕的是什么?”
“是一条飞腾的龙。”一块壶盖大小的碧绿玉,做工很精细,肯定是值不少的钱。
我忽然对她道,“你跟我来。”我拉着她,走出船仓,来到甲板之上。
大海无边,水天悠悠。与人生一瞬相比,周围的一切,近乎永恒。我拉住她的手,像是对她,又像是对着苍天,沉声说道:
“黄天在上,公元前某年元月,华夏人田纵、与小夫人姜婉清,于华夏之南海上纵情爱爱,口说无凭,投璧为证。”
我把那条玉龙,放在手上看了一看,望着碧波万顷的大海,一投而出。
第84章 南海游泳椰杯赛()
我们一直在海上驶了三天两夜,举目望向四周,连个鬼影子都看不到,在远离岛屿的地方,海鸥也很少,除了蓝天白云,便是船外的大海。一月份,正是南海相对平静的时段,如果是五、六月里来,狂风怒海,我们便不会这般惬意。
也许是我们初巡南海正合天意。越近低纬度,倒是越刮起轻微的北风,所以竟然不算很热。
南海可算上世界上最清澈的海洋之一,具我所知,只有大西洋里的马尾藻海,可以与之一比。那里的海水透明度是最高的,据说可以达到六十米深。而南海,不多说,四十米以内的东西,还是能够看清的。这个时代的航海术不发达,没有什么沉船,要有的话,我估计用肉眼就能看个大致。
途中很是枯燥,当然,我指的是那些军士,我和姜婉清不算在内,我们这些天如在蜜月,有时都不好意思,不想过份地搞特殊。只是在夜深人静时,忍不住亲热一番,彼此的情意也日益紧贴。
这日,风平浪静,我忽然突发奇想,几个军士刚刚被从动力仓里替换下来,懒洋洋地躺在甲板之上,这么多天在海上漂泊,他们也确实是没什么意思,怎么样才能活跃一下船上的气氛呢?
忽然,就有了一个主意。我走向那几个军士,对他们道,“旅途枯燥,不如比试游水,是骡子是马,得拉出来溜溜,怎么样,大家有没兴趣?冠军可以少轮一个班次摇船,”我看他们没有什么激烈的反应,于是接着说道,“另外,前三甲将由本将军及小夫人颁奖。”
“哦——好呕——来比试!”一片欢呼之声响彻南海上空。
我们将大船停住,又有两人由船尾解下一艘小船,摇出去一百五十步远,站定,几个人站在小船上冲我们挥动手臂。
一排报了名的军士,赤膊短裤,于大船舷边站好,一声令下,纷纷跃入水中,朝远处小船游去。
因齐地靠海,一般人都善水性。今天一比试,果然眼见为实,只见他们,一个个如入水鲛龙,溅起一片水花,像是几尾梭子鱼,以飞快的速度向前。
我在内心里把那些人的泳技与自已衡量了一番,自认为也就是这个水平,如果是强上那么一点的话,可能只是在耐力方面要强一点。
他们几乎是齐头并进,一排横向的白色浪花几乎是平着向那条小船推了过去,把姜婉清都看呆在那里。
离小船的船舷还有四五步远的时候,仍然有两个人并排在第一的位置,后边的人也只差了半个身子的距离。那两人只在最后一刻,才险险分出高下。几乎是一前一后,手扶住了船舷。
担任裁判的人大声叫好,鼓起掌来。
四下里看了好几眼,奖品也没有什么,总不能拿条鱼干吧,最后,我叫人搬出三只椰子,挥剑斩开,以椰汁代酒,送与冠、亚、季三军,而他们却不为所动。
“将军,说话算话,要夫人颁奖!”一人说道,众人附和。我这才大悟,忙请姜婉清代劳。
只见她袅娜从舱中走上前来,清丽的面容,上边挂着一缕淡然的微笑,两颊上的酒窝醉人、凹凸有致的身材,走动起来,让人浮想联翩。确实比起我更像颁奖的感觉。
她为三甲各端上椰汁,喝的到的,似乎那口味立时就与普通椰汁不同,满脸的自豪。喝不到的,只是讪讪然搓着手。
我对大家道,“夫人送的椰子汁,连我也想喝了,干脆,我们索性请她为大家每人端上一盏,如何?”
场上的气氛立时又活跃起来。最后,我们把十几只椰果,纷纷劈开,大家痛快畅饮。看来,世界上少什么,也不能少了女人,我们与从军士闹了一阵,看看时候不早,继续前行。
再划起船来,又比先前力量十足。远远的,我们就看到了前方的岛屿。
南沙群岛,是南海中四大群岛里位置最南、岛礁最多、散布最广的,正午时分,我们就登上了其中最大的一座。在岛上,环绕着跑了一圈,姜婉清对我说,“哥,你说说看,这座岛像个什么?”
我不知所以,歪着着想了许久,也答不上来,她看我困难,道,“告诉你吧,像不像一只鞋子?”
我一看,可不是。“但是更像一只大脚印,由北方大陆一步踏到的这里。”
“我来给它取个名字怎样?”姜婉清道。
“好啊,说说看。看贴切不贴切。”我鼓励她。
“就叫踏平岛,我是由你说的脚印而想到的呢。”她说。
“形象倒是形象,但总觉不是最好。”
“你不许笑话我。”她说。
“我看,借你的谐音,就叫太平岛,取意南海太平,碰到口音浓重些的,也读作踏平。”
“好啊,好啊,还是你有墨水。”她道,“哪像我,倒挂起来,也沥不出半滴。”
“谁说的?谁敢这么说我夫人,看我扔他下海!”我低声对她道,“有没有那什么水,本将军晚上最清楚。”
说着,忽听有人跑过来,大声对我们喊着,“将军,将军,太好了,有水!”
“靠,你给老子说清楚些,谁有水!说不清楚我饶不了你!”姜婉清捂嘴窃笑。
他指着一个地方,“那边发现了淡水!,可以喝的。”
我们奔过去,在一片树下,汪出一片水洼,异常干净,掬一把入口,清洌甘醇。
原来在一块岩石缝中,有一道泉眼,正缓缓往外渗着,周边的野草也十分鲜亮。我们把泉眼掘得大些,很快洼地里便成规模。一群人拿椰子壳当瓢,往身上浇着,喧闹声传出很远。
我对他们道,“都抓点紧,别在这占住了磨蹭!趁早洗好了滚蛋,一会,我要和夫人洗鸳鸯浴。”
我们在这座岛上整整玩了一天一夜,白天有人驾着小船,有一艘中竟然还有一张细网,他们在太平岛的周边,打上来许多的雪虾,拣干净的巨石,摊开了晒成虾干,准备带回去送给田王。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