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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他身子一软,持刀的右手一松,我心说不好,这么锋利的东西可不是闹着玩的,再说,我这妹子的前胸挺那么高,要是刮到了,岂不是不美?
就在那把刀将掉未掉的时候,我一急,一掌推在他的右肩头上,叭地一声,带动他的右臂往前方一送,这时刀也掉了下去。
那人身子晃了一下,一拧身子,脸朝我跌坐下去。突来的情况让姜婉清又吓了一惊,猛回头,正好对上我的脸,她看到了我,眼一闭,晕了过去。
我抱住她,第一时间就去看她的脖子,还好,连个毛那么细的伤痕都没有,手放在她的心口,摸到心跳还正常,可是她好半天也不醒。
再不醒我就要给她做人工呼吸了,救人和其它任何事情比起来,永远是最重要的。
一群军士早就冲过去,围住被我点倒的那个人,一顿连带打,后来,看他干脆连个反应都没有,如同打到一扇猪肉的上面,才住了手。
他们扶着那位姑娘,向我走过来,我正坐在甲板上,给我老婆做着人工呼吸,虽然我已经看到她的睫毛开始一下下忽闪,但是你不睁眼,我就一直做下去,光明正大,师出有名。
“将军,是这样,我们,都没注意到这小兔崽子偷偷爬上来,夫人也没有在意。”
我没理他们,继续做我的人工呼吸,他们又说,“夫人那时以为没了危险,正好将军你又跳了下去,所以她就从舱内跑了出来。”我还是没有理他们,
我发现,旁边出现了说话声音以后,姜婉清的脸上浮起了一层红晕。“呃,有血色了,已经。”我要继续努力。
那位姑娘关切地俯下身,问我,“这位大哥,这位妹妹怎么了?不会有事吧?”
这回不能不说话了,必要的礼貌还是要有,我抬起头,看向她,“呃,夫人是受了惊吓,目前症状么实在是不好说,呃,以她现在的情势,恐怕不便有人在旁边喧哗,还请姑娘,与诸位回避一下,好方便我为夫人治疗。”
等到所有人都离开后,我一低头,准备继续,只见她忽然睁开了眼睛,含情脉脉地看向我。
“呃,妹妹,你终于醒了,哥我可是衣不解带对你施救,不知妹妹将要怎样谢我。”
她一拳捶在我身上,娇嗔地道,“竟敢当着这么多人轻薄于我,还要我谢。”
“呃,哥对你,可是一片赤诚,你若再是不转醒,就算是需要哥哥我与你阴阳合和,哥也会在所不惜的。”
“美得你,越来越没正经,当心我回去后,向画姐姐告你的状?那刚才那女子是谁?”
“哪个?哪个?”我顾左右而言他。
“还不说?我早听到了。”姜婉清说道。
“那时妹妹还在昏迷,两眼紧闭,怎么还如此耳聪?”
“到底说是不说?”
“呃,是我在海盗的弯月船上解救下来的,应该与太平岛上的人是一家。”
“怪不得这么久也不来救我,这下我明白了。”姜婉清美目含笑,望着我不语。
“妹妹不要乱说,她为了助我追上大船,已经用尽了力气,不要误解了人家。”
“已经替辩解了,反怪我。”
得。
船上被我点倒的三人,让我们放在仅剩下的那艘弯月船上,用绳子把弯月船挂在我们的大船后面,开始返航。本来想结果了他们,后来一想,留着也许有用。
两天后,我们返回了太平岛。
第90章 妹妹,等等海盗()
由太平岛到那个什么“婆罗乃”国,据他们说,照直了走的话,也要三天三夜。按时下的航速,至少也要一千五百里吧。
太平岛上的三户人家还告诉我们,婆罗乃国的这股海盗,来去无踪,似乎船上并不储备过多的食物和饮水。难道他们都不吃不喝地过活?
于是,我准备用一种从没用过的方式,到南边的海域去侦察一番。
一大早,我们来到绑着三位俘虏的林子,把他们从树上解下来,他们已经在林子里绑了一夜,我们刚刚为他们解开绳子的时候,个个都露出害怕的神色。
几个人上去,三下五除二扒掉他们的衣服,每人身上仅剩下一条内裤,又捆好了,往草丛中一扔。
我选了三个身材相当的军士,换好他们的衣服,每人头上也都缠了那层花花绿绿的布条,离远了看像个干红的木瓶塞。
然后,再把弯月船交给他们,让他们在太平岛外的海面练习一下操作。我把这三人扮成了浪没浪家的强盗。
等练习得差不多了,我们两条船就出发向南慢慢驶去,一路不紧不慢,倒有些观光的味道。
我和姜婉清上了另一条普通的打鱼小船,上次我救的那个姑娘负责为我们划船,一前一后两条船,给人的感觉,一看有点不伦不类。
从太平岛往南,还有不少的小岛,有些星罗棋布,上边树木从生,有海鸟在林中出没。
我们驶出百十里的样子,就不再往南走了,绕着一座无名的岛礁,玩开了海盗追良民的游戏。
我们这艘普通的鱼船在前边逃,后边三位假“浪没浪沙”海盗,摇着他们的弯月船在后紧追,边追还边大喊,“站住,你们给我站住——”
而我这边,则让姜婉清,和那位姑娘一路大叫,“不好啦——打劫啦——”,
一开始,姜婉清和那个姑娘还不好意思叫,经过我多次动员,“你们不叫,难道还让我叫?”终于试着喊了一声,随后就喊开了。
后边三位军士喊得凶,但是那条船驶得,真不敢恭维,摇摇摆摆,真是雷声大雨点小。没见过这个,海盗跑不过良民。
我对她们说,“妹妹,歇歇,等等海盗吧。”
没办法,我们摇出一段,还得停下来等他们一会,那姑娘把桨一放,站在船头高声喊着,“不好啦——打劫啦——”看看后边的“海盗”七扭八歪地驶得近了,再起身摇上一阵。
这个岛转完了,又围着那个岛转上一阵,我们一半天就是干的这个,后来那姑娘累了,姜婉清说,“要不,姐姐,让我试试?”
那姑娘把船桨交到她的手中,站在她的旁边,手把手地教她划船,不一会,姜婉清就气喘吁吁,再喊出来也有了点逃跑的味道。嗯,这回有点意思了,不至于那么假。
后来,大家一看,这么久的时间就是我们在这里玩,连个海盗的影子都没有,而且大家都累了,商量着,要不回去吧,看看天色,我也有了回去的意思。
我原本设想,这帮海盗,既然能来去倏忽,又不带水粮,那么,他们一定在附近的海域有个什么据点,今天看,这里附近没有,那么,明天,再到别外去看看。
这样的侦察方式,我认为没有不妥,第一,我们的船只少,两条船,只有一船是“良民”,如果真的有海盗,不会从阵式上先让对方有紧张感,尽可大胆地出来。第二,即使出来,看我们这架式,只有三个人,还有两个女人,必不会出动过多的船只,我们可以从容脱身。
三位军士无精打采地跟在我们后面,两船拉开了有三十几步的距离,姜婉清对我说,“哥,要是海盗都和他们三个一样,那该”她扭头向来时的方向看过去,“哥,他们来了!”
在弯月船的后面,悄悄地跟上来一艘船,比弯月船要大上一圈,船头船尾的翘尖比弯月船的幅度要小,如切了一条的哈蜜瓜。上边站着四个人,还有一人划船,已经弯月船船头接船尾了。
姜婉清一捅那姑娘,两个人扯开嗓子大喊:“不好啦——打劫啦——”姑娘摇起船就跑,使上了浑身的力气。
后边的军士正在无味,扮了一天的海盗,却总是让“良民”等待,很没面子,忽然听到这边又喊起来,感觉不对劲,往后一看,立刻也加劲地摇起船来。也边摇船边高喊,“站住——你们给我站住——”
几十里的水躜,再回上姑娘的驾船技术,很快,太平岛就出现在我们的视线中。
我往后边一看,弯月船已经与船并在了一处,有个人正站在船头,指手划脚地对三位军士说着什么。
不一会,两艘船一块冲我们追过来,军士们边追边喊,“站住——打劫——”喊得凶,不一会,又落在哈蜜瓜的后面,我靠,我又服了油们。
我们的小船沿着太平岛的沿岸,绕着圈跑,两个女子仍旧是边跑边喊,意在给岛上的人送信。
哈蜜瓜穷追不舍,我们引着他们整整绕着岛转了一圈,等第二圈的时候,两船已经船头接了船尾。
上边的四人哈哈大笑,嘴里哩哩啦啦说着我们听不清的话,但是有一个人也在喊,我却听清了,“站住!两个姑娘,哈哈,哪里逃。”想必这个人就是岛上人所说的,那两个忘记了祖宗的人中间的一个
再看前面,我们已经快追上了弯月船的船屁股,他们干脆停了下来。回身看着我们。
这处的海岸,长满了树丛,有的已然将树身探到了海面上,后边的追兵看到了前边的弯月船,好像对三位军士的计谋相当满意,后边船上那人高喊,“不错,就从前边截住他们,看他们往哪里逃!”
弯月船一拐头,又划了回来。
正在得意,冷不防由岸边的丛林中,飞出四根绳索套,不偏不倚,正套住在那四个人的身上,林中一声喊,绳套一绷,四人几乎同时离开了哈密瓜船舱,飞入密林当中,只听里面噼腾扑腾一顿响,没有了动静。
哈密瓜船上只剩下了那个人,他惊在那里一动不动,足足有五个数,又疯狂地对赶上来的三位军士喊道,“兄弟们,快来帮忙!”
“好嘞!”三位军士将船驶近,跳上哈密瓜,一脚将那个人踢倒,在他的口瞪口呆中,结结实实地捆绑起来。
第二天,我打算再玩一下两艘海盗船追一艘良民船的游戏。
第91章 饿拉拖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