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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意义的挣扎,认了命,她便干脆靠在丈夫的胸口处闷闷道:
“我是来参观指导的,苏大将军,还是你觉得,我有哪处胳膊腿不正常了吗?”
苏萧焕弯了弯嘴角,院子门口到家门口还是有点距离的,他大步向前,抱着妻子头也不低一下淡淡说:
“没……紫少将一切正常,是我不太正常了。”
紫眮愣愣,不由在他怀中抬头向他看去,话语间二人便已走到了家门前,自有守在门边的士兵给他们拉开门。苏萧焕便在等待的这段时间中低下了头,他的唇角泛起那种轻轻的,却分明有些深邃的笑意,男人看着怀中的妻子,以很低沉,却莫名有些动人的声音轻声道:
“一个年富力强哪里都很正常的男人,却叫妻子抛弃,被迫清修了小半年的光景。紫少将,您是生物化学和生物工程的双料博士,不知道在你看来你的丈夫我……现在还应该正常吗?”
紫眮:
“……”
从没见过有人说情话能说到男人这份上的,面不改色一本正经,字字句句听着都没什么毛病,但倘若细细推究……紫眮忍不住伸出手去狠拍了他一下,一时涨红了脸又气又羞道:
“多大的人了,还有这么多外人在这里,也不嫌丢人的。”
家门在此时已被执勤中的士兵推开,苏萧焕很坦然的抱着妻子,一脸认真的平静说:
“我一没偷二没抢,怀里抱的是我的妻子又不是别人,这有什么不可见人的?”
紫眮:
“……”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人脸皮厚起来简直……惊世骇俗!
苏萧焕弯弯嘴角,不再搭理怀中的她,反而转过头来看向门侧……有个长得看起来一副娃娃脸,皮肤略黑的士兵道:
“屋子里值班的人都走了吗?”
娃娃脸的士兵向他敬了一礼,铿锵答道:
“报告首长,人员已分两批全部撤离。预计明天上午六点整,我们会将第一批家政人员放入,请您指示!”
苏萧焕沉默了一下,他又低头向怀中的紫眮看了一眼,这才淡淡道:
“六点有点早了,夫人旅途一路奔波,明天早上让他们九点再过来吧。”
娃娃脸的士兵用那种瞠目结舌仿佛呆住般的表情看着苏萧焕:
“……”
心道:您……您平常不都是五点起床,五点半下来晨练的吗???
见对方迟迟不答话,更以一种傻了般的表情看着自己,男人脸色一沉,看向对方冷冷道:
“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娃娃脸的士兵:
“……”
下意识挺直了几分身子,敬着军礼慌忙道:
“没,没有!谨遵首长指示!”
苏萧焕懒得再搭理他,“碰”的一声响,大门紧随他的身影关闭在了身后。娃娃脸士兵一时讷讷看着眼前这被设计成防爆破等级高达十级的特殊家门,反应了好一会儿后才掰过领夹式通讯器尴尬道:
“一号内部门岗值班四组古津,一号有命,明早……明早九点再让家政人员过来。”
话音一顿:
“呃……以下是古津个人建议,建议明早后勤组最好给家政人员配发点红糖水带过来……”
……
 
【飞鹰系列、我爱你啊】()
既是已经叫丈夫抱进了家门,紫眮干脆也懒得下来,她伸出手去搂住男人的脖颈转头打量了一番阔别半年之久的家道:
“累死了,还是家里面好啊。帝都科研院分配下来的房子一到晚上总让人感觉空落落的,睡个觉都不踏实。”
苏萧焕弯了弯嘴角,头也不低的走上了通向二楼的木楼梯淡淡道:
“睡不踏实,晚上也不来电话。”
紫眮笑着搂住丈夫,她舒服而慵懒的轻轻靠在丈夫的胸口前,这使她可以听到丈夫“咚咚”有力的心跳声,她微笑:
“闷葫芦,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在项目期间是绝对不允许和外界联系的。”
苏萧焕又怎么能不知道呢?可知道归知道,不舒服也确实是不舒服的,他忍不住的轻轻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后已经走到了二楼走廊的拐角处,他低下头来,突然看向怀中微笑中的妻轻声道:
“去洗个澡?”
紫眮愣愣,男人又轻轻,他静静注视着怀中的她,沙哑着嗓音,沉着声又追了一句:
“我帮你?”
!!!
“蹭”的一声响,就仿佛骤然被什么东西扎到了一般,女子涨红了脸从男人怀中跳了下来,她又羞又急的站在原地狠瞪了男人一眼,确实是对着苏萧焕说了一句什么的,但这几个字就像闷雷般只见雷光不闻真声。紫眮一转头自己朝浴室的方向去了,留得苏萧焕在原地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他其实通过口型早已看出了妻子刚刚未说出口的那句话,这句话简短到只有仅仅三个字——不正经!
……
女人们洗澡的时间大概都是需要一个世纪那么久的。所以当紫眮拿着白色浴巾擦着她长长的秀发从浴室出来的时,男人早已冲完了凉,此刻坐在书房中审批一些今日里必须要亲自过目的机密文件。
书房内的书桌前有一条亚黄色的警戒线,这条特殊的线是包括男人身边的卫兵在内都不可以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跨入的。紫眮作为男人法定意义上的妻子,虽然有权限可以进入,但她自己嫌麻烦从没有尝试过跨入其中——毕竟跨过那条线后看到的一切东西都将属于机密。
秘密是很容易让人变得疲惫的。作为帝国最高科研院的名誉院长,作为SSS实验行动项目的最高执行官,紫眮自己已经拥有太多太多无法对外人倾诉的秘密。她不想再给自己增加负担,此刻便站在书房门口的地方一边擦着头发一边隔着办公桌问桌前的丈夫:
“喝点什么?”
男人从厚厚的文件中抬起头来,沉默了好一会儿后才说:
“厨房里都有什么?”
正在门口擦头发中的紫眮:
“……”
差点就忘了,眼前的这位大爷呢,平常吃喝拉撒根本就没有一样是需要他自己去操心的好吗!
忍不住的翻个白眼,紫眮实在有点搭理这人擦着头发一转头就打算自己去楼下的厨房翻弄翻弄。起料人还没走出两步,苏萧焕突然“啪”的一声盖上了笔盖,继而随意合上刚刚看到一半的文件,他没几步就从书桌后走到了妻子的身后,此刻很自然的接过妻子正在擦头发的白毛巾一边后者擦着头发一边示意后者一起下楼道:
“去看看。”
打从男人官拜中校以后,就很少见他还会对什么吃喝用度上的东西提起兴趣,此刻见丈夫兴致勃勃,紫眮自也不好拂了他的意,便一边往前走一边略微有些慵懒的靠在身后他的怀里调侃他道:
“你们这飞鹰后勤部是不是缺钱啊,平常也不见在桌上摆点水果什么的给你吃。”
话音一顿,她靠在他的怀里扭过头来笑他:
“要实在缺钱了,本少将可以大度的赏飞鹰将军两个水果钱花花。”
苏萧焕正在给她擦头发,此刻听她靠在自己怀里如此说来不由是微笑了起来,他继续一边轻轻帮她擦着头发一边几乎是推着她往前道:
“书房里没让他们摆,搞得乱七八糟的影响工作。”
紫眮白眼一翻,仰着头瞪他道:
“水果怎么就乱七八糟了?它们富含身体每日必须要摄取的维生素你懂不懂,我看秦寿昇一点都不冤枉你,工作起来连命都不要了是不是?”
男人少见会被什么人像训小孩一样的说教,但妻子此刻说教他的话到了他这里全部化作了浅浅的笑意,二人说话间已从二楼下到了一楼,男人见她头发干的差不多了,便随手将白色毛巾搭在了楼梯间的木雕扶手上。
苏萧焕淡淡弯着唇角,他伸出手去从后轻轻搂住了妻的腰,他将左侧的脸颊慢慢贴在了紫眮那散发着香气的秀发上,闭了闭眼后才轻声道:
“是,都听夫人的。这样……夫人要吃什么水果,等等我和秦寿昇说,让他明天就送来。”
紫眮听他像哄小孩一样的敷衍自己,最终气不过狠瞪了他一眼说:
“这是一回事吗?!我在和你说的是你不注意你自己身体的问题,你转移什么话题,一个破水果我堂堂科研院的院长难道也吃不起了……唔!”
事实证明,如果你想让一个女人尽快的闭上嘴,那一定不是和她就这件事进行喋喋不休的讨论,因为那最终一定会演变成一场难以想象的争论。女人们总是可以很轻易的翻出几个世纪所前遗留的问题,所以苏萧焕当下的举止简单而有效——他只是轻轻的低下了头,看似毫无征兆的,却深情十足的吻上了妻子的唇,他注视着她,他看到她的眼眸中倒映出他自己的身影,他看到她略微有些慌张,却仿佛小鹿般柔软而温暖的眼神,他看到她的无奈,却也看到了,她的眼眸中全然仅剩下了自己。
那就像她一样,紫眮根本没有办法不沉沦,因为眼前的这个男人,他的吻来的是那么的霸道,他的眸子是那么的深沉,他所有的感情虽然总是隐藏在沉默不语后,但她是总是能够看到的,就如眼下这般,他的眼中,也已只剩下了她。
说不出话了,那便闭上眼吧,闭上眼去感受对方的温度,闭上眼去感受这一生一世自己选择的人,闭上眼……闭上眼去听听,你在对我说什么呢?
啊……
我听到了。
这真是一句烂俗的话啊,它烂俗到千百年来所有的文人墨客终究只能用简简单单的三个字来表示,它烂俗到即便海枯石烂和天荒地老也无法阻止,它烂俗到……
紫眮睁开眼来,她忍不住的想去看看他,就像他此刻正沉默而深情的注视自己一样。
是了……
我爱你啊,你听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