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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路大亨-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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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什么不好的!张全!”中臣镰成盯着对方的眼睛:“当初你已经竭尽全力战斗过了,是吗?”

    张全的脑海里闪现出那些他不愿回忆的一切,尸体、尘土、呛人的硝烟、干渴、疲倦、绝望、以及那锋利的枪刺,他抬起头:“是的,我当时已经竭尽全力了,虽然我又渴又饿,但还是战斗到精疲力竭才被俘的!”

第六百零三章 申时行() 
“很好,从小家母就告诉我,对于武士来说从来就没有什么绝对的、无条件的忠诚。主君有主君的责任,武士也有武士的责任,这就是武士之道。既然你已经竭尽全力,那也就没有什么可以羞愧的了,希望你可以像效忠上一个主君那样效忠我!”

    看着少年的眼睛,张全心中渐渐平静下来,他弯曲膝盖,低下头:“如果殿下您需要我的话,我愿意为您尽心竭力,效犬马之劳!”

    当徐阶得知兰芳社的舰队进入渤海的时候,他正在吃晚饭。桌上的餐食很简单,粥、馒头、几碟精致的小菜。徐阶一手拿着筷子,一手拿着塘报,口中咀嚼,眼睛却不一瞬也不离开塘报,右手的筷子不时夹一下碟子里的小菜,当碟子已经被夹干净,筷子和光滑的瓷碟碰撞。徐阶才反应过来,他抬起头,正好看到站在门口的来人。这个脸颊削瘦的青年名叫申时行,是嘉靖41年(1562年)的状元,苏州人,与徐阶算得上是小老乡。与绝大多数天之骄子一样,申时行考中状元之后留在了翰林院,为朝廷储才。却不想数年后爆发的靖难之乱却将他留在了北京,周可成虽然没有像对徐阶与李春芳那样将申家连根拔起,但也将申家从上到下两百多口人全部都送到了台湾大员去种甘蔗。对于这个与自己孙儿年龄相仿、遭遇相似的小同乡,徐阶颇为看重,短短几个月功夫便将其升到了翰林院修撰,然后又是礼部右侍郎,可谓是青云直上。

    “汝默,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吗?”徐阶放下手中的筷子,问道。

    “军情,登莱的紧急军情!”申时行的脚步急促来到桌旁,他的手中拿着一份塘报,徐阶看到他的关节紧张的发白,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

    “登莱?有南贼的船只出没?”徐阶问道,他知道兰芳社的船队经常进入渤海,停泊在天津卫附近的海域,用小舢板将船上的货物运上岸。京师市面上的朝鲜人参、北方皮毛、南洋香料等珍稀货物就是证据,曾经有人建议将其查抄,顺藤摸瓜将其幕后之人一网打尽。徐阶却不置可否,他心里清楚自己有太多要紧事要处置,实在没有精力来管这些小事了。

    “不是出没,是南贼大举入寇了,怀疑其目的地是天津卫!”申时行将塘报递给徐阶,徐阶拆开一看,眉头便紧皱了起来,原来塘报中说岛上的哨堡在清晨时分发现“巨舟数十条过境,向西北而行,皆张南十字星旗,船板如墙,炮眼密布,船上枪戟林立,无虑万余人”

    “该死的登莱守军,竟然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贼船过境,却不出兵阻截!”申时行恨恨的骂道:“一定要将当值武将严加查办,以儆效尤!”

    “罢了,汝默,这也不能怪他们!”徐阶放下塘报,神色冷淡。

    “徐公为何这么说?”申时行瞪大了眼睛,削瘦的面颊泛着病态的绯红:“身为大明官军,岂可纵敌入境,怯懦不战?”

    “战?拿什么去战?”徐阶叹了口气:“汝默,你是没有见过兰芳社的夹板大船,船坚如铁,铳炮如雷,十余里外一声炮响,你便化为糜粉。就凭登莱镇那几条小船、破船就算出海了又有何益?图然增添几个死伤罢了!”

    “徐公,这不过是文人的夸大之词,天下间哪有这么厉害的船只?”

    徐阶笑了笑,起身从身后的书架上拿出一本书来,递给申时行:“汝默,这话是文人所书不假,但却不是夸大之词,你看看这作者是何人?”

    申时行疑惑的接过书,看了看封面:“海上荡寇志,作者,吴伯仁?”他惊恐的抬起头:“就是那个吴伯仁?”

    “没错,就是他写的,当初他与周可成同舟讨伐巨寇曾一本,便将自己的所见所闻记录下来,便有了本书!你可以好好看看!”

    “是,徐公!”申时行翻开书,刚想看却又抬起头:“吴伯仁乃是周可成一党,他会不会在这书中夸大其词,替周贼吹嘘!”

    “呵呵!”徐阶闻言笑了起来:“此一时彼一时,吴伯仁写这本书的时候才刚刚中了举人,二十出头,周可成也就是个寻常海商,他又怎么成周可成一党?汝默,我们读书人切不可一概而论,吴伯仁虽然是周可成一党,但他这本书里关于海战之事多有真知灼见,值得一读!”

    “是,学生回去后一定会细读的!”申时行点了点头:“只是周贼船队的事情?”

    “我知道了,立刻下令沿海各卫所军镇加强戒备,一旦有消息立刻通知京师,同时令兵部调兵增援天津卫!”

    “是,徐公!”

    通州城。

    于车低着头,一顶毡帽将他的大半张脸都遮挡住了,加上身上那件灰黑色的披风,他看上就好像是一只蝙蝠。于车的行动也和蝙蝠一样无声而又诡秘,他穿过几条只容两人并肩而行的窄巷,翻过两堵墙,穿过一个角门,最后出现在一栋两层的小楼前。二楼的窗户内透出昏黄色的光,在这个寒夜里让人心里生出一股暖意来,就像于车心里一样。

    清脆的笑声从二楼的窗户传出,那是惠娘的笑声——她是通州南仓一带最出名的“私门头”,虽然已经年过三十,但依旧体态丰盈、风韵犹存。南仓一带的恩客们一致认为相比起她的那几个“女儿”,惠娘本人更有魅力。于车早就对其垂涎三尺,只是囊中羞涩,无缘亲近罢了。直到最近于车才有了亲近的资本,于是他便将这里当成了自己的一个藏身处。

第六百零四章 杀人起事() 
于车看了看身后左右,确认无人跟踪,他这才敲了几下门,楼上的笑声停止了,随即他便听到了惠娘声音。

    “这个时间还来敲门,谁呀?”

    “是我!”于车低声道。

    屋内静了一下,随即便听到惠娘笑道:“是大当家的呀!稍等,容我下来开门!”随即便传来急促的下楼声。

    房门被打开了,于车立刻从惠娘那种鹅蛋脸上看出了一点慌乱,他笑了笑,侧身进了门,一边反手带上房门,一边装出不以为意的样子问道:“惠娘,你喝酒了?”

    “是呀,一个人无聊,喝口酒消遣消遣!”惠娘笑道:“正好您回来了,我去刘跛子那儿弄两个卤菜,陪大当家的喝几杯!”说话间便要开门往外。

    “这个时间刘跛子早就睡了,何必去打扰他!”于车一把抓住惠娘的胳膊,笑道:“要下酒有你就行了,还要什么卤菜!”

    惠娘被抓住手臂,半边身子都软了,不过她知道自己生死就在这一刻,就势往于车身上一靠,嗔道:“你这死鬼,就是这张嘴甜!”

    于车哈哈一笑,顺势便把惠娘拦腰抱起,上得楼来,目光扫过只见朱床旁的小桌上摆放着一副碗筷,四色小菜,一瓶玉堂春,在桌子的右侧有一道湿痕。床另外一侧的柜门紧闭,看到这里,露出一点朱色的衣角,于车已经有了几分计较。他顺手将惠娘往床上一丢,笑道:“几日未见,惠娘倒是重了几分!”

    “呸!”惠娘见于车未曾发现,心下大定,便啐了一口:“大当家的真不会说话,奴家的腰一尺九的腰身已经十余年了!”

    “是吗?那想必是我错了!”于车笑道。

    “大当家的稍待,奴家去拿杯盏来与您共饮!”惠娘从床上下来,便要去拿碗筷。于车却取出匕首,藏在袖中,突然走到那柜门,背门而立,拔出匕首猛地用力一刀扎了进去,柜里传出一声闷响,于车用力拔出匕首,让开半边,只看柜门从里面打开,从里面扑出一个人来,伏地不动。

    惠娘见状大惊,还没等她叫出声来便只觉得脖子上一凉,却是于车扑上前来,将匕首勒住了她的脖子,冷声道:“你若出声,便让你如那人一般!”

    惠娘不敢出声,只是点头如筛糠一般。于车冷哼了一声,一把将其甩到床上,喝道:“此人是谁?”

    “奴家也不知道他的来历,只是一个恩客,出手大方得很!便请他上楼,喝两杯酒,却不想正好遇到你回来,于是,于是——”说到这里,惠娘再也忍耐不住,轻轻抽泣起来。

    “寻常恩客,能让惠娘你舍得拿出这瓶玉堂春来?这酒可是一两银子一瓶呀!”于车冷笑了一声,在那尸首上摸索了一会,最后摸出一块腰牌来,看了看:“果然是官府的人!”

    “不干我的事,不干我的事!”惠娘在欢场上厮混了十几年,如何看不出于车此时已经生出杀机来,她扑下床来,膝行了两步,抱住于车的腿哀求道:“大当家的,只求您看在这些日子同床共枕的情分上,饶过惠娘这一次。我着实不知道他是官府的人?”

    这时门下传来有节奏的敲门声,于车脸色微变,一脚蹬开惠娘,喝道:“待会再与你算账!”便三步并做两步下得楼来,开门一看,却是两个神情剽悍的汉子。

    “什么事?”

    “李大人有命令到了,明日午时通州各仓起事!”

    “明日午时?”于车闻言一愣:“当真?”

    为首的汉子从怀中取出一块铜牌递了过去:“这是李大人的符信,南来的舰队昨天早上已经在塘沽附近的海面了!有数万人马,大小船只数百艘!”

    于车倒吸了一口凉气,接过铜牌走到楼梯口的有光处细看了看,咬了咬牙道:“你们稍等片刻,我上去处置一件事情,立刻下来!”说罢于车快步上了楼,惠娘看到他又上来了,强笑道:“大当家若是有朋友到了,何不请上来一同喝几杯?”

    于车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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