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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才轻手轻脚的把狗偷走了,放在他家的。不信到他家去,狗一定还在他家。准备睡到中午,起床之后我们俩再一起去卖狗。然后去吃饭喝酒,再找个窑姐过过瘾。”
云燕说道:“你马上带我们去找你那个朋友胖子,我们要核实。”
蒋老二这时已经彻底清醒了,当然不敢违拗衙门的决定。
当下便带着云燕他们来到斜对面胖子的家。敲开门之后,胖子同样睡眼朦胧的来开的门。一见到他们,胖子同样吃了一惊,说道:“老二,你带这么些人来干嘛?不会是那狗的主人找来了吧?大不了把狗还他。”
云燕一听,对方甚至都还没有听说他们的来意,便直接说了偷狗的事。心中多少便有些肯定,他说的不是谎话了。
但是云燕还是回头瞧了瞧蒋老二。随后对胖子说道:“你们偷的狗在哪里?是从哪偷的?”
胖子瞪眼瞧着云燕,说:“莫非你是狗的主人?怎么问得这么细?”
蒋老二哭丧着脸,说道:“你赶紧回答吧。他是京城提刑院的捕头,来查案的。”
胖子吓了一跳。立刻换了一副笑脸,对云燕说道:“抱歉抱歉,我不知道姑娘您原来是捕头。”
“这狗是昨晚上我跟老二到邻村偷的。我们找到这条狗之后,它正趴在地上睡觉。我悄悄的进去,用铁棍一棍子打到脑袋上,就把狗给敲死了,然后就偷回来了。现在还在我家后院呢,等着中午的时候,再把狗剥了皮,拿去卖掉。有钱我们晚上去喝酒的。”
说着,胖子带着云燕他们进屋,到后院。地上果然有一条死狗,脑袋都被敲碎了。
云燕让蒋老二和胖子把手伸出来。自己从身上取出了头天晚上在雪地里取的测量手掌长度的几根茅草,拿来比对了一下二人的手掌。发现胖子的手掌要宽大一些,跟雪地上的手掌不一致。
而蒋老二的手则要小一些,没有现场留下的那么大。不过云燕有些怀疑现场的手掌印是不是有挪动,这才导致形状变大。不过这只是推测而已,反正与蒋老二和胖子两人的手掌不合。
云燕又让他们把鞋子脱下来,自己用测量鞋子长度的小树枝进行了比对。结果发现鞋子的长短也不一致,跟现场的不吻合。说明现场的线索也支持不是他们两个的结论。
好不容易有的线索就此断了,云燕觉得有些沮丧。这案子到底问题出在哪?她得好好理理头绪。跟着蒋老汉,蒋婆婆他们回到了茶肆。
路上云燕问蒋老汉和蒋婆婆说:“昨天下午你们取钱的时候,还有没有其他人看到?老人家,你有没有把这件事告诉其他人?”
蒋婆婆摇头说:“财不外露,这个道理我当然知道。我怎么可能把这件事告诉其他人呢?那是绝对不能够的。我如果我连这一点都做不到,蒋老汉也就不会信任我,把钱放我这了。我们是乡里乡亲的,能帮就帮帮忙。所以我才帮他保管的,不然我也不会替他揽这件事。”
云燕找不到破案的线索,特别的沮丧。最终她还是决定让蒋婆婆的大儿子去把这个镇的里正叫来,表明了自己的身份。让里正立刻派人去京城禀报提刑院卓然。
她没有将案子移交当地官府。凭她跟着卓然这么多年都破不了这个案子,交给当地官府,也完全是徒劳。要是胡乱抓人,反倒麻烦了。
她又写了一封信,把整个案件的情况和发现的线索写在信里,叫里正派人送到提刑院去了。从这儿去京城赶来,至少两天,因为还要翻王母山。
第1484章 锁定目标()
在此期间,云燕当然不能傻傻的等着。
她立刻让里正联系了县衙的知县和县尉,让捕头派人过来增援。听说京城提刑院的捕头带着破案,当地的知县,县尉带着捕头赶紧跑来相见。因为这位女捕头身份不一般,她的父亲是誉满天下的包公包青天。而她的丈夫是提刑院的提刑官,太子太保。有哪个官敢不给她面子?
云燕等他们到了之后,给他们安排的任务,就是到王母山附近的县摸排附近的村落,案发当天晚上是否有人翻越王母山,或者深夜回来,须得是身材高大的男子。
同时对附近村落和村镇的有前科劣迹的人,案发当晚的行踪进行摸排,这是重点。因为云燕判断,敢拦路抢劫。而且把被害人要活活掐死的人,手段之残忍,不像是一个初犯,应该是有策划有预谋的。
在知道她将翻越王母山之后,躲在了山上的某处。在她翻越时,突然袭击。这种有预谋有计划的行为,也不像是个初犯能够策划出来的。
因为如果采用尾随翻越王母山不被发现,可能性不大。因为云燕自己翻越过王母山,半山以上树木就很稀少。远远的就能看见是否有行人,所以容易暴露目标。而翻越王母山就只有那一条路,也是翻越最近的路。
所以没有例外,都会选择这一条在路上埋伏,等她过来之后在袭击是最稳妥的。而知道这一点,证明凶手应该就是王母山附近的人,并且了解被害人带着钱翻越王母山。
部署安排下去之后,等着结果。
可是过了一天,没有任何好消息报来。除了被害人罗罗脸上的青紫开始逐渐消退还能稍稍让人安慰之外。但是罗罗还是半点都想不起当时发生了什么。而且一让她回忆那天晚上的事,她就全身发抖,吓得蜷缩成一团。云燕只好放弃了让她继续回忆。
蒋老汉家没有更多的钱到京城去请名医,只是在县城请了位郎中来给瞧了。郎中说她这是惊吓过度,需要镇定安神。这种调养没有什么药是特别有效的,只能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从恐怖中恢复过来,才能够有望恢复健康。
听了郎中的话,蒋老汉很是伤心。他的夫人还在村子里生着疾病,等着他把钱送去请郎中给看病。可是蒋老汉的钱都已经让女儿带去在路上被抢走了,他只好跟蒋婆婆借了一笔钱。然后托了一个信得过的同村人,回乡的时候给捎去,让自己的夫人能够有钱求医问药。
搜寻又过了两天,到了第四天。云燕从路程估计,这天晚上傍晚时分,丈夫卓然应该能赶到这小镇了。而过去的三天里一无所获,案件没有任何进展。
她知道摸排工作很琐碎,而且漫无目的,有点像在大海里撒网打鱼。能不能捞上来是说不准的,也许撒上一天也未必能捞上一条,而捞上来的也很可能只是些小鱼小虾,不是真正想要的大鱼。
所以她把这个时间花在了跟被害人罗罗照顾聊天上。她绝口不再提王母山上发生的事,只是陪着她在镇上转。碰到熟人聊聊天,她已经严格限制消息的扩散。所以很多人并不知道她在王母山上被人强暴的事。
但这也是徒劳,几天下来罗罗虽然曾跟几个人简单的进行过交流,但是说话很少。而且畏畏缩缩的很是惊恐的样子。
蒋老汉跟云燕商量,想把女儿送回村子,带着也没有人照顾她。云燕跟蒋老汉说自己的丈夫,提刑官卓然马上就赶来了,让他不要着急。也许丈夫想有问题询问罗罗,如果她不在,还得去村里找她。所以最好等到丈夫来了,问了之后再做决定。
蒋老汉答应了。云燕还是不死心,罗罗整天呆在家中也不是办法。于是跟蒋婆婆商量了,带着罗罗到蒋婆婆的茶肆选了个角落坐着,两个喝茶。云燕想让她与外界接触,通过这种接触来消除她对坏人的恐惧,并慢慢能平复心情。
茶肆很嘈杂,说话声音嗓门又大,跟吵架似的。所以刚开始罗罗很是惊恐,几乎要缩到桌子下面去了。好在茶馆里头人多,也没人在意别人在做什么,都各自忙着自己,聊天喝茶和说一些不着边际的闲话。
云燕听着,忽然她听到有个满脸油光的胖子在说着一个带着荤腥的故事。不由得心头一动。
因为那胖子说的是:“听说了吗?茶肆隔壁那个花痴女又犯病了,把邻居儿媳的衣服都给撕烂了,非要脱人家裤子。把她儿媳吓得尖叫,这才来人拦住了她,那闺女力气可大着呢。”
旁边一个干瘦的老汉说道:“这花痴女也真是的,对男人没兴趣,对女人有兴趣,真是奇哉怪也。听说镇上有几个混混想占她便宜,被她打得跟杀猪似的,再也没人敢去惹她。她发起疯来厉害着呢,把人往死里掐。谁也不敢招惹,只有不要命的才敢去惹这场闲事呢。”
那胖子说道:“可不是嘛,这花痴女手大脚大,力气大,就是男人有时也奈何他不得。平时好端端的,犯起病来就换了个人似的。她爹娘也不敢管她,好在整个镇上都知道她,没人敢去惹她。”
“如果这样的人要放在京城,不给那些地痞流氓给祸害了,只怕衙门也是不让随便上街的。不然大街上看见别的大姑娘小媳妇就去扒人家衣服,那谁受得了啊,岂不是伤风败俗?”
瘦子说道:“其实,最好是把她嫁人了,找个男人来管管他。她不是花痴吗?让个猛一点的男人,也许把她喂饱了,她就不犯病了。”
胖子哈哈大笑,指着瘦老头说的:“你懂个屁,这女人对男人没兴趣。她要有兴趣,那些想占她便宜的人怎么被会被她打得跟杀猪似的。那之后,她爹娘托媒,也没有哪个媒婆敢给她家说亲。”
“若是说去了,被打个好歹的可是得不偿失。再者说了,她爹娘也不是什么有钱人家。没有钱,谁愿意娶一个花痴的女人?而且还对男人没兴趣,光扒女人裤子的。”
云燕听到这,不由眼睛亮了。伸手在自己脑门上拍了一巴掌,心想,自己会不会是犯了方向性错误。以为劫财劫色应该是男人,再加上雪地里留下的脚印和手印都那么大,一看就是男人。哪有女人这么大脚和手的?却没成想,女人也有身材魁梧高大者,女人也有对女人感兴趣的人。
虽然这一点,在云燕看